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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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滕子封没有回家住,满腹委屈的仁莫湾从开始的耐心到了最后的暴躁,他组织构思了好大一长串的语言想要博取儿子的关怀,只是,儿子没有回来,打去手机又无法接通。

把自己脱光了又跑去儿子的卧室睡,不想承认他抱了什么幻想,可事实是,就算仁莫湾心存幻想也白扯,人家滕子封连续一周都没有回家,更是一个电话没有打回来,只有一条告诉他在江小鱼家的短信。

第八天,阳光明媚,积雪消融,透过几净的窗子看出去,真是一个好天气,仁莫湾正愁的无所事事,便有厂商给他打来电话,约他去丽塔酒店拍摄服装宣传报。

约定的时间内仁莫湾在下午一点一刻钟准时到达丽塔酒店,由于他经常和商家合作,对这里也比较熟悉,不过,这一次,小男人前脚才一踏进丽塔酒店的大厅,就一道极为洪亮的声音咔嚓一下子将他劈中:“老哥?喂,真的是你,快说,你是不是来和大黄瓜开房?啊哈哈哈,今儿正好我们这的总统套房有活动能打折,哎?大黄瓜呢?呦呦呦,还分批入场呢?”

“……”仁莫湾真想戳瞎雷迪那双眼,该死的,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公司文秘吗?怎么跑到丽塔酒店做大堂经理来了????

雷迪刚要继续张牙舞爪,仁莫湾便发现这妮子忽然跟见了鬼似的立马立正稍息,然后嘴角扯出花儿一般灿烂的微笑。

小男人狐疑,顺着雷迪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展翔跟在一气度不凡面容淡漠的男人身后缓缓朝着专用电梯而去,咦?怎么这么巧?哪里都能见到展翔?

“活见鬼,每天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怎么今儿突然就粗线了呢?差点撞枪口上,可吓死我了。”待那两扇雕刻着繁复图案的包金电梯门合上后,高度警惕的雷迪才放松下来。

“你学长的学长你上司啊?”仁莫湾好奇的问道:“那你那天怎么不说?”看着一点也不像上司,还真就像是学长的学长。

“哎呀老哥,我没跟咱妈说,你也别和咱妈说,原来那单位我不干了,后来校友聚会上遇上了展翔学长,正好他这缺人我就来了。”雷迪有些心虚的说。

仁莫湾白了一眼讽刺道:“我看你和你那个学长的学长关系还不错,那你刚才怕什么?”

“是啊,没错啊,关系是不错啊,我强攻yy的不二人选,丫的老哥,可走在他前面的可是你妹我的顶头大BOSS,秉氏集团大公子秉柒凛,传说中的冰山面瘫女王受,HOHO~”艾玛,雷爷可真雷,说说就给你无限yy上了,还女王受?丫的要是被秉柒凛听见非得炒她鱿鱼。

“冰激凌?这什么名字啊?”我嘞个去的,肿么现在有钱人都这么有格调?这名字给起的,也太特么的销魂了点吧?

“噗嗤~”雷迪捂嘴笑出声来,他老哥的反应是千万个人在听到他们顶头大BOSS的名讳后都会有的反应,想当初她在展翔的口中听到时,差点没把大牙笑掉了。

狠狠地白了雷迪一眼,根本不懂这妮子在这傻笑个什么劲:“那你咋整?妈要问起我咋替你说啊?”管你是大脚板还是美登高呢,爱什么冰激凌就什么冰激凌,老子应该把正事搞清楚才对。

“啥咋说啊?从幕后走到台前呗,就说工作变动正常调配,哎呀,你放心吧,到时候我自然会和妈说的,再说了,咱妈准不能问你我的事,嘿嘿,一般都是问我你的事。”

“哎哎哎哎?哥,你这是去哪啊?不等大黄瓜来了一起上去啊?”瞧着转身就走的仁莫湾,雷迪急道。

“雷迪,你要不想要我在咱妈面前戳穿你,以后别要我再听见大黄瓜大黄瓜的!”一听到雷迪管滕子封叫大黄瓜,仁莫湾就火急火燎的。

“算你狠,万年小受!哼。”我去,雷爷威武,顶风上!

