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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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了些。

不料袁风嫌他婆婆妈妈慢得要死,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取出小弟弟,对准马桶:“快点!”

李先先是一惊,然后整张脸就烫了起来,还好头顶上的灯处于罢工状态,因此还不至于露馅。如鲠在喉,他结结巴巴

地说:“拿、拿给我……”

还好队长通情达理,把命根子交还到他手上,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对方变得再奇怪也不过因为受了伤,没必要

去玩味或者追究。

过了很久都没动静,队长等得不耐烦了。“尿不出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如探照灯

直直打在他小弟弟上,仿佛在研究他那东西有多小。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下?”他从来没这么可怜过,捏着软答答的男根,明明尿泡快炸了,却一滴也出不来,还被

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监督着,简直太不人道了。

袁风没说啥,算是十分迁就他,不过刚抽身又转回来将他重新撑住:“明明站不起来,逞什么能呢?”

李先欲哭无泪。拜托!你要走也不打声招呼,我又没注意当然没及时稳住。

只是队长已经给他定了个体力不济的死罪,他是挣也挣不掉了,这家伙的霸道他现在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以痛之名86

结果他还是没有尿得出来。袁风白了他一眼,就用可怕的公主抱将他扔上了床。

继续喂饭。李先不等他凑上来就提醒道:“冷了。”

队长估计很想一拳将他揍个底朝天。但是吃了冷饭会拉肚子,他总不会因为讨厌听人摆布就拒绝病人正当的要求。

可怜的袁风又盛了一碗粥。这下李先总算没挑剔了,欢欢喜喜就着他伸过来的勺子吃了,吃了又把脑袋凑过来:“擦

嘴。”

“……”要知道,他乐于接受别人需要他两肋插刀、抛血洒汗的要求,就是受不了李先要他干这干那全是些琐碎的事

。可沦为佣人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谁叫对方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从没丢过他的面子,还替‘狼群’争光不少呢?

毕竟这样的兵太难得。他也怪不得自己对他一忍再忍。早知道就不让他上战场了,谁知道这家伙仗着自己有功还会多

么地不成体统?

李先常常都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

其实也不是很无聊,毕竟在战场上被他救了的人都被安排在这里养伤,他实在闲得发慌就去串串门。而且那些家伙都

是重病号,他可不想他们大费周折冒着风险跑来仅仅是向他道谢。

至于队长,一个星期来一次,有太多的伤员需要他抚慰,尽管他并不擅长,但是最起码的关怀他必须做到。当然,‘

狼群’的人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类似惺惺作态形式上的东西并不在他们的交流范畴之内。只需意会无需言传,男人之

间的感情就应该是无声无息,越是关键的时刻越是能够了解它的坚不可摧。

可能所有的伤患中,就李先最特殊,因为袁风会专门炖鸡汤给他喝,当然这是责任心有点过度的张帅帅逼他的。说什

么别看病人表面上没事,事实上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尽是故弄玄虚,危言耸听,队长虽然非常不满这个医生稀奇

古怪甚至有点神经质,但还是空出时间乖乖履行医生的‘要注意营养’的叮嘱。

李先也不客气,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尽管有点好奇那个脱线医生怎么说服队长给他多一点照顾,不过肯定的是张帅帅

是个适合他狼狈为奸的‘狠角色’。虽然袁风好几次问他究竟伤在哪里都被他囫囵吞枣地忽悠过去,也就没再问,只

是从第二天起就没喂他吃饭了,不过他从没打算减轻他的负担只要需要队长亲自效劳的地方绝对会厚着脸皮要求,到

头来袁风还是要忍受他的剥削,直到几天前他不堪折磨重重拍了下桌子就一去不复返,其实不过就是让他在他洗澡的

时候帮忙擦擦背,再按摩按摩,还有把他抱上床……剪指甲……灌热水袋……唱摇篮曲哄他入睡罢了。(囧)

捉弄队长的日子很愉快,当然对方并不这么认为,于是两个月后,袁风搬来西蒙他们来给他解闷,一下飞机,西蒙那

家伙就大呼小叫地闯进他病房,抱着他又咬又蹭,就像一条发情的野狗。

“亲爱的,你不知道,队长把你抱上来,你双腿全是血,一看就凶多吉少,差点把我尿都吓出来了!”西蒙唾沫横飞

,手舞脚蹈,仿佛重现当时的情景,又是抱着身体发抖,又是捧着脑袋哀嚎。

李先则好整以暇地掏着耳朵,点评道:“你应该流泪,而不是流尿。”

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接着又开始他不知疲惫的夸张:“一路上队长紧紧抱着你,衣服全被你的血打湿了,当时

我就想万一你在上手术台前一秒挂了我们该怎么办,那不是前功尽弃么?”

