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相思 下+番外——陈小菜
陈小菜  发于:2013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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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离如在梦中,双目中却有烟花盛放,异彩涟涟:“这……这活雁可是世俗礼制,这样郑重其事……他,我……我们七星湖从未听说过这些,可是他,我,我不用的,我本来从小就是他的……”

断断续续的胡乱说着,一颗心沸腾得炸开了一般,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拙哥,拙哥,我真欢喜……”

唐拙一点儿都不欢喜,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的兄弟可惜了,唐离除了爱倒贴,什么都好,样样都比世人强,居然就一头栽进了牛粪里还乐不可支,只怕苏错刀要烤他来吃,他也只担心自个儿不够五花三层皮焦肉脆。

越想越是愤愤不平,气哼哼的扭过头去。

唐离心中狂喜无以排遣,孩子气十足的软着骨头就扯着唐拙一条胳膊蹭来蹭去,没话找话的问:“拙哥,错刀的刀法真好啊!你说他杀你得用几刀?”

唐拙脸都绿了:“为什么要杀我?”

唐离道:“比方嘛,你不喜欢那就杀棠哥好了。”

唐拙气道:“阿棠待你哪里不好?你漫天花雨把针扎他屁股里,他重话都没说一句,他陪未过门的媳妇儿逛市集,每次都不忘给你带这带那……你还要苏错刀杀他?良心被狗吃了?”

唐离便如愿以偿的再次赞美苏错刀:“错刀人品最好,不会杀棠哥的。”

……

天黑得透了,唐离方撇下生不如死的唐拙,回到同笑居,见窗纸朦朦的透出橘红色的灯光,一闪一闪,似一双深情的眼睛暖暖眨动。

唐离飞奔进屋,短短几步路,气息已乱了。

门开处,苏错刀衣衫尽被雨水淋透,手里提着一只活的白额雁,立在灯影下。

见着唐离,眼眸微抬,那眼神分明就是要把他生吞活剥,饶是唐离,亦不禁手足发软,几乎想夺路而逃,却勇敢的迎上前,踮起脚,吻了上去。

番外:苏叶

(上)

白额雁啪的被扔在地上,苏错刀一把抱起唐离,两人挤在一处,呼吸温热的交错分享,磕磕绊绊的踏入内室,待滚到床榻上时,衣衫已凌乱不堪。

苏错刀解开他的束发丝带,丝缎也似的长发流散了一床,几缕发梢垂落榻前,一荡一荡,唐离天生就冰肌玉骨,连脚趾足踝手腕关节,也都一色的纯净精致,此刻被苏错刀按住了腰,锦衣半褪,却不住扭动,柔软的唇瓣含住苏错刀的舌尖,猫叼住了鱼也似不肯放松。

苏错刀星眸微阖,强势的回吻过去,唇舌占有着他,舌尖刷过上颚齿列,野兽般的轻啃密咬,攻城略地,津液彼此交融,紧贴着的肌肤热潮迸发,温度陡然蹿升。

唐离一手抵着苏错刀的心口,感觉到他的心脏一下下跳动得猛烈沉实,通过掌心血脉,使得自己一颗心也奇异的跳出了同样的、不差分毫的节奏。

苏错刀伸手探入衣衫,一点点摸过唐离的腰侧大腿,提起一只脚来,只觉脚底沁凉,像是握着一尊软玉,手指轻轻在脚心搔过,又慢慢揉捏过脚丫足趾。

唐离的反应极为敏感,又是酥痒又是笑,拉过苏错刀的手,软语央道:“摸摸我啊……硬得很难受……”

苏错刀恨不能将他一口含在嘴里,含得化了,融入骨血中,再不必牵肠挂肚,握住慢慢捋了两下,发觉硬热得厉害,只怕稍一刺激,他就此一泄如注,一时笑道:“你吃什么药了,怎么这样厉害?”

唐离不满的挺动着腰,索取更多的动作,一双眼哪里还有半点秋水寒意?只一派媚入骨髓,毫不羞耻的呢喃道:“刚刚你亲我……就这样啦……”

苏错刀扯下自己的黑色发带,一抖手腕,已灵巧的将他笔直挺立的性器束了起来,还打了个如意结,但见玉麈黑缎,皂白分明,别有一种可人疼的春色无边。

当下俯身含住顶端轻轻一舔,柔声道:“不急,今夜给你更好的……让我的小糖人儿舒服得哭个不住,好不好?”

