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让步了。
姚宁笑了,笑得极其开心,貌似好久都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了,看着无涯瞪着自己,方才开口道:“我就是要找你,
不找你爹,你要什么尽管开口。”
无涯看着姚宁,却是笑得极其不屑,道:“我要想要的,怕是你给不起,也找不到。”
姚宁将锦盒从衣袖中拿了出来,打开来见到无涯双眼放光,方才笑道:“这个,可是你想要的?”
无涯看着锦盒,手伸了出去,却见到姚宁的眼神如刀,忙的收了回来,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粒回魂丹的?”
姚宁笑着摆手,将锦盒盖好,复又放在了衣袖中,道:“我不知道你要,有位故人服错了药,吃坏了脑子,这本是留
给他用的,谁料前几天突然好了,今日来时,恰巧知道令兄中了毒镖,已经卧床三载了,就带着这世上仅存回魂丹来
了,不知道可是你想要的?”
无涯果然有些心动,大哥自小待自己极好,若不是大哥一肩扛起了整个家族,自己哪里会有这么洁净的一双手呢,大
哥告诫自己,若是想摆脱杀手的命运,就要学会假癫不痴,将聪明伶俐都收起三分来,所以无涯自小学习武艺的时候
,总是兄弟三人中,最慢最迟钝的一个,爹为此暴跳如雷,可是渐渐的发觉无涯对一些旁门左道比起学艺来,更是在
行,撂下一句孺子难以成才,便就此放手了。
无涯也是不喜那些,所以武功平平,二哥任务失手被杀,大哥中了毒镖卧床三年,自己也是躲了三年,若是将大哥治
好,那么自己就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想想倒是个划算的买卖,扫了眼姚宁,道:“说说你想杀什么人?”
姚宁笑道:“不是杀人,而是让你保护一个人,并且保证他的安全直到我来接他。”
无涯闻言乐了,这叫什么事,自己家是专门杀人的,他居然来找自己,让自己保护人,这不是笑话是什么,朗声笑道
:“你不是没事来寻我开心的吧?”
姚宁摇头,道:“你瞧我像是这样的人嘛,我是说真的,若是你有什么想要的,尽可以开口,我尽力而为。”
无涯笑笑,道:“你要我保护谁?让你这么大费周章的?”
姚宁深呼了口气,方才开口,道:“秋儿。”
无涯听到秋儿的名字是,差点没蹦起来,那日的账还没算呢,今日姚宁倒是自己寻上门来了,刚想发火,想到那粒回
魂丹,便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期限是多久?还有没有其他的叮嘱了?”
姚宁点头,看着无涯认真起来,这才有点谈生意的架势,清了清嗓子,道:“明日我便把秋儿送过来,至于期限嘛,
我想最少要五年的时间,你要保证摒弃旧仇,不能虐待与他。”
无涯点头,伸手道:“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回魂丹给我。”
姚宁伸手,将盒子递到他的手上,却不松手,道:“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对外则说这是你路上捡到的小乞丐,因
为投缘便带了回去,你要保证他要向你一样,即便是呆在杀手窝里,也是两手干干净净的。”
无涯笑了,打量着姚宁,许久方才开口道:“你调查的够仔细的了,好吧,你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保证五
年内秋儿不会有一点危险。”
姚宁笑着松开了手,盒子落在无涯的手中,姚宁怎是顺手掏出了那个鼻烟壶,扔给无涯说:“这个小玩意你留着玩吧
。”
无涯结果,也是爱不释手,把玩了半天方才美滋滋的,道:“给了,可不准往回要的,这个宝贝我就留下了。”
姚宁点头,笑笑,道:“既是给你了,哪里还有往回要的道理,以后咱们尽量不要联系了,若是有变故,我会主动的
找你的,时辰不早了,我走了。”心情好了,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回到府中的时候,脚掌都快走断了,坐在床上,揉着脚暗暗骂着无涯,好死不死的住的那么偏僻。
冯逸晟敲门而入,看着姚宁,问:“哥,你去哪了,走了一天了。”
姚宁穿好靴子,问:“逸晟,你找我有事?”
