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邪(穿越)中——羽紫孓莲
羽紫孓莲  发于:2013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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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祈颜没有经验,但前世在医院时,拜护士耳濡目染下,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的因为没有得到发//泄而泛着疼痛,身体的热度像是要将他燃尽,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无奈,苍祈颜伏在灰莫的身上,因着情/欲而沙哑的声音在灰莫耳边说道:“对不起。”

灰莫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那里撕裂般的疼痛……

当苍子孑与水若纤赶至环清殿的时候,便听到那连连的求饶声以及苍祈颜的粗喘声,饶是水若纤,也不禁面红耳赤。苍子孑双手紧握,眼含阴骘,看着身边的凌潇潇,凌潇潇直觉得要是他再不解释,估计他就会被苍子孑用眼神杀死!

“主子,是殿下说要将计就计的!”凌潇潇眼含热泪,希冀的看着苍子孑。

苍子孑听到“将计就计”的时候,眼眸一闪,转身对着水若纤说道:“你先去。”

水若纤沉默片刻,也知现在她在这里也无用,听到颜儿现在无事,而且还在……水若纤脸一红,点点头,转身离开,心中却是在嘀咕:儿子啊儿子,原来你已经长大了啊……

苍子孑看着水若纤离去的背影,听见屋里的身影渐渐变小,也不顾身边凌潇潇的劝阻,一脚踢开寝宫的门,就往里走去。凌潇潇是走也不是,离也不是,使劲的跺跺脚,帮苍子孑关上房门,留在了门外。

苍子孑刚迈进屋里,就闻到浓烈的麝香味与那清香,苍子孑眉头微微皱起,想起殿外那花朵,便也晓得了事情的始末。然,知晓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苍子孑双拳握紧,双眉更是撅起,原本还想着在屏风外等待,毕竟身为皇帝,他这些自制力还是有的。但,听见屏风后微弱的轻呼声,苍子孑便是怎么也坐不住了,也不管里面是怎样一副景象,直接往屏风后走去。

第八十八章

苍祈颜听到门外讲话声,心中明了,快速的结束,几个来回后,将自己全部埋进灰莫的身体里,灰莫一个惊呼,便抽搐不动。即使在意乱情迷,灰莫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特征,比如他知道现在有人开门了,而这个人便是苍云国的皇帝——苍子孑。

苍祈颜将自己抽离灰莫的身体,由于太过深入,便能听到“波”的一声,灰莫轻弱的惊呼,突然的空虚让他有些不甚习惯,苍祈颜坐起身,拿过床边的外袍,为自己披上。

苍子孑绕过屏风,便看到苍祈颜披上外袍那一瞬间。白净如牛奶的肌/肤披上墨色外袍,赤脚踩在红色的地毯上,竟有着一股的错觉,精致的脸庞泛着微红,原本还大大的眼睛,不知何时竟然长成了狭长的凤眸,墨紫色的眼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无悲不喜,却让苍子孑心跳不断加速,整个人带着激/情后的慵懒与餍足,苍子孑这才反应过来,看向那个还在床上的灰莫。

灰莫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身上青紫点点,闭着眼睛,双/腿分开,苍子孑清晰的看见灰莫腿间那白色,眼睛一眯,杀气乍现。苍祈颜双手环在胸前,身体靠在床边,苍子孑怎么会看不出苍祈颜这是腿在发软导致。苍子孑更是怒火中烧,“来人!”

门外的凌潇潇不禁暗暗叫苦,现在又没有别的人,摆明了是在叫他。无奈,凌潇潇推开房门,在屏风外站定,躬身道:“皇上。”没办法,他在苍祈颜面前还是皇后的人。

“把这个下人给我拖出去!”凌潇潇惊诧,他自小跟随主子,从没有见过主子有什么情绪变化,一直都是清清淡淡,冷冷冰冰的,仿佛是所有的事情都置身事外。而现在,主子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果然么?苍祈颜对殿下的影响力那么重吗?

