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上——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关灯
护眼

荣歌勉强一笑,“驱蛇药是二当家让你给我的。”

“是老大。”黑牧澜眼底掠过怜惜和愧疚,“那晚,也是老大让我跟你……我承认我是畜牲、我卑鄙、我乘人之危,可我对你是真心的,荣儿……”惶急地辩白着,黑牧澜就要将荣歌揽进怀里……

“别碰我。”少年冰冷的语气令黑牧澜缩回手。

梁老大设了圈套,故意让黑牧澜猥亵我,又引聂枰前来观摩……

黑眸闪闪,亮过星光,少年眼底尽是痛悔和憎恨……

黑牧澜看荣歌脸色绯红,不禁担心地悄悄抬手,想试探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一道白影闪过,黑牧澜惨叫一声,紧紧捂住手腕,鲜血顺着他的手指一滴滴淌下……

高大的男人走出稀疏树影,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狐,它狭长的褐色眼睛恶狠狠瞪着黑牧澜,看样子随时想扑上去再咬一口……

“二当家,我先回去了。”黑牧澜不卑不亢,转身离开的背影落寞寂寥。

小白狐离开男人怀抱,跳到荣歌脚边,亮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住坚硬的铸铁镣铐,当然纹丝不动;它不甘心地将爪子也按在脚镣上,摇头晃脑地奋战,磨牙的声音大得惊人,几番努力终告失败,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少年雪白双足,小声呜呜着,回头看向男人求救……

月光下的男人更显清华贵气,荣歌痴痴看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底悄悄盼过想过,却没料到聂枰真会来看他,还带来小白狐。

“想男人了?我来帮你……”聂枰在荣歌耳边阴狠狠轻飘飘说了一句,大手握住他微微抬头的阴茎,拇指轻搔铃口……

“不,不,求你,别……”荣歌此刻凄惨万分,哪里还有什么欲望,那里勃起只是因为尿急,但他天生怕羞,梁老大命令人在他脚下铺了雪白被单,如果禁不住排泄,在上面留下痕迹,被人看到嗤笑,那他也不想活了……

“怎么了,不舒服?”聂枰明知故问,“那这样呢?”蹲下身,张口含住人儿,使劲一吸!

“不……啊……呜呜……”荣歌被迫在男人口中排泄,屈辱的泪水同时滑落……

聂枰突然紧握住人儿的阴茎根部,硬生生阻止了他的排泄,转头将口中尿液吐在草地上,随即故技重施,接连三四次,终于让荣歌把尿撒完,见人儿又羞又愧地看着他,聂枰表情淡然地抹一下嘴角,指指脚下,“看,被单上一滴尿也没有。”

荣歌羞愧难当,恨不得钻进那张被单里,从此不见聂枰,眼睛却不听使唤,痴望着男人,心底漾起一股暖流,他竟愿意为我……

聂枰脸上的表情仍然淡淡的,突然拿出钥匙解开荣歌手上脚上的桎梏,小心地避开他脱臼的胳膊,将他平放在草地上,看到人儿眼中的不解,便低声道,“你忍一忍,我给你的胳膊复位。”

聂枰轻轻摩挲着纤瘦的肩胛,大手轻轻使力,荣歌还没来得及喊痛,脱臼的胳膊已经接好了。

将荣歌揽进怀里,聂枰怜惜地轻吻他脸颊,从旁边拿过保温饭盒,舀出一勺米香四溢的粥,飘着热腾腾的白气,送到人儿嘴边,低问,“饿了吧? ”

荣歌点头,一如既往的乖巧,喝了那勺粥,仍然张口等着,淌在心底的那股暖流却逐渐冻结……他明明已经打算放开我的;为我吸去尿液,不过是故意耍弄,让我难堪……

聂枰看人儿乖乖喝了半桶粥,哪知道他心里所想,将带来的衣服给他穿好,又将锁手臂的铁链换成长链,然后把钥匙递在人儿手里,“拿好钥匙,想去方便的话,不要憋坏自己。”

荣歌有些意外,接过钥匙,轻笑中夹着一丝嘲弄,“二当家不怕我逃跑?还是……故意给我制造逃跑机会,让我再生不如死一次,好给您和老大寻点儿开心?”