“妖女,等我找个壮汉收了你!”艾玛,这厮神经也分裂了。

“……”炸毛受果然够狠,直接把雷爷干懵圈了。

之后,仁莫湾去了商家在丽塔酒店蓝宝石别墅区包下的独门独院别墅去做拍摄工作,小男人工作起来很认真,拍摄的经验也很丰富,不过四五个小时而已,就搞定了所有拍摄工作。

他从蓝宝石别墅区出来的时候,恰好在酒店大堂碰上了雷人的妹妹和妹妹学长的学长。

“哎?哥?你完事了?那正好,我和翔学长正好要去吃晚饭。”雷迪雀跃的叫道。

站在她旁边的展翔微微跨前小半步,然后彬彬有礼的伸手与仁莫湾相握:“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出于礼貌,仁莫湾也伸出手与之相握,而后淡淡道:“上次,谢谢你。”

“上次的事?哦~~~”从雷迪的眼中仁莫湾和展翔看出了邪恶。

“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站着茅坑不拉屎了,干脆去当两性专家研究男人去得了。”仁莫湾顾及这里是公众场合,没好意思喊出那么喜欢研究同性恋,干脆去当情色小说家写男同小说自己yy去好了。

“喂哥,这里还有帅攻呢,你丫注意素质,HOHO~”雷迪揶揄完仁莫湾,脚底抹油率先跑了出去。

“你和雷迪去吃吧,我就不和你俩参合了。”仁莫湾有些累,实在也懒得再和雷迪置气。

“呵呵。”展翔笑得温润,“你可能不知道,刚你没下来时小迪就说了,今儿你要是不去,她也不去了。”展翔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仁莫湾没有问,但他感觉没准展翔和雷迪安那丫头片子能有点戏,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应该替妹妹看看这个男人如何,雷迪实在年纪也不小了。

不多时,三人在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落座,雷迪破天荒的没有狠宰展翔一顿,而是贼淑女的说她其实不怎么饿,简单的来一份牛扒就好。

展翔注意到雷迪的眼睛始终瞄着酒水牌上的洋酒看,便很大方的冲侍者摆摆手,果然,在点了那瓶洋酒后,在雷迪的脸上看到了笑容,仁莫湾虽然不知道展翔和雷迪的关系到底有多好,但还是在心中小小鄙夷了一下贪杯的妹妹。

水晶灯的柔光,自高高的穹顶洒落下来,莹亮了三人手中的红酒杯,晶莹剔透的夺目,酒香——浸人心脾。

展翔斯斯文文、彬彬有礼,把雷迪与仁莫湾照顾的恰到好处,没有过分的殷勤还不失礼,这要仁莫湾有些糊涂,这个展翔到底是个弯的还是直的?瞧瞧一脸狡黠的妹妹,仁莫湾当头棒喝,哇靠的,雷迪这丫头片子能结交直男?我去的,他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雷爷能结交直男。

由此得论,展翔的性向显然易见,如此一来,仁莫湾也不由得多瞧了展翔两眼,气质尤佳、风度翩翩,而且还是一个事业型的成功男士,不错不错。

110.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

差不多每人喝了两杯酒后,雷迪突然起身说是去接电话,结果顺着电道直接跑路了。

在雷迪出去半个钟头后,展翔抬起手腕看看戴在腕子上的天梭表,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仁莫湾,男人眉眼带笑极有亲和力的说:“呵呵,看来小迪是故意要撮合我们?”

“抱歉,要你见笑了。”放下刀叉,仁莫湾很是冷漠的与之客气,如果要是林洛见那匹种马或者秋天那个电眼荡妇知道此时此刻仁莫湾对展翔的态度,对展翔说出的这番话来?那俩人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宁愿给自己一刀也绝对不会相信。

仁莫湾兴致不高,一直看着展翔的眼里,男人没有生气,仍是彬彬有礼地说:“如果你感到累了,那么,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需要,如果你还有事就随意。”仁莫湾低头吃的正欢,想了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一脸的刻薄与疏离,翘起唇角有些戏谑的冲展翔道:“哦,记得把单结了再走。”瞧着展翔眼中的变化,仁莫湾自顾自的勾唇奸笑:“如果可以,可以再给我来一瓶吗?”他想喝多,想把自己灌醉再回家,希望小封今晚会回家。

小男人一手拿刀一手拿叉歪着脑袋看他的表情很奸诈,有些像偷鸡的黄鼠狼,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真实,展翔有点好奇,是什么事情令雷迪的哥哥如此落寞和做作呢?

