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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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三十而立

一想到这两天看的新闻头条,什么12岁女生在厕所生下孩子,13岁少女在学校天台与男生纠缠,更有小学六年级的女生就怀孕的,现在这社会简直了,说来说去,全部都是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每个孩子不同的性格,家长的思想教育是至关重要的。

打定主意的仁莫湾想趁热打铁的与滕子封谈谈心、套套话,看看这孩子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结果,还没等他转身呢,闷骚腹黑的小骚年又特么和他玩上两天前那个夜晚上演的戏码,硬邦邦的某部位不断的夹在仁莫湾的背脊与滕子封的下腹处戳动着,让仁莫湾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热铁的脉动与蓬勃。

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的……仁莫湾有些无奈,他这是上瘾了咋地?啊??小混蛋!

恍惚间,滕子封已经放肆的伸展双手臂紧紧箍住仁莫湾的细腰,与此同时快速地摩擦着他的下处,沉甸甸的脑袋更是紧靠在仁莫湾的脸侧,滕子封口中的每一下呼吸炙热的都快灼伤仁莫湾的肌肤。

仁莫湾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滕子封这是马上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如果这个时候中断这崽子的快乐是不人道的,咬紧牙关——忍了。

果然,三下两下之后,仁莫湾就觉得后腰处一阵粘腻温热,额角立即浮出三条黑线,死崽子,小混蛋,他妈的!

“别动,我去拿纸。”仁莫湾要翻身起来,就被背后的滕子封按住,小骚年的手掌始终按在仁莫湾被摩擦的快要着火的后腰处,不大一会身上的粘腻便被滕子封擦抹掉。

“小封,你……”这厮忽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想来想去委婉道:“你的生理课成绩如何?”

黝黑的眸子闪烁幽光,滕子封当然知道仁莫湾想对他说什么,眨眨眼,小骚年说:“生理课老师很害羞,我们从来都是自习。”

“哦哦,自习啊,啊~小封,其实小爸爸是想问问你,哎呀,其实这事情很正常,一周有个四五次都算正常的,尤其你血气方刚的,不过,你刚刚说的喜欢往人身上贴是怎么回事?你,你,你有没有比较心仪的女生在班上?”

“小爸爸的意思是想告诉封封,作为男人性和爱要分开的吗?”滕子封不怕死的往枪口上撞,这可是仁莫湾的大忌。

“混账!孽子!”果然,这厮一听就急了:“你敢,老子揍死你!”

“老东西,你这是家庭暴力。”滕子封坏坏一笑,一脸吃饱后的餍足。

“你你你你你。”仁莫湾指着滕子封鼻尖的手指只颤,他真是要被滕子封气的爆血管,特么的刚才还赖唧唧的趴在他肩头上喘息喊着小爸爸,尼玛的你给老子舒服完了就过河拆桥是不是????

“老东西,别气,我逗你玩的。”大半夜的,舒爽完的小骚年只想搂着仁莫湾睡觉。

“你这倒霉孩子,给我端正态度,我现在说的话你都给我听好了。”仁莫湾虎着脸凶滕子封。

“yes‘sir!”被窝里的滕子封忽然顽皮的冲着仁莫湾敬了一个礼,那也没让仁莫湾消气。

“你才13岁,应该把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上知道吗?”嗬,简直难以置信,这厮居然能说出这么正经八百的话语来:“好好学习才是你以后的出路,不要像那些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一样荒废学业,我的意思是,现在恋爱还太早,懂吗?即便你有了生理方面的需求,也不要因为好奇就轻易与旁人发生什么,有些事情是关上门自己就可以解决的,还有,你喜欢往人身上贴的习惯要尽量克制克制,在外面一定要洁身自好懂吗?”

“可是小爸爸,封封憋着难受,下面总硬,不弄出来就学不进习。”艾玛,小骚年又开始发骚,简直无敌了。

“所以老子才说有些事情是关上门自己就可以解决的,你听啥了啊????”我去的,这厮炸毛了,扯开血盆大口冲滕子封就一顿神吼。

“小爸爸,我还是觉得像刚才那个样子舒服。”舒服是舒服,就是觉得不尽兴,似乎还可以把这种事情变得更舒服的。

“……”我嘞个去的,这倒霉的孩子该不会是雏鸟情节吧?因为第一次就这么弄的,所以……艾玛,仁莫湾一脸血。

“好了,我都知道了小爸爸,封封保准不在外面怎样,以后有需求就回家来。”滕子封黝黑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说着,就拉起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小封,知道小爸爸喜欢什么动物吗?”仁莫湾突然问道。

“狼。”小骚年回答。

“知道为什么吗?”仁莫湾接着这话茬继续问。

“因为狼很重情很专一,狼的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伴侣。”滕子封如实回答。

“那你知道小爸爸接下来要对你说什么吗?”仁莫湾目不转睛的瞧着滕子封道。

“小爸爸想要封封像狼一样对吗?”小爸爸,可以做白眼狼吗?哇咔咔。

“乖!知道就好了,睡吧。”仁莫湾在滕子封的口中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所以很满足。