“你还真会咒我。“李先微笑着说。

“对了你什么时候中弹的?队长本想给你止血但找了下没找到伤口怕你经不起折腾就不敢动你了……”

“谁知道呢?大概是我以为踩到地雷的时候。”

西蒙住了嘴,脸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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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越过越滋润了。可以经常听到欣佩拉和保罗、伊万他们吵嘴,吵完之后又开始讨论今晚几P会比较尽兴。西蒙和莫

雷这对欢喜冤家还是老样子,一个嘻嘻哈哈一个横眉冷对,更搞笑的是莫雷因为对方常常往他这儿跑而吃醋,然后打

冷战打得轰轰烈烈,把小小的医院搞得鸡飞狗跳,很多伤员难以忍受本来要躺个一年半载结果提前痊愈,更有人成了

植物人之后又清醒过来红光满面就差回光返照。

今个鸡汤明个补药没多久医生就宣告他也快出院了,李先心里高兴就摆了一桌酒和自己救下的那些兄弟欢聚一堂,大

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只是不小心被队长抓了现行,被体罚得再度躺回床上,而西蒙深表不满,替他们打抱不平去找袁

风理论,结果被队长毫不留情地提前遣回,独自登上飞机时他向战友们含泪挥别,那个场面之伤感,搞得就像开追悼

会,队长实在受不了,批准他和莫雷共同度过最后一夜。

这一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而且非常的冷。

李先倚在窗边看他那本已经看了无数遍的书。队长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

“还不睡?”就像一个苛刻的家长,袁风走过来重重把窗户关上,拿掉病人已经被雨水打湿字迹都晕开来了的书本,

命令:“吃药睡觉。”

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呵欠,男人斜眼看他:“才一点钟,还早……”

袁风高大的身躯站在他面前,一手拿着几颗不同颜色的药丸,一手握着水杯。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直直地盯着他,

明显没有商量。

可以说平常人最多坚持三秒就会从他眼皮下落荒而逃,李先的承受力虽然没有这样糟糕,但也不是铁打的碉堡,只见

他打了个小小的寒战,乖乖伸手接了,把药全部吞下,还张开嘴让他检查。

队长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跺’地放下水杯,再度射过来的目光像冰箭一样,李先赶快收回去够书本的爪子,钻进被

窝里,摆出乖宝宝的模样,手脚伸直并拢,眼睛闭上。

过了半响,他想睁开眼睛看队长是不是离开了,不料掀开眼帘就撞见某人扭曲的脸,随着喉结滚动而挤出来的低低咆

哮刮过耳膜:“你让我睡地上?“

李先一惊,浑身抖了抖仿佛听见了什么噩耗:“今天你和我睡一张床?”

袁风的脸色一下变得无比难看。李先暗叫不好,他怎么忘记,因为探病的人太多,房间爆满,而队长作为榜样第一个

把住的地方让出去了。

而对方显然被他气得不轻,毕竟他最近浪费了队长不少时间,还把人家当作牛马呼来唤去,按理说因为没有住处在他

这里凑合一晚纯属应该,而他居然忘恩负义,还露出那种仿佛有人逼着他跟猪睡一样的神情,简直大逆不道。

李先正要开口,但袁风不打算听他解释反正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出去住旅馆就是,哪知刚转身袖子就被捉住,男人在

后面说:“一起就一起睡,你别扭个什么劲?”

队长头上的青筋蹦起三尺高,然后‘哢嚓’一声断了:什么叫我别扭什么劲?搞半天还是老子的错?

那个胡言乱语颠倒是非的男人让出一半床铺,朝他招了招手,露出一口白牙无害地笑着。

袁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蛮不在乎地拉开步子往外走。

李先的笑容僵了下,在门合上之后,表情有些落寞。

没过多久,门又打开了,只见队长手里拿着一床被子和枕头,然后一股脑扔在他身上就转进浴室里去了。

将功补过,男人有些犹豫的把枕头摆好,被子拉开,后来觉得自己讨好太过又将其恢复原状。

队长冲澡只用了三分钟就出来了,而他早早就摆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姿势,不过当那股连沐浴的香味也掩盖不了的雄

性气息压过来时,无形的防线顿时变得乱七八糟。

睡觉,睡觉。李先一边在心里数羊,终于昏昏欲睡但是瞌睡虫在灯关掉房间变得一片漆黑时又全部死光。

背对着男人,尽管没有肌肤上的接触,但是总能嗅到他的气味,也就仿佛能感到他的体温。耳边万籁俱寂,但是他的

心里却闹哄哄的。

以痛之名88

心里闹了一会,不料耳边也闹起来了。

李先偷偷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听出原来是有人在吵架。

他怎么忘了,西蒙为了让他男人吃醋吃出不再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从此好好爱护他的心得来,故意搬到了自己隔壁,好

让偷情来得更逼真更过分一点。

“小雷雷,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嘛……”西蒙式柔若无骨扭来扭去的撒娇声。

“滚!”

“反正你过不了多久就回基地,还不如和我一起回去,行不行……嘛~”

李先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心想莫雷怎么受得了这家伙的怀柔攻势,眼睛不由瞟向队长的背影,估计这家伙也恶心得不

行。

莫雷沉默了很久,可能根本不是在沉默,而是阵亡了。这个时候,说话阴阳怪气的西蒙突然大吼一声:“妈的,你还

是不是我男人?!每次操老子的时候积极得很,一有事求你就他妈装深沉!”