聂枰叹口气,箍紧怀里的人,大手按在他腰侧轻轻摩挲,“气我刚才逗你?可我就是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很美……明知你有时是刻意,我还是喜欢……只要是你,假的也很美……”

荣歌顿时泪如雨下,紧紧抱住男人的宽厚胸膛,抽抽噎噎,“只要是你,假的我也信……”抬起水蒙蒙的眼眸,痴痴问:“你还要我吗?”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恨不得世上只有你一个,跟你藏在深山老林,快快乐乐过一辈子!”说着如此深情的话,聂枰却仍是淡淡的语调,只有那双用力勒紧人儿的大手,泄露了他的认真……

……

漫漫长夜,聂枰一直把荣歌紧抱在怀里,哄他睡觉。天亮以后,聂枰离开,留下小白狐陪伴荣歌。

洞里萨的人路过此地,发现荣歌穿了衣服,脱臼的胳膊也复位了,身边还有一只尤物般的小白狐开心解闷儿,自然猜到是二当家舍不得他受苦,便也没人敢去老大那里嚼舌根。

唯独亚施因为上次诬蔑荣歌被降了级,心里怨恨难消,逮着机会便跑到梁老大跟前告状。哪料梁老大淡然一笑,不置可否,还叫人将亚施赶出洞里萨。

众弟兄也搞不清梁老大到底在想什么,毕竟是仇人的儿子,难道这么容易就算了?老大从来不是宽宏大量的人……

第十九章

三天一晃而过,白天有小白狐陪伴,夜晚便睡在聂枰怀里,男人对他呵护宠爱,温柔极了!荣歌只觉得这哪里是什么生不如死的折磨,简直就是天堂!

惩罚结束,聂枰根本不理会众弟兄的诧异眼光,将荣歌一路抱回大宅。

谣言满天飞。荣歌是隐藏多年的奸细,又跟老大有杀父之仇,就这么跟在二当家身边,叫人怎么能放心?众弟兄打死也不信二当家这样做是为了爱情,该当是借题发挥吧……何况近几年洞里萨的生意都靠聂枰一人打理,却仍是二当家的名分,难保不生贰心!他这次公然跟老大叫板,难不成想取而代之或是另起炉灶?洞里萨暗暗分裂成两派,当面称兄道弟,背地里在各种事情上较劲……

……

聂枰将怀里人儿轻轻放在床上,眼底一片温柔笑意,“我要跟老大出去办事。你吃些东西,洗个澡,乖乖等我回来。”

听出男人话里的暗示,荣歌不自禁地羞红了脸,乖巧点头,伸臂勾住聂枰的脖子,想亲吻一下,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匆匆离去……

……

聂枰的卧室以白色为主,最单调却也最显奢华,落日余晖斜斜洒进来,渡上一层淡金色的光。高大的落地窗旁,少年一身白衣,秀美清逸,怀里一只乖巧白狐,如同两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不沾半点尘世俗味……

荣歌随手将面包揉碎成渣子,让小白狐一点一点舔着玩儿,回想这几天的惊心动魄,再想到晟升的死,不免伤感,抱住小白狐轻轻抚摸,像是对它倾诉,也像自言自语:“阿爸死了,我有些伤心,却也感到轻松,再没人逼我去报仇、害人……只要二当家不嫌弃,我愿意跟他一辈子……就算他将来结婚生子,我也想留在洞里萨,每天看着他……”

小白狐对那个阴狠的男人又爱又怕,荣歌若是留在洞里萨,它也得继续忍受那男人的虐待调戏!半眯起一对狭长的媚眼,小白狐竖起毛茸茸的大尾巴,左摇右摆,以示不赞成!

