炸毛辣爸(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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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封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小男人打横抱起来,随即进入了大堂。

从楼上到楼下,少年的怒火和情欲一样的高涨,见鬼的,只要低下头,就能将小男人的放纵尽收眼底。

这太可怕了,如果今晚自己没有回来,那么小爸爸他……

黝黑的眸子精光暴涨,下面会发生的一幕滕子封不敢再去想,脑子中冒出许多奇怪的想法,想着待会回到家中后腰如何惩罚小男人。

双手一松,醉醺醺的小男人就落入柔软的大床上,滕子封一直在生气,那简直太可怕了,滕子封越想心气越不顺,见鬼的,愤怒!

并不温柔,粗鲁地扒下仁莫湾的大衣,皱着眉头就拽下小男人的裤子,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干脆连带着小男人的线裤和内裤一块给他扒下来。

仁莫湾的身子很软很柔,这会儿醉了酒就好像身子能折叠一般的柔韧性,随着少年怎么摆弄怎么是。

三两下子,滕子封就把仁莫湾脱个精光,他瞧着小男人实在是醉得厉害,根本就洗不了澡,他知道仁莫湾爱干净,叹口气,转身去浴室弄来一盆温水放在床头,然后拿着毛巾沾湿,轻柔地给小男人擦抹着被酒精烧得红彤彤的面颊和粉嫩的身子。

滕子封的温柔要仁莫湾觉得他在做按摩,舒服地像只猫咪在打盹,嘴巴咕哝了几句听不清的音节,不一会儿,仁莫湾就睡死过去,毫无防范的,任君采撷的模样。

将手中的抹布顺手丢进水盆里,滕子封居高临下的瞄着赤裸裸窝在床上睡去的小男人出神,须臾,少年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服扣子,然后是抽出皮带,拉下裤链,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气呵成,没一会,少年就和床上的小男人赤裸相对。

黝黑的眸子跃动着贼光,滕子封随后转身走出了卧室直奔浴室,等少年在回来时已是一身的清爽,眸光贪婪地落在床上的小男人身上扫视,然后,慢慢地靠近。

小男人肌肤的触感总是那么美妙,摸起来就像丝绸一般滑溜溜的,滕子封看过很多仁莫湾拍摄的照片,有的是三流杂志的封面,有的是商家的宣传海报,有的是网络日志中的封面或插画,很帅,很有型,很有范,被很多人所喜欢。

然而,能真正剥开小男人衣服像此刻这般恣意欣赏小男人身体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只有他滕子封才知道,即便小男人脱离了那些新潮昂贵的衣装,也照样漂亮酷帅,无暇的身子诱人犯罪。

烫手,烫手是指腹下的温度,是小男人肌肤的温度,是自己心跳的剧烈,少年垂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起来。

舌头很柔软,可它舔舐起来的时候却硬的出奇,如果仁莫湾醒着,只会感受到大片肌肤的湿润。

想狠狠地玩弄这具身体,想深深地进入这具身体,想要小男人成为自己的,想将自己的种子种进小男人灵魂的深处,想……好想……什么都想……

滕子封觉得他快被憋死了,那处儿硬挺得快要爆掉,黝黑的眸子深了又深,暗了又暗,少年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当湿润的口腔内壁无意识地含裹住少年的致命处的时候,滕子封的头皮层都快炸开了,双目瞪圆,口喷粗气,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男人毫无防范的睡颜,瞧着他因为嘴里被插入了孽根而无法闭合双唇困难地呼着气的无意识举动,简直要滕子封发狂,那儿,难受得就好像有人拿着气管子给他往里打气一样的难受,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

呼呼,不成了,忍不住了,再也关不住藏在心中的野兽,滕子封猛地掐住仁莫湾的下颌,旋即动作了起来,知道属于他的爱液喷进仁莫湾的嘴中……

深更半夜,爽过之后的男人有一半都会睡的很香,只可惜,滕子封他想睡也睡不消停,江小鱼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帮里出了点事情,现在全想迟骋他们全都往他那去呢,要滕子封也快着点。

