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迷梦之假面(穿越 太监)上——柳绿桃桃
柳绿桃桃  发于:2011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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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殷没有出声,他索性双膝着地跪着,别看眼看向沈壁,那个沈壁自从听见皇上发话,脱了一半的衣服立在那里,不知如

何是好,这下于殷居然“扑通”跪下,他也跟着跪地,大有磕头的架势。寝宫里,灯火通明,偶尔有风穿过,烛火跳动,

整个屋子的光线颤抖片刻,随后又是悄无声息。

“吱呀。”外头的门被推开,刚才出去的小太监回来了,他进来前先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景,看见皇上站着瞪着,地上跪

着两人,心头一惊走得十分慌张,本想开口说话却偏偏舌头打结,愣是发不出声。

“怎么就你一个?还不快去把人带进来!”

龙颜大怒,小太监大着舌头,直点头,赶紧去叫在外候着的人,差点被长长的衣摆给绊住脚,总算把人给带了进来,不敢

瞧皇上,只赶紧颤抖的说道,“皇上,人带来了,奴、奴才先退下了。”

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小太监大着胆子当这个是默认,悄悄隐在角落处,然后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开始吧。”皇上像似消气了,踱了几步回到龙床,然后选了个坐姿斜靠着,拢了身上的衣服,半眯着眼,道,“于殷,

你也好好看着。”

“……是。”于殷在地上转了个圈,挺直了腰了腰板,就这样僵着姿势仰头看向沈壁。

那名被带进来的侍卫见了皇上的龙颜赶紧下跪叩首,只听皇上说了句“开始吧”,愣没有反应过来。皇上反倒没有生气,

耐心的解说道,“朕知道,军营里没有女人,你们在营中干的那些事,不是在宫里头也有干过?那就在这里表演给朕看,

那个什么十八式的,你就和他一起,做给朕看,做的好,让画师临摹了编成册子。”

“皇、皇上饶命啊……奴才知错了……”那名侍卫反倒是因这个话吓得面色煞白,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于殷刚才就觉得他眼熟,这样忽明忽暗的烛光打在脸,突然让于殷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情,如果没有记错,这名侍卫就是当

初上习羽的四人之一,这声音不会记错!

“哼!”皇上睨了他一眼,道,“这宫里宫外的事情,朕都知道。你就将功补过,和他摆些姿势让于殷好好研究一下,他

高兴了,你的命也就保了。”

自己想看床第十八式,倒把这个丢给自己,于殷憋了一肚子怨气,那名侍卫的脸长的还真猥琐,可是又不敢别开眼只得落

下视线看着沈壁。沈壁早就吓得腿都软了,他哆嗦着不敢说话,可是那双眼睛里满是祈求,看着还真让人不忍心。可是,

这事由不得于殷决定,那名侍卫在皇上的瞪视下提起了沈壁,动作利索很是老练,没有半点犹豫,解了裤头,就把沈壁的

腰一压,沈壁就像只迎面趴着的四脚乌龟,那个样子很是扭曲。

看了一式,于殷喉咙打嗝,偷偷转眼瞧了瞧皇上,看皇上面无表情,转回头的时候,就见那侍卫又换了个姿势,继续卖力

表演。被压在身下的沈壁好像个提线人偶,任由那名侍卫随意摆弄,让于殷瞧着有些心酸,可是偏偏皇上的视线一直落在

他身上,只能拼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式又一式的变换姿势,终于做满了十八式。

终于……跪了好久,膝盖以下都跪麻了,于殷有些支撑不住,一看到沈壁那个痛苦的表情,其实他与他是半斤对八两。

“十八式,满了?”皇上的呼吸平稳,在侍卫体力不支放下沈壁的下一刻,出声问道。

侍卫晃晃悠悠,提着裤子跪了下来,神情惶恐,努力眨了眨眼,气息絮乱,颤抖道,“回、皇上,奴才、做满了十、八式

……”

“于殷,他射了几次?”

