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君江山亦难(两腿间的艺术)下——风骚绯红
风骚绯红  发于:2013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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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不是不给你机会,更不是故意要忽略你的感受。然而,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下便能够放得下的,我骗不了我自己,起码现在为止,我

还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来接纳你作为我的恋人!”

“我可以等,再久都可以等你!凌,只要你肯给我那个机会,我就有毅力一直等下去!”秦灼向他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老实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伤口什么时候可以愈合,我既给不了你承诺,也给不了你希望,这样,

你还要等我吗?你执意逼我,也许到头来我们连朋友都作不了!”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朋友这么简单!”他不想也不愿意默默注视着一个花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家伙!朋友这个定义对他来说是一种最不甘的名

词!

“好吧!我答应你会考虑你刚才说的,不过,我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以为他们尚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结果,

也不知道这样的平衡何时会被打破。

“我明白!凌!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兴奋地抱住他,秦灼对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认真回应喜出望外。

“咳咳咳——我——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在秦灼和宣弘凌紧密相拥的那一刻,一个不属于本土的声音由后方位置传了过来。

“阿拿莫!”转头见来人,宣弘凌惊喜地叫道。

“凌!我该说,好久不见了吗?”阿拿莫神态还是那么地温和,静静看着他,微笑。

“你怎么会——神官长不是不允许随便踏出神庙的吗?”宣弘凌小步跑过去,礼貌地和他抱了抱。

“借着公务的名义而已!不能待地太久!”说到职务,他可不单单是神官长哦!

“你是——顺便来看我呢,还是——”

“特地来找你的!”阿拿莫不和他绕弯子道,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有旁人在边上,阿拿莫也不方便畅所欲言。

“恩!等我下,我去拿车钥匙,顺便换个衣服。我住的公寓楼就在这附近,你跟我过去,我们慢慢谈!”宣弘凌大约也感觉出了他此来的用

意,很能领会他意思地接话道。

打量着宣弘凌所住的这个公寓楼,简约的风格自有其独道的一面。因为有别于周围的其他建筑楼群,端是远远望去,便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

舒畅感觉。

“很不错的楼!不像是开发商会设计的东西,你买下的吗?”电梯里,阿拿莫随口问道。

“算是吧!公司给的报酬之一,我嫌这楼太过俗气,所以,找人来翻修了一下,整成了现在这样。空关了好几年,没想到还有住进来的一天

。”宣弘凌说着,按下了三楼的电梯按扭。

“很有创意啊!哪找的设计师?”

“本人!”宣弘凌眼都不眨一下地说道。

“呃?你设计的?”阿拿莫一阵惊讶。

“看不出来吗?怎么说我也是搞艺术的!设计个楼不算什么!”从小,他的“不良癖好”中就有着一种“颠覆陈旧事物的情结”,就拿他的

停车场来说,折腾来折腾去,翻新的次数少说也超过了他的年龄,而他那十余部“千姿百态”的车子,也早被他改造地“面目全非、不成车

型”了。当初若不是大哥行事保守,不许他打青焰堂主楼的主意,恐怕老祖宗传下来的古老建筑老早叫他拆了重建无数回了吧!

“不算什么吗?”重复着宣弘凌的话,阿拿莫却不这么想。从见宣弘凌的第一眼起,他就被那独特的气息深深地吸引。很少看到一个人可以

像宣弘凌这般不需要光源也能耀眼的家伙,也许这就是天才与常人的本质差别吧!因为天才永远意识不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么地“惊世骇

俗”,所以,才会一概认为那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办到的事情。

“你喜欢的话,可以住下来。反正过几天我就要去学校报道了,这楼又该没人待了。懒得租出去,放着也可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

可以搬进来。”宣弘凌大方道。

“这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住?”

“恩!老实说,我不太适合群居生活!”电梯这时停在了三楼的客厅里,宣弘凌首当其冲地跑出电梯门,走到餐柜前,为客人倒了杯水。

“你刚才在演唱会上说你要隐退,是为了——”

“哦?你听了吗?有点吃惊呢!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家伙是不会来听这种无聊东西的!”起码当年的雷晋就很排斥听他的演唱会,每次都是他

死拖活拉地才过来赏个脸,听不到一半就嫌吵,不是在台下一个劲地瞪他就是干脆直接闪人了。他那时候就想,兴许“年纪大”的家伙都不

喜欢这种风格的音乐吧,所以,阿拿莫会来听他的演唱会,到是让他有些意外。想他常年封闭在神殿里,难免对世俗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摇

