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男男)下——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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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还乱的暗示,他头都大了,又一个为情而困的狗东西!大麻烦!妈的!

“放心,我会对他好的。”肖腾露出一个愧疚而忧伤的笑容,这个时候还不忘发挥着迷人的本领,真是啊真是,旁观

者清!不知华泽元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没有,只晓得这个笨东西打算安于现状得过且过能忍则忍就是了。他想帮忙又

不知怎么帮,气死了!

以痛之名140

窗帘拉上,门关严,李先本来想好好补个眠,让那因为奔波劳碌而扯得越来越痛的腿间缓和一下,半夜却接到肖腾的

求救电话,他不得不提上箱子,气急败坏、十万火急地赶去。

才教训了他们一顿,转眼又出了篓子,服都服了,给华泽元下体止了血,上了药,打了点滴按,将人安顿好了后,再

也没去抽打肖腾的力气,迫不及待地歪在床头和衣而眠。

最可恶的是,大清早胃严重空虚导致感觉不适的时候,他给肖腾解释‘经期’那两个字解释了半天,真不该提起,没

想到太专业也会弄巧成拙,李先气得直呕。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因为劳累交加,他倒头就睡,醒来吓了一大跳,有个男人居然在旁边抽烟,不知抽了多久,小小

的空间乌烟瘴气,呛死个人。

“你怎么来了……”虽然这个惊喜有点恐怖,不过他睡眼惺忪下,心里还是有点甜甜的。

不料袁风开口就说:“泰德他哪里得罪你了?”

听到那个令他嫌恶的名字,李先终于清醒了一点,只是男人不悦的口气让他疲于辩解,关于那个人做的事他不想多提

,因为太伤感情,所以下意识地避重就轻:“没有,志不同不相为谋而已……”说着,晕晕欲睡的感觉又来了,李先

呐呐着,和被子抱作一团。

不料下一秒居然被一只手粗暴地揪起来:“你说要整得他永远坐轮椅,有没这回事?!”

心里很不舒服,李先轻嗤:“我只是吓吓他,谁叫他那么……”

被狠狠扔回床上,他抓着被角的手指紧了一下,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因为想他来找他的,说是兴师问罪可能有点言过其

实,但是比兴师问罪好不了哪儿去,他讨厌泰德在男人心中不可动摇的地位,他李先付出这么多,好歹也把他装进去

一点,一点点就可以了……

袁风停下接二连三地质问,直接掀开被子,扯下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使劲摞了几下分身,就插了进去。

“嗯……”浑身不由自主地绷紧,李先皱着眉咬着唇,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忍了一会,等他发泄够了,才拉上被子继续

睡。

可惜队长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又把他从软软的被子里刨出来,两手抓住他大腿左右一撇,往上压去,面对面地再

度插入,肆意折腾。

只有疼得厉害时才重重喘息几声,他实在不想和他拌嘴,他累,所以就任他肆意妄为,气消了就好了,不过心底直骂

那个告状的死泰德,骂着骂着不知怎的跑到嘴上去了。

“不准骂他!”袁风恶狠狠地给了他屁股一下,“骂谁都可以,就是不准骂他!听见没有!”

李先扁着嘴,显得十分委屈:“你宁愿相信他都不相信我,这算什么?那天你做了一夜,今天还做,都快坏了……”

其实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这种白痴话,不过能快点息事宁人装傻也没啥不好的,以柔克刚他今天只是想试试到底克不克

得住,事实证明,还是有一定效果。

队长操弄他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以后不准那样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李先不以为然,但仍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保证,他不惹我我就不惹他。这样总行了吧。”

“哼,”冷哼一声,袁风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腿上随着节奏起伏,李先偷偷一笑,伸手搂住他脖子,臀部也

跟着动起来了,收缩甬道将那根棒子用力夹弄着,搞得某人低吼一声,加足马力炮轰,轰得男人魂不守舍,飘飘欲仙

也更摇摇欲坠了。

做完,袁风浑身赤裸,也钻进被子里。

看见他跨进来时,那根悬在头上摇晃不止的大家伙,李先羞得用被子捂住眼睛,也太太伤风败俗了,妈妈的。

本以为他进来睡觉的,却是因为外面太冷,打算在被窝里继续,李先不由羞恼地推他:“一天只知道做做做做做做…

…当老子是充气娃娃!”

