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走到哪里能戒掉你 下——清澈落
清澈落  发于:2012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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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威抿紧嘴唇,苦笑一声,“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欧在浩有个兄弟是吗?”啸龙太善变了,虽然在一起多年,谢威还是摸不透他的脾性。

“……是。”

“什么情况?”

“叫杨哲,小时候被领养,据调查,被H市ashen企业总裁路文收养,之后又送到世交任家,被任方东收养,取名任子朝,最近被意大利术艺术家Eric收为弟子,在媒体上吵得很热,进来在香港发展,倒也算是个名人。”

“越来越好玩了。”

“任子朝原本是有未婚妻的,叫林筝,后来解除了婚约。”

“不能让故事就这么结束,你,帮帮他。”

“明白……只是,欧在浩也够可怜了……其实他和杨哲,倒真的很像你和峰哥……”

“他可怜?他有什么可怜的,他什么都有,有爱人有兄弟,连我身边的人也求我放过他,他有什么可怜!”

是啊,欧在浩可怜吗?他是低下的昙花,却仰着高傲的头颅,他代表的是所有昙花一样的人所不敢表达的心意,他可怜吗?所有人都支持他,帮助他对抗魔一样的啸龙,他有什么可怜,真正可怜的是啸龙,所有人眼中坚不可摧的啸龙,无所不能,反手是云覆手是雾的王,是神一样魔一样的统治者,是那个看似什么都有,心里却空空的一无所有的啸龙……是啸龙!

谢威点点头,“好,我去办。”

子朝在香港红了,红的不可思议了,各大娱乐媒体节目拍着队的邀请他时,他一时间淡忘了那个人,那个工作中因为过度劳累被同事送进医院的人。子朝面前摆着那么那么多的话筒时,他还是喊不出一句,“林筝,谢谢你。”

当子朝和苏娜的绯闻顺理成章的被炒得沸沸扬扬时,林筝还在为妈妈的住院费日兼数职。

所以当厉宗耀找到她说给她一份好的工作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去想这个人是谁,而是直截了当的问他,报酬是多少?

厉宗耀轻笑,“原来林筝,也是这么俗不可耐。”语气中尽是嘲讽。

林筝脸色依然平静,淡淡的说,“是。”

“报酬,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还可以预支。”

“什么工作?”

“你的老本行,经纪人。”

“抱歉。”林筝连一秒也不愿意考虑,转身就走。却因为厉宗耀一句话顿下脚步。

“你妈妈的病不能在拖了。”

林筝回过头,认真的打量着他,许久才问“你是谁?”

“重要吗?”

“为什么找我?”

“重要吗?”

“好,不管怎么样,我答应你。”

三十九:哥哥,还是戒不掉你

林筝从来没想到还能见到廖雅言,那个爱上子朝的……同性恋……

廖雅言看见林筝,倒算客气的站起身来打招呼,“林筝姐,你来了。”

“你……是你?”

“我在那件事后就离开H市了,现在打算回来发展,多亏了厉先生,愿意投资为我办个人画展,希望你能帮我好吗?”

林筝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巨大的阴谋正铺天盖地的袭来。

廖雅言红了,红的太诡异,像是凭空一颗炸弹,炸响了整个艺术圈。同样是艺术界,理所当然被有心人把他的和子朝被放在一起做比较。廖雅言听到子朝的名字时,愣了好久,许久苦笑一声,“林筝,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H市吗?”

“为什么?”林筝似乎没有很大的兴趣,简单的问了句,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是因为……我不该喜欢子朝。”

林筝手抖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看文件。

“就因为喜欢他,他让路亦辰……我,当时所受的侮辱,这辈子我都忘不了……我不会忘的。”

“子朝让亦辰……怎么你了?”

“他们把我剃了阴阳头,还拿我爸爸的公司威胁我离开H市……”

“不可能,子朝不是那样的人,子朝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可事实是那样……算了,画展的事筹备的怎么样了?”

“恩,已经准备好了,预计周末开展。”

门铃响起来,林筝把文件递给廖雅言,“我去开门。”

见是厉宗耀,她吃了一惊,但还是很快微笑着说,“进来吧。”

“怎么样,对画展的安排还满意吧。”厉宗耀见廖雅言正看画展的资料,随口问了句。

“还好,不过,嘉宾里,好像没几个有名气的。”

“任子朝啊。”

“任子朝!”

“任子朝?”

