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 中——尼罗
尼罗  发于:2011年10月24日

关灯
护眼

闻讯赶回来的李先生把段珀送进了医院里去,可医院内没有足够的血浆补充进段珀的身体。这个消息当然是十分糟糕

的,不过却是很奇妙的刺激到了段提沙!

他以一种紧张而兴奋的心态找到医生,请求检验血型,然后就开始坐卧不安的等待结果。李先生和副官长见了他那怪

异举动,各自都是摸不清头脑,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为了儿子的生死而担忧,倒好像对自己的血型更感兴趣。

结果很快出来了,这让段提沙在医院走廊里狂喜着连蹦了几个高——他和段珀是同一血型!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他表现成一位最富有爱心的好父亲,让医生从自己身上抽走了四百毫升鲜血去救段珀。

这种程度的失血并没有让段提沙感到虚弱无力。此刻他抬手按响床头电铃,让护士进来为段珀打了止痛针。

待护士离去后,他把椅子向床边拉近了一些。俯身把胳膊肘支到床沿,他近距离的审视了段珀。

对于这个孩子,段提沙要思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还是能够分得清轻重主次。

“军队里不能没有继承人。”他面无表情的想:“我不会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骨肉,而他和我已经有了二十年的感情

,他是真的爱我。”

结论是显而易见的,他需要段珀。

止痛针很快就显现出了效果,段珀的神情变得平和起来。伸手抚向段提沙的面庞,他气若游丝的再一次问道:“爸爸

,我知道……这不是可卡因的问题……你到底是怎么了?”

段提沙望着段珀,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老虎,你的身体里流淌着爸爸的血,爸爸爱你。”

这句话来的没头没脑,不过句末内容足以让段珀感到了些许安慰。奄奄一息的闭上眼睛,他握住段提沙的手入睡了。

段珀在医院里躺了十天。

段提沙不能够无限期的耽搁在清迈城里,段珀又无论如何不肯和父亲分开;所以尽管他像只虾米一样根本直不起腰,

可还是强行出院了。

他仍然不知道段提沙那发疯的理由,几次追问都是无果。而段提沙现在时常会杀气凛凛的发呆,这让他心生畏惧,也

不敢再对着父亲纠缠不休。

活了二十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旁人都这样害怕段将军了。

但段提沙在不发呆的时候,对待段珀还是很好的。

在经过了一整天的旅途颠簸之后,段氏父子一行人告别繁华都市,返回了山林之中的根据地。

环境的落差并没能让这些人发出哀叹惋惜——从财产的角度来看,副官长等人即便身在清迈也是富豪,所以他们都像

冯参谋长一样心理平衡,安心等待着退休后迁去都市养老。至于能不能活到退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段珀哼哼唧唧的被何建国扶进房内——他肚子上的刀口足有一巴掌长,而且是段提沙的巴掌。这刀口穿过了他的小肚

脐,是一条又痒又痛的粉红色直线,上面还凝结着成块的紫黑色血痂。

“爸爸呢?”他侧身躺在竹床上,感觉自己疲倦的快要断气了。

何建国挠挠头发:“将军好像正在和杜师长谈话。你渴不渴?”

段珀摇摇头:“我不喝水,撒尿的时候肚皮疼。”

“那也不能渴着啊!”

段珀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又不会让自己渴死。不用你管,你走吧!”

何建国转身走到门口,离去之前回头又问了一句:“那你要不要撒尿?我扶你去!”

段珀烦的一蹬腿:“没有尿!”

何建国知道他身上不舒服,导致脾气大长,所以审时度势,立刻就溜走了。

段珀紧闭双目躺在床上,片刻之后感觉自己仿佛是缓过了这口气,就弯腰下了床。

撅着屁股站稳了,他从床底拉出一只藤条箱子。

那是段提沙的衣箱,他在箱中捡出一条宽松的棉布裤衩放到床边,又把拖鞋找出来整齐摆好。挣着命大喊了一嗓子,

他唤来勤务兵端茶送水,自己则是爬回竹床,打扫了草席上的灰尘。

他想对父亲好一点,因为总感觉在父子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滋生出了一种不可言说的隔膜。

段提沙明显是对他保守了某种秘密,不过他现在对那秘密的具体内容并没有太大兴趣,他只是恐慌紧张,很怕段提沙

哪天再疯一次,真的把自己彻底抛弃。

段提沙离开根据地许久,回来后就和留守的杜师长作了一番长谈。

最后他在蚊子的追逐下回了草房。穿过门口那一阵浓郁蚊香烟雾,他在蜡烛的光照下看到段珀坐在床上,正在对自己

微笑。

“老虎,你不是吵着累吗?怎么还不睡觉?”他问道。

段珀东倒西歪的蜷缩着,极力让自己那声音听起来悦耳:“爸爸,我等你呢。”

段提沙目光锐利,这时看清了儿子脸上那可怜兮兮的讨好笑容,心脏就是一疼。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他若无其事

的笑道:“傻老虎,我不是有话要和小杜说么!”