“是,皇上。”凌潇潇低着头,将还在床上的灰莫随便裹上一层被子,扛起他就往外走。“凌潇潇,别忘了卸下他的下巴。”原本应该在昏睡的灰莫听见后大惊,睁开眼看着依旧淡淡的表情,靠在床边的人。灰莫刚想咬碎牙中的毒药,却被凌潇潇快速的卸了下巴。

凌潇潇再次扛起灰莫,往殿外走去,心中却是在嘀咕:啧啧,没想到咱这九殿下想的还真是周到……

苍子孑看着苍祈颜那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苍子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只觉得心中有股怒气要将他发泄!脑海中浮现那灰莫身无一物的躺在苍祈颜身下,享受着苍祈颜的爱/抚、亲/吻与掠夺!那个灰莫看见苍祈颜那最美的样子,想到明明亲/吻过自己脸颊的嘴唇在灰莫的身体上流/连,苍子孑心中的杀气更甚!耳边回想着灰莫求饶声与苍祈颜的粗/喘声,承受着苍祈颜的,看着面前的精致的人,苍子孑竟然想把他压在身子,狠狠的发泄,亲/吻他,猛然间,苍子孑像是明白了一直以来带给自己的困扰。

苍祈颜靠在床边,手中握着外袍的绳带,轻轻的甩动着,玩味的看着苍子孑那怒火,“父皇,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置儿臣呢?”

苍子孑抬头注视着苍祈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既然颜儿明白,那就委屈颜儿在这环清殿好好的住上一住了!”说完,边甩袖离开。苍祈颜扁扁嘴,看着苍子孑的背影伸了个懒腰,有些累了,也是了,刚刚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不累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苍祈颜有些嫌弃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铺,毫不犹豫的转身往一边的塌上走去。

——

“主子,任务已经完成。”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哦?”轻灵的声音带着喜悦,细长的指甲轻轻的敲打着椅子。

“晦呢?”

跪着的男子身影一晃,随即说道:“柴房。”

女子停顿半刻,说道:“去散布消息。”

“是,主子。”身影随即消失在阴影中。

“呵呵……看你这回怎么翻身……”

——

次日,文武百官皆知九皇子苍祈颜在祭祀竟然做出不道德的事情,让皇家蒙羞。一时之间,老旧的臣子纷纷上奏弹劾九皇子。而皇上也马上给出答案,现在的九皇子正幽禁在环清殿,待事情查明。那些个臣子都是八面玲珑之人,细细一琢磨皇上这话的意思,便知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了。

而另一边,以苍祈澜为首的皇子公主们正往赋水殿而去。

“皇后娘娘,大皇子等求见。”小筱躬身对着水若纤说道。“让他们进来吧。”想来也知道这帮孩子是来做什么的。

苍祈澜带着各位皇子公主迈进殿门,就看见水若纤手撑着椅子,托着下巴,一脸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苍祈刖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大哥,发现大哥并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收起了好奇心,安静的跟着苍祈澜。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苍祈澜独有的声线轻声说道,身后的皇子公主也随着苍祈澜躬身,水若纤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得笑笑。

“你们来啦,坐吧。”苍祈澜众人随之坐下。水若纤看了看众人脸上那明显的担忧,心情竟是一下子好了许多,安抚的向众人说道:“本宫知晓你们是为何而来,此事也不过发生在昨天而已。”在座的这些人水若纤知道是值得信任的,便也不加以隐藏,对小筱使了个颜色,小筱聪慧的明了,带着所有婢子退下,自己则关上殿门,站在殿外,以防有心人偷听。

“咱们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说了吧。”苍祈澜注意到水若纤话中的自称,点点头,“前几日在赋水殿的确实不是颜儿,在前来祭祀的路上便猜到怕是有人能借着这次的机会陷害颜儿,也不怕说出来,当年暗害颜儿,如淑妃并不是主谋,所以我与皇上商量了一下,便使用了替身,不想那人竟是如此神通广大,竟能让他们知晓颜儿是住在环清殿的。”说道这里,水若纤恨恨的敲击了一下桌子。

