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撑起身体,缠绵时的黏腻已经不在,一身的清爽被过大的黑色衬衫套着。
段飞挠挠头,左右看看,“老子的奸夫呢?不会是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吧,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隐隐的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舅,停,我,结石……”
后面听得不太清楚,但是大众脸的声音,段飞听出来了。
可谁又是他舅,下午时还听到他不知喊谁妈,他们家的人怎么都到医院来了?
关于口诀的事,段飞对他存疑心了,也许可以借这机会试探下。
拿定主意,段飞扶着发酸的小腰,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牵动小菊花,挪向房门。
“够了,牌赛已经结束了。”
是洪律的声音。
也是刚说完而已,洪律就推门进来。
他打着赤膊,健硕而有形的上身真让人眼馋,颈窝间被段飞咬在颈窝的齿印更是惹眼。
段飞有种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烙印的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见段飞,洪律紧绷的冷峻融化了些许。
打开的门,也让苦苦守候在外的萧伯安终于见到了段飞。
虽然段飞自己觉得现在很神清气爽,但他一头乱发,唇瓣红肿,身上穿的明显不是他的衬衫,还一肩头滑落让点点吻痕暴露,再加上他的两手扶腰,走路的姿势别扭,一副整个被人蹂躏虐待过后的模样。
萧伯安再也按捺不住了,怒瞪着背对着他的洪律,双眼倏然通红,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发疯一样的就冲向洪律。
洪律根本就不用出手,守在门外的保镖就能轻易搞定。
段飞也是突然发现萧伯安的疯狂,想阻止却发现身上什么能投掷的东西都没有,而洪律保镖的消音手枪已经拔出,无可挽回的悲剧就要发生了。
“都住手。”段飞大叫着,飞扑过去,可距离太远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大众脸完全没弄明白,但见萧伯安突然要伤人,便下意识便想将他扑倒。
可有人比大众脸还快,灰白的身影优雅的闪过,萧伯安不但避开了洪律保镖的子弹,更躲开了大众脸的扑倒,毫发无伤的被那身影搂在怀里。
“小安,知道我今天回来,所以才这么热情的迎接我吗?”
第四十九章 H部分
夜空高悬弯月一勾,月色清亮令依稀的星光黯然,却将房中不知疲倦纠缠着两人蒙上柔柔的光纱。
“律……啊……”不细听几乎听出是段飞的声音了,那最后的拉长声调几乎耗尽了段飞最后的一点气力,只留下犹如嘤咛般的点点残喘,“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噢……”
身上的男人俯首轻咬他一口在胸,将那点樱红印上湿亮的齿痕。
“不许说不要。”男人的声音大大异常于平时,在粗重的喘息映衬下显得深沉浑厚。说完,就像是惩罚一样,驰骋律动着的健硕腰身加速了。
“啊……嗯……啊……”段飞只觉得犹如游走在云端般的不真实,但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切,所以在如梦似真的疯狂中,他就只记得紧紧的抓住男人,无力却又贪恋的承受着男人的节奏。
可随着节奏的一再加速,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了,他只能再度恳求着,“律,慢点……慢点,律,啊……”
洪律依然没减缓速度,反而提起少年的腰身,让自己能更好的进出那紧紧包容着他的穴*口,更加用力的撞击着被他捏红的丘瓣。
“律……太快了……我要出……来了……啊……”又是一声绵长的叫喊,在叫声中段飞嫩芽再度释放出浓郁,滴洒在两人的身上。
就算这样洪律还是没有停下或放缓进攻的速度。
段飞无力的大张着四肢瘫软在床上,任由着男人的攻取,“歇……会吧。”
洪律却一口咬上了段飞的颈窝,“说,你以后都不会拿自己……来赌,哪怕是一根头发。”
透支了体力的段飞,本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在颈窝含糊不清的低吼,所有的睡意都消散了。
原来洪律还在意着今天的赌局。
段飞知道,虽然今天他有十成的把握叶翰奈何不了他,但洪律并不知道。
这种看着重要的人上生死难料战场的胆战心惊,段飞设身处地的想过后,能明白。
怀着满满的愧疚,他伸手揽住洪律的颈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任……嗯……性了。”
在段飞说出对不起时,洪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我发誓,”段飞很郑重的向他起誓,“我以后都不会拿自己做赌注了。”