唐离被他舔得晕乎乎的快活,闻言却很机灵的直摇头:“不要哭……只要舒服。”

苏错刀笑:“阿离,这回可由不得你。”

说着手指潜行上移,抚摸着胸口肌肤,目光灼灼,只盯着那两粒小小茱萸,唐离被他瞧得心慌意乱,更有种隐约的期待,身子紧绷,呼吸愈发急促,苏错刀手指灵蛇般摩挲滑过,珍惜的爱抚过数道红痕,在乳尖周围轻轻重重的绕着圈,却总也不去触碰那最渴望被抚慰的两点。

待作乱的手指再度逡巡及近,唐离忍不住用力推了推他的手,又挺起上身靠过去,两相一凑,粗糙的指腹就直碾着乳尖擦过。

一阵火辣辣的古怪痛楚传来,唐离啊的一声,眼睫毛簌簌的直颤,小巧的乳首已浮凸立起,石榴籽也似,莹莹的艳光惊人。

苏错刀看得愣了片刻,方两根手指轻捻复揉,百般挑逗,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哑:“阿离喜欢么?”

层出不穷的快感一根丝线也似扣着心拨弄,唐离嗯嗯连声,毫不做作更不怕羞,道:“那边,那边也要……”

一边说着,一边颇有些急不可耐,整个人缠在苏错刀身上,缚着丝带的那物,直往苏错刀腹下挨挨擦擦,一手悄悄摸了下去,要扯开那恼人的丝带。

谁料手刚刚碰到如意结,一侧乳头猛的一热,随即既湿且疼,竟是被苏错刀以唇衔住,更用牙齿轻轻拉扯厮磨。

一股奇异而锐利的酥麻刺激,从苏错刀吮吸搅弄着的齿舌间迅速直窜到了唐离的心口腰腹,欲火蓬然如潮,唐离嘶的倒抽一口凉气,立时就带了哭腔:“疼,疼……苏错刀你个大混蛋!”

苏错刀闷声直笑,热气喷在他受刺激不过早已硬得充血的乳头上,唐离浑身一哆嗦,只觉血液滚烫,纤细柔韧的腰骤然绷直如弦,腰侧弧度薄而圆润,极尽流畅,美得杀人不见血。

苏错刀抬头凝视着他,点漆双眸黑得发蓝:“阿离……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唐离微有瑟缩之意,却主动分开腿,一条腿架到他肩上,轻声道:“我不怕……不会疼的。”苏错刀在他眉心一吻,哄道:“好乖的阿离……”

取过一只软枕,垫在他腰后,一手托起他紧窄挺翘的臀,粉嫩的穴口微微收缩,色泽作浅樱,形状精巧,未开的花蕾也似,有些怯生生的畏惧即将到来的风雨,却更透出招人凌辱的媚气蛊惑。

苏错刀口干舌燥,未尝过情欲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一时竟有手足无措之感,更有些不忍下手,两人衣衫在身下揉成一团,身子半裸露半遮掩,苏错刀略往前靠了靠,膝盖却被一硬物咯到,伸手翻了翻,骨碌滚出一只瓷瓶来,想起是唐飞熊所赠,忙打开一瞧,但见羊脂也似大半瓶药膏,当即心头怦怦直跳的大喜,手指蘸得满了,抵着穴口轻揉着,慢慢送入甬道。

甫一进入,便感觉到密密匝匝的被裹得严实,触感是未曾经历过的细嫩炽热。

唐离失声颤颤的呻吟一声,凶狠的掐住苏错刀的手臂,悬着的脚掌一绷,足趾都往里蜷缩了起来。

手指再往里深入,苏错刀呼吸突的一滞,毫无章法的错乱。

那里面一分分都是活的,活色生香,鲜活无匹,手指到处,黏膜内襞尽拥拥簇簇而来,推挤着入侵之物,紧致的缠绞噬咬着,手指微一后退,那刚垦辟开的一条小径却又天衣无缝的浑然无隙。

天生内媚!