冯逸晟摆手道:“没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古风回来了。”
姚宁点头,道:“告诉厨房晚上加菜,咱们几人也该好好的喝几杯了。”
冯逸晟笑着点头,离开。
秦楚紧随而入,刚刚姚宁揉脚的那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此时默不作声的走了进来,脱去 姚宁的靴子,在他的身前
蹲下,捧着姚宁的脚,轻轻的按着。
姚宁被秦楚这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懵,发觉秦楚的意图的时候,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来,欲抽回自己的
脚,却无奈秦楚不松手,姚宁只得道:“秦楚,快些松开,走了一天的路了,脚臭的都能熏死人了。”
秦楚却不理他这些,只是伸手拉过一把椅子来,自己坐下,将姚宁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按着,见姚宁
扭动不安的模样,方才笑道:“爷,怎么跟我还客套上了。”
一声爷,姚宁听了不舒服了,扯开秦楚的手,自己穿靴子下地,道:“都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难道你又忘
了?”
此下秦楚却是笑了,一副就知道你会急的模样,道:“行了,看你刚刚皱着眉头,与你开玩笑呢。”
姚宁扯过他的手来,道:“你这个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不顾秦楚的挣扎,硬是将他拉出了门外。
外面走过的小人,都见到姚宁拉着秦楚的手,二人亲密的走向浴室。
浴室不算是小,都知道姚宁喜欢洗澡,而且是雷打不动的每日一洗,浴室内便整日热水不断,整日的雾气缭绕,外加
上明日重新修葺过,多了几个纱帘,姚宁认为多了一些隐秘性,在外人看来是多了几分雅致。
秦楚似是知道姚宁想要做什么,挣拔开姚宁的手,便想离开,姚宁叫住了他,道:“过来,帮我擦背。”
秦楚原地不动,姚宁笑着开口问:“难道你想让我找个丫头过来?”
秦楚闻言,笑了,啐了他一口,将长衫掖到了腰间,挽起衣袖来,拿着毛巾走了过来。
姚宁见秦楚过来,猛的回身,拉过秦楚的手,将秦楚拉了下来,坏笑着将秦楚拥进了怀中,下巴枕在秦楚的肩上,道
:“我后日起身去番邦,这一去可能要两个多月,今天还不让我吃个饱。”
秦楚笑着回身,伸手搂住姚宁的腰,将自己贴了上去,看着姚宁道:“你可不准偷吃,不然我就宰了那个骚狐狸。”
姚宁笑着,他喜欢今日的秦楚,多了几分人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缭绕的雾气,今日的秦楚看着份外的诱人,微微张
合的红唇,让姚宁忍不住的拥紧了他,重重的吻着秦楚,四唇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秦楚明显的有些颤抖。
手探进了秦楚的湿薄的衣衫,稍稍的用力,衣衫尽碎,白皙的肌肤此时泛着粉粉的色泽,诱人发狂,紧密嵌合的四片
唇瓣,似是饥渴一般急切的亲吻着对方,十指相扣,和谐的拥靠在一起,随着水的起伏,躁动着。
唇瓣分开,似是不舍的轻轻舔着,无意的诱惑着对方,欲 望升腾按捺不住,姚宁此时便向将秦楚骑在身下,过了这么
久禁欲的日子,也该是放松的时候了,手滑到了秦楚的腰际,稍稍的用力,将他拖到了池边,翻身压上。
火热的唇,从耳垂、锁骨渐渐的吻向了胸前粉红色的凸起,轻轻的啃咬着,力道时而轻柔,时而粗野,听到秦楚断断
续续的呻吟声,姚宁觉得自己像是要暴血一般,手滑向秦楚的分 身,轻轻的套弄着,秦楚的呻吟,似是销魂的毒药,
诱惑着姚宁不顾一切的向前。
感觉得到,秦楚的分 身,不断的涨大,身体微微的弓起,射了出来,秦楚喘息着见到弄来姚宁一手,秦楚顿时面颊羞
红,歉意道:“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姚宁笑着,蘸着秦楚的精 液,将手指渐渐的伸到了秦楚的后 庭,隐忍的轻轻抽 插、松 弄着,秦楚似是难忍一般,
轻轻的哼了一声,姚宁笑着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轻声道:“宝贝,我来了。”