“好”老半天,展翔开口承诺:“我会结了帐再走。”优雅地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不多时,便有侍者端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里只装着一瓶与刚才一样的红酒。

侍者礼貌的为仁莫湾上酒,随后礼貌的退下去,仁莫湾始终垂着脑袋,无法要人看清他此刻脸上落寞的神情。

口中的牛扒爽滑可口,可他却食之无味,满腹的酸涩,手机在他的掌中捏了多时,掌心儿都捏出了热汗,可它还是没有响一下,原来绮念是这么可怕,像毒品一样,一旦沾上此生难戒。

一杯一杯,越喝越甜,透过餐厅的窗子望出去,外面华灯初上,雪景宜人,偶有三三两两的小情侣自门前经过,真好……真好……真羡慕……

仁莫湾醉了,醉到已经连给滕子封打电话都拨不准号码了,有人走进来将他搀扶起,小男人顺势依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跟着来人跌跌撞撞地往出走。

门被推开了,风铃响起,冷风迎面而来钻入没有扣严的衣领内,仁莫湾在来人的怀里打了一个激灵,闭着眼咕哝了一句什么继续软着。

来人收紧臂弯将仁莫湾拥得更紧,旋即拉开了车门搂着小男人上了车,一冷一热要仁莫湾酒醉的更厉害,面条一样地瘫软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着眼哈气。

须臾,车子缓缓启动,仁莫湾倒在位置上晕晕乎乎着,意识有些不清,但仁莫湾知道是有人来接他回家了,心里高兴,除了小封还能是谁?

努力的不要自己在醉意中睡去,坚持要自己保持一丝清醒,却不知他此刻已经是醉着的了,也许明日醒来他会片刻的失忆,并不会记得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

呼呼~车子里开了暖风,很温暖,这要仁莫湾体内的酒精迅速燃烧沸腾起来,不断地、来回的在小男人体内流窜,要仁莫湾头重脚轻、全身燥热。

车厢没来由的显得狭窄,仁莫湾并不认为是他姿势不雅的关系造成的,小男人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似乎想找个舒适的角度躺下。

心里有些急,为何小封不说话?为何小封不过来拥住自己?不趴在自己的耳边问一问?

不甘心还不敢,所以晕乎乎的仁莫湾的思考在车子微微的颠簸下,越来越七荤八素的。

躁动的仁莫湾没一会就安静了下来,小男人似乎是睡着了,直到车子在他家楼下停稳,以为睡下的小男人忽然坐起身来,一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被酒精烧得朦胧水润,看人的感觉好像隔着一层纱,直勾勾的有些愣。

动动唇,仁莫湾借着酒意有些矫情的说:“我,我难受。”这是一语双关的话,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邀请了,即使醉着也不能完全拉下脸来央求什么。

眼前的人影不断的变幻着,开始只有一个,后来又分化出两个三个来,而且还是会晃动的,车里的灯光太亮了,晃得仁莫湾看不清楚男人的样貌,只知道身形很伟岸,鼻子里全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半天不见人影反应,仁莫湾有些急,摇晃着向前蹭了蹭,歪着脑袋遮住了脑顶的车灯光,迫切的又重复一遍:“我,我有点难受。”眨眨眼,似乎怕对方不相信,又害怕被对方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小男人急忙忙开口补充说明:“好,好像有点想吐。”

说完,仁莫湾眨眨眼,妈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呕着朝着人影扑过去,果然,下一秒,高温的身子被男人搂住,大掌第一时间拍上仁莫湾的背脊温柔捋顺着。

