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美男(穿越)上——米栏
米栏  发于:2013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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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的时候我很喜欢这首歌,东方不败的对酒当歌,看透红尘和他的惬意逍遥一直是我所羡慕的,

孟烦的琴音让我想起以前乔装成体育生在澡房吼歌的日子,不知不觉我也跟着他的曲调轻轻唱起歌词。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

如果能够目空一切,能够嗤笑千叶红尘,大骂痴情最无聊,大概我也不会伤痕累累,人未老而心先衰竭。

不知是我是不是没有睡醒活在梦中。就连我眼前专心弹曲,眉眼疏懒的孟烦也可能只是我的梦中人。亦或是前生种种才是一场华丽的烟花梦。

想想也会觉得自己非常可笑,既然已经二世为人,我何必还苦苦纠缠于前生的种种不幸,这也只会累人累己而已。现在的我,在新的世界,有新的身份,最重要的还拥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此刻雪拂俊朗帅气却温柔宠溺的眸子在眼前浮现,我的心升起一阵甜蜜和温暖。若棋张牙舞爪的白眼里满满的关心也让我会心一笑。

前生和今世也该做个了断了。那么就从四皇子开始吧!如果他不是长着一张特别的脸,于我而言,他也不过是红尘中的一个有点利用价值的过客。

现在的我有自己想过的生活,有自己想保护的人,没必要自寻烦恼啊!真的。

想通后,胸口的烦闷一扫而光,心情也舒爽起来……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孟烦,有歌有曲没有酒怎么行,拿几坛酒过来!我们要大喝特喝。”唱完后,豪情迸发,真想来场对酒当歌,快意恩仇。

孟烦和我一样,衣诀随风鼓动,也是豪情万丈。吩咐下去,小厮很快抬来两潭埋在杏树下的杏花酿。

“若水,这是我闲来无事自己酿的杏花酒,一年才弄出一坛,这是最后两潭了,反正也要走了,今天我们就把它喝干。”

“好啊!这个提议不错。”喝酒正合我心,我高兴地手舞足蹈。

孟烦把红布盖揭开,芳香浓郁的杏花味扑鼻而来。入口,甜而不腻,烈而不燥,当真是好酒。

我们一人一坛,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羞耻了,抡起酒瓶,对着嘴就灌,这种酒好喝是好喝,可后劲特别大,直喝得我们俩东倒西歪。孟烦还好,至少是花场里练出来的好手,而我这个身体就特别不经事,没喝几口,眼睛里好像蒙了好几层水雾一样,看什么都是歪花花的。

我一边喝酒,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孟烦,来,我教你唱~歌。唱,我们现代的,好汉歌。”我舌头已经开始打结,眼睛迷蒙,看什么都不清不楚。

抱着酒坛子一步三晃,晃到孟烦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就开始吆喝,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参北斗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孟烦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曲,但还是跟着我大吼,我们两个酒鬼,肩并着肩,手拉着手,在午间的荷花亭中,随着炎夏的知了高啼声,吼出了我们的快意恩仇,我们的男儿热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遭了,孟烦,孟烦可能走了。我马上忍着晕眩,下床穿鞋。

当我梳洗好和若棋赶到醉红尘的时候,四皇子的回京队伍刚开始启程,孟烦坐的马车越跑越远,我手里攥着那瓶消肿伤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我忘了问他报了仇或者皇帝给他们家伸冤后,他会去哪?朝廷他是去还是留?

算了,问了又怎么样?心里顿时有些泄气。

而在我刚想回去的时候,队伍突然停了,我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远远的我看到一个人骑马飞奔过来这边,我以为是孟烦。心里一阵雀跃,可看清楚后,我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马上的人高头大马,停在我身边,半个身子把高高的太阳都给遮住了。我只能仰视他。

“你救了本王一命,有什么想要的吗?或者现在跟本王回京?”四皇子俯视下来,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要报答我。

他果然不知道我是谁,害我掌心里的汗白留了。

“那如果我不想去京城,也还没有想到要什么呢?”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想不到我现在需要什么,我需要的只是以后的保命符。

“这是我的贴身玉佩,你拿着,我许你一个要求,到什么时候你用这个玉佩来找我,不管什么事,我一定竭尽所能替你办到。”豪放的语气,一切尽握的朗朗气概。

把前尘看空,不再将他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后,我终于敢在他醒着的时候直视他的脸庞。现在看来,其实他除了棱角和他相似外,根本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四皇子轩辕浩律自信,霸气,是登高长啸的老虎,而他优雅,贵气,是深藏不露的狐狸。

接过沉甸甸的保命玉佩,我突然对轩辕浩律绽放这么久以来最美丽的笑容,里面尽是释然,是啊!我该看开了。

抬起头,我对轩辕浩律莫名其妙得说道“我有告诉过你吗?你长得像一个人,特工008。”我以前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