洪律很轻的“嗯”了一声,但段飞还是听清了,抬腿环上洪律的腰,用自己最热情的姿势,邀请着洪律。
洪律将段飞抱起,自己跪坐在床上,用段飞的体重让自己更加深入,更加完全的融入那温暖的紧致中。
每一次的冲击,都准确的摩擦过那点皱褶,让段飞不断的呐喊着,抽搐着和他一起登顶……
洪律再探入一指,段飞觉得痛了。
感觉到身下的少年不适了,洪律两指并进频频撩拨着段飞那点敏感,缓解他的不适。
段飞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多的矜持,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手脚交缠上洪律的躯干摩挲着,想要得更多,让洪律隐忍着的俊脸汗珠愈发了。
“小非,你还不能接受我,”洪律的声音充满了强忍,“别让我伤了你。”
当第三指终于勉强探入时,段飞有些不能忍受胀痛感了,直言不讳的,“我痛了,出来。”
“忍耐下,一会就好。”洪律的声音不再平稳。
“出来,难受不做了,”段飞推开洪律,“痛……呜……”
洪律吻住他的嘴,咽下了他的抗议,手在床边摸索着些什么。
没一会,段飞就觉得下面有些凉,但内在的撑胀感让他没那么难受了。
见他不再抗拒,吻便慢慢而下,敏感的耳朵,纤细的颈脖,瘦小的肩头,樱红的小点……
随着吻的向下,小嫩芽再度站立,却落入了温润的包容中。
“不……”段飞想反抗,却被那温润用力的一阵舔吮,瞬间抽干了所有的气力,只剩下如浪潮般的舒畅感拍击着他。
洪律一个高傲而冷情的男人,能为他做那么卑微的事,让段飞有些异样在心头。
三指在充分润滑的柔软内慢慢的进出。
段飞随着那缓慢的节奏迎合着。
知道段飞准备好了,稍是推开紧夹在腰间的腿,让带露的小花呈现。
感觉到洪律的视线,段飞有些怕了,下意识的便想逃。
可倾压而下的男人将他牢牢的困在怀中。
“别怕,把腿分开点,我想要你小非。”
洪律的汗水点点凝成珠,最后不堪重负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悬挂在下巴下。
段飞闭上眼试着放松自己,可眼前的黑暗却让哪里的感觉越发的敏锐了。
起先只是在那缝隙间上下滑动,突然就顶入,让段飞不由得就叫出声来。
但声音最终还是淹没在洪律的吻中。
也许是第一次,洪律的吻也无法引开段飞对哪里的注意力。
只觉得那被撑开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也谈不上难受。
那慢慢的推进深入的结果,是段飞被满满的填充。
等到全部没入时,洪律就没有再动。
洪律退离段飞的唇,长指曲起轻刮去在段飞脸上的汗水,他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凌乱了。
“还行吗?”声音低沉而压抑,透着即将爆发的隐忍。
段飞睁开眼对男人眼中的欲火焚燃,让他又想退缩了。
可一动,那内在却触碰上了那点敏感,“哈啊……”段飞难耐突然的刺激,长长的低吟出那份畅快。
洪律轻笑出声,吻落在段飞的额间,温柔而虔诚就像是誓言。
可他久久不动,让段飞的难耐变难受,自己扭动出属于自己的节奏,想找回刚才的刺激与畅快。
“嗯……唔……不对。”不是先前的感觉,段飞有些懊恼。
洪律的笑染上了宠溺,慢慢的移动腰身再重重的撞击,段飞就像溺水的人紧张的抱紧身上的人。
洪律又故意停止了动作,“是这样吗?”
段飞还沉浮在刚才的撞击所带来的余韵中,抬头在洪律的颈窝出狠狠的咬了一口。
洪律开始缓缓的退开,故技重施的重重撞击,如此反复,令段飞不得不松口,低吟出那份淋淋尽致的快意。
最后撞击越来越快,段飞已经无法跟上那节奏,就连声音都不再撩人,变成了求饶一样的呻吟。
感觉太过于刺激,身上的男人太强了,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多久了,段飞不知道,但那随着男人的动作犹如攀附高山一样越来越高,有些什么就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了。
可登得越高,那害怕着摔下粉身碎骨的抗拒就越强烈,所以段飞开始低喘着哀求洪律别动了,他快承受不了。
洪律完全沉浸在段飞所带给他的愉悦中,段飞的哀求反而激起了他要将段飞带上顶峰的决心。
暧昧的水泽声,低吼一般的喘息声,最终交汇成极致的快乐。
就在那巅峰之上,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颤抖着……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段飞,感觉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跳和他一样的凌乱,但跳动的力度比他的更强劲有力,一份可依靠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而那还在他体内的充实,竟然没有变软的趋势,让段飞不由得收紧了,却激起了那充实愈发的膨胀了。
“你在挑逗我吗?我是没关系,”洪律微微撑起上身,“你确定你也能来第二次?”
