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吓得一抖,下意识的咬紧了唇,又慌忙松开了,呆呆的望着他。
寒照日皱眉道,“还不脱?是想让朕叫人来帮你吗?”
烟花怏怏的垂下头,缓缓的松开紧握的手指,哆嗦着一点一点的去解衣带,直过了大半晌,才微微的松开了衣襟,露出一
线炫目的肌肤来。
寒照日直瞧得烦燥难耐,一步跨过来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就提了起来,回身衣袖一扫,“哗啦”一声御案上的东西立刻滚落
了一地。
“啊!”烟花惊叫一声,被寒照日提着抡了半转重重的摔在了御案上,没等他缓过气来,寒照日已双手抓着他的衣服用力
一撕,转眼间他身上已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烟花面无人色的瞪着寒照日,哆嗦着支起手臂往御案外沿瑟缩过去。
寒照日哼了一声,抓住他的脚腕就是一拉,纹丝不动的把他定在了自己面前,赤红着双眼盯着他笑道,“果真是秀色可餐
啊!难怪连朕那些自命清高的臣子们都瞧得移不开眼呢!”一边说,一边双手恶狠狠的揉捏着他,就仿佛揉捏在手里的是
一团不知疼痛的泥一样。
烟花瑟瑟的抖着,眼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泪光,寒照日的双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脸上渐渐的露出惬意舒服的神情来。
烟花苍白的脸转眼间变得通红,急促的喘息起来。
寒照日的手越来越重,烟花渐渐的皱起了眉头,露出痛苦的神色,绷直了身体难以抑制的呻吟起来。寒照日越来越嗜好蹂
躏他这一身毫无瑕疵光洁柔腻的肌肤了,每次都会用力的揉弄搓捏他的全身,直恨不得挤出水来才罢,到最后烟花总是落
得一身青紫,全身散了架似的疼。
寒照日把他的腿直压到他的胸前,俯在他耳边温柔的笑道,“今儿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怨不得朕!”
“皇上……”烟花眼里的泪水直打转,恐惧的望着他不知所措。
寒照日一点一点的顶进去,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疼得脸色惨白直抽气的少年,一边慢吞吞的说,“朕知道,你是想
借着朕的这些臣子们的手,来逼朕放你出宫。你以为,朕就是放了你出去,他们这些人就会放过你吗?你还真是个傻子!
朕现在就明白告诉你,你借谁的力都没用!朕便是不宠你了,也不会放你出宫,这辈子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朕这皇宫里!
明白了吗?你要是还想着瞎折腾,朕也奉陪,看到底谁折腾得过谁!”
烟花直直的望着寒照日那张俊美冷酷的脸,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算计谋划他果然是比不得寒照日的。
众位大臣见自己的一番赤胆忠心的劝谏,不但没有收到半点预期的效果,皇上反而变本加厉的宠爱起烟花来了,夜夜留宿
辰月宫内,大家不禁越发的惶恐不安。
见寒照日在朝上脸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大臣们的言辞态度不禁越来越激烈,渐渐的一步一步越逼越紧,再加上杜相国几位
德高权重的老臣暗中操纵,每日朝上进言,朝后奏折,如此没完没了的折腾,寒照日便渐渐的不耐起来。
心里烦燥,寒照日便也没去辰月宫,几日里只在御书房待着。
这日,安怀德几位老臣竟然跑到了万寿宫去哭鼻子,一下朝太后就把寒照日招了去,又是劝诫又是训斥的说了他好一通。
寒照日耐着性子听完了,一口恶气憋在心里,直把那几个老顽固恨得牙痒痒。
寒照日一口气走回御书房,越想越气,不由得在房里来回疾走。他心里当然清楚杜鹏、颜修文、燕山一班人打的什么算盘
,这几人都有女入宫为妃,无非是怕他冷落了她们连带着自己失了势,却拿什么江山社稷、国家百姓来做幌子,全是狗屁
!
三十一章:
想到这里,寒照日猛然抓起张良刚端上来的清瓷盖盅,狠狠的掼在地上,顿时摔得粉碎。
吓得张良与另一个小内侍慌忙跪下,连连叩头,“皇上!奴才该死!皇上息怒!”
“滚!”寒照日一脚踢翻张良,恨恨的骂道,“这班老东西!一个个高居庙堂衣冠楚楚的,人前正襟危坐满口仁义道德,
背地里还不是满肚子的蝇营狗苟,却跑到朕面前来装什么正经!”眼光扫到御案上那些劝谏的折子,甩起衣袖猛然拂在地
上,又上前狠狠的踢了几脚才在靠背椅上坐下来。
晚膳端到御书房,寒照日没吃几口便扔下了筷子叫人撤了,喝着张良呈上的香茶,一言不发的坐在御案后的椅子上。
张良与几个当值的内侍提心吊胆的侍候在书房门口,眼见更深夜静了,书房中还是毫无动静,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
又候了片刻,张良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的走进去,见寒照日依然端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折子,便陪着笑脸凑近过去
,“皇上,夜深了,龙体要紧,您还是歇了吧?”
寒照日丢下手里的折子抬起头来,“几更了?”