滚乐和神官长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怎么都搭不起来。

“在你心里,我是那么古板的人吗?”阿拿莫诙谐地笑问。

“听混摇的祭祀长大人,怎么都不符合你的气质呢!”宣弘凌实话实说道。

“呵呵!你的歌声真的很好听,难怪公主会那么迷恋你。最后的那首歌是特别为公主唱的吧?唉,可惜啊——公主如果能够来听的话,一定

会很高兴。”即使她是那么盼望着——

“这次的演唱会是全球卫星同步的!我想,虽然她来不了,但一定听得到我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答应赞助商表演这最后一场秀的根

本原因,这最后的一首歌他本是想作为新婚礼物送给瓦娅的。

“公主一定会明白你的心意的!”目前由特奥勒伊那边传来的消息看来,倍达王还是很善待公主的,虽然JI寞是少不了的,但瓦娅总算可以

过上一段平静的生活了。

“阿拿莫!虽然人人都说我多管闲事,可我打心眼里不希望瓦娅嫁给那大叔,即便瓦娅自己都已经认命了。”

“凌!公主这不是认命,而是怕再有变故发生。她可以承受一次的打击,却承受不了第二次。就好像你一样,离开陛下,你真的一点都不会

难过吗?”阿拿莫反过来问他道。

“难过?对于已经结束的东西,有什么理由要难过呢?”宣弘凌平稳地回答说。

“有些话也许说地太晚了点,但我还是想告诉你。陛下曾经失去过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也因此不再敢爱,不再愿意付出他的感情。”

阿拿莫望着他,缓缓地向他道出了过去的一段悲恸历史。

“陛下九岁的时候,先王突然驾崩,亲王们各个都想执掌朝政,争夺皇位。那个时候,克桑丹家的人为了保住小皇子和公主的性命,几乎全

族尽灭。摩姬娜是克桑丹一族首领之女,十六岁进宫,一直陪伴着陛下。陛下十四岁那年,亲王萨布刚纳谋反,赐死了不少权臣,借着‘亲

君侧’的名义杀了摩姬娜。自那以后,陛下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阿拿莫,不要再说了!不管他过去怎么样,我都已经打算忘了他了,你就不要再来搅乱我的心神了。”阿拿莫说到一半的时候,宣弘凌却

无视他劝说的心态,执意打断了他。

“凌!我和你说这个,并不是想为陛下求得你的同情或是谅解,只是想让你知道,陛下之所以不能敞开心胸,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王位。十四

岁的扎新得可以为了爱放弃任何东西,但是,二十七岁的他,却是什么都不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去做。就好像对待公主,明明是那么珍视的妹

妹,可是,却硬要把她推向一个不知道能否在未来给他幸福的男人。这样的他,心是残的,残得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那你想我做什么?拯救他?阿拿莫,你是知道的,这不可能!回中土后,我和我大哥有过约定,正因为有了约定,所以,我必须遵守它!

而其他的,并不是我能做到的。”宣弘凌完全没有商量余地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了,即使我回到他身边,那又能怎样?一样改变不了什么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让陛下停下了继续走极端的脚步。人通常会为了许多的原因而克制自己的感情,但是,总有一天会认清它

。凌,你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阿拿莫郑重请求道。

“阿拿莫!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他会觉得我不同?从一开始在荒漠中把我掳回皇宫,那不是巧合吧?再傻我也不会相信他是对我一见钟情

。”说到这里,宣弘凌隐约觉察到阿拿莫有什么地方隐瞒了他。

“你说得没错!陛下的确不是因为这个才掳你回来的,只因为——你们很像!”

“他爱的那个女人?”他就知道!从头到尾,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亏他还幻想着他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自己,真是蠢到了没话好

说!

“恩!你们的眼神太像了,像得让人不觉怀疑是不是同一个灵魂的分割体。”一样不服输的眼神,坚毅地仿佛不存在于迷茫之中。不!应该

说面对任何事情,这样的眼神都是不会屈服和被打倒的。

“灵魂?就算有那东西,我们也决不会是同一个人。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更没有理由回去了!我宣弘凌十几年来都过得我行我素,没道理

活到今天却要给人当个替代品!”本来还残留着一些余热,这会儿听完阿拿莫的话,也仿佛被一场携带着冰霜的暴雨浇下来,余温丧失殆尽

了。

“凌——我不是——”

“阿拿莫!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不会随便改变。你就替我告诉他,本少爷目前很忙,将来会更忙,所以,不会再有闲情同他玩下

去了!”好吧!死心就要死得绝对,所以,他要彻底甩了他!不让他再有机会来腐烂他的心志!

