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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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寒战,赶快转身,像只泥鳅扭到一边,力道没掌握好,差点滚下床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他的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睡到半夜,冷得不行,跟在北极似的,身体无法

控制地又朝那个不久把他吓退的地方游弋,找到一块满意的空地心里雀跃了一下,睡得更香更甜,美梦做个不停,只

觉得不枉此生能有这么温暖美好的一夜。

这次,他是被人抓住头发扯醒的。嘴上正要埋怨,等睁开眼舌头就打上了结。身体仿佛卡在鲨鱼的嘴里,不上不下,

一动就是血淋淋。

“……”亏他还有心研究下两人的姿势。他紧紧抱着熊腰虎背的男人,脑袋抵在他脖子上,估计是自己睡得太舒服一

时得意忘形,一只脚居然强硬地置于男人腿间,更要命的是,膝盖顶着人家胯下,最最要命的是,他顶着的东西硬度

相当可观,而且烫得像开水。

“……”李先不敢抬头,故意猫着腰打了个哈欠,放在肚子上的手一拐身体顺带转了个面。

只是这次,好像没这么顺利。刚转了三十度的身体就被对方硬是拉了回来,按在床上无法动弹。

明知道不该抬头,应该继续装睡,全然毫无知觉、鼻子吐着泡、嘴角挂着口水姿势像青蛙一般,队长绝对不会冒着眼

睛被刺伤的危险对他多加理睬。

但是他的目光偏偏迎了上去,然而触到男人诡异的目光想逃已经来不及。

好奇心会杀死猫。他只是想知道,此时此刻,男人的眼神是何种杀伤力。他到底是该选择磨合还是抵御。

但是那种眼神是他誓死不能从命的,因为他居然从里面看到了情欲。

有病态的小小窃喜,也有本能的莫大恐惧。但更多的是困惑,困惑反常的对方和同样反常的自己。

也许并没想象中这么复杂,很可能拜特定的环境所赐。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因此在彼此的身体里埋下了情欲的种

子。有些时候,那种危险的变化不被世俗和原则所控制,何况人本身就活在叛逆的倾向中,从而丢掉理智跟着感觉走

俯身将他困住,双手撑在他脑袋两旁,像座悬在半空中随时都会压下来让他粉身碎骨的大山,君临天下、顺我者昌逆

我者亡的姿态,却没有让李先妥协半步。

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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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他从镇定到从容远远超过了三秒钟。他并没有毫不犹豫地做出否决。也就是说,他的心中三分坚硬里有一

分伪装成顽固的软弱。这是要求一向严格的队长所不允许的。

被翻转身体,趴在床上,肩膀由一只手压得死死的,李先立刻挣扎起来,眼里满是隐忍的愤怒:“难道你没听到,我

说不?!”

尽管他咬着牙关坚定地不断说着不,但是整个反抗的过程中,他的肢体语言透露太多正在延迟考虑的因素。

几番挣扎仍是被制住不得赦免的那一刻,他恶狠狠地闭上眼,两幅画面至男人对他发起进攻时就在脑海里不断交错。

被撕开衣服,分开双腿,承受反反复复的强暴,流着血的枪眼在摇晃不止的肩膀上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身心上的双

重痛苦如同伸出黑暗的手迟迟得不到救赎而被死亡的嘲笑声所淹没。永无止境仿佛要把他从中劈开的凶猛律动,让他

怀疑体内藏着一把电锯,血肉被纷纷割裂……

然而画面突然一转,转到了战场。他与他在轰隆隆的炮火声中奔跑,死神的镰刀近在咫尺,但是谁都没因为这份盯住

自己的嗜血抛下身旁的人,独自逃命。他一直护着他,没有半分动摇,哪怕地狱的火焰在脚下炸响,哪怕生命的最后

一秒就要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

所以他犹豫了。

裤子被扒下来扔到一边,股缝被冰冷的手往两边狠狠掰开,那个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禁地露了出来,他咬住枕头,拽

