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 中——尼罗
尼罗  发于:2011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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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着方才余精的润滑,两人的身体很轻易便交合在了一起。段珀抬手一抹汗涔涔的额头,轻声说道:“我不要啦,累

死了。”

张启星把双手从段珀的腋下伸过去,稳稳握住了他的肩膀:“我抱着你休息,你看这里有多么高!”

段珀扭头望向窗外,就见下方车水马龙、灯光如昼;而自己赤身露体的居于高处,却是刚刚做过一番最快活、最见不

得人的情事。

他把目光移到了张启星脸上,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红心跳的低下头,他发现自己那两点乳头通红肿胀,大概是因

为刚才曾被对方狠狠吮吸过。

这时张启星手上用力,把他那身体又向下压去;粗长的性器挺入深处,这让他失控的呻吟出声。

“老虎!”张启星在窗外透进的霓虹光影中笑了,别有用心的低声问道:“我大不大?”

段珀依旧低着头:“你没有爸爸大。”

张启星向上一挺身:“将军再大,也不能让你快活。”

段珀忍着笑意摇了摇头:“我不快活,我好累。”

张启星探头,在他那乳头上舔了一口:“你要是乖乖躺在下面,就能省下很多力气了。”

灵活温热的舌尖划过坚硬火烫的乳头,这似乎是让段珀受到了一点刺激。抬手搂住张启星的肩膀,他主动的起落身体

开始了动作:“我、我不在下面……你别、别想压、压着我!”

说到这里他亢奋起来,在张启星的怀抱中难耐的扭动了身体;张启星俯身将他按在了玻璃窗上一阵猛干,下身那物就

如长矛一般,毫不留情的反复侵入拔出了。段珀在昨夜已被调理的开了窍,这时觉得舒服到了极致,不由自主的就大

喊起来。

张启星料知此地绝对安全,所以让段珀由着性子吼叫——对方叫的越响,他这边干的越狠。最后两个人就在地上胡乱

翻滚了,张启星在射精之后毫不停歇,没有间断的继续情动勃起,段珀也不再反抗,只是在激动到了顶峰之时,在张

启星脸上身上留下了许多牙印和吻痕。

张启星是精力无限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时分还不肯歇息。而段珀仰面朝天的瘫在地上,腿间腹部全是淋漓的精液,

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张启星不肯放过他,把手捂到他的下身不住的撩拨揉搓,又用牙齿去咬他那乳头拉扯。段珀明明觉得自己神思恍惚,

都快要累死了,可神经末梢却是闪烁着灵敏火花,招架不住任何挑逗。哑着嗓子长久的呻吟过后,他忽然一咧嘴,毫

无预兆的抽泣了一声。

“启星……”他气若游丝的哭道:“我要死了。”

张启星俯身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骤然用力的吮吸起来;如此过了三两分钟后,段珀抽搐着把双手攥成拳头,奋力挺

身喊了一嗓子——与此同时,温热的精液也激射到了张启星的口腔中去。

张启星毫不犹豫的将那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向上爬去,吻住了段珀的嘴唇。

段珀似乎是不喜欢和父亲以外的人亲嘴,可是在这个虚弱时刻,他也没有力量表示反对。张启星忽轻忽重的搅动品尝

他的舌头,最后又“啧”的吸出了一声轻响。

在落地窗外的城市边际显现出了鱼肚白时,张启星为段珀洗净了身体。

把段珀拦腰抱到床边,他俯身刚要把人放下,段珀忽然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昏昏沉沉的嘶声问道:“启明是不是不喜

欢我?”

张启星没想到他的心思会在这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亲:“是的。”

段珀在满屋的暗淡晨光中睁开了眼睛,很懵懂的望向了张启星:“为什么呢?”

张启星保持着搂抱他的姿势没有松手:“谁知道!他好像连我都不喜欢了,我们可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段珀垂下眼帘,沉默了两三秒钟,随即又开了口:“启星,你总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张启星对着他一笑:“那还用说?”

段珀仰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要睡了,可在张启星正要松手时,他却是低声咕哝道:“其实你们更喜欢鸦片、钞

票、军队……而我只是一个人……只有爸爸把我当成宝贝,其实我哪里真的是宝贝呢?”他自己侧身从张启星的臂弯

翻到了床上:“唉……睡觉吧。”

张启星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发呆良久,最后无话可说,也跟着躺上床去休息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段珀和张启星没有离开这套豪华房间半步。

他们除了吃喝之外就是腻在一起缠绵不休,唯一娱乐则是不分日夜的交欢。段珀在这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回到了过去,

因为张启星瞧着比过去文明了一点儿,所以他常在恍惚中把对方当成是张家兄弟的集合体。

他根本区分不开友情、亲情和爱情——没有人教导过他,而他身边也根本没有可以学习效仿的榜样。他和张启星互相

袒露着身体和心怀,张启星把他干了个死去活来,他也把张启星咬了个遍体鳞伤。

第四天下午,副官长找上门来了!

