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上——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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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已经脏了,我用这里。”聂枰淡淡回答,单腿跪在床上,大手钳开少年的嘴,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脏了。

嗬,他嫌我脏了。

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

碎裂的心被汹涌的恨意重新揉在一起,再次完整而纯粹……

纯粹的恨!

“唔唔,不……”荣歌使劲对着口中的肉棒咬下,此刻他恨不得将聂枰生吞活剥,两颊却被死死扣住,上下牙根本合不拢,只能任由凶器在自己口中驰骋,咽喉几乎被捅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亮闪闪地淌满了男人的性器……

一片纯白的卧室中,两个魁梧的男人衣着整齐,只拉开身前裤链,同时操弄着一个白皙光裸的少年……璀璨灯光照亮淫糜画面,淫虐的抽插声声入耳,如同阴森恐怖的地狱,比窗外的暗夜更暗……

连着发泄了三次,梁朴昕仍然兴致勃勃。身下的少年什么样子,他根本不关心,令他兴奋不已的是聂枰一次次高潮时的表情,极力忍耐却又狂野不羁,让他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压倒、刺穿,看着向来冷漠的眼眸因他的占有而闪耀!

欲火焚心中,梁老大突然看到聂枰俯下身,亲吻了少年,尽管那张小嘴里满是男人的精液,腥臭无比,聂枰仍然吻得很深很投入,那是情人的吻,霸道而温柔……一吻过后,聂枰又凑到少年耳边,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但看他口形,分明是在说——“对不起。”

心口阵阵抽痛,梁朴昕狠瞪着聂枰,第一次发现并不了解这个跟自己最亲近的男人!

此刻,他恨不得撕碎了身下的少年!

他要彻底毁了荣歌,彻底毁了他和聂枰在一起的可能!

心底巨浪滔天,脸上却不动声色。

梁老大突然冲荣歌一笑,轻轻握住少年柔软的器官,“小美人,你还一次没爽呢。”

“不……别碰我……”脆弱的器官第一次被聂枰以外的男人抓在手里,荣歌一阵恶心,秽物混着精液吐在床上……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嗯?”梁朴昕邪笑着继续,高超的技巧很快就让荣歌的器官挺立起来。

“畜牲,滚开!别碰我!”一夜的残酷折磨,荣歌早已气若游丝,嘶哑的嗓子火烧火燎般痛,但一想到挑起他欲望的人竟然是梁朴昕,便拚尽全力反抗起来……

梁朴昕非但不放手,反倒刻意温柔起来,总是在人儿最敏感的部位留连,竟逼得荣歌泪水涟涟……

聂枰眉梢轻扬,看一眼梁朴昕,淡然一笑,很配合地揉弄起少年的胸膛,两朵红梅立时绽放,粉红的色泽几近透明,诱人怜爱……

“不——不——”梁朴昕的挑逗荣歌尚可拼命克制,但聂枰早已熟知他的一切,稍稍逗弄,他便无法承受……

荣歌生性内向害羞,过去跟他最爱的聂枰在一起,还会羞怯抗拒,何况此刻被两个男人玩弄凌辱,一个是杀父仇人,而另一个肆意践踏他的心、亲手把他推进地狱!

挣扎扭动着,荣歌的心和脑全被仇恨占有,身子却不听使唤地越来越兴奋,清晰地感觉到梁朴昕再次冲了进来,凶猛而残忍,撕裂般的剧痛立刻湮没了快感,荣歌反而心下一松,他死也不要在梁朴昕的淫虐下释放!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他已经绵软的阴茎,无比熟悉的手法,曾经令他夜夜销魂,此刻却如死神般可怖!

不,聂枰,我求你,不要!求你!”