于是,就这么,不到十四岁的滕子封以他自己的坚持换来继续与仁莫湾同床共枕的资格直到十八岁。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十岁的仁莫湾瞧着他家客厅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装置恍如隔世,他清楚的记得,这是滕子封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生日礼物。

而且是这崽子在收看了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十五年庆典之后,照着人家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自己亲手制作的,与在快乐大本营亮相的那架火线冲击装置是一模一样的。

不得不说,仁莫湾当时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很开心,直到现在他都仍旧喜欢这份与众不同的生日礼物,只要看着这面由金属线构成的墙,脑中就会自动闪现出他们父子俩手把手一同玩火线冲击的画面,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因碰撞而暴起的火星,那些小温馨小甜蜜就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而如今……他都已经三十岁了,三十而立。

踱到滕子封的卧室门外,仁莫湾伸手轻轻推开少年的卧室房门,入目的是一片干净的海洋蓝,滕子封很喜欢大海的颜色,所以他卧房里的色调都以海洋色为主。

仁莫湾轻声叹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渐渐长大成年的滕子封变得开始沉默,他们父子俩从早到晚说上的话不过就是饭做好了,我去上学了,我回来了而已。

四年,四年多而已,发生了很多事情也改变了很多的事情,比如他的分手代理公司彻底的停业了,他的爱情顾问也黄摊子了,而他现在唯一的副业就是仍旧给淘宝网上的店家做麻豆,吃的是滕子封的,住的也是滕子封的,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的爱情就像他的事业一样看不到未来,一片空白,一个人的时候,仁莫湾回首过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本来可以开花结果的爱情,只可惜,他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怎么都不肯降低标准,以至于直到今天他还孤家寡人一个。

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仁莫湾也知道是滕子封回来了,十八岁,十八岁而已,他的宝贝大儿子就已经博士连读了,果然是个天才,只可惜,天才正在一步步往他所杜绝的方向发展中。

“我回来了。”又是这句话,冷冰冰的没有太多的温度。

瞧着脱掉脚上的鞋子转身往自己卧室去的滕子封,仁莫湾的心思百转千回,快走两步,推开滕子封的卧房而入,仁莫湾逼问着:“你,你和那个江小鱼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不可思议,这年头天才的孩子肿么这么多?竟然全都一窝蜂的要他给遇上了,那个江小鱼和全想、全响、迟骋从小学的时候就是滕子封的同学,没想到这几个孩子的智商一个比一个高,他儿子跳级,其他那四个小祖宗也跟着跳,于是,就这么跳啊跳啊跳的,就特么一起跳到了读博士。

起先仁莫湾没怎么注意滕子封的私生活,这随着滕子封年龄的增长,这厮渐渐的在滕子封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不光光是江小鱼,还有那个全家三兄弟,都和滕子封走的太近了,近到已经要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尼玛的,现在的90后多狂啊,这崽子搞基不要紧,该不会是搞NP吧?只要这么一想,仁莫湾就一身的恶寒, 这两天自己在家倒了一管子,在网上档的GV看,下下来一看,全特么是90后的年轻小Gay的自拍性爱GV,我嘞个去的,还特么清一色的玩3P、4P的,仁莫湾都无语了。

看着那些激情刺激得自拍视频,仁莫湾的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滕子封和人玩NP得画面,便越想越担忧,直到今天上午,他在网上又档下来个视频看,他敢拿他的贞操和谁打赌,那画面里和人玩NP得少年绝对是江小鱼,虽然没露脸,但是,那条橙色的鲤鱼刺青如此显眼,还好,还好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他的小封,可是,还有一个拿着摄像机跟拍的第三者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然而,那声音,仁莫湾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他的小封,一定是,不可抑制的愤怒!

080.沉默寡言的儿子

“你先别去洗澡。”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得溜圆,仁莫湾上前一步挡住了脱掉外衣外裤准备去洗澡的滕子封冷声说:“回答我的问题,给我端正态度。”

“同学,朋友。”藤子封大喇喇的脱掉了挂在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仁莫湾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来回交换着,现在的滕子封,已经发育的相当惹人注目,一八八的身高足足比他高了一头半,身姿也是虎背龙腰,相当迷人,胯下之物更是不可小觑,掩映在浓重的毛发中修生养息。

别过脸,仁莫湾继续怒道:“你现在成精了是不?敢和我撒谎了?”

“我是成年了。”滕子封的表情沉着冷静,腔调更是异常的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突如其来一阵忐忑不安。

“字面上的意思。”滕子封说完就欲走出卧室去冲凉,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针对仁莫湾,从小到大什么都没有变,害怕被仁莫湾抛弃,害怕自己淡出仁莫湾的视线,只想时时刻刻都吸引着他注意。

而如今,唯一变了的是他对仁莫湾的认知,似乎……并不是父亲那么简单,如果说,小时候他最讨厌仁莫湾说他是弟弟,那么现在,他最不想承认他是仁莫湾的儿子。

“你给我站住。”被滕子封忽视的仁莫湾很恼火,大力的一把扯过滕子封,把他扯到电脑桌前,然后这厮打开滕子封的电脑,快速的登录了那个可以下到GV的网站,很快就找到那个疑似他与江小鱼一同搞人的视频。

未等仁莫湾开口,滕子封倒是先声夺人,黝黑的眸子忽然变得浑浊起来,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张唇启齿,音色戏谑:“老东西,你不让去洗澡就是给我看这种东西?”

