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抬头看。
熟人,大众脸。
“他怎么来中国了?还会说中文啊。可他喊谁妈呢?”
以为他们三个男人的功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称谓了,所以段飞看向美女秘书。
秘书拼命的摇头,“你觉得我五岁能有生娃的功能了?”
洪律则瞥了眼身后被保镖挡下的大众脸,无视萧伯安的存在扛着段飞大步离开。
萧伯安想再去阻拦,却被洪律保镖挡下了,段飞暗中示意让他别担心。
可回到病房后,洪律那脱衣服的速度,让段飞很为自己的小菊花担心。
36、不准叫咱就唱
宽肩厚背窄腰翘臀,每一块肌肉线条都完美得让人嫉妒。
段飞看着背对着他的洪律,生出无数的怨念来,并且发誓出院就开始天天上健身房,把曾经自己也有过的健硕身形给练出来。
可当段飞脑海中的肌肉男,拼接上他如今过于阴柔的面孔时,怎么……那么的内分泌失调呢?
段飞全身抖了三抖。
再看洪律,一米九的身高,刚毅而棱角分明的脸型,是怎么看怎么的男人。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段飞越比越幽怨了。
洪律回头,见段飞蹲墙角画圈圈,也不介意自己的一丝不挂,走过去依墙边,脸上笑意淡淡。
可这样一副模样的洪律别有一番风情,除了性感又多了几分邪气。
但段飞现在没空接受诱惑,正努力的画圈圈诅咒洪律臀部下垂。
洪律向他伸手,“陪我睡一会。”拎起段飞就走。
睡?!
这个字虽然也有和名词搭配使用,像什么睡衣睡裤的,但实际上这字是动词吧,而且主观能动性非常强的一个字吧。
段飞突然发现这“睡”字很博大精深,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果然小菊花要有难了。段飞暗呼不好,立马手脚并用的抱住桌子,大有要和桌子共存亡的气势。
“那个,我才睡醒,三太子你还是自己睡吧,我不打扰了。”
段飞赶紧挣脱被洪律拎着的衣领,屁屁尽最大的努力和洪律保持最远距离,倒着慢慢的向门口处移动。
就连门开了,也都让屁屁先行,一派誓要掩护小菊花先走,他殿后的英勇。
洪律向他一挑眉,咔嚓一声响起,段飞把都已经撅出门外的屁屁给缩了回来,利索的关上门走回洪律身边。
段飞哭丧着脸,“三太子,你动手能力别那么强行不。”
洪律放下手里的M500,上床躺下,还向段飞勾勾手指。
段飞耷拉着头,龟速挪动着脚步嘟囔着,“都快成三陪了。”
洪律终于露出了一个明显的笑容,可惜段飞没看见。
“等等,”段飞突然想起了什么奔向衣柜,“我觉得有点冷,加件衣服再过来。”
段飞把能身上套的衣服都套上了,重点保护部位就套了十件内裤,然后整个人跟个球似的滚过来了。
洪律也不介意照揽不误,当抱枕了。
可段飞全身紧绷僵硬着躺得笔直,抱着一点都不舒服。
“你挺尸吗?”洪律终于忍不住了。
段飞也无辜,“没办法,我这么挺着也累,可这样能让你没性致,再苦再累我也要挺了。”
洪律:“……”
也许洪律真的是累,就算抱着挺尸也睡着了。
阵阵平缓的呼吸吹在段飞的脸上,有些凉,又有些痒。
段飞把脸拧向一边,用后脑勺对着洪律。
可某人就是贱,别人不折腾他了吧,他又觉得无聊了,想烙煎饼一样的轮着翻面。
也亏得洪律能继续睡。
但翻来覆去的结果是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了。
段飞偷偷看洪律一眼,“睡得挺沉的,应该不会兽性大发了吧。”
于是段飞开始脱衣服,边脱还边抱怨,“嘿,刚才我怎么穿上去的,怎么那么难脱?”
正和衣服奋战中的段飞,没看见头顶上的人正抿嘴而笑。
终于舒坦了,可还是无聊啊。
转头看洪律,先看脸。
“没事长那么帅干嘛,骚包。”
再往下看,是他最喜欢的部分——胸大肌。
“中缝明显,厚度适宜。”看着还不过瘾,还动手摸两把。
接着往下,八块腹肌正随着洪律呼吸而微微的起伏。
段飞也没放过又摸上两把,“手感也不错。”
继续往下看三角区。
“额滴娘,”段飞开始低声唱了,“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再拉开自己的裤头往里瞄,“豆芽菜。”
段飞还想说些什么时,嘴巴被堵上了,接着嘴唇上微微一痛,就听到清冽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你自己挑起来的。”
不等段飞抗议嘴巴又被堵上了。
洪律的吻比平时还要激烈,让段飞根本没退缩的余地,只能跟随着他交缠着唇舌,混乱了呼吸,加速了心跳。
当洪律的吻移向段飞纤细的颈项时,突然温柔了,星星点点却在每一处都印上了或红或紫的痕迹。
“唔……啊……”那种微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段飞发出了撩人的嘤咛。
声音刚出,段飞立马扼杀。
怎么又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了,段飞懊恼。
可随着洪律逼近胸前的两点,黏腻在喉头挥之不去的嘤咛又想往外蹦。
既然无法做到不发声音,但发出什么声音他总能控制。
所以当段飞再度发嘤咛声时,“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本忘情埋首在段飞胸前的洪律停下了动作,抬头看段飞,“你……便秘?”