皇上突然换了问话对象,这个问题应该问侍卫的,他自己在做,居然问了于殷。于殷早就体力不支,双手掌心贴着地面,

他垂下头像是在喘气,肩膀一下又一下。

“于殷!”

“皇上,奴才在!”于殷一惊,用力直起身,双手借力转了半圈,他眼神躲闪,强迫自己大声应和。

“你……”皇上的眼一转,重新问了那名侍卫,他眸色一暗,释放出迫人的压力,“一共射了几次?”

“奴才、一共、八、八次。”侍卫惊慌,回答的有些迟疑,可又不敢闪烁其词,老老实实回答道。

“那,再做一次。”皇上的唇角略微一勾,话不容反驳,语气虽不够强硬,但皇上的话就是至高的命令。

侍卫硬着头皮再次拽起沈壁,可怜的沈壁连喘息的力气都很微弱,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下身已经疼到麻木。他唯一能做

的挣扎只有流泪,无声的看着于殷,这样的目光如同刀绞,难受的另于殷窒息。

“怎么不动了?”皇上催促,声音里透着不耐烦,他拂袖坐起身,动作幅度很大,带动响声随即而出。微微向前倾身一瞧

,状似惊讶漏了话,“不举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侍卫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思,他以为自己没能再做一次,一定惹皇上生气了,急得额角冒汗,想

要赢来,却不想适得其反,反倒弄疼了自己,脸上又青又白,却是再怎么努力也没再现雄姿。

皇上抬手顺着床幔摸索,抓到了根细纱捻成的线,来回扯了扯,就见很快屋外有人叩门进来,架了那名侍卫出去。一旁跟

出去的人唾弃道,“赶在天子脚下无法无天,看你以后还怎么玩太监,一辈子不举吧!”

“这样的惩罚是不是轻了点?”皇上微眯着眼,然后打了个哈欠,问话落下,面前只有两人,一人趴在地上没有了说话的

力气,另一人转头四下望了望才小声回道,“皇上英明。”

“于殷,过来。”皇上听见他的夸奖,乐了,甚至右手拍拍一旁空着的大片地方,满是期待的唤了跪着的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皇上见于殷站起身才走了一步不到就一个踉跄头往前栽,赶紧走前几步搂着他的腰,面上满是心

疼。

“奴才腿酸……”于殷能屈能伸,顺着皇上的话就往下说。

皇上倒是喜欢这一套,低头就轻咬于殷的耳垂,道,“这十八式可看清楚了?接下来可得摆边这些姿势,让朕高兴高兴。

看,这也不难,保准你舒服。”

“皇、皇上……”于殷才刚说了两次,忍不住双手捂嘴,侧过身就趴会地上干呕。

“于殷,怎么了?莫不是朕努力耕耘,怀上了?”

于殷本强压着恶心,被皇上这样打趣,脸突然白了一圈,忍不住接连呕吐好几声。

“呕——呕——奴才是见了这血腥的场面难受,实在是太……呕——”

“对了!”皇上想起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人还躺在地上,赶紧唤人把他抬出去,顺口赏赐了他几个金元宝,让他好好养伤,

这几日也就不用干活了。

那个碍于视觉与嗅觉的沈壁被抬了出去,他终于如愿以偿博了皇上高兴,得了不菲的奖赏,虽然这个赏赐得的太过艰辛,

可是终究是如于殷所说的那般,沈壁在听到“金元宝”那三个字的时候乐得睁圆了眼。

“好了,好了,于殷,你早些睡吧。”皇上心里乐滋滋的,这招杀鸡儆猴,还来了一箭三雕,好好整治了那个侍卫,让宫

里的奴才都知道皇上的耳目无所不在,做事言行都须严谨思量,不会再做这种荒淫暴虐的行为。再者也给于殷上了堂课,

让他乖乖的听话,不然总有一天会被这样折腾。还有就是那十八式,他迟早都得配合了做,皇上想要的,谁都违抗不了。

不过今天……就到这里,看于殷那个样子,做的也不会尽兴。

“皇上……”于殷不安地搅着自己的衣摆,他小步靠了过去,道,“今晚于殷会好好服侍您的。”