段飞舔了下嘴唇,虽然有点累,可那感觉真TM的不错,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交融出这样销魂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段飞不知道他那舔唇的动作,有多像食髓知味的猫,诱得洪律将他翻转趴着。
“歇会成不。”虽然段飞也想来第二次,可不带中场休息的谁受得住。
洪律覆上段飞的背“我不是让你歇了一个星期了吗?还让专业人士给你调理了一星期。”
“嘿,原来你非让我在医院住够一星期,就在这等着我。”段飞回头瞪他。
洪律笑吻段飞微微嘟起的嘴,伸手提起他的腰,让那翘的小丘契合上自己,两人同时呼出舒畅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充足,让来袭寒流都不再显得寒气逼人,人们惬意的汲取着阳光的温暖。
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午后,洪律与段飞却是在抵死缠绵中消耗过去的,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
当段飞醒来时,窗外霞光炫目却无法阻挡暮色的逐渐浓重。
“嘶~”段飞稍挪动了下腰,却让一阵胀痛感将他还有些迷糊的意识给撕扯清醒了,“这就是纵欲过度后的感觉?”
段飞撑起身体,缠绵时的黏腻已经不在,一身的清爽被过大的黑色衬衫套着。
段飞挠挠头,左右看看,“老子的奸夫呢?不会是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吧,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隐隐的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舅,停,我,结石……”
后面听得不太清楚,但是大众脸的声音,段飞听出来了。
可谁又是他舅,下午时还听到他不知喊谁妈,他们家的人怎么都到医院来了?
关于口诀的事,段飞对他存疑心了,也许可以借这机会试探下。
拿定主意,段飞扶着发酸的小腰,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牵动小菊花,挪向房门。
“够了,牌赛已经结束了。”
是洪律的声音。
也是刚说完而已,洪律就推门进来。
他打着赤膊,健硕而有形的上身真让人眼馋,颈窝间被段飞咬在颈窝的齿印更是惹眼。
段飞有种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烙印的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见段飞,洪律紧绷的冷峻融化了些许。
打开的门,也让苦苦守候在外的萧伯安终于见到了段飞。
虽然段飞自己觉得现在很神清气爽,但他一头乱发,唇瓣红肿,身上穿的明显不是他的衬衫,还一肩头滑落让点点吻痕暴露,再加上他的两手扶腰,走路的姿势别扭,一副整个被人蹂躏虐待过后的模样。
萧伯安再也按捺不住了,怒瞪着背对着他的洪律,双眼倏然通红,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发疯一样的就冲向洪律。
洪律根本就不用出手,守在门外的保镖就能轻易搞定。
段飞也是突然发现萧伯安的疯狂,想阻止却发现身上什么能投掷的东西都没有,而洪律保镖的消音手枪已经拔出,无可挽回的悲剧就要发生了。
“都住手。”段飞大叫着,飞扑过去,可距离太远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大众脸完全没弄明白,但见萧伯安突然要伤人,便下意识便想将他扑倒。
可有人比大众脸还快,灰白的身影优雅的闪过,萧伯安不但避开了洪律保镖的子弹,更躲开了大众脸的扑倒,毫发无伤的被那身影搂在怀里。
“小安,知道我今天回来,所以才这么热情的迎接我吗?”
38、老爷子的报复
是靳少。
靳少拍掉萧伯安手里的刀,用他灰白色的风衣将萧伯安和自己一同裹住,其实说困住更合适吧。
“小安,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你就这么想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吗?”
萧伯安在靳少怀中用力的挣扎,“别拦着我,放开我。”
靳少看起来虽然没有洪律那么傲人的身高也体型,但也并非等闲,那会这么轻易便让萧伯安挣脱。
靳少任由着他,回头,见洪律和段飞衣冠不整后终于明白了,俯身亲密的对萧伯安说:“小安,我们来互诉下分离的相思之苦吧。”
“放开我,我要去杀了这家伙。”萧伯安已经开始对靳少施以拳脚了。
在见靳少救下萧伯安后,段飞长长的松了口气,顾不上自己这模样有多让人想入非非,也顾不上身上有多不适,就这么直接的冲了出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让因萧伯安的发疯而些吵闹的走道,倏然安静了。
萧伯安惊愕的看着段飞,左脸颊上火辣的痛感告诉着他,段飞真的打他了。
这些日子来,段飞任由他怎么惹祸招麻烦,别说打他了,就是生气都没有。
但现在,段飞不但生气了,还动手打他了,很疼很疼……
疼着疼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脸上在疼,还是心上在疼。
萧伯安觉得双眼止不住的发酸,水汽漫上迷蒙了视线,模糊了眼前的人。
“你疯了吗?”不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上一辈子,从没因情绪失控而咆哮过的段飞,咆哮了。
段飞很气萧伯安的鲁莽和不计后果。
如果不是靳少的出现,那萧伯安现在极有可能是一具尸体了。
段飞一把将萧伯安从靳少怀里揪出,眼中不再掩藏的冷厉让萧伯安害怕,因恼怒而不加修饰的话语让萧伯安心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找死。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勇敢仗义了吗?你这叫害人害己。”
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滴答的往下掉,萧伯安实在是不明白他哪里做错了。
所以就算泪水纵横,萧伯安也依然高昂着头,更说出了连他自己都吃惊后悔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