34.军校风云

怎样才能让一个男孩在最短的时间内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敲破头皮,答案兴许只有一个,那就是——训练他(用世上最为严苛的标准)

,鞭策他(用不记代价的强硬手段),考验他(用无数逼人至绝境的恶劣状况)。当折磨达到一定极限的时候,人们所谓的潜力就像是达到

肉体和精神的融合,升华出一种绝对支配的力量,而此时的灵肉自然会有种冲破穴道的无上畅快GAN。

对娇惯的大少爷来说,人生的经历仿佛是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盒子里,没有惊涛骇浪、没有狂风暴雪、更谈不上什么积极进取。失去寄托便

没有了努力,缺少刺JI就不可能具备充足的动力,而这个北区里唯一一所经由黑白两道批准,以培养职业雇佣兵为宗旨的魔鬼军校不仅仅是

一个可以提高他身体机能的“好地方”,更是个能够严重打击他“麻木人生观”的残酷“集中营”。

在这里,没有所谓软弱可以栖身的土壤,有的只是不断变强、变强、再变强。身处激烈的竞争中,无论抱持的是怎样的想法和态度,哪怕携

带一丁点的自由散漫和骄纵之气也会被强硬的现实打击地丝毫不剩,所以,初进校的新生要融入这斯巴达式的教育环境里尤为地艰难,常常

要为了维护那几分还算得上重要的自尊,卯足了全力抗争到底。

斯巴达信奉的是完全、绝对地服从——即服从上级,服从命令。处于苛刻的压榨之下,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硬头皮派”的出现,如校史上

司徒谢那种的叛逆份子不是没有,而之所以敢他人不敢,行众人不行,并不是由于校方的特别厚待。斯巴达是个惟有霸者才能立足的地方,

想要立于强势的顶端就必须比大多数的人多上那么几项令人刮目相看的本领,司徒谢的拳脚功夫和智谋之术皆为上品,然而,真正强大的地

方却不是这些。他的叛逆在许多人看来是一种突破与创新,为保守的校园注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鲜气流。也正是他在执行任务时一次又一

次的完美表现,让斯巴达的名字在世界各地传播了开来,把这个地区性的学校打入了世界名校的行列中。

没有遭受过恶劣的背叛和打压,也没有被战争逼至过生存的极限,所以,养尊处优的宣弘凌从来都不了解严苛锻炼中所谓的实用性,直到离

开了大哥的重重保护,看到了外面真实的世界,才意识到自己薄弱的一面。自认没有司徒谢那样妖怪的军事天份,因此,他学习地份外认真

,每每接到任务,也总是尽量完成到最好,不惜借掉了以往少爷的许多不良习性。只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那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

厚的毛头小子摇身一变,竟也成了教官眼里赞叹不已的优秀学生。

“上次凡托的任务宣弘凌执行地非常完美,考虑到这样一个人才,主任办公室一致希望将他留校培训一段日子,好出任教官职务。校长意下

如何?”校务会议上,主任室的负责人提案道。

“我不赞同!”褚翔托了下他的平光镜,反对说。

“这是为什么?”诸高层不解地问。

“他不适合留在这里。”当初让凌进来磨练两年,是他的主意没错,但是,他却从没想过要把他一直留下来。一个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发光

的家伙,他不想也不愿意他被活生生地埋没在这个满是汗臭味的军校里,况且,凌要的也不是这样的生活。

“怎么叫不适合,我到觉得这小子挺合适的。能力不错,做事又有分寸,不像司徒谢那小子,空有一身好本事,行事作风却叫人头大到不行

!”说起上几届毕业的学生会老大司徒谢,冯主任就心有余悸地一个头两个大。

“就个人的发展而言,他和司徒走的完全不是同一条路,所以,没必要把他强留下来。”

“可是,就这么让他毕业,我校岂不白白损失了一颗优秀的种子?”提议之人惋惜道。

“谈不上什么损失不损失,我打开始就没把他列入校册内,所以,你们就不用动那个心了!”褚翔把白话丢给了众人。

“没列入校册内!校长您这是——怎么打算的?”

“对他来说,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过口,没有停留的道理。倘若硬是留下来了,只能扼杀他的前途。”就像谢那小子是生来当兵的料,凌也有

他未来该有的轨迹。

“此话怎讲?”冯主任追问道。

“就算他现在可以放弃宣家少主的身份,可是,谁又能保证若干年后,他不会是青焰堂的接班人呢?我所看到的是你们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的

意外,所以,不要再问我为什么!”褚翔的一番话死死地堵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嘴。

“还有,这次的毕业任务——崔教官,我觉得你有修改人员名单的必要性!”

褚翔补充暗示了下宣弘凌的直属教官。

这个好死不死的崔大叔,什么签不好给他抽中,居然抽到了叙坦司那个晦气的地方去!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好不容易让事情平静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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