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男男)下——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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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撇断他一只手臂,袁风狠狠瞪了他一眼,双手撑在栏杆上作势要跟着翻过去。

“别过来!”李先抬起手,做出要打他的样子,队长却因为他这个挺孩子气的动作而忍俊不禁:“我又不是三岁的小

孩子,你以为吓得着我?”

这种程度的翻越动作,袁风轻车熟路,过去后他大大咧咧地挤着对方,把那人逗得直往另一边靠,却因为手铐的限制

而又无法挪动半分,只得气恼地扯着铁链‘!!’作响。

“小心点。”队长露出一副‘我是为你的安全作想’从容不迫的模样,跨到他背后,像一张网将他兜住,男人见无处

可逃,只得浑身绷紧希望他别做出格的事。

只可惜队长不是善类,而且早有预谋,不将他吃到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等他建设好心理防线,就摸向他下身,隔

着裤子,抚弄他沉睡的男性。

“袁……袁风……”李先急得说话都结巴了,怕把身后的人掀下去,又不敢做出激烈的反抗,只能用手肘轻轻推他。

而队长仗着自己险要的地理位置,抓准了他不敢乱来的心思,手指越发肆无忌惮地调侃着那蜷在掌心的小东西,牙齿

叼住他后颈的脊梁骨,一点点地啃咬,另一只手悄然无声地将他裤子往下拨去。

“不要在这里……”实在没办法了,他只得低声下气希望对方放他一马,殊不知他越是这样那人越是得意,可进可退

的挑衅顿时升级为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决心。

“放心,这里是死角,监视器看不见的。而且是晚上,又不会有人……”袁风大灰狼一般假惺惺地安慰着不知所措的

小白兔,话语间已经将他裤子拉到膝盖,大手弄着他垂在胯间的果实,从前面摸到后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那丰满

的花唇。

“呜……”以前做爱,男人从来不会关心他前面,至上次起,在性爱中被抛弃已久的分身才受到注意。而且颇有技巧

的双管齐下确实也磨人得紧,没一会,李先身前身后都湿得一塌糊涂,大有洪水泛滥之势。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样……”队长像抓到了把柄,开始了叫人抵抗不住的言语攻击,“我知道你这里的第一次给了我

,”两指揪住花瓣,狠狠扯了扯,无视男人的剧烈颤抖,又抓住那根肉肠,像拨香蕉一样拨开包皮,继而在龟头上捏

了捏,不断将花穴里流出的蜜汁涂在上面,在会阴和阴囊上给于刺激,偶尔还不忘将整根套弄几下,“你的兄弟是不

是也是第一次?自慰不算,嗯?我问你。”

以痛之名137

这种问题……鬼才回答你!

但他显然小看了队长的手段,前拨后弄轻重交替搞得他死去活来,恨不得转身跳下去,被逼得从嘴挤出不成调的声音

:“是、是……”

“那……”袁风奸诈一笑,摸到与花穴近在咫尺的菊蕾,以沾染淫液的湿润中指顶了进去,“这里呢?还没开处吧,

是不是?”

知道大事不好,李先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了:“别……”

“听说同性恋都是从这里……”那人一边故意若有所思地勾动手指往肠道四面八方探索,一边从口中做出低俗的猜测

,“通过刺激前列腺……”

“住嘴!”李先忍无可忍,不过这声呵斥一点底气都没,更像羞到极点的低泣声。

袁风玩心大起,暂时放过那楚楚可怜的后庭,手指转而插进比肠道要柔软得多也要缠人得多的花穴里,擦着充血的肉

壁进进出出,用力戳得湿软的穴口跟着指头凹陷下去,指尖在汩汩而出的春潮里摆来摆去就像一条久逢甘露欢呼雀跃

的鱼。

男人臀部的肌肉像有生命似的,收收缩缩,诉说着当事人不断变化的感受,袁风紧紧地贴着他,指腹在他的内部换着

角度蹂躏,“呜……呜啊……”李先难过地呻吟着,身体就像有一阵阵大风刮过失控地摆动,一会仰起头,如同窒息

已久,大口呼吸着,一会猛地弯腰,臀部高翘,夹着他手指的花口受惊一般吸吮,吐着淫液的模样别提多惊艳了。

“啊啊……”下身几乎像麻花一样狠狠扭起来,让人舒畅到极点的痉挛之后,前后同时高潮了,“呜啊……啊……”

李先面容几近怆然,失去焦距的眼神染着发泄过后的颓然,尖尖又低低的叫声形同苦痛而惆怅的呐喊以及饮鸩止渴的

喟叹。

队长摸了摸他额上的汗水,将弹出裤裆的分身贴住那沿着大腿蜿蜒而下的淫液,蹭着滚动,直到它变成又粗又长又湿

又亮的一根,才抵上他垂涎已久的菊蕾,缓缓推入。

从男人口边泄出一声啜泣,有些哀切,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淫糜的感觉。最大限度地掰开他的双腿,袁风调整着贯穿肠