“下去睡吧。”皇上打了个哈欠,翻着躺到床上盖了被子,倦意明显。

于殷以为是让他先暖床,就毫不犹豫跟了爬上床,伸手刚伸过去一抹,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还不快去外间睡!”皇上怒了,一脚把于殷踢下了床。

于殷悻悻哀哀边揉边退了出去,连行礼都忘了,心中暗骂,这个色皇上居然今天也跟着不举了,估计是看了那场面太过血

腥,难怪今天没了兴致。换谁看了都举不起来,一想到那个可怜的沈壁,于殷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

“呕——太过血腥了,呕——”

章32

第二天,于殷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好不容易挨到天蒙蒙亮,才总算进入了浅眠,接连着的干呕也总算消停下来,可没想

到这么一头栽下去后,就错过了皇上早朝的时辰。等他醒来的时候,早就日上三竿,太阳斜斜的拉长了影子,于殷醒来第

一个动作就是再次忍不住干呕一声,他是吓得又呕吐了。

这下可惨了!于殷可不想就因为这么点小事而莫名其妙掉脑袋,可是事已至此,还是梳洗干净了等着发落吧。这殿前太监

一职可是要做到头了,于殷熟悉好拔了门闩准备去寝宫请罪,希望皇上看在往日的情面能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于殷瞧见不远处走来的宋抚,身后还跟了两名太监,每人手上都端着东西。不由得心下一惊,于

殷折回身复又走出来,两边袖子轻拍抚平了,垂眼叩首,半低着腰迎了上去,“宋公公,好久不见,于殷甚是想念您呐!

“哼!”宋抚轻哼一声,原本绷着的脸忽然一下子眉眼含笑,他翘着兰花指,一手抵在唇边,弯着的眼睛扫了他一眼,道

,“进宫才这么些时日,这张小嘴可是越发的会哄人了,前些不是才见过面么?”

“可是于殷想念宋公公,隔了一日不见也很想念呢!”宫里头哪个奴才不会拍马溜须,于殷听多了见惯了,自然而然就会

面不改色说上一大串奉承的话。更何况现在瞧见宋抚对着自己笑,那么能断定皇上没有勃然大怒,自己这么能够不乘机多

奉承几句,也好领罪的时候有人能为自己说上几句话。于殷想好了,一会儿把皇上赏赐的羊脂玉佩转手送给宋抚,钱财乃

身外之物,能在宫里头无忧无虑混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于殷的拍马溜须才进行了一半,就见宋抚身后的两名太监端了东西进屋,直接搁在桌上,宋抚笑道,“于殷呐,昨个你说

了什么话,让皇上如此开心,以后也和我说说。”

宋抚见于殷呆愣着,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继续说道,“皇上赏赐了件马褂,尚宫房出品的,那个手艺真是上上乘。另

外的是宫中丽妃的新衣裳,皇上说了,秋猎的日子快到了,宫里的新衣裳也陆续吩咐尚宫房的人去赶制了,这些是皇上赏

赐的。你呀,今个起就不用陪着早起为早朝做准备了,每早都要去尚宫房里领做好的衣裳,然后按照身份品级依次送去。

这部正好丽妃的衣裳做好了,贵妃那儿皇上带我亲自送去了。还有淑妃那里,记得明天领了衣裳赶紧送去。几位皇子公主

的,过几天就能做好了,剩下的嫔妃也都别忘了送去。”

“是——奴才叩谢皇上。”于殷跪地叩拜,然后一双腿就着跪资挪了几步,来到宋抚跟前,献媚的邪道,“宋公公,于殷

往后也要劳烦您了,若不嫌弃,于殷想认您做大哥,往后一同尽心尽力服侍皇上。”