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衣裤,段珀这时滚做一团的挪了过去,把那条裤衩送到段提沙手边——如果段提沙不裸睡的话,那

身上就一定只有这样一条口袋似的棉布裤衩。

段珀是被娇惯着养大的孩子,从来不懂得关照他人,所以如今这举动马上就引起了段提沙的注意。一言不发的把那裤

衩套在光身子上,他抬腿上床转向了段珀:“让我看看你的伤。”

段珀乖乖的爬到父亲怀中,枕着对方的臂弯仰卧过来,又主动撩起了上衣。段提沙轻轻扒下他的裤子,把温热大手覆

在了那软而凉的腹部上。

“幸好还是皮肉伤。”他平静的低声说道:“要是真捅破了肠子,那怎么办?”

段珀抬眼盯着段提沙,半晌之后突然轻声道:“爸爸,你原来不是这样说话的。”

段提沙垂下眼帘笑了一下,随即低头把脸埋到段珀胸前,怪声怪气的哼道:“臭老虎,你吓死爸爸了!爸爸要咬你一

大口报仇!”说着他果然在儿子的乳头上吮吸了一下。

这一吮让段珀痒的笑出声来,而段提沙顺势把儿子送到床上躺好,自己则是跳下地去,噗噗两口气把蜡烛吹熄了。

在黑暗中收敛了笑容,他面无表情的回到床上躺好。

一分钟后他翻了个身,一分钟后他又翻了个身,然后他俯趴、他仰卧——怎么着都是不对劲。

最后他转过去把段珀搂进怀里。将嘴唇贴在对方的额头上,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后背大腿,一句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

出:“老虎,夜里撒尿的时候叫醒爸爸,爸爸抱你出去。”

段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闷声闷气的答道:“噢。”

段提沙长出了一口气——这回对劲了,他可以睡觉了。

054.血肉相融

时光易逝,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泰北山区进入了雨季,然而雨水并没能阻挡段珀每天早出晚归——新的工厂已经全速开动起来,在段家军所控制的制

毒事业中,他算是个统筹全局的人物。何建国依旧是跟着他,身份类似于副官或者秘书,工作清闲,待遇不坏。

这天中午,因为所有人都瞧出了天色不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故而就劝段珀早些离开,以免届时在路上赶上

大雨。段珀自己想了想,感觉今天的确是没什么紧急事务可做了,而且肚皮上的刀疤十分痒痛,就听取人言,乘车返

回了村内。

他照例在村口放走了何建国,然后却是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司机把吉普车开去了总司令部。

在总司令部,他找到了段提沙——段提沙正在研究自己那城堡的图纸,忽见他来了,就笑模笑样的唤了一声:“老虎

?”

段珀察言观色,见段提沙是喜气洋洋的模样,自己不禁也随着快乐起来。绕到对方身后张开双臂,他一把抱住了父亲

:“爸爸,要下大雨了,我们回家吧!”

段提沙很灵活的向后拱了一屁股:“臭老虎,是不是肚皮疼,要我给你揉一揉啊?”

段珀转而去按住段提沙的肩膀,猴子似的借力直蹿到了父亲身上:“爸爸,回家吧!”

段提沙反手托住儿子的屁股大腿,稳稳当当的背起了段珀:“好,回家!”然后他侧过脸去,斜着眼睛对段珀一笑:

“其实爸爸也正打算下午派人去叫你回来呢。”

段珀立刻很感兴味的发问:“找我干什么啊?”

段提沙转向前方,迈开步伐走去门口,同时又用很活泼的声音笑道:“不告诉你!”

段提沙背着段珀出了房门,而等候已久的副官就“唰”的一声撑开雨伞,伸长手臂遮到了将军父子头上。段珀的体重

对于段提沙来讲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所以他一路步伐矫健,抄近路就直接走回了家中。

段珀有些疲倦,以为回家后就可以直接休息了,没想到进门之时,他忽然发现军医正独自站在房内。而段提沙弯腰把

他放下后,就对着军医一点头:“开始吧。”

段珀莫名其妙的靠近过来:“爸爸,你生病了?”

段提沙微笑着把嘴唇凑上他的耳朵,低声耳语了片刻。段珀凝神倾听着,脸上渐渐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惊讶神色。等到

段提沙说完抬头之后,他几近惶恐的摇头后退了一步:“这会伤害你的身体——为什么要这样?我不!”

段提沙伸手攥住段珀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就把儿子拉扯到了床边。段珀扭动挣扎做出反抗,急赤白脸的大声吼道:“

爸爸,你不要命啦?!那可是血啊!”

段提沙不由分说的把他拦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双手按住了儿子的肩膀,他低下头一字一句的清楚说道:“老虎,要

听话!”

