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才下眉头
才下眉头  发于:2012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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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更杯具的是,老师很宽宏大量,不但没责怪他,还让出了讲台当他的考试专用桌。

于是段飞在全班哀悼的目光中,成为了监考老师的重点“保护”的对象。

考完后,段飞被要求请家长来。

段飞就把洪老爷子给叫来了。

老师拿着段飞的空白卷子洪老爷子看,语重心长的,“萧亦非同学这样下去很危险啊。”

洪老爷子拿着卷子不看不打紧,看了直喷段飞一脸唾沫星子。

“嘿,你说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考试就变笨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留空白,‘他是什么人?’你就是闭着眼睛随便写个‘他是个男人’,再丧心病狂的考官也会给你一分嘛。”

老师用一种你还能再无耻点吗的眼神看洪老爷子。

“还有这题,‘身无彩凤双飞翼’这样的名句你竟然都不知道,”洪老爷子摇头晃脑的,“下句是‘落地凤凰不如鸡’嘛。”

老师觉得心脏有些抽搐了。

“‘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这有点难度了,”洪老爷子挠挠头想了下,问老师,“那六斗考虑否?”

老师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所以当洪律来学校时,要领的人就成了两个。

放学时分的校园,阳光穿透枝叶,将点点光斑投映在地,女生们叽叽喳喳的三五成群频繁打酱油,在洪律面前晃过。

“谁气晕老师的?”洪律口中叼着支烟,靠着小道边的树干上。

段飞和洪老爷子几乎同时抬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的,“是他。”

“小崽子,”洪老爷子跳起来了,“我可是因为你交了白卷,气着老师了我才来学校的。”

段飞也不否认,“的确我是气着老师了,可我没气晕她,是您老来了她才晕的。”

“我哪里气她了?我还和她进行学术交流来着。”

“是呀,交流陶渊明几斗米能折腰。”

洪律脚踩灭了一个烟头,又点上了一支烟,耐心十足的等着这一老一小吵完。

“爸……爸爸,三哥。”娇滴滴的声音怯生生的唤着。

洪律看向来人,很漠然的应了声,“嗯。”

来人是个女孩子,个子娇小玲珑,五官精致甜美,整个人透着清净的水灵。

少女身后还有几个女孩子,应该是她的同学,偷觑向洪律的眼神满是少女芳心的暗自悸动,还不时的巧笑赧然。

见少女,平时跟老顽童一样的洪老爷子,不知为什么有些难以亲近了。

看洪老爷子的脸色不太好,段飞也没敢去招惹他,就偷偷的问洪律,“你妹妹?可她不是姓秦吗?”

虽然段飞没正经上过一节课,但萧伯安对校内的八卦却清楚的得很,特别是校花和级花这类的八卦更清楚了。

眼前这少女应该就是萧伯安他们班里的,被全校男生封为校花的秦清秋。

洪律弹了下烟灰,“因为不被爸爸承认。”

段飞立刻闭嘴,这种家务事外人是最不方便评论。

“行了,你走吧。”洪老爷子不耐烦的挥手让秦清秋走人。

秦清秋虽然有些尴尬,但似乎已经习惯了洪老爷子这样的态度,不舍的看了洪律一眼转身和同学一起走了。

“按你和秦清秋的年龄差距,貌似老爷子不止你们四兄弟姐妹。”段飞再问。

“爸爸承认的只有三个,”洪律真相家丑,“死不承认的还四个。”

洪老爷子很幽怨的对着手指,辩驳着,“那四个真的不是我的。”

“那么亮晶晶的一个脑门,不用做DNA都能确定。”洪律继续真相。

段飞则踮起脚想挑开洪律额前的发梢看亮晶晶的脑门,但洪律一个眼刀子劈过来,他觉得小菊花又开始疼了。

洪老爷子捂住脑门,悲催着,“又不单我一人有这脑门。三儿,你这么不信任爸爸,爸爸很伤心,爸爸要打击,要报复。”

段飞囧,“您老又想给他起什么名?”

洪老爷子很欠揍的奸笑不语。

回家后,洪老爷子偷偷摸摸的拉段飞和金苍昌到角落,神秘兮兮的对段飞说:“小崽子,还想不想反攻了?”

段飞一听就来劲,握起小拳头,很坚定的回答,“反攻将是我毕生大业。”

金苍昌:“……”你就这点志向了。

洪老爷子握住段飞的手,鼓励他,“好样的,我帮你。”

“真的?”段飞激动,“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偿所愿?”