宋抚一听,眼珠转了小半圈,他想于殷在皇上心头占了点分量,今日他逾时都未出现,皇上也就问了一声,半句责怪的话

都没有,还把这份差事交给他做。看来往后他的好日子长的呢,宋抚参透他得宠,宠的长久,当然不加推辞就答应了于殷

的提议。两人四下无人的时候均以兄弟相称,于殷想着攀上高枝,宋抚想着拉拢圣宠之人,互相各取所需,倒是感情日益

熟络。

这几日,于殷甚是清闲,除了不用早起殿前服侍,晚上也没了皇上的传召,提心吊胆了几晚,看来皇上是遗忘了他,也倒

松了口气,晚上不再傻等,直接早早就寝。第二天睡饱了才去尚宫房领衣裳,然后按照衣内放的名牌送到指定的地方。

这日,于殷同样的时辰去了尚宫房,领了件男子的袍子,上面用云团作为滚边,虽然外观华丽,却也太过繁重。于殷取了

里头的名牌一看,“二皇子”,这不是单于烨欢么?于殷仔细瞧了瞧上面刻的字,特意用朱砂描了的字,虽有些不同于现

代的汉字,但还是能够辨认出来。

一想到单于烨欢,于殷的不由地觉得周围的气温一下子变得好冷,那个人长的虽然好看,像朵绽开的牡丹,那双眼却又是

桃花般半开,不过却对自己有明显的敌意。若是让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估计他会变脸取笑自己,想想就很气馁,可是

又不能不去……

想来想去,看着那日头慢慢变迁,手上的东西还是要当天送到的,没有办法,只得去了趟宋抚那里,借了名小太监做跟班

,说是给宫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子送东西,一个人太过寒酸了些,多个人看上去更加隆重些。话虽是这么说,可于殷的心

思可是为了自己充面子,即使成了太监,也要做个能使唤他人的太监,这样就不会低人一等。

是的,低人一等,是现在于殷最为在意,最为自卑的一个死角。他特意重新熟悉打扮了一番,带着一个小太监大步朝单于

烨欢的住处走去。

“这位小公公,请留步。”

于殷挺胸收腹,才刚瞧见那一角的屋檐,走了几步就被人给拦了下来。他抬眼一瞧,那名说话的人儿虽然卑躬屈膝,话语

十分谦卑,可眼中那股看扁人的气势还是掩藏不住,眼尖看到于殷身后之人手上端着的东西,这才软了话拦住于殷两人。

“奉了皇上之命——”于殷清了嗓子,他略扬起下巴,一双眸子下看三十度,突然亮光一转,从眸子里射出的视线落在那

名太监身上,那人一时搞不清于殷的身份,忍不住转开眼,有些气弱。只听见于殷说话不紧不慢,声调里透着愉悦,“特

意遣奴才过来送这个,您瞧,这可是尚宫房特意赶出来的新衣裳,皇上说了快到秋猎的时节,特意吩咐尚宫房缝制,一做

好就要给二皇子送来。”

来回一说就扯了一长窜的话,于殷最喜欢这样说话,特意把简单的事情说的看似很复杂,然后可以忽悠别人,那个宋抚说

话也是这个调调,要当个人物,说话技巧是需要学学的,这样一说就见那名太监的气势消减不少。

于殷瞧见了空档,他转头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便不由分说的超前走。那名太监虽是微楞,可还是赶紧追了上来,说话

有些慌乱,他急急拦了过来,道,“二皇子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屋。您,可别为难奴才啊!”

于殷反而硬了表情,说话不容回驳,“这可是皇上的命令,您瞧,奴才还领了牌子,若是日落之前不办好,皇上责怪下来

谁也不能逃脱。”

“是啊,这位小公公,您就行个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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