张良笑道,“都快三更了,皇上今儿是回寝宫?还是要翻牌子?”
寒照日挥挥手,“算了,朕没那个心情!”略一沉吟,又慢慢的说,“去辰月宫吧。”说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径直出
了书房往辰月宫走去。张良慌忙叫两个小内侍提着宫灯在前面侍候,自己小跑着跟在寒照日身侧。
辰月宫里静悄悄的,守夜的宫女听见脚步声猛然惊醒,见是寒照日慌忙跪下行礼,寒照日已大步越过她跨进了内殿。
内殿里远离床边的案上放了一盏宫灯,寒照日走过去分开重重低垂的纱帐,烟花侧身向里,微曲着身体已睡熟了,身上还
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被。寒照日不觉微笑了一下,转身进了侧殿浴室。
片刻,寒照日披了件浴袍走进内殿,抛下衣服就上了床,侧过身去伸手一捞就把烟花抱进了怀里,见他还穿着宽松的内衣
不觉皱了皱眉,不由分说的伸手扒了他的衣服。烟花迷糊的挣扎了一下又睡了,寒照日紧贴着他微凉柔腻的背心,闻着他
似有若无的体香,十分的惬意,双手不觉在他胸前手臂上抚弄起来,谁知渐渐的却磨出火来了,于是一低头在他脖颈耳边
吻了起来。
烟花不觉轻吟了一声,双眼缓缓睁开一线,侧过头懒洋洋的望了寒照日一眼,喃喃的说,“皇上,烟花困得很,您今儿就
饶了烟花吧。”
寒照日瞧着烟花满脸薄晕,困酣娇眼的模样儿,原先不过有一二分的意思,如今倒生起七八分的火来了,不禁吻着他的耳
垂哼笑道,“朕这几日没过来,本是怜惜你想让你好好歇歇,你倒还学会养尊处优了,哼。”一边说,一边一只手只管在
他的胸前抚弄,一只手却滑到了下面揉捏起来。
烟花立刻喘息起来,颤抖着央求道,“皇上!别!烟花是真困了!”
寒照日并不停手,一边吻着他一边笑道,“你明儿个有的是时候睡,现在先陪朕!”手上渐渐使力,唇舌之间也用力舔噬
起来。
烟花顿时绷直了脖子,难以抑制的呻吟起来,心里不禁又羞又恼又气又恨。他虽说性子冷淡,可他这副身子,这几年却早
已被红尘打磨得极其敏感了,稍有碰触便受不了。如今被寒照日这般肆意的摸索揉搓,早已软得似一汪春水了。
寒照日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越发的情难自禁欲罢不能,下面一下子傲然挺立起来,定定的顶在了烟花的股间。
烟花吓得一哆嗦,顿时睡意全消,忍不住伸出手扒着床沿往外爬,一边颤悠悠的说,“皇上,您不是有好几宫娘娘吗?干
嘛非得是烟花呢?”
寒照日猛然哼了一声,下面握着的手一紧,烟花大叫一声,立刻松手软了下去。寒照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回到面前,冷
冷的盯着他,“朕想要临幸谁就临幸谁,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烟花知道这话又惹着他了,只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再也不敢说话。寒照日低头吻去他眼中的泪水,双手都移到了下面,一
前一后的摆弄着他。烟花死鱼似的无助的张大了眼睛,一声腻似一声的叫了起来,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
寒照日凑近他耳边低低的笑道,“烟花,瞧你下面已经湿了,你知道吗?你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呢!”
烟花神情迷乱,哪里还能理会他的调笑,只张大了嘴剧烈的喘息呻吟着,直叫得寒照日心火乱窜,却又强压下了只不疼不
痒的撩拨他。烟花被他亵弄得动了情,呻吟得越发的销魂蚀骨了,难耐的扭动着腰身向他凑近。
寒照日却避开了他,只用手扶着在那里轻轻的磨蹭打转,时不时的还在他前面撩拨两下。
烟花浑身战栗,哽咽着叫道,“皇上……”
“什么?”寒照日故做不解的瞧着他。
烟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拿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他,露出哀求的神色来。
寒照日见他不肯说,微微一笑,一张嘴两只手越发卖力的拨弄起来。
烟花立刻狂乱的叫了起来,“皇上!皇……皇上……”
寒照日一手撩拨着他,一边咬着他的锁骨问道,“怎样?”另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他一边股瓣上,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颤栗
。
烟花已快给他逼疯了,气急的哭叫道,“皇上!烟花……烟花要……要你……啊……”
寒照日不待他说完,猛然一翻身把他俯压在床上,双手分开他的腿握住脚踝用力向上一推。烟花顿时被推成俯坐的姿势,
寒照日就在后面猛然一挺直捣进去,一下子就顶到了尽头。烟花尖锐的叫了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揪紧了被子,眼前一黑差
点儿昏过去。
烟花缓过了一丝气,下意识的蠕动收缩起来。寒照日闷哼一声,双手紧扣他的腰背立刻如怒马狂奔起来。烟花被他顶得魂
飞魄散,一头汗湿的乱发埋着头脸,扯直了噪子叫唤着。
寒照日听着越发的狂乱起来,直顶得他叫不成声,气息微弱了才兴尽罢手。
抱着怀里才沐浴后清爽凉腻的人儿,寒照日虽然折腾了半夜,却依然了无睡意,不由得晃了晃怀里昏昏欲睡的烟花,“烟
花,烟花。”
“唔。”烟花弱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寒照日低头微笑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柔声说,“烟花,朕给你改个名儿吧。”
“嗯?”烟花过了片刻,才慢慢仰起脸来,迷茫的看着他。
三十二章:
寒照日凝视着的脸慢慢的说,“烟花这名字虽然好听,到底不适合在这宫里用。”
烟花乖巧的笑了,目光清冽似水的瞧着他,“皇上,烟花是您的人,自然是您想要烟花叫什么,烟花就叫什么。只可惜烟
花本就出身烟花之地,纵然改了名,却改不了青楼小倌的身份。”
瞧着他乖顺却透着嘲弄的笑脸,寒照日蓦然一阵气闷,不由得冷下了脸,“身份?什么身份!你如今跟了朕,自然不再是
什么青楼小倌的身份!朕若是在意你的身份,又岂会容得你?朕如此做,也无非是为了你,偏你就这么不识好歹!你也不
去问问朕对谁费过这般心思!”