第十五章:开张

随着轩辕浩律的离开,醉红尘也成为秦淮两岸曾经的风流梦。

烟华一梦东逝水,纵是无情也逍遥。

我的若水浮萍楼也在八月十五的月圆华灯节那一天轰轰烈烈开张,全程式的礼仪生三陪服务,陪接待,陪吃,陪喝。

可你也别把这些礼仪生的工作想得太简单,陪接待要露出闪亮亮的八颗牙齿,菜单酒单背得滚瓜烂熟,至始至终有问必答,服务周全,礼仪到位。

陪吃可也不单单是吃了就算,一道百花酿豆腐,你要硬给我扯到一行白鹭上青天去,也不用你有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口才,只要你能把客人哄开心就是你的本事。

陪喝嘛!我们若水浮萍楼有条规矩,凡有人能喝过我们这里的姑娘公子,三日内免费招待。

月嬷嬷曾经迟疑过。“若水少爷,如此规矩,只怕有人捣乱。”我挑眉自信笑开“捣乱?捣乱好啊!越多人想来蹭吃蹭喝,我要他们把裤腰带都给我留下。你还不相信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吗?”

“不是……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真的遇到一个酒量特别好的人,他整天窝在楼里白吃白喝,我们的生意岂不是白做了。”日嬷嬷也点头赞同。

想想好像也是,不是我们楼小,养不起这号子人,可传出去,对我们楼里名声总不好。

“不如这样吧!”我抵在他们耳朵边嘀嘀呱呱,听完后,月嬷嬷一脸奸邪样,日嬷嬷迟疑片刻,也没说什么。

我们刚商量好应对方法,只见小马仔慌忙进来报告“若水老板,有一男子坚决说要你出来跟他喝,马仔告诉他,要喝,我马仔跟他抡个几十瓶子,我都不怕他。可他硬是说见不到你他把酒楼给砸掉。”

“奶奶的。第一天敢砸我场子?走,我们去会会他。”我贴上胡须独眼罩,手抡金叶万柄扇,大摇大摆出去。我一再确认“马仔这样够气势吧?会不会他一看到我这个造型会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我得意非凡大笑。

马仔更是用他溜须拍马屁的功夫夸上天,可没想到马屁没拍到,拍到马蹄子上。“若水老板,你这打扮真是顶呱呱的赞,比小的刷马桶,捞粪水的猥琐老爹和经常逛花场子的肥肠子黄大爷还强。”他竖起两根大拇指,点头如蒜。

我一口水没吞下去,差点把我给噎死。

“强你个死人头,还不给我乖乖领路。”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他捂着脑袋还不知道那里说错了,我抬腿揣他两脚骂道“黄大爷?这么恶心的人也能跟我相提并论,你个癞蛤蟆子眼睛都长到屁眼上了。看我不叫黄大爷给你捅捅。”

马仔跳开,捂住后面嘿嘿的笑“若水老板,我这不是夸你能吓唬人么,最好能把青渣子面男给吓跑,好几个公子都给他灌倒,再这样下去,马仔我下次出门可不敢说若水浮萍楼来的。”

和楼里人混久了,我脸皮越发见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平常只要不是我发脾气的时候,他们都不怕我。马仔常偷我的点心说“有福同享有难不能同当。借几块点心尝尝。”

我骂他“臭不要脸的赖蛤子。”他回我“小赖蛤子们的大赖蛤子。”然后我们捧腹哈哈大笑,笑瘫到一块去。

若水浮萍楼都是自己人,大家和兄弟姐妹一样,除了我是老板,他们是签五年或十年合约的雇员外,大家都是一起赚钱的,当然这些都是相对后来贴招聘广告招进来的人,以前被月嬷嬷救出来的那些孩子亲手把我还给他们的终身契约还回给月嬷嬷,说是如果我不答应做他们主子,他们将在我屋前长跪不起。

我确实需要一批忠心的手下,顺水人情推辞一番,最后在他们坚持下,我很“为难”地答应了。但我也不会亏待他们,处于楼里管理层各个位置,他们钱一样拿,又可以学到各种知识,即使以后不再跟我,他们也可以有一技之长。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背叛过我。我会很愿意放他们任何一个想离开的人离开。

今日才是若水浮萍楼开张的日子,说什么都还太早,没想到第一天就有人来给我叫板,就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去去去……想想你老板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佛见发呆的风流倜傥美男子,要是那个砸场子男看到我,也该是流口水跪地求饶,爷爷,小的不敢了。”我把一条腿登上栏杆,做一个帅帅的甩发动作。

马仔抽抽嘴角,鄙视“老板,你这副样子他还不拿他那把大刀砍了你抢金子,你都要拜佛求神了。说实在的,马仔我看老板看久都会眼发黄光。”

我这副样子怎么啦!不就是带口假金牙,抡把金叶万柄扇和带独眼金罩吗!我满意地捏捏我的八字胡,估计就是若棋看到我都认不出来。

说起若棋,他现在可是我们若水浮萍楼的钱袋子,两分进账一分出账都捏在他手里,楼里哪个姑娘公子谁想提前透支,谁想投钱投资押宝,都要经过若棋的允许,不过他做事公平,大家也信服他。可以说他是楼里人人讨好的对象,比我这个一号老板还吃香。