这味道真醉人,仁莫湾心脏怦跳不已,真怕一张嘴,自己的心脏就顺着嘴巴咳出来。

所以小男人故意重重压在男人的双腿上,还来回扭了扭、蹭了蹭,不知道是他喝多了产生幻觉还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男人有点拘谨,并未如他所料那般扑上他结结实实的给他一吻。

更是在下一秒,男人竟然见鬼的把车门打开,和他说什么出来透透气,尽量把残存在胃里的酒汁吐干净乱七八糟的话语。

有些错愕,更多的是羞窘与尴尬,他都这般模样,如此低声下气不知廉耻的借酒装疯,放低姿态来勾引自己的儿子了,却没有成功???

不甘心极了,滕子封现在的表现和起初给小男人的简直有着天差地别,不适应,完全极度的不适应,怎么办?好像回不去了。

“我难受!我难受!我难受!老子难受!!!混球!”艾玛,这厮果然的炸毛了,特么的爆发的也太突然了吧?把人家不太放心一直守在外面车子里等待他的展翔吓了一大跳,男人眼角抽跳,就差一脸的血了。

展翔闻言立马关切的上前再次搀扶住眼波涣散、一脸暴怒的仁莫湾关切道:“好些了吗?看看还能不能吐出来。”男人的手很大很温暖,轻轻地拍在仁莫湾的背脊上要小男人舒心不已。

“我”仁莫湾很激动,猛地抬起头来一把抓住了展翔的手腕,本还要脱口而出他难受,却在开口的一瞬间临时改变了说辞:“我,我想撒尿。”直接来个重口味的,这回不信你不上套,哼哼!

酒精上脑的仁莫湾满心的兴奋,完全分辨不出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儿子,更看不到男人脸上的黑线条。

??????神马?这个小男人竟然告诉他,他要撒尿?神马意思?难不成要他把他撒?

还未等展翔想好对策,仁莫湾这厮也不顾冬季入夜的寒冷,猴急的撩起大衣的衣摆就开始解皮带、拉裤链,然后笑呵呵的往出掏家伙。

这厮臭美浪三,反正出门不是打车就是儿子车接车送,谁还穿什么棉裤毛裤的?就是一条长裤而已,顶多里面加条线裤。

并不傲人的宝贝儿三两下就被仁莫湾拿了出来,这厮眨眨眼,想了想后手一松,大开的裤子就顺着他精瘦的细腰和胯部滑落下去,幸亏这条裤子的尺码买的稍微大一些,不解扣子这厮也能脱下来,HOHO~

艾玛?展翔的心咯噔一下,这货长了这么大,还真木有见过谁喝醉酒这么解裤子撒尿的,我去的,也不怕冻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

男人有点手足无措,尤其想到雷迪那小妮子就没由来的尴尬起来,面对这么‘大方’的仁莫湾,男人还真是有些不会了。

“请你马上离开!”滕子封充满敌意的声音突然就自展翔的耳侧响起,等男人在眨眼之时,发现仁莫湾已经到了少年的怀里,那掉下去的裤子也被少年快速的拉上来。

“咳咳~”展翔着实尴尬,此等场景被人家儿子看到,真不知道会怎么想,男人素素嗓子礼貌的解释:“你父亲他多喝了一些,你回来就好,那么我先走了。”

怎样的词语都无法形容滕子封心头烧起的怒火,他简直无法相信当他驾车拐进大院时看到的一幕,那个主动脱下裤子的小男人真的会是他洁身自好了三十来年的小爸爸吗?

很想上去给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三拳两脚,可是不行,比起痛揍那个男人,少年更加迫不及待的搂抱住自己的小爸爸,拿大衣把其紧紧的裹严实,恨不得刺瞎偷窥者的眼睛。

111.一条围巾诱发的炸毛

“唔……呼……”什么都没干,脱个裤子就把自己累个够呛的仁莫湾窝在滕子封的颈项间呼噜,一双手更是主动地抱住了少年的腰肢,然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依附在少年的怀中,最后才任性地一遍遍嘟囔起来:“难受……难受……难受……我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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