“皇后娘娘,小九现在如何?”三公主苍芷晴有些担忧的问道。水若纤摇摇头,“从出事至现在我还未见过颜儿。”原本是想过去看看颜儿现在如何了,可是在途中却被青叶拦住,也是了,现在的她和颜儿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了颜儿。倒是听说那个灰莫被关在了柴房,没办法,在祭祀行宫里,是不能造地牢的。据说这是对祖上的不敬。

“那个……皇后娘娘,小九是真的……”苍祈刖微红着脸颊,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不知为何,水若纤竟然想起那时在门外那求饶声,脸颊一红,点点头,“据说是‘春来冬去。’”

“春来冬去?”苍祈澜皱着眉头,众人都扭头看着他。也是了,苍祈澜可是高级治疗师。苍祈澜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春来冬去’是烈性很重的春/药,‘春来’是熏香,而‘冬去’则是花朵,这两个不放在一起倒是没事,而且香味中还有提神的作用,只不过将两者前后吸入身体,不消片刻,便能立即发作。而且如若没有肌/肤之亲,一炷香之后,中毒之人便是七窍流血而亡,这药……无药可解。”严格说起来,其实春/药并不算毒药,只是一个催/情/剂而已。

“好狠的心哪!”如果颜儿一直忍耐着,那么她的颜儿是不是就会离她而去?要不就是损坏名誉,要不就是死亡,这个人真真是歹毒!幸好,幸好她的颜儿并不在乎什么名誉,不然……想到这里,水若纤眼中透着丝丝的寒意。

“皇后娘娘,父皇现在的意思是怎么样?”苍祈浩皱着眉头,担忧的问道,心中也为着那幕后之人的歹毒心肠而惊到。毕竟他们以为,如淑妃便是这所有事情的主谋了,却不料,如淑妃也只是一颗棋子而已,而那么人竟然能隐忍那么多年,这人还真是破费心机。

“将颜儿关在环清殿,以示惩罚。”苍祈澜脑中过滤一遍,便知父皇是想将计就计了。这回,怕是想要将这幕后黑手抓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告退,有什么消息请皇后娘娘必要通知我们。”水若纤点点头,苍祈澜起身,离开,众人也只能尾随离开。苍祈浩拉过还想说些什么苍祈佑往外走去。

苍祈佑有些不满的瞪着苍祈浩,“我还没问。”苍祈浩叹气,“你还能问什么,我告诉你,父皇是想打算将计就计,引出那个幕后黑手。”苍祈佑不言语,片刻之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苍祈浩说道:“原来如此。”苍祈刖更是一副“四哥你好聪明”的表情看着苍祈浩,众人汗颜。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还在环清殿的苍祈颜其实也不好过……

第八十九章

前面说了那么多苍云国的,咱们再回来说说岚竺国,希望看官们还记得八十一章所述岚羽回岚竺国的趣事,若是忘记了,回温一下哦……

岚竺国国都景褚

花街上下拥有百余花楼,其中以花絮楼和花妁楼最为盛大,控制着整条花街。夜幕降临,花街也吵闹起来,每位花娘皆是盛装打扮,或庸俗或清雅,或环肥或燕瘦,或高贵艳丽或小家碧玉,只要在花街,就能找到你所爱的那款红颜知己。

花娘并不会站在花楼门前揽客,而是花奴。莫看花奴没有亮眼的外貌,却是有着不可让人小觑的人脉以及会说的嘴,在花楼大门与大堂短短的距离,就能让客人听得心花怒放,心甘情愿自掏腰包,这期间,花奴自是功不可没。

而今,花街各美艳花娘却是各个手拿绣帕,面含羞涩看着路中的那位佳公子。只见那人身着月白长袍,上绣翠绿青竹,腰佩通透玉石,头戴玉冠,嘴角含笑,手摇锦扇,好一个翩翩俗世佳公子,引得一路的花娘是留了一地的芳心。而此人,正是岚竺国王爷——岚羽。

岚羽犹如闲庭漫步般行走在花街,直至花街最盛大的花楼,目的明确的往花妁楼去。以至于在很久之后,岚殅洛在一次无意之间问起当初为何会选择花妁楼的时候,岚羽那叫一个后悔啊,为什么选择?其实岚羽也只不过是习惯性使然,看到最大的两个楼,他只是往左边拐了而已。