撂下电话,滕子封低头瞧瞧睡得酣甜的仁莫湾,如此迷情的夜晚真是舍不得离去,可惜,男人就该以事业为重。

起身,下床,穿衣,然后离去……

宿醉并不好受,赤身裸体醒来的仁莫湾心中一惊,第一个本能地反应就是翻身坐起,然后撅着屁股扭头看,看不到,看不真切,这厮就伸出手往自己的屁股下摸。

“哎~”在确定了他还是童男之身后,仁莫湾失望地长吁短叹起来。

不对啊?不可能啊?小封竟然对自己手下留情了?哎……哎哎哎……

小男人倚靠在床头闹腾了好一会后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嘴巴似乎麻的出奇,伸出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下哈了两口气,然后把掌心在鼻子上闻一闻,我去~一股麻辣小龙虾的味道,那叫一个鲜亮~味道好极了,HOHO~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了闪,精致得宛如瓷器的鼻子噤噤起来,仁莫湾有些慌,隐约记得他昨晚下了车脱了裤子,我擦!脱裤子?脱裤子干毛????

反正小男人想来想去脑袋也是一锅粥,记忆是片段的,记忆中的男人他看不清,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他儿子。

之后小男人去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后瞅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这厮有些矫情,想给滕子封打电话还不想给滕子封打,以前人家孩子上杆子他,他装逼,现在那孩子不上杆子了,这厮又开始心痒难耐的。

最后这只炸毛受也木有鼓起勇气给滕子封把电话打过去,一个人子啊心里瞎寻思乱置气,到了最后生了一肚子气。

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下午差不多一点的时候才醒,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手机瞧一瞧,没有短信,没有未接电话,这厮继续生气。

稀客半小时后上门,门一开,雷迪就神经兮兮地闯了进来,仁莫湾皱皱眉,不知道这妮子上门又为何事。

他这面刚关上大门,屁股后面就传来雷迪好奇的质问:“哥哥哥,快说到底是这么回事?啊?你你你你……你和展翔学长发生什么了?”

一回头,仁莫湾就对上雷迪那双充满挖掘真相而显得兴奋之极的眼睛,小男人不屑地白了一眼,不准备与自己的妹妹多费口舌。

“黑,个,你倒是说话啊,你看这个。”雷迪见仁莫湾又无视她,急忙忙地从包包里拽出他昨晚落在展翔车子上的围巾,要不是刚刚展翔拿着这条问津来找她,她这会儿也不会粗线在这里啊。

“我的围巾?怎么会在你这?”仁莫湾诧异,不由得奇怪起来。

“什么在我这,这是你昨晚落在展翔学长的车子上的,哈哈哈,昨儿你们在车上玩啥了?车震?哎呀哥,你妹我最OPEN,虽然支持大黄瓜,可更看好成熟男,HOHO~”雷迪口无遮拦。

“你,你说什么?这条围巾是落在展翔车子上的?我……昨晚我……送我会来的是你学长的学长????”这厮炸毛了,昨晚送自己回来的不是小封吗?脑中的记忆很零散,依稀有他脱裤子的片段,仁莫湾越回忆脸色越苍白。

“废话,要不说成熟男想事情周到,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要人走,人家要是真走了,到时候你这醉鬼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怎么样?你妹没看错人把,展翔学长很不错的,我们酒店各个阶层YY意淫的对象哦,哈哈哈。”

雷迪本来是在炫耀她昨日遁走是多么理智的行为,把时间留给两位帅哥自己调度,怎么知道仁莫湾听后直接炸毛:“雷迪,你个杀千刀的腐女,是谁要你自作主张的?啊?你走什么走?你以为你走了我就能和你那见鬼的学长的学长对上眼吗?你这个妖女,老衲要收了你!!!!”