秦楚轻轻的点头,娇羞的将脸别向一旁。
姚宁喜欢略带羞涩的秦楚,面颊微红,用其芙蓉面形容,反倒是有些不足,姚宁想这样的美人,自己该是知足了,有
些东西,是注定不能拥有的,下 体在秦楚的精 液上轻轻的蘸了一些,挺身一点点的进入了秦楚。
姚宁知道秦楚的敏感点,此时更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哪里,眼瞧着秦楚刚刚还软趴趴的欲望重新的挺立起来,随着自己
的律动,轻轻的摆动着,姚宁猛地一顶,听到秦楚不可抑制的呻吟了一声。
姚宁笑了,弯身含住秦楚的耳垂,诱惑说:“宝贝,叫吧,你的声音很销魂。”
秦楚闻言,抿紧了嘴唇,面颊却是更红了,双腿环在姚宁的腰上,轻轻的点头。
姚宁坏笑着,用力的挺身,果然秦楚红唇开启,叫出了声来,略带沙哑的性感,满是淫色的诱惑,姚宁按捺不住,用
力的压下秦楚的双腿,肌肤碰撞的声音,在浴室内挥向,淫 靡的声音大大的刺激了姚宁与秦楚,一个卖力的抽 插,
似虎如狼,一个情难自禁的呻吟,如泣如歌。
室内只有两种生音,撞击的声音与呻吟声交叠在一起,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经过,此时此地,只有两个情难自禁的
男人,彼此拥有,彼此交叠在一起,共同到达了云端。
姚宁搂紧秦楚,喘息声渐渐的平息下来,此时的姚宁有些空虚,这让他不得不紧紧的抱紧了秦楚,惹得秦楚一阵挣扎
道:“你想勒死我啊!”
36.金城之行一
二人相拥,姚宁抱够了方才松手,二人滑落在了浴池中,彼此凝视轻笑,洗净了身子,秦楚却是犯了难了,自己的衣
服湿了个彻底不说,还被姚宁撕烂了,秦楚捧着碎步片,为难的道:“你这让我怎么出去啊?”
姚宁笑了,自顾自的穿上衣衫,笑看着秦楚道:“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秦楚不理他,靠在池中,叹气。
姚宁出了门,却发现冯逸晟远远地站在树前,秋风瑟瑟吹落了叶子,留下了一树的萧条,就像是此时的冯逸晟,略带
着受伤的眼神,笑看着自己,倔强的故作不在意的模样,道:“哥,吃饭了。”
姚宁想要上前,冯逸晟却是先他一步,转身离开了,头上顶着一片枯黄的树叶,脚步重重的落在的地面上,似是无声
的叹息,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姚宁的心头。
命人去取衣衫,姚宁则是愣在原地,心情似是沉淀了下来,此时的姚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面对冯逸晟总是带着
些心疼的意味,这孩子太过单纯了。
带着秦楚去吃饭,古风和冯逸晟相谈甚欢,姚宁知道冯逸晟是故意不理睬自己的,这样也好,至少他可以有其他的选
择。
古风见到姚宁,起身道:“大人。”其实古风也不知道,为何每次面对他的时候,似乎都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知不
觉的臣服。
姚宁笑着拍拍古风的肩膀,道:“吃顿便饭,你至于嘛,行了坐下吃饭吧。”
古风坐下,秋儿方才扭捏的走了进来,见到姚宁,立在一旁,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做声,任凭冯逸晟怎么给他使眼色,
就是不开腔。
秋儿不做声,姚宁只当是没看到,让秦楚等人坐下,席上主题明确,就是把酒言欢,古风起初有些拘谨,几杯酒下肚
,方才缓和过来,拍着姚宁的肩膀,忆苦思甜。
姚宁蹙着眉头,轻笑道:“你当时什么光彩的事儿呢,还念念不忘的。”
古风以为姚宁生气了,忙得起身赔礼,道:“我失言了。”
此时姚宁方才是哭笑不得,拉着古风让其坐下,道:“行了,怎么开不起玩笑了,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嘛
,我还就没见过朋友有你我这般拘谨的,今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那样的虚礼就免了吧。”
古风点头,咧着嘴笑得得意,一旁的冯逸晟则是时不时瞄两眼秋儿,姚宁不发话,秋儿自是不敢上桌。
姚宁看了冯逸晟一眼,道:“你问问他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好事了?”