袁风在他‘风情万种’的挣扎下越发游刃有余了,抓住他乱踢的腿,另一只手揪出他的花唇不断把他向上窜的身体往

胯下扯,李先痛得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弱点在人家手里不得不臣服在其淫威下。

“呜……”已经无力研究是什么姿势了,只晓得被贯穿时那激烈的感觉焚烧着身心,喜怒哀乐一言难尽。是幸福的吧

,也许是幸福的。不过这样的幸福有点肤浅和幼稚,但是世上又有什么比肉体之间推波助澜的默契要更为直接和壮烈

以痛之名141

队长第二天就走了。跟一个采花大盗差不多来去无踪,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太可恨了。

送走一个瘟神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接到另一个恶心的电话:“李先,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下。”

二当家仗着自己能够完美地笼络袁风,还真肆无忌惮起来了,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要他俩曾经的肝胆相照荡然无存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李先也没在意,就安心地留在华总身边帮他调理身子,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俩

小打小闹过了两月。

这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开先他以为是袁风,毕竟这家伙性欲之旺盛,三天两头来找他打一炮不足为奇,真是,

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下流胚子,跟肖腾半斤八两,成天都想把人家骗上床。越想越歪,居然把来客晾在那里了。

莫雷没好气地瞪着他:“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莫名其妙地怒气冲冲对我很失礼?”

“不好意思。”李先抱歉地笑了笑,又恢复到他原有的精明模样,问:“找我有事?西蒙还好吗?”

“不好。”男人脸色阴沉,然而似乎又有所苦衷,连惜字如金的习惯也有些失控,“他很不好。我不知道你和他泰德

有何恩怨,但是,请不要牵连他人,你这样叫我很为难,很为难。”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却仍是一片深深的黑暗。

“到底出了什么事?”有不好的预感,李先发现问题不简单,但又不好妄加猜测,毕竟肆意中伤谁都是没教养的表现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当家居然叫人扣住了西蒙,这简直不可理喻,但是我需要理由去质疑,明白没?”

李先蹙眉,花了很长的时间想了想,终于说:“稍安勿躁,我需要一夜的时间理清头绪才能回答你,放心,西蒙是我

兄弟,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何况他并没有错,泰德只是想拿他来对付我。”

莫雷显然已经按耐不住,一夜的时间对他来说太过漫长,他恨不得立刻找到西蒙确定他安然无事:“我希望我能帮上

忙,这也不能全怪你。不如进去再说。”

莫雷透露给他的内幕消息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那个看上去没啥头脑有时简直可以媲美花痴的西蒙居然是四大家族其中一个家族的后人。莫雷曾为他父亲做过

保镖,两人的不解之缘便在那时结下了。

怪不得那家伙打破脑袋都硬要挤上这条船,原来是为了和他早就心仪的男人在一起。泰德扣住西蒙肯定是知道了他的

身份,然而西蒙的身份如此隐秘又究竟是谁在不知不觉中将其挖根刨底,并透露给了二当家。泰德精明是精明,但是

还谈不上让人闻之色变的狡诈,说不定有人在背后指使,而那个幕后指使者很有可能就是谜一般的步达生。

如果放心大胆地推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洞悉黑手党家族秘密并且与之利益关系密切而兴风作浪的这个人,如果也是

黑手党四大家族其中一个家族的成员,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毕竟如今在道上最为惊动江湖的还是竞争教父中的教父

这一事。其中盘根错节、凶险无比的利益纷争会让所有穷凶极恶的豺狼虎豹跃跃欲试。他李先极力想规避有关于霍顿

的种种恩怨,没想到终究还是被卷了进去,实在是可恨至极。他并没做什么坏事,为何会得到他最怕的报应?

看来他不得不启动下一个方案。因为顾及袁风他从没想过要对泰德下手。但是鱼和熊掌不可兼顾,西蒙是他的兄弟,

他无法坐视不理,再说莫雷是‘狼群’最优秀的狙击手,二当家居然毫不在意,大有不怕人家和他反目成仇之势,看

来是铁了心要大义灭亲。为了钱而自甘堕落,他不再是‘狼群’亲人和老师,而是利欲熏心的执迷不悟者。队长说过

,虽然他李先不再属于这个集体,但他永远是他的兵,为了这一句,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第二天,雇佣兵营地便出了一件怪事。

‘狼群’的二当家一夜之间瘫痪在床,而他的私人医生张帅帅不见踪影。

在泰德的雷霆之怒下,所有的人不得不结束难得的假期,四处寻找这样一个不翼而飞的人。

二当家几乎要气疯了,花了几乎一年的时间摆脱轮椅,现在眼看就要摆脱拐杖行走自如,他失去的就要回来了,居然

出这么一个岔子,真是怒不可遏。

以痛之名142

更可恶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他气急之下,把跟李先

所有有关系、走得近的人都抓起来了,包括唐,以及维护唐的阿吞,作为挽回面子的筹码。

这次泰德是真的被伤到了自尊,不光抓了不少无辜的人,甚至还和袁风决裂。

顺理成章,‘狼群’分成了两派,和泰德走的,都是老资格的佣兵,不知是见风使舵,还是念其旧情,伊万和保罗等

人站在了二当家这一边。尽管如此,跟随队长的仍有不少精英,欣佩拉一向有自己的主见,卡门也没有见异思迁。虽

然没人赞成‘狼群’分家,但是泰德十分坚决,袁风根本劝不了他,形势所逼大家不得不各为其主,其实这支队伍已

经变相地解散了。

李先早就收到了这个消息。他为队长感到痛心。‘狼群’对于他来说意味着军人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样一支所向披靡