雷迪被仁莫湾吼得一愣,在看这厮直接抓起沙发上的坐垫就朝着雷迪劈头盖脸地抡过来,惊得小女子嗷呜一嗓子跳起来,旋即绕着他家客厅的大钢琴就开始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

雷迪是真冤枉,想她这些年来都是他老哥唉声叹气要爱情,求着她逼着她利用人脉给他便利找伴侣,丫的她现在可算是把这事落实了,老哥肿么反应这么激动啊????

“哎呀呀哥啊哥啊我错了我错了,你丫手下留情啊,注意素质啊,我是女子啊,不要这么粗鲁啊,打死我不要紧,再把你气个好歹的。”我去的?有意外收获,老哥这么激动,难不成昨夜……

112.尖酸是本性

“雷迪,我现在看见你就烦躁,快走。”折腾了好一会的仁莫湾拧着一双弦月眉,凶巴巴地冲自己的妹妹吼道,后者自然也很识趣地离去。

很意外,傍晚的时候,展翔竟然来电话约仁莫湾出去吃饭,这厮本想拒绝,可心里还惦记着雷迪说的事情,他也想侧面、委婉地从展翔嘴里探听一下昨晚的事情,还有就是展翔这男人也没有看到他闹出什么笑话来。

“你们吵架了?”落座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仁莫湾意外地抬起头来看展翔,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哪个我们?

斯温尔雅的男人淡淡一笑:“我瞧着小迪一下午的气色都不太对。”其实是那小妮子扯着他胳膊一顿抱怨她哥的凶残,还有就是逼问他昨晚的事情经过。

哦,原来你口中的那个我们是指雷迪着死丫头片子啊,提起雷迪仁莫湾就气结,不由自主地在脸上露出刻薄之色。

“你来就这事?”仁莫湾憋气。

“哦,可能是我做的不好,希望你们兄妹别生气。”男人的态度很温和。

可是……靠,你算老几啊,我们兄妹生不生气关你屁事啊?????

“好,可好了,怎么不好?你做的多好啊?”仁莫湾挑眉,一副小肚鸡肠的模样:“哦对了,我还得当面谢谢你的关照呢,成熟男人?哼!”见鬼的,怎么会这么生气????

“呵呵,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瞧着仁莫湾一脸的尖酸样,展翔无奈地笑了笑自嘲着,多管闲事昨晚不放心他,多管闲事此刻约他出来替他们兄妹和解。

“……”仁莫湾一听气更大,不屑地斜眼瞪展翔。

“还有就是……”展翔有些犹豫,下面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似乎怎么开口都不对,想起雷迪对他说的那些关于仁莫湾贞操主义观念的那些事情,展翔暗自在心里把握着说话的分寸,到底要怎么样告诉眼前这个即便三十岁了却还骄纵地有些像孩子的小男人他们昨晚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要他别误会呢?

温柔的眼波不动声色地落在仁莫湾的身上,展翔瞄了瞄今日的仁莫湾,小男人一头棕色细碎的韩式发型,奶白的肌肤,无论是笑起来还是生气起来都显得诱人的唇,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备显优雅的弦月眉,还有今日一身的打扮,白色的高领针织衫,墨绿色的休闲烫绒裤,呵呵,竟然穿着那么花俏的皮鞋,还真是的……

注意到偷偷打量自己的展翔,仁莫湾更加不屑一顾,昂起眼角嗤之以鼻,满目的刻薄和鄙夷,尖酸是他的本性,说得好听才叫炸毛。

“说啊?还有就是什么啊?我又不是领导干部,跟我说话不用拐弯抹角。”果断滴额,这厮就没打算和展翔好,丫的真没礼貌。

“昨晚你喝醉了,是我开车送你回的家。”成熟的男人总拿这些小性子当情调,偶尔耍耍闹闹觉得还不错,仁莫湾这个人本性不坏,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他看得出,有意思的小男人。

果然,还没等展翔说完话,仁莫湾就白了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朝他看过来,下意识地咬着唇,似乎很害怕接下来他要说出口的话,然后还有一点点期待他说。

