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 上——WingYing
WingYing  发于:2011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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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谷川舔了舔那地方,又从後面,慢慢地含住少年的春笋,仔仔细细地品起箫来。叶海涛两腿都打颤了,他难以控制

地仰头,即便咬紧了下唇,几声轻吟还是从嘴里流出,大大地鼓舞了古谷川的士奇。古谷川在叶海涛泄了第二次之後

,便将他翻了过来,正对著自己。

“阿海,我要进去啦。”他这次很是有礼貌地宣告一声,叶海涛弱弱地横了他一眼,紧绷著神经,清晰地感受到古谷

川把那玩意儿,慢慢地推了进来。叶海涛像是呼吸困难地长大了嘴,努力地吸气──他并不是觉得疼,甚至来说,他

一点都不觉得痛,他只是觉得难受、羞愤以及害怕……

因为,他确实从这样的事情之中,感受到了那一丝丝的快活。

古谷川很清楚自己的弱势,故而,每一次的进出,他都是全力以赴的。肉 体交 合碰撞的身影夸张地在房内回响著,

这一切像是在挑战著叶海涛的承受能力。到最後,叶海涛也忍受不住了,他仰著头边哭边嘤嘤地叫著。古谷川大汗淋

漓地埋头苦干,在察觉到叶海涛脸上掩不住的欢愉之後,他满是爱意地吻住了对方,狠狠地顶入,每一下都要把叶海

涛捅得一颤一颤。

这样混乱的交 合持续到了大半夜,直到古谷川的药效褪去,身心满足为止。叶海涛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双腿

大大地敞开著,酸得合不起来。

古谷川抱住了他,诚心地问道:“阿海,你是不是也很快活?”实际上,他是想知道他今晚的表现如何。

叶海涛听到这话,茫然地睁了睁眼。他看著眼前这漂亮的脸蛋,真是欲哭无泪,愤恨之後,又徒留无奈。

他伸手,推了推古谷川,麻木地流泪喃著:“不要了……我不要了……”

“好、好,阿海,我带你去洗洗,我们不干了……”古谷川心道──就是想要,他今晚也是不成啦。故此,他心满意

足地抱起了叶海涛,又将他带进浴室,规规矩矩地梳洗一番。

叶海涛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心里胡乱地、毫无头绪地思考──这麽做,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明白这种事情是不大正确的,但是他可怎麽办呢?

囚徒 第二十三回

叶海涛因为前晚让古谷川给弄得狠了,隔日并没有来得及去学校上课。

古谷川的精神与体力向来很好,再加上他昨夜又狠狠地尽兴了一番,连日来因为方兆铭以及殖民政府的打压而带来的

坏心情,在一晚上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今早是很想留在床上和叶海涛缠绵的,不过码头和别墅的事情,还在等他去做主。这几年来,古谷峰一也是越来越

没用了,基本上这父亲除了玩乐闹事之外,就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像样的事情。

古谷川认为,自己和父亲的角色似乎颠倒了──古谷峰一如今像是个只懂得吃喝嫖赌、烧钱玩乐的二世祖,而他自己

却是整天忙里忙外,给这老东西收拾残局擦屁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很懂得生财之道,绝对能养得起他父亲。

当然,还有他的阿海。

一大早,古谷川出门之前,先把床上昏睡的少年翻过来,仔细看了看那後处── 一点损伤也没有,紧致如故。他心情

好地在叶海涛圆润的臀 瓣上亲了几口,然後又压上去,捧住叶海涛的嘴,含了一阵才放开。

叶海涛在他哥走後不久便醒来了。

他先是茫然地趴在床上,然後就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浴室,把自个儿从头到脚都洗过一遍,差点就拿刷子刷

掉自己一层皮。

叶海涛坐在浴缸里,边洗边红了眼,最後抱住膝鸣咽地哭出声来。

因为,在他哥把东西放进他後面捅个不停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舒服,还哼出声来。

他觉得自己太污秽了、太让人羞耻了。

他想起了他的林大哥,深觉自己再也没脸见这个兄长了。

叶海涛抱著这样的心情过了两天,古谷川依旧每晚睡前把他压在床上亵 玩疼爱,不过由於叶海涛表现得太郁闷了,古

谷川也没再把主意打到他的屁眼上去,顶多是用手指玩弄几下。

古谷川因为发现了叶海涛实际上是能从这种事情得到快乐的,便潜心钻研起来,毕竟那英国药是不能常吃的──伤身

。而他又想让阿海天天都能快活,就在手指上下足了功夫,一回来就把叶海涛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地

用手指试了起来。

叶海涛每次都要做足了反抗才会妥协,可是他即便生古谷川的气,过没一会儿就对他哥绷不起脸来──因为古谷川是

他的恩人。

他就是要恨他哥,也绝对恨不起来。

今天,叶海涛下课的时候,是古谷川亲自来接他。

由於这两年,古谷川开始全盘接手古谷峰一的生意,故而比以往更加忙碌起来,很少能亲自接送叶海涛。然而在今天

,古谷川却亲自来了──叶海涛坐进车内,发现他哥不知为何高兴得很,不等他合上门,就把他拉近狠狠地亲嘴。

“哥、哥!别,会、会被人看到的!”