道需要的角度和力度,这个地方并不像前面那朵娇花好欺负,它的紧致就像是对侵入者迎头痛击的利器,队长被夹得

晕乎乎的,等分身终于抵达深处已经累得不行。

李先难受至极,他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如此饥不择食,连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也要染指,真他妈不是个东西。难堪之下

他抬起一只腿跨上栏杆,忽略了所有的客观条件,一心只想着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殊不知他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举动惹

恼了身后动作着的袁风,只见他眯着鹰眼用危险的口气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不早说。”

李先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明白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不过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被人就着这种黄狗撒尿的不雅姿势剧烈

摇晃起来,两根手指也趁机串入花穴当中没肝没肺地搅弄,“啊……啊……啊啊……”他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好

不容易积蓄起来用作反抗的理智在对方的大力捅插下全军覆没,他凄惨地呻吟着,完完全全失去自我,就像一支狂风

中的芦苇,失去了避风港湾的庇护……

等反反复复择洞而入做了个七八遍,彻底尽了兴,袁风才捉住他另一只软得站立不起的腿,抬到栏杆上,帮他翻回去

,一到对面李先就双腿跪地,光裸的下身抖个不停。

轻轻一蹭,队长也翻了过去,拍了拍手,弯下腰,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乱糟糟的发型和那张狼狈的脸,伸腿踢了他一下

:“起来,看你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男人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他,刚站起半个身又跪坐了下去,袁风幸灾乐祸,这家伙的凄惨模样正是自己一展雄风的

见证,心里很是得意,他走过去漫不经心地拾起扔在地上的军大衣,转回来抱起他,自己靠着栏杆坐下,将大衣给他

披上,然后连人带衣服都拢入怀里,最后还不忘逗他:“爽毙了吧?连站都站不来了!也太不经搞了!以后多练习下

!”

以痛之名138

队长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色,‘啪’地一声给自己点了根烟。

蜷在怀里的男人似乎被这响动给惊着了,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竟再也睡不着了,半睁着眼发愣。

手铐虽然已经取下来了,但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瘀痕,有些痛,李先不由用手掌将那个令他不舒服的地方握住,在上面

轻轻来回挲动。

殊不知这不经意的动作被袁风看在眼里,并有了比曙光还要微弱一分的温柔,跟淡淡亮着的天色融为一气,看不分明

却能感觉到各自的不同。

两人都没说话,清晨的风简直就是寒气上涌形成的漩涡,畏寒的李先把他的男人紧紧贴着,姿势从没有过的慵懒和从

容。

袁风则享受时光似地抽烟,时不时将烟递到那人嘴边让他接着抽,自己掏出酒壶大口大口地喝,无声无息地痛快着。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渐渐地上撒满了三三两两的烟蒂,虽然熄灭了,但相伴着,不孤独。

似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发抖,于是含了口酒,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在那张微微干裂的嘴唇掀开眼帘的时候,低头

,那人很是微微地一愣,然后有点傻傻的迷茫的说不清是喜还是忧,说不出是抗拒还是顺从,就这么任他含住了他的

嘴,撬开了他的舌,辛辣的液体在彼此的嘴里转了一圈,化作温暖的热流……

李先发出很轻一声喘息,眯紧的眼线紧张地颤抖,这个时候,感情是如此稚嫩。队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动情了,只是

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让它变得浓浓的,像苦咖啡,像甜奶油……

又是一声鸟叫,还没响亮得通透就缈去了。海浪似乎受到怂恿,又开始哗哗作响。那咸咸的海腥味随着渐渐打开的天

色越来越真,越来越烈,就像下腹的那口酒,荡气回肠,就像震喉的那首歌,悠远绵长……

回到房间,整理了行李,去泰德那辞行。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犹豫。既然从此与‘狼群’毫不相干,自己便没有在此地多留半刻的理由。

如果他和袁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就是天涯海角也不会断掉两人的联系的。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他不会让他为难,再说,他也并没挽留自己。说明,对方比自己还要清楚其中的利害

关系。

但是此行不但没让他感到从此一身轻的安逸,更让给他心里生出一分力不能及的担心和愁意。

这要从他在泰德房间里看到那颗粉钻说起。

本来规定三天之内交货,却迟迟没有履行的动静,二当家是否有了私吞的意思,这很难说。

然而事情并没他想像的那样单纯。要知道,男人的野心总是不断膨胀,直到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

“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钻石。”二当家的口气就像炫耀自己的结发妻子。

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疑虑,泰德又说:“放心,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我还没来得及真正打它的主意,委托人就已摆明

他其实无心于这颗钻石。他说他只是想用它来换取一样东西,只要我取得这个东西就将钻石当作报酬付给‘狼群’。

“哦?”李先问,“他究竟要什么?”