洪老爷子琢磨了下,“首先我们来拟定几套作战方案。”

“嗯,什么方案?”段飞洗耳恭听。

“首先是A计划——霸王硬上弓。”洪老爷子很富激情的宣布。

金苍昌往沙发上看了下洪律,“霸王。”又上下打量了下段飞,“弓。”

段飞:“……”幽怨的望着洪老爷子,“您老逗我玩来了吧,我要是能硬上他我还折腾什么反攻。”

“我也知道这计划可行性不高,所以我一早就否决了。”洪老爷子赶紧表态。

“那你说出来是什么意思?”段飞用极度鄙视的目光看他。

“不是就为了抛砖引玉,引出B计划来嘛。”

“那B计划是什么?”

洪老爷子的目光蓦然悠远而深沉,“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段飞摸摸下巴,“嗯,有点意思了。”

42、到底醉的是谁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呢?”段飞虚心求教。

“这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关键就在于这‘无备’上。”洪老爷子一派高深莫测的神秘,“而男人最无防备是在什么时候你知道吗?”

金苍昌童鞋抢答,“坐,马桶,的,时候。”字字发音清晰了,洪律斯巴达式中文发音练习的结果。

段飞和洪老爷子:“……”

“心理,学上说,人,在光,屁屁,的时候,会比平常,更脆弱,和更无,防,备。”金苍昌用心理学来论证的他的观点。

洪老爷子看金苍昌说得那么有根有据,就寻求段飞的意见,“要不你去试试,也许真的攻得下来呢。”

段飞看向金苍昌,“你去坐下,我试试你有多不防备。”

金苍昌躲洪老爷子身后去,“你……你,准备……拿,什么,试?”

段飞磨刀霍霍的样子,“狼牙棒和柱形仙人掌,你选一样吧。”

“……”金苍昌吞咽了下,“还有,别的,选择,吗?”

段飞想了下,点头,“有。柱形仙人掌和狼牙棒,你选一样吧。”

金苍昌:“……”做了动作,我闭嘴的动作。

段飞调戏完金苍昌后,“老爷子你接着说,男人什么时候最无防备。”

洪老爷子态度极具学者的研讨学文的严谨,神情严肃而郑重,让人极度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男人什么时候最无防备?”洪老爷子说话了。

“嗯。”段飞和金苍昌静候他下文。

“其实我也不知道。”洪老爷子很干脆的告诉他。

段飞忽然笑了,笑得一嘴角高一嘴角低,挺瘆人的,“老爷子你在调戏我吗?”

“但是,”洪老爷子不敢再装高深了,“我知道老三他最无防备的时候。”

“真的?”段飞用眼旮旯角看他,完全不信任的态度了。

洪老爷子举手发誓,“真的。老三他最无防备的时候是喝醉的时候。”

段飞目不转睛的盯着洪老爷子看了好久,看得洪老爷子掐着金苍昌的脖子直嚷嚷,“晚节要不保了。”

掐得金苍昌眼白多过眼黑,“没……事……有……保……修就……行了。”

洪老爷子:“……”

段飞抽着嘴角,“好吧,姑且再信你一次。那三太子的酒量怎么样?”

洪老爷子指指酒柜,“老三喝别的酒都没上限的,可一旦喝啤酒就醉,百试不爽。”

“有这么神奇的事?”段飞半信半疑。

“那是……因……为……”洪老爷子犹犹豫豫的,支支吾吾的,但在段飞摸出一副扑克牌的时候,那话说得突然就流畅了,“我们洪家男人的都这样。”

段飞将扑克牌收起,摸着下巴,“既然洪家人都知道,三太子自己就更知道了,除非三太子秀逗了,不然绝对不会就这么喝了,所以……”向洪老爷子挑挑下巴,“你说该怎么办?”

洪老爷子一拍手,“这就简单了,将啤酒混入别的酒里面就行了。”

“你是说用其他就的味道掩盖啤酒的味道?”

洪老爷子点头,段飞也觉得这办法应该可行,三人着手准备。

可问题是三人喝酒行,调酒就一窍不通了。

所以一股脑的把能倒的酒都倒一起了,最后出现的那杯东西,有着说不出的诡异颜色。

金苍昌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问,“小,非,你确定,不用,揍傻,三,少,强灌,他,也会,喝,这么,奇怪的,东西?”

洪老爷子和段飞顿时暴汗。

去揍洪律等于去找打?

最后段飞突然腾的站了起来,一副为大义而不惜自我牺牲的慷慨,“看来,只能小小牺牲下我的色相了。”

段飞松开了胸前的纽扣几颗,若隐若现内在的春色几分,在挑开牛仔裤裤头上的扣子,头发拨弄凌乱,唇挑笑意三分。

顿时冷艳的少年妖异十足。

两指轻捏酒杯,款款的走向他和洪律的房间。

看着段飞这一番改变,金苍昌惊艳十足,“原来……男,人也……能,这么……诱,人。”

洪老爷子立马跳了起来掐着金苍昌的脖子,“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找死。”打得金苍昌满头包,突然发现他手中拿了瓶酒,甚是眼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酒?”