且说花妁楼门前的花奴看见岚羽往他走来,嘴角的笑容更是灿烂几分。所谓花奴,那是看多了权贵之人,那个眼睛尖得能让你都不禁佩服。看看这位公子,身上所穿是珍贵的云锦,据说这是进贡布料,再看看腰间所配玉石,就这,肯定是个稀罕物,花奴估摸着比整条花街都值钱,更不论公子手上出自当代书法名家的锦扇了。自然了,花奴也是有花奴的行规,即使心痒痒,也不能出手偷窃,不然失去的可不是一条命的问题了。毕竟来这里的大多都是权贵。但,如果哄得客人开心了,给的赏钱多少自是各凭本事了。花奴在脑中搜寻一遍所有好词,打算好好的捧上一番。

岚羽未走几步,就看见一位身穿墨色布衣的男子向他走来,岚羽是第一次来花街,虽不懂其中的规矩,但是估摸着也许是个引路人,也就站在那里不动,等着男子走近。

花奴行至岚羽面前,弯腰行礼,嘴里说道:“小的是花妁楼的花奴,给这位公子道安。”岚羽点点头,并未说话。“公子怕是第一次来花妁楼吧。”这回倒是换得岚羽回应了,“你怎么知道?”花奴微微一笑,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可见的自豪,“别的不说,小的这个记忆力还是说的出口的。更何况如公子这般清隽潇洒,小的见过一次后,怎会不记得?”这句潇洒,倒是换得岚羽轻轻一笑。

花奴心知自己是说到了这位公子的软肋,嘴角的笑容更是深了几分。花奴侧身,左手向前伸出,手掌平摊,岚羽抬起脚,继续往前走着。花奴侧身走在岚羽身边,走的时候,脚步有意落后半步。

“你们花楼的花魁是哪位?”岚羽挺起胸膛,努力当让自己看上去并不是第一次来花楼,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粗了几分。“公子,花妁楼的花魁名为莲甄。”莲甄?听上去倒是有着几分清新。“莲甄姑娘可是咱花妁楼的第一花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莲甄姑娘平时眼见颇高,不过见着如此公子儒雅风流,怕也会芳心暗许。”岚羽是谁?那是岚竺国的王爷,是大陆人都知的岚竺国皇上宝贝的弟弟,岚羽自小就知自己的身份比百姓尊贵,虽然也不见岚羽有什么皇族架子,但是大抵习惯了那个高位的人心中都是自知身份的,更是认为,以如此身份,一个青楼女子芳心暗许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了,这其中岚羽也并没有什么瞧不起青楼女子,这只是身为一个皇族下意识的想法而已。

花奴见岚羽并没有什么表情,心下也是有些捉摸不透。毕竟莲甄姑娘可是近年来花楼最红的一位姑娘啊,伺候的哪位不是达官贵人?只是花奴不知,岚羽离开岚竺国五年,期间就连岚殅洛的消息都未刻意打听,更何况是所谓的莲甄。

花奴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往里走,心下却是暗暗后悔,这下子有没有赏钱都是问题了。

岚羽跟着花奴的手势行至花妁楼大堂,倒是眼睛一亮。花妁楼的大堂只是空荡荡的,在行走的也不过是几位姑娘与花奴。但是在大堂的西面,有一高台,外面围着红色的轻纱,隐约可见红纱后几位绝美的女子或手持琵琶或拨弄琴弦或笛声悠然,从里面奏出一曲绝妙的音乐。

花奴环视四周,并未见到花妈妈,估摸着花妈妈应是招待贵客去了。随手唤来一名丫头,轻声询问:“花妈妈在哪?”丫头手端着酒瓶,轻声回道:“在上间八房呢,是几位金客。”所谓金客便是贵客,“那上间的十房可空着?”“空着呢。”“晓得了,莲甄姑娘也休着吧?”小奴抬眼看了看岚羽,回道:“休着呢”。“等花妈妈出来了给她说一声,一金客在上间十房,第一次来。”小奴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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