叶海涛胡乱地把车门合上,抬脚踢著古谷川。古谷川知道叶海涛皮薄,便也不急著调戏他,只把他抱在腿上,深情地

用鼻头蹭了蹭对方的脸,轻喃:“阿海,我今天太高兴了。”

“什麽事……这麽高兴?”

古谷川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用嘴啄了啄对方的鼻尖。叶海涛不自在地扭了扭,可是前方的司机不为所动,车子

平稳地在路上行驶著。

“哥,你刚才去了码头麽?”叶海涛闻到了古谷川西装上特有的大海咸味,如是问道。

“嗯。”古谷川说:“今天有一批货到,我才去看了回来。”

叶海涛明白地点了点头,他哥这麽高兴,也许是因为那批货的状况很好。然而,他并不知道古谷川开心的真正缘由─

─方兆铭死了。

就在昨晚,方兆铭携著舞女从巴林夜总会走出来,坐进车内之前,就被人给乱枪打死了,血肉横飞,脑浆鲜血喷得那

舞女一身。

如今,方家已经乱成一锅粥,方兆铭有两个儿子,不过年龄尚幼,根本就不成器。

现在方兆铭的几个干儿子和女婿为了家产闹了起来,铁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了。

古谷川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他把那些码头的工人都留了下来,打算就此培训一匹能为他出生入死的打手。实际上

,古谷峰一做了这麽多年的生意,鲜少要闹出认命来,顶多是闹闹事,打一打出口气便成。

不过古谷川可不同,他这个人是很没有良心的,要干坏事就要干得彻底,从来不拖泥带水。

叶海涛自然是不知道他哥到底有多坏的了,他以为他哥哥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虽然有点疯颠,不过也只在床上坏

而已,一下床还是个翩翩君子,对他颇好。

“阿海。”古谷川观察到了叶海涛的神色,当提到大海的时候,这少年显然露出了不一般的神情。

古谷川是很懂得讨好叶海涛的,他亲昵地含了含叶海涛的耳垂,说:“我们再把车转回去,哥带你去码头逛逛。”

叶海涛听到这话,终於对古谷川微微笑了起来──这还是几天来,叶海涛对古谷川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古谷川

心一热,就让车子转回头,开到芽笼码头去。

因为码头工人多,空气污浊,那弥漫的潮味也很刺鼻。故此,古谷川并不常带叶海涛来这个地方,他心里觉著,他的

阿海就该好好地养在漂亮的屋子里,一辈子也别靠近这些肮脏玩意儿。

叶海涛一下车,就快步往前跑。他站在码头边,看著一艘艘的大型货船,还有那些正在干活的码头工人,兴奋得连脸

蛋都染上了绯红。古谷川从後头跟了上去,叫了几声“阿海”,叶海涛像是没听到一样地四处兜转,整个人都活了过

来。

古谷川看著叶海涛此刻的神情,渐渐有些痴迷了。

为了让他的阿海更加地高兴,古谷川还带著叶海涛坐上了一艘小船。那还是叶海涛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坐上了船。虽

说只是在不远地地方转了转,就足够让叶海涛欢喜的了,他将手伸进了海水里,转头问他哥:“下面是不是很多鱼?

能下去抓麽?”

古谷川浅笑著摇了摇头,“水太深了,你不会游泳,怎麽抓鱼?”

“哥你会麽?”叶海涛只是下意识地开口问道。古谷川自然是不会游泳抓鱼的了,他向来都是很体面的,是个高高在

上的贵公子,虽然骨子里已经坏得腐朽去了。

他们坐了一会儿船就回到岸上了,叶海涛觉得那种感觉太奇特了,一时之间还不能想象自己回到陆地上了。古谷川又

把叶海涛带回了他们在芽笼码头的办公处,从办公室的那扇窗,往外望去,就是一整片的大海,广阔无际。

甫一进门,叶海涛就跑到了窗边,留恋地看著眼前这一副如画一般的美景。一直到古谷川从後面抱住他,爱怜非常地

抵著他的头,轻声说:“阿海,让我亲亲你。”

叶海涛因为心情高昂,又有些感激他哥带他过来,便也不拒绝,转过身来,让他哥吻住他。这个办公室的隔壁是码头

的文员工作的地方,现下门微微敞著,叶海涛有些心悸地看著那随著微风摇摆的门,在古谷川越发深入的侵 犯之中,

慢慢地闭上了眼。

今天叶海涛是有些心甘情愿的。

就连古谷川褪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连腿也没蹬,乖乖地侧过头闭上眼。叶海涛坐在椅子上,两手紧紧抓住了扶手,

因为怕声音把人给引了过来,故而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古谷川含住了他下面,越含越深,直达根部。叶海涛在吞 吐的过程中,有些受不住地推了推他哥,但是古谷川是很喜

欢这样玩弄他的,反而动得更加厉害。叶海涛在痉挛之後,总算释放了出来,他歪倒在椅子上,有些迷乱地说:“会

有人……看到。”

古谷川是不怕被人知道他和阿海的关系的,而实际上,这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只是没有人当面提起来。