049.清莱

副官长进门时,张启星躲了起来。

他并不是害怕挨骂,当然,副官长如果见到他,也一定不会省去那顿好骂;他眼下是真的不便见人——他脸上的牙印

还肿着呢!而且即便把衬衫纽扣一直系到下巴,也遮不住耳根颈项处的通红吻痕。

段珀不舍得走,眼望着冲入房内的副官长,他窝在客厅沙发里不肯起身;而副官长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略掉了一切闲

言碎语,劈头就说道:“老虎少爷,早上接到了清莱打来的长途电话,说是将军病倒了!”

段珀猛然从沙发中弹了起来:“病倒了?”

副官长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扭头就往外走:“将军已经进了清莱医院,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

段提沙是从来不生病的,如今骤然进了医院,这实在是惊吓到了段珀。跟着副官长一路快步走向电梯,他不由自主的

发起抖来,脸色也随之苍白了:“爸爸生了什么病?”

副官长在电梯前急的直跺脚:“不知道,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

段珀等人急匆匆的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向清莱。

在汽车行驶的途中,因为毫无清莱方面的讯息,所以段珀越思量越感到可怕,最后就心急火燎的落下泪来,简直怀疑

段提沙是有了生命危险。然后他又想自己在外面鬼混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惦念过爸爸,这真是太无情了。爸爸现

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该有多么可怜呢!

度秒如年的熬过了这两三个小时,段珀终于抵达了位于清莱市内的医院。医院门前正有副官在等待他们,这时就充当

向导引领了道路。段珀心急如焚的飞跑去了三楼,炮弹一般轰然冲入了病房:“爸爸!”

眼前情景让他一愣——随即他就含着眼泪笑了:“爸爸!”

原来段提沙穿着裤衩短衫,赤脚蹲在床上,正在吃一根奇长无比的烤玉米。一边咀嚼一边抬头望向儿子,他看起来气

色红润、满脸放光,精神真是健旺极了!

段珀走到床边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摸了摸父亲的膝盖大腿,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段提沙,撒娇似的哼唧道:“爸爸,你

生了什么病?吓死我了!”

段提沙拍拍他的后背,一如往昔的兴高采烈:“我哪有生病!是他们神经紧张,一定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然后他

把玉米往儿子嘴边送去:“老虎,咬一口,很甜的!”

段珀这一路几乎精神崩溃,现在把段提沙当成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搂住,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什么烤玉米?不过段

提沙显然是对烤玉米十分青睐,见段珀这样不识货,他索性自己啃了一口送到儿子嘴边。段珀张嘴接受了那一口烤玉

米,结果发现玉米的味道的确是很清甜。

段珀和段提沙两人一递一口的吃光了烤玉米,各自都蹭了满嘴黑灰。因为段提沙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

送进医院的,所以段珀只好在出去洗嘴巴之时,询问了思路比较清晰的副官长。副官长刚和医生交谈完毕,这时就告

诉段珀道:“据说将军这些天一直手抖——将军自己感觉不到,非得别人按住他的手臂,他才能停下。昨夜他出门去

解手,走了几步路后忽然就动不得了,僵了半天才缓过来。杜师长怕他是心脑血管出了问题,所以就强行把将军送来

了医院进行检查。不过话说回来,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病症,大概将军是真的没事——老虎少爷,我们要不要让将

军到清迈的大医院再看一看呢?”

段珀听了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便回房去征求了段提沙的意见。段提沙本来是在吃菠萝干,一听这话,当即表

示出了相当的赞同:“哦?去清迈吗?”不等段珀回答,他忽然偏过脸去微笑了,眼睛里射出了淫荡的光芒:“很好

很好,我完全同意。”

段珀斜着眼睛瞄他:“你怎么这样高兴?我会跟着你的,我们只去医院!”

段提沙抬手在鼻端扇了扇,美滋滋的说道:“唉呀唉呀,老虎你还小,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段珀站在床前吸了一口气,刚要戳穿他父亲的龌龊用心,然而目光向下一扫,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段提

沙所穿的裤衩短而肥大,而他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已经贴着一侧大腿探出了头。

“爸爸啊!”段珀伸手揪住了那个圆滚滚的粉红色小光头,想方设法的要把它掖回原位:“进来的人都看到啦!”

