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两腿间的艺术)下——风骚绯红
风骚绯红  发于:2013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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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该怎么解决?”倍达挑衅地看着罪魁祸首。

“陛下若肯采纳我的意见,就请把这件事交由我来处理,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与此同时,您与叙坦司之间的问题也到此为止,不要再

做任何纠缠了。”崇澍老神在在地回答,仿佛对于这个结果早已盘算多时。

“你等的就是这一刻吧!让本王最后还是要求助于你,好叫本王记住没有你的存在本王就什么都不是,是吗?”有人自告奋勇地帮他处理棘

手问题,倍达却不带感激,竟冷讽地一笑。

“你处处算计本王,委实叫人反胃!在你眼里,本王也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少不了让你折腾几下。尤金!这件事你处理得好,便也罢

了,若再捅出点什么篓子来,就别怪本王不顾念兄弟之情!本王每回见你都深觉厌恶,你顶着崇家之名却在我菲玛·阿兰那姆挲·贝托卓王

室胡作非为,假如有一天你做出什么让我族姓氏蒙羞之事,等待着你的将会是我军八百万禁军的讨伐。要是不想历史重演,你就好自为之吧

!”

“陛下尽管放心,您不会有机会劳动皇军来斩杀我,当然也不必担心我会作出对菲玛·阿兰那姆挲·贝托卓有害之事。我会尽快安排人员把

齐塔巴三世送回叙坦司,欧盟各皇族那里也会打点妥当,您只需让内廷准备好国书便可!”面对倍达的敌视情绪,崇澍习以为常,压根不放

在心上。照着自己原本的计划,他转头拉了一下侧门的摇铃。

“您找我?”不多会儿侧门内走出一个身型粗壮不修边幅的男子,神色严肃地走到崇澍身边。

“反省了那么多天可有收获?”崇澍和颜悦色地问来人。

“这么多天过去了,您可有消气?”杰杰布斯利不退不让,反问他。

“明日你护送齐塔巴三世的遗体回去。新主登基我尚未遣人去道贺,这回你去又不是个吉兆,我到不担心他把你给轰出来,只不过吃点苦头

是免不了的。改日等他心情好些,我再派人把贺礼送去。你就暂且留在那里当我的使节,等候我命令再回来吧!”崇澍当即给他下了个形同

流放的指示。

“您可是给我找了个把脸踩在地下的活!人是我放跑的,到头来尸体也是我送回去的,算是有始有终吗?”杰杰布斯利苦着一张脸,连自嘲

的笑容都挤不出来,大半张脸藏在胡子之下到方便了掩盖心中的不痛快。跟在银狼身边这些年有多少人想要取而代之,把他从第一红人的位

子上拉下马,七大统军队长数他追随银狼最久,也最为亲近,其他六大统军队长无不时刻想尽了各种办法来“陷害”他,好叫他因而“失宠

”。他提防了那些小子那么多年,结果他屹立不摇的地位却是葬送在了自己的手里,早知有如此下场,还不如当初就做个顺水人情把第一的

位置给让了出去。

“既然学人玩潇洒,怎么还把脸面看得那么重要?你不是常说命比脸值钱吗?能有这样的胸襟我还想要佩服一下呢!”崇澍踩着他的痛脚挖

苦他道。

“胸襟留给你,胸肌也不敢吃了!改天我还是把胡子给剃了吧!”杰杰布斯利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有所觉悟道。

60.路有穷尽时,戏有散场时

这对站在录音棚外言辞举止异常激烈的恋人和普通的情侣吵架不太一样。一面倒的状态下黑发的高个型男压制着与他面对面的另一个俊美的

年轻男子,间或有些肢TI上的接触,而对方也只是防御性地阻挡了几下过于亲MI的动作,至于那些具有攻击倾向的行为却不避不让,仿佛是

故意放任那人的发XIE,想要把部分的伤害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秦灼的怒颜上写满了遭人背叛的情伤,像是头斗败的野兽失去了理智,一味地不愿接受现实。与此相反,宣弘凌则被动地受他牵制,一脸的

抱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唯有那坚定不移的眼神顽固地不肯给对方一丝逆转的可能性。

“太过份了,凌!一句话就把我们两年的交往一笔勾销了!你把我秦灼当成什么了?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说要回到我的身边来吗?你怎能

给了我承诺又对我食言?这段时间我不断地听到有关你和他之间的消息,虽然我不甘心,想要去西亚找你,可是,最后都忍了下来。只因为

你说让我等你,所以,我就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一心一意等着你回来。结果等来的却是你的一句分手?你觉得我被你这样戏耍很好玩,是吧