看到林筝和廖雅言的反应,厉宗耀很是满意的笑了笑,“任子朝是现在中国艺术界名气最大的画家之一,让他做嘉宾,对你,只有利无弊。”

廖雅言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林筝见廖雅言似乎不想说什么,便说,“雅言和子朝是同校校友,现在也是同样在艺术界发展,恐怕,媒体会做不利的比较。”

“不利?放心吧,就算不利,也是对任子朝不利的,对雅言,你放心吧。”

听厉宗耀这么说,廖雅言笑了笑,放心的说,“我对你,千万个放心,任子朝就任子朝吧。”

“可是……”林筝还想说什么,但也只是摇了摇头,没了话。

“怎么?林筝,你……想什么呢?”

“没有……任子朝就任子朝吧。”

任子朝听到是一个新人画家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听到是林筝新带的之后,手抖了抖,许久才点头,“好,我去。”

廖雅言见到子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悸动,转而笑着走过去,“欢迎你,子朝,真的谢谢你能来。”

子朝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恶心,转而走到林筝面前,“好久不见……你好吗?”

记者们有一瞬间的没反应过来,见子朝和林筝说话,慌忙咔嚓咔嚓的抢拍,“请问任子朝,你当初和林小姐的传闻是真的吗?”

“您现在见到她成为别人的得力助手,您有什么感想吗?”

子朝皱紧眉头,转身离开,一脸的笑意,“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说着不管身后的目光里有多少是非,他只想赶紧的离开这里。

燕嵫和在浩在花展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子朝出来,燕嵫有些急了,“走吧,看来他是没时间了,亦辰的生日也不记得了。”

“再等等吧。”在浩好脾气的笑了笑,许久,才看见林筝出来,林筝也看见了他们,跟厉宗耀招呼了一声便跑过去,厉宗耀看见在浩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笑了笑,点点头,在浩别过脸,直到林筝过来,“你们……怎么来了?”

“子朝呢?”

“子朝回去了,早就回去了。”

“怎么回事?”燕嵫皱紧眉头,“白等了这么久,我们去他家吧。”

在浩点点头,临走又看了看厉宗耀,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但还没想清楚就被燕嵫拉着上车了。子朝见是老大和燕嵫,赶紧的下楼开门。

“老大。”

“燕嵫。”

刚开口就被黑着脸的在浩塞进车里,车开在路上才质问子朝:“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今天是亦辰的生日,你怎么不去找他啊。”

“生日?”这下子轮到子朝震惊了,今天怎么会是亦辰的生日……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老大,你记错了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好不好?”

“哧……”长长的一道刹车线……

在浩从后视镜看到子朝的脸上有忧伤和不满,覆盖了原本应有的单纯和真诚。

“你的……生日?”

“是啊,老大,你让我好伤心啊,你连谁的生日都记不清楚啊,亦辰的生日在一月啦。”

可是……我怎么会记错阿哲的生日,阿哲的生日……不是亦辰的生日,是子朝的生日,阿哲却不是子朝,是亦辰……

“老大,你陪我过生日吧。”

“我送你回去吧。”

“老大,你不陪我过生日了?我什么人也没请,我只想你陪陪我啊,老大,就因为不是亦辰的生日……所以你不陪我了?”

“子朝,我心情不好。”

燕嵫在旁边想说什么,但看了看在浩,还是选择闭上嘴,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吧,我回家。”许久,子朝点点头说。

车开到家门口,子朝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刚刚被老大塞进车里,心里不是没想过,老大是不是要给他惊喜……现在,几分钟,被送了回来,是不是,有些可笑?

“老大,你开车小心点。”子朝小声说了句便下了车,燕嵫甚至看见他用手背狠狠地抹干净了眼泪。

回家后,在浩什么也没说就进了房间,拉开窗帘,对这窗外狠狠的呼了口气,阿哲……

“在浩。”燕嵫走近他,才看到他脸上的纠结。

“在浩,你对亦辰……确实比对子朝好的多。”

“昙花,真的不能有太多牵绊的,我……真的背不动了。”

“为什么偏偏是子朝?”