荣歌早已神志恍惚,并未意识到自己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句话。留连在他阴茎上的手狡猾而温柔,同时,梁朴昕的每一次撞击都命中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快感如潮涌,荣歌终于被逼得意志崩溃,哭着泄了出来,同时察觉到身体深处热液涌动以及梁朴昕那富有节奏的悸动……他竟然跟杀父仇人一起达到高潮!刻骨的憎恨心中激荡,但他的身体仍然有着最原始的快感反应,迷失在一波波极乐的颤动中……

余韵尚未平复,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胸口似乎被冰冷锋利的刀刃划开,阵阵骨髓碎裂般的剧痛激起少年撕心裂肺的哀嚎,四肢抽搐着,昏了过去……

削铁如泥的匕首寒光闪闪,手腕轻扬翻转间,一个龙飞凤舞、鲜血淋漓的‘梁’字,已占满了少年大半个胸膛,梁朴昕笑得张狂,邪恶无耻正如魔鬼,“聂枰,这回小美人彻底变成我的了!”

殷红的血水顺着刀口往外淌,‘梁’字的脉络已看不清楚,少年雪白的胸膛上尽是一大滩血红。聂枰呆呆看了几秒钟,冰封的眼底飞掠过一抹痛惜,转瞬化为嘲弄,冲梁朴昕冷笑道,“好啊,他这辈子忘不了你。”

第二十一章

小白狐乖巧地趴卧在少年枕边,金色阳光铺满纯白色的卧室,窗边纱幔随风飘舞,昨夜的地狱仿佛换了另一番面貌,恍若天堂……

胸口锥心刺骨般疼痛,每一次喘息都痛到无法呼吸,荣歌却毫不在意,对于一个决意去死的人,痛觉也弥足珍贵。被杀父仇人强奸凌辱,他可以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但聂枰昨晚的表现,他看得明明白白,是他亲手把他推进地狱!原来,付出所有痴心,伤痕累累的自己始终是个工具,一个他向梁老大宣誓效忠的工具!

荣歌低头看看胸口密密麻麻缠紧的纱布,黑眸里闪着轻蔑嘲弄。那个鲜血淋淋的‘梁’字,就刻在这里,犹如远古时代给奴隶打上主人的烙印,宣示绝对占有。多么低级可笑,竟然妄想用这种原始愚昧的方法去征服一个人的灵魂!

梁朴昕,你的聂枰你自己看好,你们尽管去玩心理变态游戏,继续玩上几十年,他是你的一条狗,我却是个独立的人,恕不奉陪!

荣歌挣扎着爬起来,拿起床边一个雕刻精巧、价值连城的玉狮子,狠狠砸向台灯,嘭地一声巨响,灯泡碎裂四溅!

拾起一块玻璃碎片,荣歌笑得云淡风轻,猛地挥手向自己的颈动脉割去!

伴随男人一声狂吼,少年自虐的手被扯开,脸上挨了一巴掌,头被打偏,身子歪倒在床上,双手被牢牢绑在床头。

“谁准你寻死的?你是我的!”聂枰收敛起方才的狂暴,冷眼看着少年脖子上轻浅的血痕,恢复了淡漠态度。

荣歌瞥一眼自己的胸口,冷笑道,“我这里刻的是‘梁’,不是‘聂’!”

淡然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此刻聂枰眼中闪着的是悔是怜还是痛,荣歌无力深究,继续说着刻薄讥诮的话,“我在床上被你玩弄这么多年,又用自己上下两张口伺候了你们一整夜,就算我是仇人的儿子,这怨也可以抵了!况且,我的身子早被梁朴昕里里外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我还在他身下哭着喊着爽过了!还说什么我是你的!我想死就死,关你屁事!”

荣歌的话句句如刀锋,一下下凌迟着聂枰,他看着少年长大,深知他性子温顺怕羞,从来不敢这样放肆顶嘴,更别提说出如此放荡的话……看来,他是真觉得生无可恋了……

聂枰看着歇斯底里的少年,那张不断开合的淡色双唇,诱得他想扑过去用最甜蜜的方式堵住所有刻薄的话,用最狂烈的动作宣告他的占有!眸光闪烁,阴霾逐渐遮盖深藏其下的温柔,聂枰按铃叫来小智看住荣歌,自己转身离开。

荣歌仍在破口大骂,吼得嗓子都嘶哑了!