荣歌轻叹,白皙纤长的手指从上到下给它顺毛,令悉心保养的华贵皮毛越发闪耀顺滑,“小白,你说,我能跟杀父仇人在一起吗?违背天理,我不怕遭报应……可二当家呢?”心情起伏,点漆双瞳忽明忽暗,“是我骗了二当家,只求老天爷报应到我一个人身上……”

……

夜已深,荣歌早把自己和小白狐洗了好几遍,聂枰仍然没回来。困乏袭来,少年抱着小白,半卧在摇椅上睡着了……

朦胧中被人抱起,宽厚结实的胸膛温暖却不熟悉,荣歌忽地惊醒,发现抱着他的男人竟是梁朴昕,顿时又恨又怕,挣扎着大喊:“放开我!”

“这可是你说的。”

梁老大猛然松手,荣歌直直掉落在地上,被摔得头晕眼花,身子仿佛散了架,每一个骨节都刺痛难当。

“敬酒不吃,吃罚酒。”梁朴昕冷哼一声,抬手拽住一把荣歌的柔软黑发,将他往房间中央的大床拖去!

荣歌几乎痛昏过去,却绝不愿在自己的仇人兼情敌面前示弱,心知他不会放手,便不再徒劳大喊,挣扎着抬起手,用指甲狠抓梁朴昕的手背,顿时抓出几道深长伤口,鲜血涔涔……

梁朴昕可不是相让的主儿,粗暴地缠紧荣歌的头发,伸臂勒住不堪一折的纤腰,将少年狠抛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沉重魁伟的身体将人儿压在身下,侵犯的大手开始撕他衣服!

“不……不……”荣歌惊觉男人的险恶意图,奋力挣扎,而他的反抗却如雀卵击石般徒劳,顷刻,下身被扒得一丝不挂,上衣也被撕碎大半,大片雪白的胸膛裸露出来,诱人的春光能挑起任何男人的邪恶欲念!

“混蛋!畜牲!放手!”荣歌被压得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拼命喊叫,“聂枰不会让你碰我的!”

梁朴昕夸张地大笑,邪佞的眉梢轻轻挑起,“小美人,二当家已经把你给了我,随我摆弄!”

“你骗人!骗人!骗人!”二当家怎会不要他,他说过要跟他隐居起来,快快乐乐过一辈子!荣歌拼命推拒,拼命大喊,心心念念着聂枰来救他!

梁朴昕的欲望并没有勃起,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散发着邪恶狠毒,侵犯的大手不带任何兽欲,却极端残忍地直直插进少年的后穴,五根手指完全没入其中,将窄小的甬道撑破,一股股鲜血喷涌而出!

“不——”

面对刻骨仇人的蹂躏,荣歌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却没有淌一滴泪!

污浊不堪的尘世,他本不该来!此刻他就是死,也不愿被最憎恨的男人所污……

聂枰,我不信人有来生,你我今生无缘便是永远错过……

我死了,恐怕你也不会记挂……

……

男人将握成拳头的大手插进又抽出,少年的肠道几乎被捅烂,猩红鲜血淌满了白皙的大腿,雪白的床单上布满大片大片的血迹!

荣歌熟知梁老大的歹毒凶狠,他必定不会让自己痛快去死,看着猎物求死不能是他一贯的嗜好!

既然存了必死的心,少年反而镇定下来,肉体的痛楚似已远离,他仍然假意挣扎怒骂着,同时悄悄偏过头,此刻那枚红色项坠就在嘴边,只要再往前凑几厘米,便可一了百了……

突然,一只大手横伸过来,项链被硬生生扯断,粗暴的动作在少年的后颈上划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灯影重重中,聂枰背光而立,那枚红色项坠正被他握在手中……

他终于来了!

荣歌心下一松,喜极而泣,漆黑的双眸瞬间泛起泪雾。

还好,不算太晚!

可他怎么一动不动?

只是用那个世界上最优雅最清隽的侧面对着自己,冷眼看着梁老大凌辱他!