“你、”仁莫湾怎么听不出滕子封话里的轻佻,不由得蹙起弦月眉,黑着脸怒斥:“这,这是不是你和江小鱼?”

出乎意料,仁莫湾当真没有想到滕子封现在竟然这么不顾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他说:“是我们。”

“你没洁身自好?”虽然是废话,可仁莫湾还是忍不住的质问起来,从滕子封十三岁第一次出精开始,他就不停地谆谆教导着这崽子要注意自好,到头来,啊哈?不但没洁身,还特么的玩3P,居然还传到了网络上?????

“我有需求。”滕子封不羞不臊的脱口而出,一脸的天经地义,也的确天经地义,他又不是和尚。

“……”仁莫湾忽然住了嘴,定睛审视着眼前这么近却感觉那么远的儿子,第一次正视他的小封已经不再是个天真无知的幼童,十二年,他们父子一起走过风风雨雨,走过了十二个年头,他老了,他大了,社会在发展,人们在进步,唯有他,还一意孤行,坚持着他自己心中的幻想,即使如此,十二年都过去了,他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个十二年,他就不信这世界之大就没有一个是符合他心意的白马王子,至于滕子封,仁莫湾后知后觉的发现,毕竟不死亲生,这孩子这么花心,保不准是遗传了他亲爹的基因,算了,算了,生气又怎样?

一切担忧和期望都是徒劳的,没再说什么,仁莫湾转身踱出了滕子封的卧室,他不应该把全部的时间都纠结在滕子封洁不洁身自好这个问题上,而是应该一心一意的攻克他单身贵族的头衔才是。

到底是哪里不好?为什么自己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没有一个看上自己的呢?仁莫湾到了现在三十而立的年纪还是不懂得自我反省,所以他才剩在了家里。

等滕子封冲完凉出来的时候,仁莫湾正穿着单薄显现身材的热裤和跨栏背心盘腿坐在地上跟着音乐练瑜伽。

深邃的目光被大汗淋淋的仁莫湾深深吸引,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鹅黄色的灯光从棚顶斜照下来,柔和了小男人精致的五官轮廓,棕色烫染短发亦被汗水打湿伏贴在奶白的侧面颊上,小男人有着一张纤细的瓜子脸,一弯彰显他优雅气质的弦月眉和一双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眼。

性感的嘴唇有着水嫩的颜色,略微发白却不病态,不过看着倒是要人容易联想到性欲是否低下这种私密的问题。

并不是很棒的身材虽然没有男人强势的硬朗线条与令人羡慕的肌肉群,却异常的纤细高挑,这会儿正弯曲着摆出不同的姿态来,令滕子封讶异仁莫湾身子的柔韧性。

每动作一下,小男人胯下的蓝色热裤都往臀峰下处攒动,诱人的股沟便会在松垮遮在腰眼处来回甩荡的衣摆中若隐若现,真白,巧克力一样的白。

看了仁莫湾练了十二年的瑜伽,从没有哪一刻令滕子封如此刻这般心猿意马,怎么就突然感觉瑜伽的动作很……很OPEN呢?劈腿拉胯,真是要人‘火’大啊。

“老东西,你裤裆开了。”滕子封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在作祟,迫使他如此口无遮拦的脱口而出。

果然,正倒立的仁莫湾一惊,忽忽悠悠的就从墙壁上跌落下来,幸亏滕子封手疾眼快的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仁莫湾,尼玛的要不然这厮非得摔个七荤八素的。

惊魂未定的仁莫湾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裤裆,叉开腿低下脑袋就伸手扒着自己的裤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炸毛,他妈的,这崽子竟然敢给他谎报军情????

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滕子封那双满是戏谑的黑眸,腾的一把火在心中烧了起来,怒红了仁莫湾的双眼,猛地伸手把滕子封推开,仁莫湾河东狮吼:“你这孽子,混账,不听老子的话,还气老子,老子……老子……”这厮是真的被气到了,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最后威胁滕子封道:“老子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混球!”

骚年笑看着仁莫湾气呼呼的冲回自己的房间,随后他也回房去研究他的游戏去了。

等滕子封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仁莫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本来大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至冰点,不用想,那个蠢男人一定又出去寻爱去了,该死的,江小鱼叫他去全想家的店子里打会儿台球他都没去,为的就是回家守着仁莫湾,结果又要他给溜了出去。

“怎么不接电话?”坐在仁莫湾对面的林洛见笑眯眯的问道。

“关你屁事!”这厮现在跟疯狗一样,得谁咬谁,愤恨地白了林洛见一眼,低头咬住蓝色的吸管用力的吸起来。

瞧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按下静音,无视滕子封第五遍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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