老大的卧室就在对面,他这么喊下去,怎么行?小智迫不得已,拿条毛巾塞进荣歌嘴里,“荣少爷,对不住,我这也是为你好。”

说话间,犬吠声迭起,洪亮如狮吼,令人毛骨悚然!七头壮硕的雄性藏獒被两个弟兄牵着,走进卧室,一字排开,规规矩矩地俯趴在地上;聂枰走在最后,随手关上门,仍是一脸淡然。

突然,门开,梁朴昕缓步进来,随手摸摸一头藏獒,神情冷酷地看向被绑在床头的荣歌。

荣歌惊恐地睁大双眼,浑身战栗,眼底的绝望与恐惧让人不忍直视!难道梁朴昕和聂枰糟蹋了他还不尽兴,竟要放这些发情的畜牲作践他!

小智难以置信地看向聂枰,二当家待人温和,很少苛责下属,怎么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的情人……也许,只是想吓唬他……

梁朴昕慢慢走到床边,不顾荣歌的挣扎怒骂,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拖下床,强搂进自己怀里,冷笑着命令,“聂枰,把狗牵出去!我可不想跟一群狗分享小美人!”梁老大表面冷酷放浪,内心却乱成一团麻!昨晚他被聂枰所激失去理智,强要了小人儿,今早梦醒他就后悔了!明知荣歌是仇人的儿子,还是自己的情敌,不知怎得他就是无法恨他,竟然对他怀着歉疚,还想保护他!可恶,净是些妇人之仁!梁朴昕,难道你真的老不中用了?

“老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警告荣歌,不准寻死!”聂枰笑得温和,森冷的眼底却没有笑意,一把掀开被子,从下面拽出抖作一团的小白狐,凌空一抛,扔进藏獒群里!

“不————”荣歌疯了一般狂吼,挣扎踢打着禁锢他的梁朴昕,“姓聂的,你放开它!放开它!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你这个畜牲!你这个变态!疯子!”

漂亮的小白狐陷在一群高大威猛如狮虎的藏獒中,如同一只小绵羊被扔进狼群,早忘了该如何逃跑和反抗,浑身瑟瑟发抖,蜷缩在地上,呜呜哀鸣,乞怜地看向聂枰,但男人眼底的冰封,让它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求乞的目光化为深浓的恨意,迸发出野兽的高傲与尊严!

现在正值秋季,是藏獒的发情期。由于没有母藏獒交配,这些洞里萨喂养的公藏獒每到秋天都被放入深山,自行去找野狗野狼野狐发泄。今年还不到放它们进山的时候,这些雄性动物早就烦躁不堪,见到如此漂亮诱惑的白狐,自然惹得众藏獒呼呼直喘,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占有它!尽管被人用铁链牵着,藏獒们仍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利抓,碰触小白狐……

小白狐尖叫着跳起,向窗口逃去!

聂枰冲一个弟兄点点头,他立刻放出一只黑色大獒,猛扑向小白狐!娇贵的白狐怎是这只野兽的对手,瞬间被扑倒在地,侵略者粗大的生殖器刺入它体内,抽插,发泄!释放欲望的刹那,黑藏獒用它尖长的虎牙啃上小白狐的脊背,划开深长的血口,皮翻毛卷!

“不————”荣歌霎时泪如泉涌,迷蒙的水气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听到小白狐凄厉的哀鸣,以及他自己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梁朴昕自然明白聂枰是要给荣歌点颜色瞧瞧,让他不敢再寻死。不过……聂枰,你小子够狠!这下小人儿恨透了你!就算我愿意放你们逍遥快活,他也不可能再爱你!

更紧地搂住荣歌,梁朴昕心底突地一阵揪痛,怀里的小人儿颤抖不止,手心冰冷,柔弱无助却又倔强难驯……他突然明白聂枰为何对他痴迷,这样矛盾的小人儿,能激发任何男人的保护欲和独占欲!若不是自己心里只能装得下海贝贝和聂枰,恐怕也得被他迷住!