?”秦灼痛彻心扉地把拳头砸在了宣弘凌身后的墙上,那种只有身为丈夫对妻子才会有的专执却在他的话语中表现地淋漓尽致。

“秦!你心里明白的,这两年来我并没有改变对你的感情。我始终把你当成是朋友,除了这个,我没有办法像恋人那样爱你,也没有可能对

你动心。我错在以为友情可以替代爱情,但事实证明真的代替不了。你要知道我不能爱上你不是因为你不够好,你完全没有问题,问题是出

在我身上。如果我继续和你交往下去,勉强维持这段毫无意义的关系,不仅害了你,也是对自己的不诚实。”宣弘凌把话说得很绝,不肯给

秦灼半点退让。

“只要你努力把他忘了,专心于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早晚都会爱上我的。你现在需要的是一点时间,让你发现你对我的感觉。凌,我们这两

年来配合地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GAN吗?这些证据摆在面前难道不足以证明你开始慢慢爱上我了吗?为什么你要否

决它?”秦灼不依不饶地抱住他,不愿意放手。

“这样很难看,秦!你放开我说话!”宣弘凌试着推开他。

“我不放!你骗了我一次,再相信你,放你走,你就会永远离开我了!”秦灼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蛮力,把宣弘凌死死圈在两臂间,右手

上还残留着硬性敲打留下的伤痕,惨烈的模样丝毫不见舞台上英俊潇洒的风采。

“你不可能这样抱着我一辈子!冷静点!”宣弘凌一旦拨开秦灼马上又被他牢牢地缠上,来来回回折腾了七、八次,弄得大家都很疲惫。

“你这样叫我怎么解决问题?”

“我不想解决问题,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不明白吗?没有你的话,我根本活着没有任何价值!我不会答应和你分手,除非我死!倘若你忍心

看着我死的话,就尽管伤害我好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伤痕累累,不差被你多伤这一两回,早就习惯了!”秦灼把玉石俱焚的态度“演

得活灵活现”,拍戏都没那么精彩。

“好端端地说什么死!你以为随口说死就那么容易吗?你要胡说也给俺换个吉利点的词!别不像个男人的样子让我看不起你!”宣弘凌这几

年来就忌讳别人拿死来威胁他。

“我不是同你开玩笑?你要敢离开我,我就敢死给你看!”秦灼狠狠瞪着宣弘凌,耍无赖的手段都使上了,彻底和“讲道理”说拜拜。

“你闹够了没有?如果想死的话,就给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得干净些,不要在这里寻死觅活的,丢人现眼!”但凡一出闹剧中总会在即兴

时刻杀出个不相干的人来丢下几句缺乏人情味的话,乃后高潮得以点亮。司徒谢尽管不热衷于演戏,倒是回回都适合这个角色,没他事的时

候还变了法地插上一脚。

“看到我这样,你开心了吧?司徒谢!你所仇恨的秦家人也逃不掉被甩的命运,如此一来,你感到出了口气了,是吗?”秦灼的表情逼近癫

狂状态,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有点疯掉的感觉。

“对一个动不动就要自SHA的小子,的确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你大哥可比你强多了,从来都是背后捅人刀子,决不会把刀子对准自己。你好歹

也学着机灵点!”司徒谢根本不顾及对方的情绪,照样刺激他道。

“你说得对!我是不够聪明,要是我够聪明的话,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我早料到他去了西亚以后一定会有变数,当初就该更加卑劣一些

。当然,最愚蠢的还是——我居然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值得等待的爱情!我花了五年的时间去爱一个人,那人却报以分手作为结局。凌

!我知道你一天都没有爱过我,是我一直活在自欺欺人之中。你成全了我的妄想,但终究还是害得我一无所有!”秦灼像颗泄了气的皮球一

样放开宣弘凌,从他身边黯然地走开,失魂落魄的身影犹如一具抽走了灵魂的骨架,看着让人同情。

“秦!”宣弘凌于心不忍地望着秦灼离开的背影,欲追上前去,司徒谢却从背后一把拽住了他。

“让他去,你就别管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冷静。”

“可是——”

“你如果追上去,那分手还有什么意思?已经搞得他神魂颠倒这么些年了,难道还要继续让他迷茫下去吗?”司徒谢以旁观者的身份点拨他

道。

“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他。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感情,可是我却一再辜负他,让他那么难过。”身为朋友,他没有把持好那条不可逾越的界

限;身为恋人,他又无法把他当成真正的爱人。他的感情总是失败,不管面对喜欢的人还是不喜欢的人,主观上不想伤害任何人,结果他的

软弱却直接造成了秦灼今天的悲剧。

“两年前你就不该给他那个机会,让他接近你,以为你们之间会有微小的可能性!绝情有时候对一个身陷苦海中的人而言反而是最好的治疗

药剂。你既然对他没那个感觉,又做不到狠心,只能亲手把他推到今天这个境地里去,两败俱伤的局面是必然的。事到如今,你终于发现你

的错误了,却还不能决断吗?”司徒谢对于好友的优柔寡断只是失望地摇摇头。

“我不原谅秦那小子,并不是因为他抢了我的女人。出于兄弟间的道义,他欠我一个解释。我觉得你也同样欠秦灼那小子一个合理的交代。

不管你和齐塔巴这件到底怎么折腾,你违背了对秦灼的誓言,光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我知道!我那时候责怪雷对我的感情敷衍了事,可到头来自己竟做了比他更恶劣百倍、千倍的事情。我原本是想要弥补,最后还是被我搞