苏错刀脸色变了,瞳孔亮得有如饿极了的兽,眸底深处却又闪烁着一丝慎而重之。

一直知晓唐离体质异于常人,是万中无一的名器,而七星湖素来有一句话,鼎炉易得,内媚难求。

七星湖以道家为尊,外三堂的须弥、绛宫、无漏之名,即寓意头顶、龙虎交会与精固神足之意,初始几代宫主均重炼精化气等术,常立身边同修之人为继任者,久而久之,内堂就又贵过外堂,苏错刀自己虽不习长生不练合气,却也免不了鼎炉无数精擅双修,因此亦知天生内媚者精元通透无暇,对修道乃至修习内力者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珍奇,单看黄吟冲对唐离口水滴答了这些年,也知他这绝佳资质是何等的怀璧之险。

但自己原本只是知晓而已,却从未当真放在心里过,于自己而言,再放纵激烈的情欲交合,也比不上武学之旷远宏美。

此刻寻幽探胜,方通曲径,尚未入室,已领略到了风光绝艳,一时竟隐生晕眩之感。

心里对庄崇光平生几分感激,若不是他一意维护,唐离幼时爪子再利,也难免被众人榨成药渣,便是骨头,想必都要入丹炉炼药,根本活不到自己夺位掌宫,能将他一力置于羽翼下的那天。

苏错刀出神之际,手指停住不动,那湿滑的后穴却受不得这种怠慢,婴孩小嘴也似润润的张合着,一吞一吐,悄悄将手指吃了进去。

唐离眉梢眼角浮出一层轻而娇嫩的绯红,嘴角笑容无辜清纯。

这一刻的他,不是清灵纯美,而是妖,极致的媚,淫荡到了骨髓里,还不懂得收敛。

苏错刀无声的暗道一句妖精,多挖了些药膏,又添一根手指进去抽动扩张。

唐离眼神氤氲散开,鼻端发出甜腻的嗯啊之音:“好舒服,错刀……啊……还要多些……”

这样的阿离,独属于自己,苏错刀呼吸深而急促,理智逐丝剥落,燥热被压抑不住的煽动沸腾,情不自禁低下头,在他大腿内侧重重的咬了一口,唐离啊的一声尖叫,腰使劲挺上来,急切的求道:“不,不是这里……里面,里面难受,再深些进去……”

送入体内的药膏在摩擦中融成暧昧的白液,一滴滴沿着股间滑下,穴口已被操弄得泛出嫣红色泽,三根手指进出挤压,内壁妙趣横生的温软化开,如丰厚浓郁的奶油。

唐离腰肢不停的轻颤,对每一个动作都有美妙绝伦的回应,嘴里胡乱叫着苏错刀的名字,一声声意蕴无限,乍惊乍喜,只喊得苏错刀五内欲焚,下手登时没了轻重,凶猛的直捅到了尽处,又狠狠搔刮下去,指尖却刚好触到黏膜里最敏感的地方,那小小的突起本就饥渴到了极点,当即被折磨了个正中下怀。

唐离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浑身软成了一汪水。

一手勉力伸过去握住自己硬得不堪的阳物,好在如意结束得不紧,一股乳白的液体已慢慢渗出,浸透了丝缎,唐离大腿无力的滑落下来,茫然诉道:“好哥哥,我被你弄得快活死啦……”

明知三根手指的扩张根本不足以让他承受自己,苏错刀却不打算再忍耐,粗大的顶端抵上去,感觉穴口急剧的紧缩蠕动着,咬牙切齿,哑声道:“还有更快活的……你这个小荡货,是要我的命么?”

说着不容推拒,硬得烙铁一般,便直闯了个头部进去,唐离眼前一黑,似乎晕过去一瞬,迷迷糊糊中只觉身体像是一颗未熟的浆果,被人捏在手心一把剥开。

“疼……啊!不要这个……”那样异常的硕大使得细狭柔嫩的后庭完全无法容纳,入口恐怕已是撕裂了,唐离惊惶不已,哭得颇为凄惨,发丝凌乱的直摇头,求道:“错刀哥哥,好哥哥……你出去,出去……”

苏错刀也是心慌,忙提起他的双腿,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处,只见穴口皮肤被撑得薄薄的,嫣红血色褪去,只一圈半透明的一收一放着,牢牢缚着自己,十分讨好又吃力的模样,却没有半点血迹伤口,伸手一摸,除却药膏的滑腻,更沁出一种露珠也似的清亮汁液,出奇的脂润丝滑。

当下心中大定,低笑道:“我不想出去,怎么办?”

