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补拙+番外——声久不息
声久不息  发于:2011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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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地道,“你腰不够细,手臂粗了点,个子高了点。还有一点很重要。”

有些熟悉的台词,管晏阳听后,表情垮了垮,也没像当初那么想知道下一句,他憋了很久,看见徒御风一直用一副意

味深长的表情等着自己开口,才泄气地问,“还有什么很重要?”

徒御风满意地接住话头,调笑地道,“你是个男的啊。”

管晏阳呆了呆,疑惑道,“男的怎么了,你不就喜欢男人吗?”

徒御风放下酒杯,皱皱眉,“为什么我要喜欢五大三粗的男人?”

不喜欢男人的徒御风,管晏阳用着他习武的并不是很发达的脑子思考,发觉了一件事。看来十年前,那个让徒御风情

有独钟的人还没出现。

管晏阳正愣神想着些有的没的事,忽然有只手在他面前晃啊晃。

“想什么呢?”

他回了神,“啊?”

徒御风好笑地道,“看你发呆发太久了,我是已经吃地差不多,你呢?”

管晏阳看看眼前空了不少的菜肴,有些惊讶,他还没吃几口呢,怎么已经少了这么多?徒御风看起来吃的斯文,没想

到吃地这么快……

“你若还没吃饱,就慢慢吃。”徒御风笑嘻嘻地站起来,转过身,像是要走。

将眼神从饭菜上收了回来,管晏阳抬头望着徒御风,觉得有些不妙,怎么能就这样让人走了?

“等等。”他跟着站起来,拽住徒御风衣角。

徒御风望望衣角望望他,依然是副笑眯眯地脸,“怎么了?”后来想到什么似的,笑地更欢了,“还真那么想当我情

人”

管晏阳面色一暗,却实话实说,“我是真的要报恩。”

徒御风打量了下他,倒也没推拒,露出图谋不轨的一笑。

出了酒楼。

徒御风走在前头,管晏阳乖乖地在后头跟着,有些个茫然。

茫茫然的管晏阳加快了些步子,走到了徒御风身侧,问,“我们这要是去哪?”

徒御风答非所问,“你不是要报恩吗?帮我做一事就好。”

“这怎么可以。”管晏阳想也知道,徒御风是想赶走自己,“我欠你一个大恩情,一件小事不够。”

他讪讪地补充,“你不需要情人的话……我可以当跟班。”

徒御风听了这话,挑眉,“你这样的跟班能有什么用?随便来个江湖人,你都对付不了。”顿了顿,补充了句,“杀

你,就像踩死只虫子一样简单。”

管晏阳听后有些憋屈,想他之前,好歹也能算个高手。他不满地道,“那也要试试看,如果我真的没用,那再听你决

定。”

只见徒御风嘴角一弯,“你说的,那我现在托你做这一事,做成了呢,你想留便留。做不成……你便走,如何?”

管晏阳张了张嘴,无言以对,想也知道这事绝对不简单,但他似乎不能反悔了。

第六章

跟着徒御风,他们来到了一座大宅前。

大宅的门额上巍巍然刻着着“卢府”两个大字。

管晏阳也没揣测徒御风的意图,只跟在他后头,看着他叩响了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个小缝

来开门的是个仆人装束的小个子,小个子凑在门缝上问,“什么人?来找谁?”

“你去对你家三少爷说,一个姓徒的来找他。”

小个子得了令,又把门给掩了上。隔着门,还能听到他跑起来的脚步声。

站了一会,只见门又被打开了,只是这回开的比较大,有两人宽。

门里头有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的小个子。另一个大概就是那三少爷,这个人很高,站在小个子旁就显得更高了,而且

看着很壮实。

管晏阳敢确定,这个三少爷绝对是个学武的。

徒御风盯着来人,露出懒散的笑,慢悠悠地说,“卢飞,好久不见。”

那个叫卢飞的,也对着徒御风笑,狠狠的笑,“是很久不见,而且我也不怎么想见。”

卢飞面色不善,瞪着徒御风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好久没来了。”徒御风神色轻松,“若不是有事,我也不会来。”

“什么事?”卢飞挑挑眉,忽的笑出来,“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别想我帮忙。”

徒御风看看卢飞,又看看管晏阳,对着管晏阳露出一个温和如春日的笑容。而管晏阳心里却不怎么明媚,只觉大难临

头。

果不其然地听到徒御风在旁边说,“我来找你,也就只想看看你家的传家宝——卢曲剑。”

说完,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徒御风挥了挥衣袖,离开了卢府门口。

留下,目瞪口呆站在原地,正想要出口回击一番,却没抓住机会的卢飞,和一时间搞不明白状况的管晏阳。

这徒御风的意思,是要让他说服卢飞,借卢曲剑看一眼?