烟花微微一笑,伸出手臂来圈住了他的脖子,“皇上,您想让这宫里的人忘了烟花的来历出处,想让烟花好好的活在您身
边,烟花又岂会不明白?只是皇上却何必费这个心思,做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呢?烟花在这宫里活得是好是坏,还不就是
皇上一句话?又岂是别人能左右得了的?若如此,只怕皇上也便不是皇上了。”
这一番话说的寒照日一愣,盯着他浅笑盈盈的脸不由得又笑了,在他滑腻的腮上拧了一把,笑道,“还就数你明白!罢了
,便由得你吧,只怕改了名便也不是你烟花了。”
“皇上圣明!”烟花笑道。
寒照日“扑哧”笑了出来,一根手指在他纤唇上游走,“这话你都学会了,还学得有模有样的。”不觉又动了情,俯身吻
了下去。
“皇上,长胜侯漠将军求见。”内侍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禀报。
寒照日把手中的折子往书案上一丢,抬起头来眯起了眼睛,“终于来了。”随即点点头,“叫他进来吧。”
“微臣参见皇上。”漠云快步进来,躬身下拜。
寒照日笑着挥挥手,“罢了,起来吧,坐。”
漠云谢了恩,在下首坐下,接过小太监端上来的茶。
寒照日呷了一口茶,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去看过雪儿母子了?”
漠云微笑道,“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
寒照日不动声色的问道,“哦,可是军中有什么急事?”
“没有,军中一切如常,皇上不用挂心。”漠云急忙起身回禀。
寒照日摆手让他坐下,笑道,“如今天下已定,我大煜兵马由你掌管,朕倒是放心得很。朕也知道你军务繁忙,但朕也不
希望你为国而忘了家,既然已进宫了,就先去瞧瞧你妹子吧,然后回家去,明早就不用来上朝了,晚上朕设宴为你接风。
”
“谢皇上!”漠云起身谢了恩,却转着手上的杯子犹豫未动。
“还有事吗?”寒照日微笑道。
漠云望着寒照日迟疑了片刻,还是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你知道我这次回京,不是为了看妹子与亲人的。皇上一向是
个严谨自律的人,为何这次却为了一个青楼的小倌失了分寸?难道皇上真要为了这样一个人闹到君臣失和、夫妻离心?”
寒照日平静的瞧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漠云正色道,“皇上!这事要换了常人自然不值一提,可你是皇上!皇上博古通今熟读经史,应该知道有多少帝王曾因美
色误国,难道皇上也要步其后尘吗?”
寒照日不以为意的笑道,“你扯远了,朕不过玩玩罢了,又不当真。”
“皇上!”漠云恳切的望着他,“玩物丧志,这是千古明训啊!再说你既然只是玩玩,那又何必还要把人弄进宫里来呢?
这要叫天下人知道了会如何看你?”
“行了漠云!”寒照日摆摆手,笑道,“这事朕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
漠云低头不语,沉默了半晌直视着寒照日问道,“皇上,你不是已经沉溺进去了吧?”
寒照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不是今天才认识朕的吧?朕可记得,咱们好像是一块儿长大的呢。”
漠云立刻躬身请旨,“既然皇上还是漠云认识的皇上,那就请皇上下旨,漠云即刻将此人送出京城,免其累及皇上英名!
”
“你这是在逼朕下旨?”寒照日哼了一声,随即笑道,“别以为朕不知道,落在你漠大将军手里,他还有活路吗?再说,
这世间又不只朕一个喜欢了男子?况且自古以来也不是没皇帝喜欢过男色,却为什么只偏偏到朕这里,就成天理难容了?
这是什么道理?”
“皇上!你是有道明君,当然不可以了!”漠云无可奈何的望着他。
寒照日冷笑一声,手中的杯子重重的顿在书案上,直视着漠云,“皇上都不可以,为什么你们倒可以了?是谁给你们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