唐离哭道:“再……再用些药膏罢,真的不能……”

苏错刀拿他没办法,只得捞起药瓶,却送到唐离眼前,邪气的笑:“你自己蘸了涂抹进去罢。”

唐离挣扎着拗起身子,一眼看到那瓷瓶,却愣在当场:“这……这是……”

苏错刀一惊:“小姑姑给的,难道不能用?”

唐离脸色忽红忽青,突的泪汪汪的破口大骂:“唐飞熊这个瓜婆娘,可害死我了……这里面有鱼珠草!难怪我火烧着了骨头的又热又麻,还湿得一塌糊涂的……任由着你活生生奸来奸去!”

苏错刀不由得好笑,又见他哽咽着眸光如醉,一把细腰更是不停的轻颤,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俯身压下,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鱼珠草不过活血化瘀罢了……阿离,你自个儿浪着要我,妖精一样含着不放,为什么赖这药膏?这可大失你素日的威风跋扈啊!”

唐离气得腰肢扭动着往后躲,偏偏那里还插着滚烫的孽根,而双腿高高折起更是不能自主,一动之下,苏错刀竟趁势往前一挪,咬住他一侧乳尖,下身却强硬的更往里挤了挤,道:“小糖人儿……你自己乖乖的吃,可好?”

唐离毫无底气的低声呻吟:“不……不好!”

(中)

苏错刀更不多言,舌尖卷着那小小颗粒,置于齿间磨了一磨,唐离呜咽一声,意识迷乱,紧绷的小腹里面只一片火热灼烧,热流聚集到腹下,那玉茎笔直的倏然挺起,黑色缎带因方才湿透的缘故,勒得更紧更牢,愈发的刺激而兴奋。

苏错刀轻轻在他胸口吹得几口热气,乳头红肿着水光晶亮,被灵活的唇舌啃咬吮吸,唐离不经意之际,后穴已放松了些,柔软胀缩着,果然把那粗大的硬物慢慢吞入寸余。

苏错刀抬起头,唐离些微恐惧的看着他,却在他漆黑深邃的瞳仁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像,清晰而唯一的,一直安放在那里。

莫名的心脏一热,一种泼天洒地的极大快乐在整个身体里骤然弥散开,后穴那种欲裂的胀痛也悄然转为充实满溢。

他的反应苏错刀捕捉得分毫不差,就在这一刻,分身退出一点,一手压住他的小腹,腰一挺动,用力推入了大半。

“啊……”唐离浑身骨头被抽了也似瘫软下来,双手在苏错刀肩头抓出数道血痕。

甬道里剧痛,却痛得甘美无比,更有一种抓挠不着的酸。

苏错刀喉结滚动着,不让他回过神来,拉开他双腿,沉下腰,猛的将整个既粗且长的阳物尽根楔入。

极度的紧致、滑腻,层层丰美,最销魂处,莫过于此,饶是苏错刀身经百战,亦僵持着不敢动弹,只怕稍一动作,就要即刻缴械。

唐离睁着眼睛,眼神却全然散乱了,半晌方喘过一口气来,有些迷惑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捅到……到这里了。”

苏错刀见他神色恍惚,不禁颇有怜意:“疼得厉害么?”

唐离亲昵的舔他的脸颊,乖巧的讨饶道:“错刀哥哥轻一点……你疼着我些,别,别把我操坏……”

他说得天真却淫乱,苏错刀不堪这等引诱,一边与他唇舌相接,下身开始抽动。

起初只是慢慢的退,再浅浅的进,唐离只觉胀得慌的一阵阵钝痛,内襞却又滋生出鲜明的奇妙快乐,嘴唇微张着,呻吟得像只幼猫在撒娇。

硬硕的阳物碾压着嫩肉褶皱,有细碎的火花溅出也似,火辣辣的来回拖曳,每一下都滋味无穷,结合处不断有液体渗出,搅动抽插间,唐离股间发出滋滋的水声。

快感层层累积,苏错刀把持不得这样浅尝慢咽的节奏,突然不打招呼的一记长抽猛送直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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