先不论这任务的意义何在。卢曲剑可是很有名的,而卢家也很有名,有名的铸剑世家。

“这就是传说中的卢家啊……”管晏阳小声惊叹着,还没惊叹完,就听到“砰”的一声。眼前的大门被人给关了。很

用力的关法,似乎有些怒气。

管晏阳盯着那关掉的门,呆愣了会,面露苦色。

这可怎么好?闹事的人走掉了,需要去说服的对象连看都没看过自己一眼。

管晏阳叹了口气,转过身,另寻他路。

也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运,管晏阳还真找出了一条路。这条路不是关得紧紧的后门,也不是积了许多灰的侧门,

而是一堆砖头。

管晏阳看着这堆砖头想,凭着现在这副身子板还能不能翻到墙里面去。反正,无论如何他得先见着卢飞的人,才好考

虑接着怎么办。

也不多犹豫,管晏阳拍拍手,以大义凌然的心情干起了偷鸡摸狗之事。

他右手按着砖头面将身子往上撑,有点没力,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劲一使出来,管晏阳有觉得这赭黎的皮实在是薄了

点,撑地他手掌疼。

“我还不如投胎到猴子身上,至少还会爬墙……”管晏阳小声嘀咕。

嘀咕完,一使劲,攀上了砖头堆,管晏阳将身子挺直,维持着平衡。他该庆幸卢家并不是那种深宅大院,墙并不高,

能让他露出一个头,看到院内的情景。

这一看,他屏了息。

卢飞正在院子里练剑。

按理看到院子里有人,管晏阳该把头缩下去,隐藏踪迹。

可是管晏阳看着卢飞出了神,不是看他这个人,而是看他舞的剑。

这一招一式是这么眼熟,正是管晏阳用的剑法。

管晏阳当初遇到一个老头,看着可怜,就请喝了壶酒。然后老头就说他是唐山派被逐的弟子,也不想死后什么都没留

下,问管晏阳愿不愿意学唐山剑法,当他徒弟。

管晏阳当然乐意捡这个现成便宜,闭关学了五年,没有功成圆满,也差不了一二分了。只叹如今又归了零。

他观察着卢飞的剑法,虽然有模有样,但少了份自然,显然并没有真正的拜师学艺,只是照瓢画葫芦。

正想着事的管晏阳,没注意到院子里的人已经停了下来,眼神也转向了他那边。

卢飞浑厚的声音响起,“谁?”

管晏阳一个回神,想缩下身子,却也知道来不及,索性回视卢飞

“姓徒那小子的跟班?”卢飞挑眉瞪着墙头。

居然还记得他,也不知该不该笑一笑。

被说成跟班,管晏阳心里是有些疙瘩的,可是想想,他此行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当跟班……

见管晏阳没回话,卢飞倒也沉得住气,他继续发问,“你在那里做什么?偷袭?”

管晏阳摇摇头,老实交代:“看你练剑呢。”

卢飞皱起眉,不屑地说,“你这一副病鸡样,还懂剑?”

管晏阳脸黑了黑,有些不服气,若是他有副好皮囊,武艺绝对比卢飞出色地多,“你刚才的招式是唐山剑法,唐山剑

法最精髓的地方就是招招连贯,让人找不出破绽。而你却不能做到,因为你收招的时候力道用地太强。”

卢飞听后愣了愣,看了看管晏阳,又看了看自己的剑。当真重新舞起来,换招之时果真自然了些。

回转,收剑。他面露惊讶,“还真是这样。”

管晏阳回以一笑,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好歹也学……”想了想,他换了说辞,“研究了唐山剑法五年。”

卢飞点点头道,“那你跳下来吧。”

“恩?”管晏阳眨眨眼,有些不理解。

“跳下来啊,我还有事要问你。你轻功总会吧?”卢飞理所当然地说。

很显然,卢飞已经打算邀请他进屋。

管晏阳低下头,看了看高度,咽了口口水。他刚才爬墙的时候,是有考虑等下要跳下去,现在这么看着,他就没那么

自信了。

管晏阳朝着卢飞笑笑,有些尴尬,“我看我还是走正门吧。”

卢飞挑挑眉,倒也不太惊讶 ,小声嘀咕,“还真是一只病鸡。”

第七章

管晏阳教导卢飞唐山剑法的时,发现卢飞这人还挺好说话,而且特别爱说话。

也没等管晏阳问,卢飞就把他和徒御风的大仇小怨说了个清楚。无非就是小的时候,一个总欺负一个,一个还总不如

一个,见了面便吵架,吵不下去了,徒御风便将卢飞一掌挥开,让卢飞折了不少面子。

从此,卢飞就成了卢家唯一一个热衷学武的。

等卢飞将该练习的练习完,日头也渐渐西沉,管晏阳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借剑。

管晏阳挑着一个休息的空当开口,“那个,卢兄,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卢飞一个下午进步不少,整个人喜滋滋的,对管晏阳也露着笑脸。

管晏阳张张嘴,有些怯怯地笑,“也就是刚才徒御风说的,借你家的卢曲剑瞧一瞧……”

卢飞脸上的表情冷凝了下来,“我不要。”

管晏阳虽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劝服,但也不由地苦了脸。

若是说不成,那他估计当不成跟班,也不好死皮赖脸地跟着徒御风了。

他摆出一副心痛的表情,用起了苦肉计,“我本以为卢三公子好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告诉你了唐门剑术的精髓,

你也会帮我一把……谁知……”

“唔……”卢飞鼻子里出了一口气,也真被管晏阳说中,他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欠人恩情,只是这事扯到徒御风

,他总有些别扭,“你就一定要帮徒御风借剑?”