着被单的手指握成了拳。

之前是他不肯落败,老是去挑衅对方等彻底伤到才有所收敛。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是男人,是强者,不管对方是谁,没

有任何条件,这是不甘被压抑的本能,这是不满被统治的状态。

后来他将骨气封存,只剩下为活着做出的牺牲。但是只要一息尚存,就试图锋芒毕现。他放弃感情,也就只有看重事

业。不管做什么,都想占领制高点。然而他很难有功成身退的那一天,本以为会永远空白的感情却出现一滴慢慢晕开

的墨点。

当男人的手指触到战栗的花唇时,他突地绷紧身体,发出几经挣扎仍是无果的沙哑声音:“换个姿势。”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因为他明白,自己长着那种东西是不可能阻止人家把他当女人看的。他只有尽最大努力去杜绝被人折杀的可能性。他

要让他清楚地知道,他是在和男人做爱,如果他无法正视这一点,最好滚得远远的。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自慰器。

然而他说的话,袁风左耳进,右耳出。毕竟现在他就是主宰,他永远不会是救世主,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床上,都别

想得到他的忍让和宽恕。

李先一下就灰心了。他的身体不再撕心裂肺的紧绷,而是彻底放松下来,一点欲求也无。

男人覆在他背上,手指粗鲁地揉搓着他的花唇。恨不得把那东西扯下来,抓在掌上肆意玩弄。

而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好像那个地方虽然和他血肉相连但是已经抛到一边,与他的感觉无关,更和他的感情一刀

两断。

李先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不信他还做得下去。也许这并不妨碍他逞欲,如果他只是需要这副躯

壳而已。

那个时候,又何必护着他呢?他难道不知道,就算不经意之间把两人栓在一块在命运的迷宫里前行,怎么都会有点特

殊的意义?

迫不及待进入花道的手指让他闭紧的眼睑颤了颤,他一直不相信他生来就是被人践踏的命,所以宁愿在反抗中流血,

也不愿在妥协里受虐。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他活着的意义。

他凭什么生来就低人一等?凭什么必须在男人身下承受恶心的性器?他不认为那是注定的倒霉,要知道,不幸是最珍

贵的催化剂。没有坎坷,就没有崛起。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体突然被翻了过来,男人停下松弛花道的手指,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不上飞机

?反而回去救人?”

李先冷笑:“我也问过自己。你们参与战争,又不是保家卫国,是活是死关我屁事!但是当时我就跟你现在一样,不

知发什么神经!”

以痛之名91

听闻袁风眯紧鹰眼,半晌才说:“是你先挑逗我的。”

本该暴怒,李先却冷静得出奇,只听他说:“袁风,我真是小看你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我挑逗你?你哪只眼睛

看见我挑逗你?别以为杀人不讲理由,说话就能不讲证据!”

队长紧紧盯着他,不说话,似乎处于一种奇特的状态:悠悠然的蓄势待发。接着低头弯腰将下体嵌进他用力闭紧的腿

间,龟头挤开两边的花瓣,抵住中间的小孔,然后抬眉看了他一眼。

这一系列淫秽的动作袁风做得非常缓慢,并不急于攻城掠池,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胜券在握又毫无头绪,李先恨恨地

甩过头,负气地不再和他有视线上的接触,只是当男人突然用力时,他轻轻惨叫了一声咬住嘴唇,身体无法控制地扭

动,花穴将强行破门而入的分身紧紧夹住,双腿不争气地剧烈颤抖,射向队长的目光含着点点哀怨和忍无可忍。

袁风的脸上也淌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卡在穴口处的男性被勒得发痛,只想快点把它从不上不下的窘境中解救出来,虽

然注意到李先的反应也是束手无策。

尽管两人都非常不好受,却没有人开口提出一点建议和平解决,队长只不顾一切地捅,而李先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

上都不肯放行,就这么痛不欲生地耗着,直到下面那个痛得脸色发白,实在受不了:“你……你出去……”