然后听见肉体之间的搏斗声,一言不合就开打,的确很适合莫雷这种不在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的男人。

就在两人乒乒乓乓打得不可开交时,李先看见队长的肩头动了一下。

他立刻明白,如果这两人还不停止,降低噪音,袁风怕是要采取行动了,而且绝不是过去警告他们一下那么简单。

上天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随着所有响动的嘎然而止,夜色又恢复了让人心旷神怡的安宁。

只是下一秒,一个嗓子就像拉爆的汽水罐,以绝无仅有的气势喷薄出来:“李先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喜欢他?!”

“……”没想到自己会变成争执的焦点,李先有些尴尬,心想什么是世界末日?不外乎两口子吵架。

以西蒙软绵绵的性格,应该示弱才对,哪知他的声音拔起万丈高,跟麦霸毫不逊色,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一股脑说

出了口:“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他人比你好,为人仗义又幽默,而且那里比你大好几倍,弄得大爷我爽着呢!

“……”再这样下去,队长不起来阻止,他都会起来调停了,都说些什么跟什么,隔墙有耳,这么大张旗鼓宣扬他的

尺寸,就不怕惹来附近各位壮男的妒忌么?瞧,他旁边就有一个!

果然,他从队长那听见几声骨节脆响,接着床铺凹下去又弹了起来,袁风下了地,开了门,就像专门勾魂的死神颇有

些将挡路的就是空气也要秒杀的意味。

然后一声枪响。以暴力破门而入始终是队长的专利,看来他这个小兵永远都望尘莫及。

他可以想象两人的表情。一定是双手举过头顶,眼眶里只有眼白,特别是西蒙,说不定脚下还有一滩水渍。没办法,

这就是队长的威力。

两分钟后,袁风气呼呼地回来了。

高大的身躯倒在旁边时,甚至能嗅见一股火药味。

李先很想转身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兄弟,小事一桩,何必这么大的火?火大伤肝。

估计对方会给他一拳,让他乖乖闭嘴躺得比尸体还直,睡到明天晚上也别想醒。被迫中止那些让他幸灾乐祸,非常有

从中作梗的欲望的美好时光,他会遗憾到老的。

本以为两人终于可以安然入睡,不料东边战火平息,西边硝烟又起。

至于欣佩拉他们什么时候换到隔壁,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伊万和保罗两人又痛又爽的惨叫声实在可以媲美音响。

只怪这几人见惯大风大雨,把刚才那声巨响当做是某个人放的类似枪声的响屁。毕竟当今的模仿秀越来越新颖,也越

来越高明。

“啊……女王你好棒……请自由地……玩弄我的嫩菊……”

另外一个人也很快乐地:“不要碰那里,啊,你碰那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欣佩拉大人扬着冷酷而高昂的调子。

而她的奴隶瞬间被打败,刚才的威胁和强势急转而下,变为懦弱和害怕的颤音:“我就……呜……舔你的脚趾……”

李先差点喷出来,估计队长也快抓狂,鼻息明显加重,骨节劈里啪啦爆响不止。

以痛之名89

他养的兵一个比一个有才,同性恋,受虐狂应有尽有,就是本拉登比起他们也不够分量。

就在队长气汹汹地奔出门后,李先赶快坐起来,打开灯,发现放在床头的大玻璃水杯不见了,天,他抱住头倒在床上

痛苦得直抽,那个全身都印着kitty猫的杯子是绝版好不好!

不知队长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实在熬不住已经小睡了一会,不过在听见隔音效果奇差无比的墙壁又传来一些模糊且暧

昧的声音时,睡意全消。

起先是小心翼翼怕人听见的喘息声,逐渐增大又压抑不见,没多久又大声起来嗯嗯啊啊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音节,肉

体之间的撞击声,床叽叽嘎嘎的响声,陆陆续续传到耳中。

“……”他宁愿西蒙拿个喇叭朝全世界宣扬他李先的丑事,也不愿面对这样一个很可能将他落井下石的软陷阱。队长

是和衣而睡,而他是脱光了的只剩条内裤,两人相隔咫尺,搞不好就会发生让彼此蒙羞的事。而西蒙这个贱人,偏偏

选这个时候做那事,还叫得那么催情,加上令人遐想的隐藏版的春宫画面,就连和尚也会有射精感。

无视无视。尽管他这样告诉自己,但浑身还是不自在。还好误打正着,神经过于紧绷导致疲惫汹涌而来,他脑袋一歪

,口水一流,很没面子地睡去。

什么时候这张硬邦邦冷冰冰的床加了棉絮和电热毯?真是舒服得快化了。李先睡眼惺忪地把自己往那避风港湾塞了塞

,直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影响了睡眠,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飘飘欲仙。

昏黄的路灯下,他看见一双睁圆的眼睛,源源不断的深邃从里面流泻出来,冷酷的质感让人联想到枪的外衣,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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