牵獒的弟兄虽然于心不忍,却也只能服从命令,一只一只地放藏獒去发泄。小白狐开始还竭力反抗,试图嘶咬侵犯它的藏獒,却弄得自己遍体鳞伤,最终认命地屈服于强者,毫无生气地趴在地上,气若游丝……曾经一天精心保养梳理几十次的珍贵皮毛,如今染满殷红鲜血,杂乱不堪;生殖器的通道根本无法承受藏獒巨大的硬物,早被撕裂扯烂,鲜血涔涔流了一地……

最后放出的是这群藏獒的獒王。有别于其它黑色或灰色的藏獒,这只獒王拥有一身闪亮的金色皮毛,身形伟岸,姿态优雅,颇具王者之风!牵獒的弟兄在第一次放獒的时候,就打算放出这只獒王,奈何它纹丝不动,那个弟兄只好换了另一头黑獒。其间几次想放它过去享受一下,它却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好把它留在最后,玩别的獒玩剩下的猎物……

金毛獒王傲慢地走向小白狐,深邃的眼中满是王者的威严与豪迈!小白狐半眯着棕色的狭长媚眼,它也认出这是獒中之王,暗暗积蓄着力量,待它走近,猛然跃起,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向獒王的颈项飞扑过去!

这无异于飞蛾扑火的自杀行为,令众人大吃一惊,荣歌更是凄厉惊叫!

金毛獒王一掌挥出,将小白狐打翻在地,力度却恰到好处地没有伤到它,硕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桀骜的小白狐,突然俯下硕大雄壮的头颅,开始温柔舔舐小白狐身上的累累伤痕,同时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尖利的六刃虎牙划伤小白狐……

它是獒王,具有高贵而孤傲的品性!它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因此只能冷眼旁观其它的獒在小白狐身上发泄兽欲!但是,它要以自己的行动为表率,告诫其它的獒,依靠强势去欺凌弱小是可耻的行为!这种占有是耻辱!有损獒类的尊严!

藏獒们纷纷低下头,发出隆隆的闷哼,示意臣服与忏悔……众人不由得震惊和感动,更加钦佩这只威严高尚的獒王……

獒王的唾液有止血的作用,小白狐的痛减轻了许多,感激得回首看它,却换来獒王一记冷酷而傲慢的眼神,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酷刑结束,藏獒离开了。

荣歌甩开梁朴昕,扑到奄奄一息的小白狐身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它抱进怀里,查看它的伤口……

“这是刀伤药,很灵验。”聂枰递过一管药膏,淡然地说着关心的话,似乎刚才的惨剧与他无关。

荣歌视若无睹,径自站起身,扶着墙根一步一挨地下楼,走出大宅,在后面林子里,摘了些草药,又到厨房捏碎,煎好,回来给小白狐敷上。整个过程,聂枰都陪在他身边,却一言不发,甚至在他摔倒时都没有伸手相扶……

……

傍晚,聂枰被叫到梁朴昕房里。

“你带荣歌走吧。我放手。祝你们幸福。”梁老大临窗而立,凝望着挂在天边的血红残阳。

“我能去哪里?”聂枰淡然笑着问道。

“瑞士银行的存款,一半归你。”梁朴昕转过身来,怔住……

聂枰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麦色的肌肤柔韧而光滑,每一根骨骼都线条优美到令人惊叹,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美感和诱惑,能令米开朗基罗灵感飙升,能令阿波罗自惭形秽……

“老大,你抱我一次,我就离开。”聂枰仍然笑得轻淡,深黑的眼底有着梁朴昕看不懂的欲火与冷酷。

梁朴昕毅然转身,扶在窗台上的手青筋凸起,关节发白,粗重的喘息声飘荡在室内,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老大你是圣人。既然不会做对不起海贝贝的事,把我留在洞里萨你怕什么呢?”聂枰缓缓穿好衣服,看一眼仍然背对他的梁老大,轻笑着离开。

第二十二章

给梁朴昕碰了个软钉子,聂枰回来,就见荣歌仍然坐在地板上,怀里抱着小白狐,哭得泪人儿一般。小白狐的狭长媚眼紧紧闭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呼一吸间气息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断气。

聂枰走过去,蹲下身,抬手轻轻抚摸小白狐,那双媚眼突然睁开,精光四射,恨恨地盯着男人,柔弱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发着抖。

聂枰将指头伸到小白狐嘴边,低沉的声音似在引诱,“来,恨我就咬我。”

小白狐警惕地看着那根手指头,又抬眼看向男人,深具灵性的眸光糅合了眷恋、爱慕、伤感、憎恨、恐惧,却迟迟没有张嘴咬啮男人的手指……突然,它闭上双眼,将头埋进荣歌怀里,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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