的队伍最后居然因为东窗事发而惨烈地搁浅了。

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原则,因此谁也不肯妥协,所以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泰德卑鄙如此,已经毫无人品可言,的

确是让那些抱在一起长达数年之久的队友寒心。人总不能因为被触及逆鳞而毁灭一切,然而二当家正是这样的无耻小

人。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袁风打个电话,探探他的口风,他怕他怨他。

但是一个月前给他发的短信他没有回,拨过去果然那人没有用这个号码了。

李先有点担心,大概恋爱中的人都敏感得可怕。虽然两人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但是他感觉得到,队长那颗孤傲的心已

经离自己不远了。

以为袁风生气了所以断绝了和他的联系,没想到几天后居然接到他主动打来的电话。李先感觉胸口像揣了个小耗子,

揣揣不安极了。

“李先,我们谈谈。”

本以为话筒里会传来那人震怒的吼声,和不分青红皂白就倒向泰德的对他的质问。不料那人心平气和,仿佛什么都没

发生。

“好,你在哪?”

男人快速说了一个地址,李先拿笔记下,又听对方说:“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你陪我一起过年。”

微微一愣,他百感交集,终只用一字回答:“好。”

他知道中国是他们共同的故乡。然而袁风没有亲人,也很少回国,一直都在外面忙活。他不像是一个懂得离愁的人,

更不知思乡是怎样一种让自己多愁善感的理由。

然而他打电话来,只字未提那件事,只说,我们一起把年过了。

他从没这么激动过,按地址找过去前,去市场转了转,买了很多鞭炮和年货。

不管他需不需要,给他一个家,总比没有要好。他们都三个月没见面了,自己对他想念那是没话说。

他的心中充斥着小小快乐以及点点幸福。它不多,但是有着化不开的浓烈。他等这一刻有很久了。即使两人同生共死

过,袁风也没有完全接受他。他知道他不喜欢男人,但是他在为自己改变着。光是这一点,就让他觉得感动。

赶到他们约定的地方时,正是二月二十九号,这三室一厅被人匆匆装修过,其实依袁风的财力来说,买下一幢别墅是

没有问题的。但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不用破费了。他们好像有种默契,能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李先又去超市买了些菜,他很享受受这些琐事的摆布。仿佛他们都是寻常人,朝九晚五,过着平凡而又让人异常满足

的生活。没有子弹,没有枪声。亲人似地共处一堂,就有了惹人艳羡的百家欢乐。其实不需要承诺,不用说什么,就

这么在一起,跟着时间走,肩并肩地,就够了。

买完菜,回来忙着下厨,他也没细究这套房子的布局,只在大厅的冰箱前转来转去。

很快,一桌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打开电视,里面满是喜庆的内容。一片红色,喇叭里洋溢着笑声,还有烟花在屏幕

上一道又一道地闪过。

主持人的调子也是慷慨激昂的,正在介绍各个城市在年前别具一格的风风火火。很好,真的是太好了。他正在考虑要

不要给那人包个红包的时候,门铃响了。

以痛之名143

刚打开门,头发就被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拽住,热烈的吻接踵而至,李先感到嘴唇都被咬破了,两人之间的吻少得可

怜,然而今天居然像是把以前没有吻到的都补上了。

没有任何言语,只有疯狂的亲吻正在进行时,心脏蹭地一下就烧起来了,仿佛一直矜持着的东西、慢热着的感觉,突

然之间变得不顾一切。有什么决堤了,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一边激烈地深吻着他,一边把他往前面推去,同时迫不及待地撕扯着他的衣服,似乎热恋中最爆裂的一部分轰轰

烈烈地炸开了。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深深爱着的错觉,还是这已经不再是错觉了?

终于,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他实质上的回应想了好久好久。那重重寂寞,那叠叠伤心,那阵阵痛苦,都不知道是怎

么挨过来的。当一个注定得不到爱情的人突然得到了他所奢求的,是怎样一种喜悦,一种快乐?

李先觉得自己有点乐极生悲了。他想笑又想哭。想大声地笑,笑得春风得意,想没命地哭,哭尽所有的伤心。有人说

,两情相悦是三生有幸都比不上的奇迹,是微妙到几近残酷的结局……

“啊……袁……”他没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被按在墙上被人那样狂烈地索取着,他不得不激动地回应,应该只有

深爱着的两个人才会有的相拥,恨不得嵌在一起一辈子都这般不离不弃……

“袁……风……”他紧紧闭着眼睛,狠狠地战栗着,他怕在下一个时刻会泪流满面,或者自己在上一刻就已经开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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