泰德失笑:“当时我也很诧异,我在想世上有什么比这颗粉钻还要价值连城?甚至与它比较起来可谓天壤之别?让这

无价之宝也被弃如敝履。”

他喝了口茶,神色间有些莫测高深:“我当时就想拒绝他。因为我知道,他的用意显然不善,我家财万贯,也需不着

受他的刁难。”顿了顿,接着说,“但是出乎意料,那个要求居然十分简单……”说着抬起眼睛,直直望向李先,眉

目间有种可怖又巧妙的压迫感。

男人垂下眼帘:“难道跟我有关?”

泰德拍腿大笑:“聪明人就是不一样。”随即敛笑,语气诡异起来,“如果你识时务一点,将得到半颗粉钻。”

李先微微冷笑:“我向来不识时务,不过是你,我愿意听你说说看。”

清了清嗓子,二当家坐正了,放下茶杯的他显得异常兴奋:“他要一种药。能够让所有吸毒成瘾说不定哪天就吸毒过

量的人安然无恙,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他说我只要提这么一句你就会明白。”

以痛之名139

只见李先冷淡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得极度失望和愤怒,然而声音还是很轻的,轻到可怕的地步:“泰德,我和袁风为

了这颗钻石连命都差点丢掉了,要是我知道你和那个臭名昭彰的家伙沆瀣一气,我们绝对不会以身犯险,就算给我几

万个亿也休想!”他的目光清冷,凛然不可侵犯至极,“上次你算计袁风我还没警告你,然而你却变本加厉,瞒着我

们和步达生勾结,你这样对不对得起那些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对不对得起袁风?!你并非不知道,步达生和‘狼

群’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这么一颗钻石也值得你放下原则放下尊严,乖乖任他摆布?你问下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在

说什么?!”

泰德无语。直到把一杯茶全喝光了,才慢条斯理地说:“‘狼群’本就是为利益而生。何况世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

有永恒的利益。我只是遵循利益的趋势,有什么不对的?你口口声声说他可恶,骂他卑鄙,你不也为他卖过命?”

“你大概搞错了!”李先厉声厉色地打断他,“你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你?!他是想报复我那次差点将他整个毁掉的事

!你以为我真是为他卖命才和他站一边的?我承认那时候我的确利用了‘狼群’借刀杀人!但是创伤你们并非我本意

!”

不料二当家也厉声厉色地还了他一局:“要知道,天底下的事并非你一人说什么就什么的!要教训我你至少得有独善

其身的资格!你不也和我们一样奸诈卑鄙下流无耻?!你说我背叛了你和袁风,然而你们就没有背叛我?!你以为我

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我眼皮之下搞什么名堂,不要脸的东西!”

李先脸色发白,但也更加镇定:“泰德,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你瞒得了袁风,瞒不了我。我早就有点瞧不起你了

!现在你为钱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等撕破了脸,也只有各自见分晓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断绝和

步达生的往来,你就一辈子给我坐在轮椅上!你胆敢害袁风,我要你永远瘫痪别想下床!”

说罢,抛下脸色极度难看的二当家摔门而去,临走时放了一句:“我和袁风之间的事你管不着!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

他的感情,还好苍天有眼,你从来没得到过!”

就知道那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又回来了!从地狱里回来了!并且带来了更黑暗更龌龊的地狱之火,他要让这把火在那些传说中坚不可摧的东西上

熊熊燃烧着,直到天地也为之毁灭!

然而我李先绝不会让你得逞。你别想得逞!

男人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他老板那里。

不知幸还是不幸,正好赶上华泽元流产,这人真是!一段时间不见,居然又怀上了!不是给他安了避孕环的吗?怎么

搞的!

李先怒其不争地教训了他好一阵,更没放过那个良心发现的始作俑者,狠狠地批判了那个男人,就差动武了。

“戴套戴套戴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好像是叫肖腾的家伙,转过头又撞见华泽元哀怒的眼神,终于明白自己言

辞不当的李先咳了一声,换了句台词:“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给我放尊重点!我劝你们还是把关系先理

清楚再说,有什么问题用法律解决,不是用肉体!更不是牺牲孩子!懂不懂?”

这个老是粘着华泽元的男人他见过几次,但都没这次印象深刻。半长发,有点颓废的帅气,混黑社会的,不知道老板

怎么招惹了他,居然搞来搞去搞成这种乌烟瘴气的样子!

“这次我来,是跟他道歉的。”肖腾乖宝宝似的,轻轻抓着华某人的手,低声下气,长袖善舞至极,虽然性格跟袁风

大相庭径,但和他一样不是个好东西!李先看向老板,见他脸上并非完全是那种受害人的胆战心惊,分明有着斩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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