袁风不理,卯足力气一下一下往里撑,脸上居然挂着几分决绝,看得李先又恨又气恨不得敲破他这个木鱼脑袋的咬牙

切齿:“你直接一枪把我崩掉算了……”

似乎听出了那把声音的异样,袁风停下了大刀阔斧的开拓,龟头顿了一会从几乎被撑裂的肉孔里抽了出来,然后伸手

将眼角有些发红的男人揽上大腿,把自己硬得不行的大家伙放在花口下方,让宽大的粉红花瓣稳稳托住,然后试着抽

动了一下,确认那条柔软的凹槽与茎身紧密无间地契合,才晃动腰杆,节奏由慢转快,大幅度大马力地驰骋起来。

意识到队长在对他做什么时,李先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双眼,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只盯着兴致勃勃的男人发呆。队长

也不理他,独自在那干得汗流浃背热火朝天,不停变换角度,改变力道,专心致志地追寻快感的规律和根源。在他回

过神准备骂他混蛋顺带扔去两耳光却发现自己那点悲愤欲绝早就被体内升起的欲望所替代,只得张开双腿、挺起下身

、蠕动穴口来缓解那种犹如蚂蚁钻心的焦躁感,被阴茎不断摩擦的花瓣间似乎有团火焰,火焰里迸出屡屡酥麻,安静

的内壁因为闷疼难当开始涌动,湿润感一二再再而三地铺张开化作细水长流,在花穴猛地一下颤动后,李先仰起脖子

,身体仿佛被邪灵缚住一般缓缓抽搐起来,紧闭的双眼下的脸颊布满红晕,抓住男人肩头的手好似求救,希望摆脱那

种失衡的晕眩感。

“呜……”就像一只被主人的手指逗弄得蜷起来的猫咪,李先仿佛害怕看见那个开始涌出湿润液的自己而躲进了男人

怀里,殊不知这是与虎谋皮,下场不仅是被吃干抹净还得乖乖交出身心,只见他最大限度地折起身体,想与粘着他下

体并不断制造出淫秽声响的阴茎分离,只可惜袁风不让他如偿所愿,火热的分身紧跟着他分泌着淫水的花蕾调戏,在

狭小的空间里他避无可避,终于呻吟一声,肉口里溅出几滴蜜液,却很快被肉棒沾上在周围涂开,湿滑起来的花瓣在

分身的搓揉下更显晶莹剔透,皱巴巴的穴口也一副欲罢不能对大家伙垂涎三尺的媚态。

李先被弄得浑身瘫软,只剩那双眼还战战兢兢地锐着,不过那点锐利很快就被眼眶里聚集起来的湿气泡成了一片旖旎

的残影。袁风将他的一只腿捞在肩上,一只腿压在胸前,暴露在灯光下的私处失去了所有的隐晦而最大程度地展开,

每个羞耻的毛孔每根淫乱的毛发都纤毫毕现,以至于轻轻戳一下就能看见妖娆的涟漪甜蜜地荡开,妙不可言。

以痛之名92

他是想要正面,但也不至于让他以这种无可遮拦的姿势示人,李先只觉脸烫成一片,趁红色还没来得及浮现出来,便

猛地一挣往旁边一滚。

已经滚到了床边,眼看脚就要够到地面却被队长的手臂箍住腰给拉了回来,他还死不甘心手抓着床沿拼命往外蹭,对

于他的顽固袁风也不恼,甚至不慌不忙地将其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绝望。其实也没啥好绝

望的,可惜老是被狗咬,李先干脆放了手,让对方将其反剪在背后,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只是羞不过,哪有这么

折腾人的。

队长见他终于识得局面,不再做无所谓的抗争,便抱着他由着侧背面,将分身肿胀的头部揉进了穴口,来来回回对那

个湿润的地方进行试探和按摩,同时另一只手从他前面绕上来拨弄花瓣以及中间亭亭玉立的肉蒂,充满情色的前拨后

弄让李先弓起背,嘴里发出一声模糊得几乎听不清的呜咽声,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喘息,随着快感的上升越发难耐和粗