自从若棋拜月日嬷嬷两人为师后,他很多东西都学,鸿燕轻功,独家变脸,魅惑术,调教术只要是日月嬷嬷会的,他都想学,且其中变脸术他学得最好,这个孩子最讨人喜欢的一点是刻苦勤奋,脑袋又好使,因而日月嬷嬷也乐意教他。

可若棋每天天不亮起床,不打三更不睡觉,有一次他看书看到半夜不小心睡着,手肘撞倒桌子上的蜡烛,害建到一半的书房差点葬身火海。我说“若棋,你家少爷又不是养不起你,你那么拼干嘛。”

他白了我一眼,继续摆弄他的瓶瓶罐罐,我只能在旁边唉声叹气地看他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我不小心打个瞌睡,才睁开眼睛,突然看到穿着若棋衣服满脸皱纹的一个老头子给我盖被子,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是谁?”我防备地盯着他。

老头子对我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我愣愣地看着一张老菊花脸对我摆鬼脸。

莫名恐怖……

我大叫一声“鬼啊!”卵足劲往外面冲,被子拖住椅子上的软垫,软垫又扣住椅身,我脚下一滑,连人带椅扑到地上,当了肉垫。

“少爷,是我。”若棋狠狠地跺脚,想上前扶我,我心有余悸,马上制止他“别动,好好站稳。”

一脚把椅子踢开,我摸摸被压痛的屁股,咒骂出声“娘的,你搞什么玩意,弄得跟个见不得人的鬼一样。”

“少爷,你是不是认不出我?”若棋小心翼翼地问。

真是狼狈,心里的气还没顺,我粗声粗气回道“那是张什么鬼脸?丑的要命,以后别拿它来烦我。”我以为他会难过地想哭,可听了我的话后,他反而雀跃地一蹦三跳“耶!少爷,我学成了。好开心。”衣袖都快给他拽下来。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学成什么?学会变丑?”

“少爷,如果我不说话,你不是认不出我吗?这样就行了,变脸术的宗旨就在于能很好地伪装成不一样的人,保护自己不被别人发现,不管男女老幼……”若棋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发现若棋越来越像说书先生。老是说些一大串纸上面的东西,这孩子看书看呆了,我无奈地抚额。“若棋,你不仅变脸的技术见长,你说话也更加内容丰富了。”

他大眼一瞪,气嘟嘟的“少爷,你是嫌我啰嗦吧?”我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觉得就是这样子的若棋才可爱,可他还没等我说话,眼圈就红了。

“就你的雪哥哥最好。”甩下这么一句话,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生气出去。我望着他悲情的背影,呐呐两声说不出话来。

已经三天了,若棋还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想向他道歉,说我不该这么说他,可他不是对我避而不见,就是遇见了,他跟没见到我这个人一样。是人都有脾气,见他这样子,我也懒得再哄他。

听马仔说今天他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早餐放凉……午餐不动,他还没有吃过一口饭。

经过他门前时,我定定站了下,考虑要不要进去劝劝他。

门突然打开,若棋站在门里,而我站在门外,两人隔了不过一个门框的距离。

我们面对面,在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我看到我尴尬的影子,我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若棋笑开,笑得那样美丽,犹如雨过天晴的的旭日照亮了黎明。

“少爷,进来吧!”

“若水老板,我先去帮你挡挡。”马仔在旁边挤眉弄眼,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第十六章:开张

“嗨!若棋,好久不见。”我撩了撩肥大的衣袖,掩饰脸上的红热,窜进若棋的门里去,跟个做贼心虚的人一样。“那个,若棋,我……”

一根手指抵在我的唇上,若棋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咳咳两声眼睛瞄到若棋正压在我唇上的圆润手指,若棋也像触了电一样,立即把手收回来。背对我,若棋把手负到身后,沉默了半天。

“若棋……”

“少爷……”

两人同时开口,尴尬地看着对方,又同时闭口。

“若棋先说。”

“少爷先说”

排练过的都没那么齐,这次再也忍不住,我捂住肚子,笑得见眉不见眼“我说若棋,我们两个是不是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挑眉,嘴角噙着惯有的痞痞的邪气。

若棋好像也没什么愠色,我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豁出去了,即然他愿意跟我说话,说明他没有原谅我百分之九十,也该有百分之八十。

“所以,我的好若棋,绕了你少爷吧!你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熊样。

若棋没什么表情地瞄了我几下,最终还是心软了。脸上挂上责难的心疼。

“少爷,快下来,别站那么高。看你穿的是什么,不伦不类。”我讪讪从黑木椅上跳下来。夸张抱怨“还不是因为得罪了若棋小人,现在才知道没有若棋的日子真是难熬。吃饭也没人夹菜,穿衣也没人绑腰带。早上起床突然发现,哎呀!没有若棋在,杨柳枝怎么咬也咬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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