“聂枰,来得正好!快帮我摁住!”梁朴昕的手仍在残忍施虐,看到聂枰非但不停手,动作反倒越发凶狠!

荣歌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藏在心口的深刻绝望就要喷涌而出,却仍抱有最后一丝侥幸,轻唤聂枰,却是欲言又止,“二当家……你……”

聂枰看一眼荣歌,眼神平淡如常,没有一丝波澜。突然,他将手中的红色项坠远远抛开,俯下身,双眸对视,清楚地看到身下人儿的瞳孔骤然紧缩!聂枰冷笑着,黑眸瞬间变暗,猛然将荣歌的手腕死死扣住,弧度好看的唇角泛着不输于梁老大的阴冷残酷,“老大,你那玩意儿废了?怎么用手瞎折腾?”

第二十章

聂枰看一眼荣歌,眼神平淡如常,没有一丝波澜。突然,他将手中的红色项坠远远抛开,俯下身,双眸对视,清楚地看到身下人儿的瞳孔骤然紧缩!聂枰冷笑着,黑眸瞬间变暗,猛然将荣歌的手腕死死扣住,弧度好看的唇角泛着不输于梁老大的阴冷残酷,“老大,你那玩意儿废了?怎么用手瞎折腾?”

聂枰,你舍得让我来真的!

正在施暴的梁朴昕猛地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却又看到聂枰眼中分明的挑衅,原本半真半假的戏虐瞬间化为毁灭一切的偏激!

夸张地解开皮带,梁朴昕邪笑,“那我可不客气了!”

荣歌绝望地看着聂枰,浑身抖得说不出一句话,眼眶早已湿润,他却拼命忍住,绝不准自己流一滴泪!

泪水是用来乞怜的,如今无人怜他,哭有何用……

聂枰拽过梁老大扔在床上的皮带,左缠右绕,迅速将荣歌的双手绑在床头,随即退开一步,插手站在床边,神情淡漠,冷眼看着梁老大用勃起的性器对准人儿血肉模糊的后穴,狠狠插了进去……

“不——”

荣歌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却唤不醒两个残忍施暴的男人!

或许,他们本就清醒无比……

清醒无比地继续着那个蝙蝠男孩的游戏!

荣歌早在四年前就该被梁朴昕占有,继而被聂枰抛弃……

少年的双腿被梁朴昕刻意羞辱地拽开到极限,男人粗大的凶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能令他散架,残忍而猛烈的挺进几乎捅穿他的肠道……

肉体的痛楚,他可以忍。

而灵魂最深处的痛与恨,却将一切湮没……

那个曾经说在乎他、喜欢他的男人,正站在一边袖手旁观,淡漠的眼神将他的心情掩饰得滴水不漏……

强忍住阵阵锥心刺骨的痛,荣歌拼命睁大双眼,与聂枰对视,哪怕看到男人眼中的一丝波澜,他也愿意少恨他一分……

然而,聂枰突然伸出手,极其熟练地刺激着他身上的敏感,锁骨、乳头、肚脐、腰侧、最后一把握住萎靡不振的性器,技巧纯熟地挑逗……

后穴被杀父仇人蹂躏,同时前面的器官被聂枰不紧不慢地把玩着……

这两个男人玷污了他的身子,绞碎了他的心……

恨,越积越多……

发现聂枰的加入,梁朴昕的动作逐渐缓慢下来。

今夜,一切都乱了,完全没有按照他预想的进行……

他的初衷本是狠狠折磨一次荣歌,让少年恨透聂枰……

不料,被聂枰所激,他动了真格……

又不料,聂枰竟然加入,开始抚弄荣歌……

怎么他梁老大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在看到聂枰裸露出勃起下体的瞬间,梁老大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摧毁,终于越走越远,坠入邪欲的深渊……

“聂枰,你也来爽一把!”梁朴昕邪笑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在十五岁那年曾经彻底探索过的器官,那充血的粗大勃起却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