“你说你要吐,然后你就吐了,后来你儿子回来了把你接回了家。”展翔简明扼要地略过很多个可以要仁莫湾无地自容地细节。

“你说我儿子回来了?昨晚?”丹凤眼瞪圆,仁莫湾显得很激动。

“是的,你儿子回来了。”展翔温和地说。

“哦哦哦。”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仁莫湾假装心不在焉,很假的用手拨弄起咖啡杯里的咖啡棒。

“喝好了吗?”展翔看出仁莫湾的如坐针毡了,很体贴地道:“喝好的话我送你回去把。”

“不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好。”仁莫湾说这话的同时竟然都已经起身穿衣服了,展翔还真是忍得住不笑出声来,这小男人,有意思极了。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展翔最后看见的是仁莫湾朝他投射过来的不屑目光,那意思是在告诉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路上注意安全?神经!

展翔笑了笑,觉得又有借口可以去找雷迪那妮子了,那妮子的脑袋里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似乎就从来没想过多数党额异性恋也是很浪漫激情的。

仁莫湾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奇异地发现他家小区里竟然泊着一台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我去的,这厮就只在电影电视上看过这车,丫的车标真的是纯金的不?仁莫湾左顾右盼,瞧着没人就凑上前去,怎么知道停在劳斯莱斯后面的黑色轿车门突然被推开,从里面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仁莫湾缩缩脖子,急忙忙假装冲着人家那车的车玻璃照镜子,然后吹着口哨遁走了。

电梯门打开,还在神游天外的仁莫湾抬头看看楼层,这才电梯门里走出来,正要掏钥匙打开大家的大门,忽然又把低沉又冷漠的声音传来:“你是这家的主人?”

啊?什么?仁莫湾当即一愣,抬头眨着眼看着立在他面前的高大男人,这男人轮廓分明,一身的肃杀之气,咋看咋像亡命天涯的杀人犯呢?长的凶眉凶目的,这号人物会是谁?

仁莫湾又眨眨眼,忽然一个怪异的想法冒出来,我去的,该不会是田立花钱找黑涩会来打击报复他家小封吧?????

“你们是谁?”仁莫湾立马警觉起来,一面收起钥匙准备掏手机想要报警,这厮还生生后退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当然不是吃素的,都不用去看,光用余光就知道仁莫湾想要做什么,轻轻松松的一个擒拿动作,仁莫湾就像鸡崽子似的被魁梧的保镖拎起来,手机被夺下,钥匙被翻出,自家大门很快就被打开。

仁莫湾当然没有喊,完全不需要人家保镖开口,光特么看他们那杀人的眼神仁莫湾就一身的寒气,害怕极了,可心里头很清明,一个劲地乞求小封千万不要回来。

楼道里光线有些不足,进到屋内被保镖打开客厅照明之后,一身凛冽之气的男人才看清楚了仁莫湾的样貌,谁都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瞳孔瞬间缩了一缩,他觉得仁莫湾很眼熟,长的像以为故人,或者说,根本就是那位故人的年轻版,尤其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简直和那位故人长得太像了。

“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黑,黑社会吗?我我我我给你们钱,给你们钱,千万别伤害我儿子。”老半天,被男人冰寒的目光审视了半天的仁莫湾才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有人替男人脱去了不知道多么昂贵的纯黑色貂绒大衣,有人替男人打扫了一下客厅的沙发,男人摘下的手套被保镖接住,男人坐了下来,王者一般的坐在了仁莫湾家客厅的沙发上,那米白色的组排沙发和男人一身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压抑,极其压抑,男人的气场,男人的眼神。

仁莫湾咕哝着唾液一脸的畏惧和倔强,好半天,只听男人冷冷地开口:“十三年前你收养了腾达的儿子?”

仁莫湾的心咯噔一下子,丹凤眼显得有些哀怨,小男人的思维跳转的很快,如果是寻仇的为何会提到腾达?为何会提到收养?颤颤唇,仁莫湾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们是小封的什么人?你是腾达的哥哥吗?”

“我是滕子封的老舅。”男人的声音冰冷,男人的眼神凌厉,咄咄逼人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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