段飞:“……”
没了胸前的骚扰,段飞松了口气,可有些什么不满的在体内叫嚣了。
当洪律的吻再度落下,不再温柔的吮扯着段飞右边的一点樱红时,手则小心翼翼的轻抚着左边的手术伤口,那不满瞬间被满足,但那让段飞觉丢人的声音又来了。
段飞深深的吸两口气,“呼,呼,啊~~呼,呼,啊~~呼,呼,啊……”
嗯,这样的声音,他还稍微能接受。
段飞是能接受了,洪律就接受不了了,又停下来了两手撑起自己俯看段飞。
段飞无奈的,“又怎么了?”
“你难产吗?”
“……”
“三太子,不是我说你,没谁像你这么龟毛的,对叫床的要求这么多。”
“那是因为没谁跟我一样,听过跟便秘和难产似的叫床声。”
“得,那我不叫了还不成吗?”段飞自认宽宏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唱,你没意见了吧。”
洪律似是想起了什么,嘴角跳了下,“只要不是《忐忑》。”
“绝对不是。”段飞酝酿了下情绪,“菊花残,满地殇,你的笑容在泛黄……”
洪律就觉得一阵脑仁生疼,“你还是……”心里把便秘和难产对比了下,“难产吧。”
段飞瞪他,“你想好了成不?老换来换去的,我都酝酿不出情绪了。”
洪律也不急,侧躺下来手撑着头,看着段飞折腾。
段飞清清嗓子,“啊。”第一声调的,可感觉不对。
“啊。”第二声调的,又觉得不太像。
“啊。”第三声调的,有点别扭。
“啊。”第四声调的,还是不太行。
回头问洪律,“你看吧,我都找不着调了,我刚才到底是第几声调难产的……啊嗯……”
洪律薄唇绽出邪气的笑,“这不找到调了吗。”
“你……唔……啊……偷袭,嗯啊……”
段飞不由自主喘出的声音,愈发的媚人了。
洪律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不时用指尖轻触那滴出晶莹的嫩芽顶端,蜻蜓点水般地甜段飞用力咬住的下唇,“叫吧,谁敢听我杀了谁。”
洪律这话就像是闸门,段飞放声高喊,随着体内所以积蓄的畅快一次过喷涌而出。
洪律的手,被还带着温度的湿润打湿了。
过后,段飞一身泛红,羸弱的颤抖着,瘦小的胸脯急促的起伏,因吻而分外红润的嘴唇微张,双眼迷离隐隐含着泪光。
这样的段飞让洪律不想再等待,强势的侵入两腿间。
可他的强势,让段飞的颤抖愈发了。
“别怕。”洪律埋首在段飞的颈窝,轻声安抚他。
“你……你躺下……让……让我上,我……就……不怕。”段飞喘着抗议。
见他还有精神贫嘴,洪律就不迟疑了,指头找寻那涧渠中的花朵。
段飞感觉到触碰,下意识的将花朵紧紧的收合着抵抗入侵。
虽然抵抗是徒劳,最终还是被探入,也依然绞索着侵入物,让洪律的指头寸步难行。
“放松点,小非,我不想弄伤你。”洪律边在内掏弄着探寻着能让身下少年展颜的敏感点,边轻语哄劝着。
段飞试着放松,但那探入体内的东西突然深入,且准确的按压在了一点上。
段飞被刺激得拱起身体,将胸前的湿润而挺立的小樱红送近洪律的嘴边,手却在推开洪律,全身犹如抽搐般的战栗。
想要得更多,却又害怕那感觉俘虏了他,所以身体在贴向洪律,手却做出相反的动作,欲迎还拒的矛盾更像在鼓励洪律。
37、不带中场休息
洪律探入一指,段飞觉得痛了。
感觉到身下的少年不适了,洪律两指并进频频撩拨着段飞那点敏感,缓解他的不适。
段飞又不是女人,没那么多的矜持,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手脚交缠上洪律的躯干摩挲着,想要得更多,让洪律隐忍着的俊脸汗珠愈发了。
“小非,你还不能接受我,”洪律的声音充满了强忍,“别让我伤了你。”
当第三指终于勉强探入时,段飞有些不能忍受胀痛感了,直言不讳的,“我痛了,出来。”
“忍耐下,一会就好。”洪律的声音不再平稳。
“出来,难受不做了,”段飞推开洪律,“痛……呜……”
洪律吻住他的嘴,咽下了他的抗议,手在床边摸索着些什么。
没一会,段飞就觉得下面有些凉,但内在的撑胀感让他没那么难受了。
见他不再抗拒,吻便慢慢而下,敏感的耳朵,纤细的颈脖,瘦小的肩头,樱红的小点……
随着吻的向下,小嫩芽再度站立,却落入了温润的包容中。
“不……”段飞想反抗,却被那温润用力的一阵舔吮,瞬间抽干了所有的气力,只剩下如浪潮般的舒畅感拍击着他。
洪律一个高傲而冷情的男人,能为他做那么卑微的事,让段飞有些异样在心头。
三指在充分润滑的柔软内慢慢的进出。
段飞随着那缓慢的节奏迎合着。
知道段飞准备好了,稍是推开紧夹在腰间的腿,让带露的小花呈现。
感觉到洪律的视线,段飞有些怕了,下意识的便想逃。
可倾压而下的男人将他牢牢的困在怀中。
“别怕,把腿分开点,我想要你小非。”