重。

经不起情欲的冲击再度蜷起来似乎寻求着安全感的男人身体抖得失了频率,头因为低垂着只能看见被汗水打湿的前额

上粘着的凌乱发丝,耳朵也是通红通红的,仿佛被两人紧挨着所散发的热度给蒸熟了,胯下男性勃起的痕迹也逐渐分

明,在不断被队长的硕大挑逗着进出的肉穴也流出大量粘稠物时变成了一柱擎天、挺拔伟岸的样子。

“呜……啊……”到后来,他实在憋不住了,也懒得委屈自己,干脆就顺从感觉发出阵阵吟哦,半途似乎又想起隔墙

有耳,宁愿保守宣泄不出的痛苦也硬是压低了呻吟,但是随着像是幽灵般出没不定的临界感逐渐显形,所有的防线一

个不剩地就要被打破时,他只好一口咬住被子让叫声化作嘶哑的闷哼,以为这样就可以噤声的男人刚放下悬在喉咙的

心脏就因为体内突然之间爆发出的湿潮而失口‘啊’了声,而身后的队长趁夹着自己的花穴松弛下来变成可容物的排

水沟时便将整根送了进去,这次畅通无阻甚至让他感到对方的私处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那般契合到极致,随之将

他失控弹跳了几下的身子翻过来紧紧压住,看着男人鲜少露出的醉眼朦胧和欲仙欲死的样子在那柔软湿濡得就像某种

海洋生物的收缩个不停的花穴加紧抽插,每一下都击入水润非常沁人心脾的最深处,慢慢恢复着紧致的甬道因为他的

奋力挺进再度变得松软可人,就连唯一还坚韧着的肉壁也化作粘人的奶油,溢满浓浓粘稠的穴道在阴茎不知疲惫的搅

拌下也沦为裹满对方的海绵。

“啊……呜啊……不……不要了……”才开始就喊不要,脸真是丢大了,但他实在是撑不住了,要他在激烈的性爱里

不动于衷根本不可能,以前虽然在男人身下高潮过,毕竟那时候除了快感就是完完全全的屈辱,从没这么情趣过,而

且有点情趣得过了火,只要他一想到男人的这些把戏有可能代表什么就像掉进岩浆里浑身都可怕的炙热。

就算身下的人已经臣服在自己的手段下,脆弱与性感交织出楚楚动人的媚态,袁风还是不满足,依然强有力地扭腰摆

胯,敞开的衣服下鼓鼓的肌肉秀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美感,每一下进入都遵循着轨迹,刻板而严肃,就像军事搏斗中绝

不迂回的每个招数。与他比起来,李先的身体看起来要苍白羸弱许多,特别是腰的部分太瘦,经不起一握,似乎随时

都可能在凶猛的颠簸中折断,袁风就着这种错觉缓了下来,一只手握着他的腿往外撇,分身一个劲地往里摇晃着捅钻

以痛之名93

皮肤上诱人的殷红在开到荼蘼之后消失不见只留下大片大片不正常的苍白,和床单的颜色叠在一起,只有横陈于上的

漆黑发丝能够作为血肉之躯的标志。

两人紧紧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汗水和体液,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呼吸,此刻以假乱真的暧昧几乎胜过货真价实的爱情

,也许肉体之间淫秽的交流方式才配得上这个复杂又单纯的世界。

李先半闭着眼睛,露着初次嗑药的迷幻表情,任对方引以为傲的利器九浅一深地造访那片潮热的沼泽。他早就不在意

如今是何种难堪的体位将两人紧密相连,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往快感指引的方向而去。至于袁风,他似乎更乐于

回归原始,让自己和男人浸在同一片欲海里,感受着来自深海中神秘而邪恶的阳光那肆无忌惮的普照。不再有语言,

语言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余甚至毫无立足之地,也不再有顾虑,因为他掌握着将李先作为自己专属的权力。

眼看两人的性爱在好好磨合之后终于进入正轨,登上满载极乐的欲望天堂,醉醺醺的喘息声裹着令人无比陶醉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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