只要和古谷家熟悉的,都知道古谷家的小老板,养了个小猴子。

古谷川把叶海涛抱了起来,两手去揉捏他的臀 瓣,弄得啪啪作响。然後把手指探了进去,忽深忽浅地弄了起来,叶海

涛因为觉得有异,开始微微地发颤,抓住古谷川的袖子,胡乱地说,“哥哥……我给你舔吧,别弄我了,痒……”

古谷川就是想弄也弄不来,故此,他很是宽容地接受了叶海涛的美意,也褪下裤子把那玩意儿送进少年温润的口腔里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闹了好一阵子之後才罢休。叶海涛虽是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又感激他哥对他的好。当坐进车

内的时候,叶海涛的心里是有些复杂的,他不明白这麽做是对是错,他只知道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古谷川欢喜起来。

几天之後,古谷川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譬如今天下午,他坐在曼尔顿餐厅的雅间内,和一个叫陈明坤的男子见面谈事──这个叫陈明坤的人,是个有点粗旷

的青年,面目平凡,正在客客气气地和他谈话。

古谷川是很乐意与有用的人结交的,再说,这个叫陈明坤的人还是方兆铭的大女婿。

“小老板,久仰大名了,今天才有幸和您见面啊。”陈明坤虽然年轻,不过也许出身不高,说话就像个大老粗,看过

去就像是个粗蠢的汉子。

“哪里,我才是久仰陈先生的名讳。”古谷川举著酒杯,含笑看著这个男人。

两人客套了一阵之後,陈明坤便渐渐说到了重点了,“小老板,想必您也知道我岳父的噩耗了。”

“不错。”古谷川点点头,“我真是太惋惜了。”

“唉。我就说小老板您是个有情人,先前岳父对您不理解,也是亏得您与他老人家计较。可现在,我弟妹他们啊,对

您可是非常地不谅解啊。”

“哦?”古谷川像是听到了什麽有趣事情地抬了抬眼,只见陈明坤缩了缩手,仿佛是带著为难地说:“还不就是……

他们怀疑我岳父的事情,很您脱不了干系。我说嘛,小老板您神仙一样的人,怎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古谷川故作懊恼地皱了皱眉,“哎,你弟妹他们真是冤枉我了。”

“可不是,小老板,我啊,是绝对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的。您可是有能力、眼光不同於一般的人。所以我说,我那弟

妹们全数都是不成气候的,我岳父生前还有事业,要是到他们那群败家子手里,可要一滴不剩啦。我岳父可是我的大

恩人,我怎麽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的毕生心力都这麽付诸东流呢!”

陈明坤说得句句动情,到最後简直是要流泪了。

古谷川像是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陈老板你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由此可见,还是由你来管理方老板留下的东西

,才是正路。”

“难为小老板您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们可不怎麽想啊?”

古谷川笑了笑,顺口道:“这还不简单,方老板算是我的老友,我自然是能出几分力气的。”

“哦!”陈明坤等的便是这一句话,他大力地握住了古谷川的手,感激零涕地道:“那我可真是要好好地谢谢小老板

了。”

古谷川“诶”了一声,说:“这话慢点来说,等事情成了,再谢也不迟。”

陈明坤大笑著点了点头,叫了一桌子的菜,欢愉地和眼前这个白净青年喝酒干杯。

事後,古谷川到了玲珑别墅去找他的父亲。

古谷峰一现在是干脆不回家了,直接腻在了温柔乡里。古谷川也不逼迫他父亲回去,毕竟他可是不准父亲把女人往屋

子里带的,那跟死了没两样的苏芝华除外。

古谷川去见他父亲,并非真有意要跟古谷峰一商量大事。他肚子里早算好了一系列的计划,原先他只想隔岸观火,看

方家那一夥人斗个你死我活。不过如今他有了不一般的想法──方家的那些事业,他可是觊觎良久的了,要是能吞下

来,他们就是独坐一方了。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陈明坤想财想疯了,这会儿真真是引狼入室,估计方兆铭那点产业才刚转手,就又要全盖

上“古谷”的印章了。

故此,在古谷川跟父亲做出了说明之後,古谷峰一真是惊豔了──他没想到儿子居然坏得如此可观,实在是太有出息

了!

於是他大手一挥,抱著女人,说:“你干什麽我都不阻止你,你只管做吧。”

古谷川等的便是这一句话,他早有意让父亲退休享福,自己上位做皇爷了。

囚徒 第二十四回

叶海涛由於和他哥狠狠耍闹了好一阵子,事後他去探望母亲的时候,才从女看护口里得知,苏芝华因为毒瘾太重,闹

出了自残的行为。

叶海涛连忙跑进房间,只见那潮湿阴暗的地方,一个裸著後背的女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像是死去一般

。叶海涛先前狠心要让母亲把大烟给戒了,故而都不敢来探望他,怕自个儿心软。

但是,他也没想到,苏芝华居然为了烟,不要命了。

“妈妈!”

叶海涛跳上床把苏芝华给扶了起来,只见那脸庞凹瘦得厉害,黄澄澄的眼球像是要突出来一样,微微发黄的牙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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