这时他的神情就偏于阴沉严厉了。段珀嗅到危险气息,果然是急刹住了自己的大嗓门。而段提沙抓紧时间抻过儿子的

手臂放在床沿,军医则是把药箱拎过来放到枕畔,开始准备器具。

段珀显然是很紧张,目光扫过军医那张刻板面孔,他心慌意乱的仰起脸望向父亲。段提沙站在床头,此刻就低头对他

笑了一下,然后伸手覆住了他的眼睛。

肘部静脉处传来了轻微刺痛,他紧闭双眼忍受着血液流失带来的怪异感受。在经过了无比漫长的七分钟后,段提沙忽

然抬起手来,语气轻快的笑道:“好了。”

段珀苍白着脸坐起来,自己用棉球堵住了肘部那个小小针孔——他知道并没有“好了”,这还只是开始。

他的血,紫红色的沉甸甸一袋,被军医拿出去随便倒进草地里去了。随后军医回到床前,从段提沙的体内抽出了同量

鲜血。

感受着针头再一次穿透皮肤刺入静脉,段珀失去了喊叫的力量,闭上眼睛轻声问道:“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的

血有问题?”

段提沙眼看着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流入儿子的血管中,心中感到了无比的愉悦。

“老虎,你不喜欢爸爸的血吗?”他柔声问道。

随即他当着军医的面俯下身去,在段珀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爸爸爱你,和你血肉相融,这不好吗?”

段珀和段提沙亲密无间的生活了二十年,此刻却也感到了这话的疯狂。不过“爸爸爱你”这四个字还是很带有诱惑性

的,于是他安心的点了点头:“好。”

凝神望着段珀那恬静的面容,段提沙恒久的微笑了。

“我讨厌你体内那肮脏陌生的血液……”他在心里暗暗的想道:“你需要我的净化。”

在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输血过后,军医收拾好器具,拎着药箱告辞了。

段提沙失去了四百毫升鲜血,然而神采奕奕,精神毫不萎靡。相形之下,躺在床上的段珀面色苍白,倒是显出了虚弱

相。

段提沙站在床边弯下腰,饶有兴味的盯着段珀审视。

“那个小婊子到底是勾搭上了谁?竟然能生出这么好的孩子来……”他越看段珀越觉得美丽:“我的部下中有这么漂

亮的男人吗?”

段珀意识到了父亲那目光灼灼的注视,就不甚自在的一撅嘴,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段提沙的头脑继续运转着:“会是谁呢?应该不是小兵们,他们没有胆量去碰我的女人;汉人军官们?那帮家伙向来

挑三拣四,怎会看得上一个小婊子?再说小婊子是被关在房里的,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外人……这NND,难道小婊子

是被老天爷给操了?!”

段提沙直着目光绞尽脑汁,无论如何想不出任何端倪来。最后他脱下鞋子爬上床去,和段珀面对面的侧卧了。

相视片刻后,他忽然把脑袋探到了段珀眼前,又很滑稽的撅起嘴巴,同时发出了粘腻的鼻音:“嗯……”

段珀会意的张开了嘴,有气无力的也做出了回应:“啊……”

然后段提沙就像一只长嘴蜂子似的凑上去,攫住了段珀那花蕊一般粉红尖细的小舌头。

段珀知道父亲喜欢这样的亲热方式,所以抬手搂住段提沙的脖子,极力把舌尖伸给对方。而段提沙轻缓持久的撩拨舔

吮着,有滋有味,好像儿子是个糖人。

炎热的时光日复一日的消逝而去,在这年的九月份,军医又来了。

段珀很反感的做出了抵抗,可是在段提沙的威胁和劝哄之下,他最后还是被强行按在了床上。针头刺入血管,他眼睁

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被抽出身体,然后当做肥料泼洒在了窗外的一簇花草丛中。

他在一种莫名的恐慌中颤抖了身体,开始大喊大叫着想要挣扎下床。所以段提沙在抽血完毕后就合身压向了他——这

的确是个最好不过的招数,因为段珀总不能把他刚刚失血的父亲推下去。

段提沙的鲜血被慢慢注入他的血管中,可这并没有让他感到元气增加。在段提沙的压迫下难耐的扭曲了身体,他于一

种莫名的刺激中嘶吼起来。声音穿透薄薄板壁,他变成了房中一只小小困兽。而段提沙用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肌肉

来感受着儿子的不安躁动,就觉得眼下这一切非常有趣、非常成功、非常胜利!

于是他怪声怪气的笑了起来:“嘿嘿嘿嘿嘿……”

笑过一气后他低下头,用嘴唇堵住了段珀那震耳欲聋的嚎叫。

段珀真是厌烦死了这种类似换血的行为——可是面对着刚刚流失了四百毫升鲜血的父亲,他又能怎么样?

他在头晕目眩的不适中无力起床,只好闭着眼睛大声抱怨,又把两只赤脚在席子上乱踢乱蹭。段提沙坐在床尾,像逗

弄小动物一样,用手指轮番去搔儿子的脚掌。段珀痒的大笑不止,慌里慌张的就伸直双腿,把两只脚紧紧蹬在了段提

沙的胸膛上。

十二月份,段提沙那位于丛山深处的城堡庄园竣工了。

庄园四周皆是人迹罕至的峭壁雨林,通往外界的道路上机关重重、关卡林立。段提沙为了节省出入交通的时间,甚至

派人出去和几位手眼通天的军火商进行接洽,想要购置一架直升飞机回来。

庄园内部是极尽所能修饰装点了,不但房屋美轮美奂,而且附有花园和游泳池,以及水净化系统和发电设备。段珀还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