管晏阳直点头,半真半假地说,“若是办不到,我会很惨。”

卢飞想了很久,咬了咬牙道,“好吧,我便借你,只是借了你之后,我便不欠你人情。”

“好,一言为定!”

日近黄昏。

管晏阳办成了事,乐滋滋地蹦跶着回客栈。

到了客栈大门,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没问徒御风的门牌号,不过这也不是难事。

管晏阳跑去找客栈老板,报了名字,说是这人该住天字号。老板就把门牌告诉了他。

到了门口,管晏阳敲敲门。

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就是徒御风,徒御风看到他有些吃惊,愣了愣,然后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管晏阳咧着嘴笑,“问客栈老板的。”

徒御风嗤笑了下,“那你也不该知道我住哪件客栈吧?”

管晏阳还是笑,笑地有些欠揍,“我就是知道。”心里想着,徒御风要住,肯定是最好的客栈。

徒御风也没再多问,侧了身让管晏阳进屋。

关上门,徒御风也没做什么招待,只是自己随意地坐在凳子上看着管晏阳。

管晏阳也不介意,自己找了个位子坐。

“怎么,你是不是没说服卢飞?或者你连卢府的门也没进?”徒御风悠哉悠哉的。

管晏阳摇摇头,有些得意,“没有,他答应了。”为完成这个任务,管晏阳可是掏光了上辈子毕生的剑学。

徒御风眨眨眼,又问,“他答应什么了?”

“让你看卢曲剑啊。”管晏阳皱起眉,不明白徒御风怎么会这么问。

徒御风恍然,用不是很惊讶地语气说,“你怎么办到的?”

管晏阳认真地说,“这个你就别管了。”他觉得,说出过程,徒御风也不会相信,大概会被当成笑柄。

而即便他不说,徒御风也还是笑了,弯着眉眼,一副不怎么健康的表情,“难不成你也对卢飞来以身相许?”顿了顿

后,补充,“恩,那小子倒像是意志不坚定的人。”

“你!……”管晏阳一听,气得牙痒痒,瞪着徒御风,却也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最后像是自白,也像是赌气,咬牙

切齿道,“我才不是那种人。”

徒御风听着只是笑,捧腹大笑。

笑够了,他抬起头,见管晏阳红着张脸,似乎不想说话,就自己开口道,“那好,我们就去看看那卢曲剑。”

管晏阳觉得他说的语句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

等到去了卢府,管晏阳就知道奇怪在哪了。

徒御风问卢飞要剑,卢飞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拿来了,还递给了徒御风。

而接到剑的徒御风,像是对剑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随便扫了扫,又丢了回去。像是在丢一团不值钱的废铁。

丢完,徒御风冲管晏阳露出一个笑,懒洋洋地说,“看完了,回去吃饭。”

那头的卢飞,为了接剑有些个手忙脚乱,等拿稳了再抬头,就只能看到徒御风的背影,和随风乱飞的长发带,满是随

性。

卢飞有气没处发,握着卢曲剑的手青筋都露了出来。最后为了排遣怒气,他气鼓鼓地对发愣的管晏阳说,“以后再有

徒御风什么事,我都不管了!”也不知道是说给管晏阳听,还是自己听。

管晏阳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明白了。

想通了以后,管晏阳不由地生气,比卢飞还生气。他快步追上前头的徒御风,气呼呼地问,“你并不想看卢曲剑对吧

?”

徒御风斜眼看了看他,又是一个笑,“是没什么好看的,小时候偷偷看过许多次了。”

“所以你叫我过去,只是想找个借口赶我走对不对?”管晏阳想了想,又说,“其实你在卢府留下我的时候,就想着

我找不着你了,对不对?”

本来他还以为,徒御风多多少少,真的是要看那剑做些什么,没想到,彻头彻尾都是对付自己的招。

徒御风夸张地张大了眼,说,“呀,你真聪明。”

“你!……”管晏阳吐了一个字,又有些没话说,“你……这个混蛋!”

徒御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办法,你看着像个狗皮膏药,太粘人。”

管晏阳觉得有些委屈,他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可是除了继续找罪,他也不知道还能去干些什么。

他开口问,“那你现在还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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