“亦辰……是我弟弟,是我……亲弟弟。”

“……”一向冷静的燕嵫也不禁一时间没了话。

子朝抹干净眼泪,愤愤的跑进房间,亦辰一脸兴奋的带着礼物来到子朝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答,想起自己有子朝家的钥匙,便开门进去。

推开子朝的房间,见子朝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亦辰笑了笑说,“干嘛呢,我敲门你没听见啊,我以为你不在家呢。“

子朝抬脸,稚嫩的脸上泪痕未干,“找药,心,痛。”

“痛?你先躺好,我帮你找。”说着亦辰慌忙扶着子朝坐下,便开始翻箱倒柜,回头想问问子朝,却见子朝已经倒在床上,蜷缩着身子,手紧紧按着心脏的部位,嘴里不太清楚的嗫喏,“哥哥……好痛……”

亦辰赶紧的跑过去,“子朝,子朝。”

“哥哥……”

子朝在叫哥哥……路亦辰啊路亦辰,他在叫哥哥,你听见了吗?是你害他的,是你害的他们兄弟没办法相认的。

“子朝,我马上叫你哥哥来好不好?”说着掏出手机,可是刚刚拨出号码就没电了,他狠狠地扔在地上,又拿过子朝的手机,见子朝那里没有在浩的电话,便暖热自己的电池,又试着开机,找到在浩的号码,用子朝的手机拨了过去。在浩掏出手机看了看。

“怎么了?”

“是子朝的。”

“你不接?”

“恩。”在浩关上手机,揉了揉眉心。

“在浩……”

“你说……为什么今天不是亦辰的生日……”

“对领养的孩子,父母大多数不想他会记得以前的事,大概就把亦辰的生日改了吧。”

“是这样吗?”

“应该是吧。”

“呼……但愿如此吧。”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在意子朝的想法,在意他难不难过,为什么?在浩揉揉眉心,似乎很疼的样子。

“你怎么了?”

“给我止痛片。”

“奥。”燕嵫慌忙取出止痛片喂给他。

“你怎么了?”

“没事,睡一会就好了。”

……

“子朝,子朝。”

“哥哥。呜呜……”

先前还是小声的呜咽,最后却变成了嚎啕大哭,哭的亦辰恨不得宰了自己。

“哥哥,阿哲听话啊,阿哲不打架啊,哥哥,哥哥。”

“子朝,我叫医生好不好?”

“哥哥。”子朝突然抓住亦辰的手大声叫了一声哥哥之后,渐渐静下来,枕在亦辰的手掌心,许久,许久,终于响起平稳的鼾声,眼角的泪珠尚在,亦辰轻轻的帮他拭去眼泪,子朝……

第二天,在浩醒来时,燕嵫正趴在他床沿上睡得香甜,在浩很无情的踢醒她。

“唔……”燕嵫伸了个懒腰,揉揉眼,好可爱啊。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过夜?”

燕嵫环视一周确定是在浩的房间后,淡淡的解释了句,“我看着你啊。”

“本来就没有什么事。”

“才怪,昨晚上你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额头上全是冷汗,梦里一直在叫阿哲。”

“是吗?”在浩苦笑了一声,目光又漂移起来。

……

“子朝,醒了?”亦辰拿着凉毛巾扔给子朝,子朝抹了把脸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昨晚上犯病了,心痛的厉害,你不会忘了吧。”

“这倒记得,不过没想到你个没心没肺的会陪我一晚上。”

“什么好奇怪的,怕就怕明天报纸头条报导当红艺术家任子朝流一帅哥过夜,有性取向问题呵呵。”

“去死啊,我品味有这么差吗?”

“切。”看着子朝单纯的笑脸,亦辰犹豫了,怎么办?真的难以启齿,如果说了,怕是和他们连朋友也做不得了,还是以后慢慢说吧。

四十:从来没有天使的守护

亦辰长叹一口气说,“你没事就好了,我走了。”

“好啊,回去吧,”

走到门口,眼神不经意的撇向报箱,子朝的大脸又占据了头条,他好奇的拿过来,看了看,“Eric弟子任子朝出席新人画家廖雅言的私人画展。”

“任子朝拒绝与廖雅言握手。貌似与任子朝的前任经纪人林筝有关。”

子朝正要趁着没事打开林筝临走的时候留下的档案袋,亦辰就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把报纸扔给子朝,“你看看吧,这是怎么回事?”

子朝疑惑的看着亦辰,打开报纸,眉头越皱越紧,“简直一派胡言,难道他们不知道廖雅言是什么人吗?那个变态!”

“现在不要管那些了,看看这些报导,简直一派胡言,你怎么办啊?”

“老天,这边画展的代理公司又要找我麻烦了。”

子朝郁闷的长呼一口气,后仰在床上。正说着,电话响了,看了看号码差点哭出来,“师傅的国际长途,消息不会传的这么快吧,师傅远在意大利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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