冯逸晟不知内情,忙的拉过秋儿问:“说说吧,你都干了什么事惹你二叔生气了?”
秋儿自知理亏,垂着头,道:“没什么。”故作委屈的模样,小小的身体微微的抖着,殊不知是憋笑憋的难忍。
姚宁闻言,猛地一拍桌子,道:“还有脸说,赵夫子的胡子是谁剪的?管家的衣服是谁给用香烧的大窟窿小窟窿的?
厨娘的糖罐里,是谁换成了盐?门子养的鹦鹉是谁给灌的辣椒水?”
一宗宗一件件,全都摆了出来,其实还有姚宁不知道了,俊楠与子墨的亵裤上被秋儿抹了辣椒水了,秋儿垂着头,拉
着冯逸晟的手臂,道:“二叔,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冯逸晟抽开手臂,在秋儿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个混小子,跟你二叔道歉,拉我做什么,还不快点去跟
你二叔好好的道歉。”
秋儿机敏过人,知道冯逸晟这是给自己找台阶呢,忙的上前,跪在姚宁的身前,道:“二叔,秋儿错了,秋儿再也不
敢了。”
姚宁本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可是如今却是不得不让他离开,府中自从秋儿来了,虽说是整日的鸡飞狗跳的,可是却是
明显的热闹了不少,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孩子,秋儿虽说是顽劣了一些,可是也是聪敏过人,就像是剑有双刃一样。
手抚在秋儿的脑袋上,姚宁没有多说,只道:“行了,起来吃饭吧。”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块血玉来,带到秋儿的脖子
上,叮嘱道:“这块玉,你要随身带着,不能摘下来。”
姚宁故意当着冯逸晟的面将血玉交给秋儿,这样即便是今后,自己遭遇不测,冯逸晟还能凭借着这快玉佩与秋儿相见
,姚宁看着秋儿,默然想:秋儿,不枉你叫我一声二叔,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好生的活着吧。
酒本是好东西,可是喝得多了,却是另一种了,姚宁觉得头重脚轻根底浅,踏在地面上,似是踏上了棉花,软绵绵的
,身型摇晃的厉害,古风更是厉害,被冯逸晟直接扛回了房间。
古风拉着冯逸晟的手不放,一直说着一些旧事,冯逸晟挣脱不开,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放,情急之下,打晕了古风,
自己方才回了房间,仔细的洗了几遍手。
秦楚搀扶着姚宁,也是回了房间,拧了湿毛巾,替他擦脸,却是听到姚宁口中喃喃,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心里蓦然
凉了下来,手抚在姚宁的脸颊上,叹了口气,心头的某种东西滋生的很快。
姚宁吐的昏天黑地的,幸好有秦楚在身旁伺候着,擦脸,递水,在姚宁渐渐清醒的时候,忍不住拉住坐在身旁的秦楚
,紧紧的拥在怀中,口中喃喃:“秦楚,你这样,让我是欲罢不能了,答应我一辈子都别离开我。”
秦楚靠在他的胸前,点头道:“既是爱上你了,哪里就那么容易放手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坚定。
姚宁笑了,虽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听出秦楚话里有话,此时只觉得自己幸福了,有一个知疼知热的爱人,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