洪律的汗水点点凝成珠,最后不堪重负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悬挂在下巴下。
段飞闭上眼试着放松自己,可眼前的黑暗却让哪里的感觉越发的敏锐了。
起先只是在那缝隙间上下滑动,突然就顶入,让段飞不由得就叫出声来。
但声音最终还是淹没在洪律的吻中。
也许是第一次,洪律的吻也无法引开段飞对哪里的注意力。
只觉得那被撑开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也谈不上难受。
那慢慢的推进深入的结果,是段飞被满满的填充。
等到全部没入时,洪律就没有再动。
洪律退离段飞的唇,长指曲起轻刮去在段飞脸上的汗水,他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凌乱了。
“还行吗?”声音低沉而压抑,透着即将爆发的隐忍。
段飞睁开眼对男人眼中的欲火焚燃,让他又想退缩了。
可一动,那内在却触碰上了那点敏感,“哈啊……”段飞难耐突然的刺激,长长的低吟出那份畅快。
洪律轻笑出声,吻落在段飞的额间,温柔而虔诚就像是誓言。
可他久久不动,让段飞的难耐变难受,自己扭动出属于自己的节奏,想找回刚才的刺激与畅快。
“嗯……唔……不对。”不是先前的感觉,段飞有些懊恼。
洪律的笑染上了宠溺,慢慢的移动腰身再重重的撞击,段飞就像溺水的人紧张的抱紧身上的人。
洪律又故意停止了动作,“是这样吗?”
段飞还沉浮在刚才的撞击所带来的余韵中,抬头在洪律的颈窝出狠狠的咬了一口。
洪律开始缓缓的退开,故技重施的重重撞击,如此反复,令段飞不得不松口,低吟出那份淋淋尽致的快意。
最后撞击越来越快,段飞已经无法跟上那节奏,就连声音都不再撩人,变成了求饶一样的呻吟。
感觉太过于刺激,身上的男人太强了,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多久了,段飞不知道,但那随着男人的动作犹如攀附高山一样越来越高,有些什么就要冲破阻碍喷涌而出了。
可登得越高,那害怕着摔下粉身碎骨的抗拒就越强烈,所以段飞开始低喘着哀求洪律别动了,他快承受不了。
洪律完全沉浸在段飞所带给他的愉悦中,段飞的哀求反而激起了他要将段飞带上顶峰的决心。
暧昧的水泽声,低吼一般的喘息声,最终交汇成极致的快乐。
就在那巅峰之上,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颤抖着……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段飞,感觉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跳和他一样的凌乱,但跳动的力度比他的更强劲有力,一份可依靠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而那还在他体内的充实,竟然没有变软的趋势,让段飞不由得收紧了,却激起了那充实愈发的膨胀了。
“你在挑逗我吗?我是没关系,”洪律微微撑起上身,“你确定你也能来第二次?”
段飞舔了下嘴唇,虽然有点累,可那感觉真TM的不错,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交融出这样销魂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段飞不知道他那舔唇的动作,有多像食髓知味的猫,诱得洪律将他翻转趴着。
“歇会成不。”虽然段飞也想来第二次,可不带中场休息的谁受得住。
洪律覆上段飞的背“我不是让你歇了一个星期了吗?还让专业人士给你调理了一星期。”
“嘿,原来你非让我在医院住够一星期,就在这等着我。”段飞回头瞪他。
洪律笑吻段飞微微嘟起的嘴,伸手提起他的腰,让那翘的小丘契合上自己,两人同时呼出舒畅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充足,让来袭寒流都不再显得寒气逼人,人们惬意的汲取着阳光的温暖。
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午后,洪律与段飞却是在抵死缠绵中消耗过去的,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
当段飞醒来时,窗外霞光炫目却无法阻挡暮色的逐渐浓重。
“嘶~”段飞稍挪动了下腰,却让一阵胀痛感将他还有些迷糊的意识给撕扯清醒了,“这就是纵欲过度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