然而那东西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不肯乖乖的贴着肚皮藏在布料后面。段珀自以为把它隐蔽成功了,可是刚一收

回手,它就又歪着脑袋溜了出来。

段提沙满不在乎的大嚼菠萝干,段珀则是俯下身去对其摆弄不已。结果后来这东西发起了人来疯,棒槌似的支出来老

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段提沙叼着一片菠萝干,也不吃了,低头直着眼睛看向

自己的下体——他儿子正用雪白单薄的一只手握着它,相比之下那手指头真是脆弱纤细极了。

段提沙这不知羞的样子让段珀很觉烦恼,于是他把床上堆着的毛巾被拉扯过来,胡乱围到了父亲的腰间。

“我们马上回家!”他对着段提沙怒道:“我真怕你会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去!”

段提沙抬起头取下口中的菠萝干,很销魂的呻吟了一声:“呜……老虎,用你的小爪子来摸一摸爸爸吧!”

段珀把段提沙按在床上痛捶了一顿,顺便把对方下面那根不安分的棒槌也给掐的软缩了回去。

捶完之后他神清气爽,复又高兴起来。一屁股坐在枕边,他对段提沙说道:“爸爸,我在清迈遇到启星了!”

段提沙倚靠床头,半躺半坐的面对了儿子:“启星?”

段珀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爸爸,启星带我去逛了夜市场,我还是和他玩得来。”

段提沙把手伸进裤衩里,不甚舒服的托住胯间那一大套东西揉了揉:“启星对你还好吗?”

段珀继续很痛快的点头:“比原来还要好。”然后他把段提沙的手硬拽了出来:“不要摸了,你会把它摸大的!”

段提沙笑道:“臭老虎,你刚才捏到了我的蛋——启明呢?”

段珀这回摇了头:“他没来,只有启星。”

段提沙默然无语的思索了片刻,然后把手又插回了裤衩中:“我说,他来清迈干什么?”

“不知道。”

“他们兄弟两个的大本营是在哪里?”

“不知道。”

“他们的生意怎么样?”

“不知道——没问过。”

段提沙坐起来,若有所思的自语道:“他们一定是搭上了彼得杨这个买主——哦,他妈的,他们两个是在和我抢市场

!”随即他转向段珀说道:“老虎,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失败之一,就是从冯先生手里接过了张家这一对坏蛋!他们忘

恩负义、狼心狗肺——不过没有关系,我是遵循自然法则的人,我很讲道理。我要么就把他们两个绑起来吊在树上扒

皮斩首,要么就和他们做朋友,建立起新的合作关系。”

段珀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情绪低落的喃喃道:“我猜即便建立起了合作关系,最后也还是要吊在树上扒皮斩首

的。”

段提沙很赞许的对着儿子竖起一根手指:“你真是天下最聪明最可爱的老虎,爸爸爱死你了。”

“可是爸爸,我喜欢他们两个。他们就像我的亲兄弟一样。”

段提沙一摊双手:“现在是建立合作关系的时期,你可以去喜欢他们。缅甸政府军还是在对我们死缠烂打,如果张家

兄弟也变成了我们的敌人,我们就真没法子再回去了。”

段珀听了这话,感觉父亲的一番言语好像一盆成分复杂的脏水,瞬间就把自己与张启星之间的感情给污染掉了。

然后段提沙伸腿下床,赤着脚站在了地上:“清迈我是一定要去的,总住在山里我会变成一只野猴子!不过我不能去

见张启星,因为他是我养大的小崽子,我可不想亲自和他讨价还价。四月末我会让岩温带着队伍去缅甸境内收鸦片—

—希望张家兄弟不要太坏、帮着政府军和我作对!”

说到这里他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段珀随之望过去,就见他那只手幅度极小的匀速颤抖着。

段提沙显然也是感到了惊异。用力甩了甩左手,他自己咕哝道:“这真是见了鬼!我该去庙里多烧几柱高香了!”

050.问题

段提沙天性活泼好动,又经常会欲火焚身的骚动不已,故而他抓住这次出山机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了清迈。

段珀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父亲随着李先生去鬼混的,所以在抵达李宅之后,他立刻就要求段提沙前去医院接受检查。

段提沙早在路上就想好了对策,这时便十分坦然的笑道:“做全身检查是很费时间的,可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明天再去吧!”然后他转身面对李先生,仰起头递出了一个又饥渴又迷离的眼神。

李先生做人做事都是天衣无缝、密不透风的。他深知一位段将军抵得上三匹壮年种马,故而立刻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

。段提沙又得意洋洋的抬起一只手,头也不回的低声唤道:“帕塔。”

副官长当即走了上来——他是名泰籍华人,本是姓王,因为中文名字十分拗口,所以段提沙惯于称呼他的泰文名字“

帕塔”。笑眯眯的在段提沙身边停住脚步,他大而化之的放出目光,同时和段提沙与李先生一起相视了。

这时段提沙微微侧过身去,对着段珀大声说道:“老虎,让何建国陪你一起吃晚饭吧,爸爸要出去——”

话只说到这里,随后他很滑稽的对着段珀抛出了一个媚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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