砸了。不过,我会好好向他道歉,就算他很长的时间里都会怨我。我可以耐心等待,希望他有能够慢慢释怀的一天。”宣弘凌很诚恳地做了

自我检讨。

“谢!这一次我学乖了,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有我在这里支持你,你还怕什么?我还是那句老话,不管你犯了什么错误,我都会无条件地帮你,就是不许你把我当成是外人!”司徒谢

拍拍他的肩膀,一如当年对他的约定——只要有他司徒谢的一天,就永远会给他一个坚实的靠山。当兄弟的,两肋插刀,没有刀山火海他不

敢下的,他需要,他就一定会在他身边挺他。

“我会尽量‘使唤’你,不会和你客气的。”宣弘凌半开玩笑道。

“脚步总是要往前走的,失去的就让他失去吧!不断地往回看也抓不到最初的影像。哪怕再怎么失败的感情,麻痹了也就忘记了。目前重要

的是怎么让自己走好今后的路。说到这个,你给我个实话,当真要走这步?”

“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条路可走。假如我不接管青焰堂,我就永远摆脱不了大哥对我的阴影。”他不能躲在别人背后一辈子,唯一

能够改变的就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不再受任何人的威胁。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当你是认真考虑过才做的决定。那你不去见他吗?”司徒谢隐晦地问他。

“在特奥勒伊我们做了约定,如果他能活下来,就一定会来找我,但如果他死了——”宣弘凌说了一半,顿在那里,没有把话讲下去,或许

是觉得针对这个假设已经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

“好了!这阵子快被晦气给熏霉了,不说不痛快的事了!走,我请你喝酒去!接下来有个任务可能要离开不少日子,等我回来后再想见你就

得去你堂里过关斩将了。”司徒谢不正经地勾DA住宣弘凌的肩膀,与他亲密地走出录音工作室。

“小子!这段时间变壮了,开始发育了吧?”

同样的勾肩搭背,触感竟有些不一样,宣弘凌肩上的肌肉明显让司徒谢感到了一种失落的颠覆。

“都已经发育成男人了,还指望我发育出其他的性别来?”闻言,宣弘凌没好气地朝他投去一个白眼。

“你要是能变成女人的话,我就该乐呵呵地把你娶回家里去了。”司徒谢对于宣弘凌的论调十分感兴趣,露出一口白牙,肆无忌惮地大笑起

来。

“省点力气吧!就你那恶果累累的不良记录,还好意思来祸害俺?别说俺是女人也不会嫁你,你就是到外面随便去打听打听,方圆百里的清

白姑娘有哪个敢跟你大爷谈恋爱的?没被你吓跑就算不错的了!”宣弘凌鄙视地打击好友。

“难道比起我来,你更喜欢褚翔那样的无趣老男人?”司徒谢和他抬杠,越说越来劲了。

“少跟我提他!我都还没原谅他呢!”宣弘凌记仇道。

“冷战好!这样我就可以独占你了!”司徒谢与褚翔素来不对盘,逮着机会就幸灾乐祸。

“有空和我打嘴皮仗,不如抓紧时间快去寻个女人帮你早死早超生!你都快26了,再不正经地谈个恋爱,就该没人要你了!”宣弘凌嘲弄中

带着关心。

“我是肉食主义者,在素食中找不到我的菜!”司徒谢边说边点着头,意外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好词。

“你的肉还得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可不是!不过,这话到是有些酸意,敢情是羡慕我了?”

“臭美得你!我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宣弘凌对此嗤之以鼻,懒得和他无聊下去。

“我看是除了那个人,现在对谁你都不感兴趣吧!”司徒谢调侃他道。

宣弘凌不说话,仅笑了笑。这时的他还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的是一段漫长的煎熬过程,以为在不久的将来那人会用一种令他惊喜的方式突然

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回应他的却只有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的了无音讯。

三年后——

今年的冬季温暖地有些反常,入冬了整整两个月雪渣子是一点都没瞅到,刺眼的太阳到让秋装迟迟退不下身来。宣弘凌猜想大概是老天怜悯

他们家添了口能把宣宅翻江倒海、激起千层浪的恶魔女娃子,故不忍心再让身心疲惫的一干人等去接受冰寒的洗礼。宣家在安宁了三年后终

于逃不过迎来大嫂强大基因的延续体——一个威力强大的怪物丫头。原本宣宅里有一只蓝波就够他抵触得了,如今又加了一个更可怕的因素

存在,无怪他一想到回宣家脚上就有如千斤压着一般抬不起来。亏得青焰堂半年来事务繁忙,变成了他的一个可以不回家的借口,否则天天

住宣宅里,不残也疯。

“少爷!您的车备好了!夫人那边刚打过电话来催您过去了。”正喝着下午茶很享受的时候,煞风景的手下就跑来扔了颗不大不小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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