金苍昌摸着满头包,瞥了眼手里的酒瓶,“Spirytus Rektyfikowany。”

“波兰精馏伏特加。”洪老爷子大惊失色,“你怎么把这东西都混进去了?”

“又是,您老,说,随便,混,我,就随,手,拿了。”金苍昌觉得自己超无辜,“怎么,了?”

洪老爷子告诉他,“这波兰精馏伏特加的酒精含量高达百分之九十六,是除了工业酒精,就它酒精含量最高。”

“那,怎么,办?”金苍昌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酒,貌似他倒了不少。

洪老爷子都不由得看向了二楼的房间,“但愿小崽子别喝。”

金苍昌想了下,但是还是提议了,“要不,我们,提醒下,小,非?”

洪老爷子很犹豫,很迟疑,很踌躇,很彷徨的对着手指,“灿灿仔,估计现在已经迟了。”

“要不,我,们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再,冲进?”金苍昌提议。

洪老爷子眼睛一亮,“好提议。”

见洪老爷子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金苍昌突然很想抽自己嘴巴子,感觉自己绝对会被这个提议给害死的。

而在房间里,浴室门的打开,氤氲的水蒸气中走出一位高大伟岸的男人。

在就像是当初段飞醒来,第一次见到洪律一样,他依旧冷峻高傲,犹如君临般的气势逼人。

但如今这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却已经被段飞烙上印记,是他段飞的所有物。

这样的感觉让段飞有种心满意足的幸福感。

所以当男人走出,段飞又多下了几分本钱,主动躺上了床挑开肩头的衣衫,诱惑着男人掉进他温柔的陷阱。

洪律走出浴室,卧室内淡淡昏黄灯光柔柔,妖娆的少年就在那朦胧不清中用眼神撩动着他。

也许世上真的只有这个少年能让给她失控了吧。

也只是一个眼神的邀请,洪律就感觉到了身体的膨胀,身体的记忆更是被唤醒。

少年肌肤的娇嫩,少年温热紧致的体内,少年被情*欲所控制时的迷离妖媚,少年喘息着的嘤咛……

这些都在催促着叫嚣着,他要再度记忆下少年的美好。

洪律也没迟疑,将浴巾仍在一旁,将自己完美的身体展现在少年的面前。

就像少年知道该怎么诱惑他会失控一样,他也知道喜欢的是什么,那就是他的身材。

少年看着洪律慢慢走来的,能感觉到少年的呼吸在变化。

洪律并为急着将少年压下,而是伸手撑在少年身体的两侧,俯看着少年眼睛留恋在自己的身上。

少年从不掩饰对他的欲望,就算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他也经常主动的迎合。

洪律喜欢这样坦诚,不娇柔做作的少年。

吻轻落少年的唇,舌尖轻翘唇齿,纠缠上迎上的小舌。

将少年的手放在胸前,缓缓的一路向下,直接那炙热的根源。

也许是那热度惊吓到少年了,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在吻内,且越来越激烈。

洪律最终还是放开了少年,在微微的喘息中,少年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洪律压下。

“今晚我们来点有情调的。”

段飞拿过床头柜上的酒杯,仰头喝下了一口,但很快的他就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这酒的味道,他无论如何都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挺怪的。

段飞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洪律都看得清楚,今晚他们三个在筹谋什么他也能猜出几分来。

但难得段飞主动诱惑他,所以他没揭破。

当段飞将酒用唇哺喂入他口时,他也没拒绝全数接受,可当段飞要喂的第二口酒时,他才幽幽的说道:“你也喝一口。”并用吻堵住了段飞的嘴,手更是侵入段飞的衣裤中,一把紧握那嫩芽。

段飞一惊不小,但还是控制住了,没把嘴里的酒给吞。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是卧室的房门突然开了,洪老爷子和金苍昌冲了进来,“千万别喝。”

好嘛,本来是没吞,被他们这么一冲吓了一跳,咕咚,吞下去了。

顿时洪老爷子和金苍昌都傻眼了,段飞此时的表情虽然没傻,但却变得……有些微妙了。

靳少拿着几张请柬,推开洪家的大门就大叫,“老爷子,洪三,小非非,千门要出大事了。”

可进门却看到除了楼梯的一盏小灯,其他地方黑灯瞎火的,“嘿,今天这么早都睡下了?”靳少很纳闷。

而回答他疑问的是一阵慌慌张张的关门声,似乎是从一楼的佣人房传来的。

靳少有种感觉,“鬼子进村了?”

借着楼梯那盏小灯的光芒,靳少隐约看到客厅似乎站着个人,但姿势很奇怪。

姿势有点像著名的雕塑《掷铁饼者》,就是身材不太像,特别是在腹部的地方,感觉就像有几月个身孕了一样。

靳少紧盯着那个山寨“掷铁饼者”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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