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迷梦之假面(穿越 太监)上——柳绿桃桃
柳绿桃桃  发于:2011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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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的名字就瞪眼怒斥,府中人也全不待见他,询问另一当事人夜玉,却未想到她一听见于殷的名字就变得抓狂,疯疯癫癫

起来。

江言榕如今见到的于殷与之前的印象有些出入,他呢喃的问出口,双眸如星辰璀璨,唇红齿白,绯红爬上脸颊。

“呵……哈哈……哈哈哈……”于殷笑了,越笑越大声,他笑的前俯后仰,笑的泪水都堆在了眼角,他掩不拢嘴角,倾泻

出带着笑的颤音,“很好!实在是太好了!”

“别哭。”江言榕觉得这样笑着的他比哭还要委屈,无措的伸手想要安慰他。

于殷下意识的打开靠近自己的手,身体一下子绷直,然后茫然的看着江言榕,面上的神色过了许久才恢复正常。江言榕张

嘴,他其实大略知道于殷的事情,但是听闻与实际见到还是会有些出入,就像现在,于殷的眼角弯着带着一抹世俗的媚色

,感觉他变的太快。

于殷慌忙抹去眼角的衣服,他讨厌江言榕的眼睛纯洁无瑕,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很是不舒服。于是他站起身,按着江言

榕坐下,伸手想要解了对方的衣服。江言榕一愣,不懂于殷为何这么做,于殷冲着他笑了笑,魅惑的笑容下便见于殷收回

手解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两件落下,散落在地的衣服与白皙的身躯,让江言榕一时晃眼。

“既然你向狄将军要了我,便快些做吧。”于殷僵硬着身体平躺在床上,他没有仰面躺下,特意选了个屈辱的姿势,他面

朝下,看不见江言榕的表情,分开腿这样跪趴着。

“你们男人除了做这事还有什么?难道是和我们谈情说爱?要做就快做!”说话听得很是刺耳,于殷像是个浑身带刺的刺

猬,说句话也把人扎疼。

“……于殷。”

“要做就快做。TMD,老子就算不全,也还是个男人,你们TMD真恶心,居然能够这么英勇,迟早会不举!……全都TMD断

子绝孙!”

“于殷!于殷!”江言榕把于殷从床上拖起,果然他已经泪流满面,凑过去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江言榕抱住他,愧疚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赎你出来,并不想让你变成这样。就算是我的棋子,也不想你遭受这些。”

“那你TMD之前去哪里了?老子都成太监了!你瞧瞧清楚,老子是太监了!老子被人冤枉,被人打,被人关的时候你在哪

里?莫名其妙被人抓了,被人阉了,现在落个太监还要被人骑,你TMD的都到哪里去了!说啊!”

“我……”见着于殷一下子跳了起来,双目赤红,投过那微弱的烛光,看清他身上不够平整的疤痕。江言榕一时哽咽,他

倒吸一口气,移开目光,道,“皇上派我从军北上,这次狄将军大获全胜,得以早些回来。”

“啊——于殷!”江言榕的情绪还很沉重,未料到于殷突然扑过来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压着他来回抚摸,不适的感觉如同

触电,一下子红晕爬满了他的整张脸。

“这个时辰应该是睡觉时间,你要做就快些,不然……”后面的话没有继续,于殷低头就吻住江言榕的唇瓣,慢慢的摩擦

,一步又一步牵引这对方追上自己的节奏。

“唔……”江言榕觉得床在旋转,床顶上的雕花自己居然变换着式样,他的眸子渐渐垂下,半眯着眼睛,细长的睫毛轻颤

,他被于殷的这个吻所迷住,一个拥吻下来就另他气喘吁吁。

于殷的吻从江言榕的口中退出,特意停留在唇边,然后用牙齿咬了江言榕一下,看到他吃痛的朝后仰头,于殷再次印上一

吻,笑得很媚,他问道,“满意吗?后头保管主子满意。”

这一晚,江言榕被动接受于殷所赋予的欢爱,他迷迷糊糊与其折腾了一宿,早上醒来已是晌午,错过了早朝的时间。

“喂!江言榕,日上三竿,你还不起来?”于殷睁开眼,光着身子趴在江言榕身上,一双手不停的摸来摸去,还不忘伸到

他的胳肢窝里挠痒。

“别、别闹!”江言榕觉得好痒,难受地一把抓住那双惹火的手,眼睑有些肿,他撑在床的一侧坐起身,浑身酸酸软软的

,他与于殷错开眼,轻咳一声,“你也起来……穿衣服……”

于殷一愣,瞧见他身上的青紫痕迹,再瞧瞧自己身上的痕迹,嘴一弯,笑得有些放荡,他背过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

上,边系边说,“我这身子浊了你的眼,抱歉啊!”

这句话落下,拨断了江言榕心中的弦,他愣在床上,缓过神来后,眸子眨了一下再一下,他的唇微开,牙齿上下打磨,却

又听见于殷自语。

“对了,能请三皇子过来吗?我有事想见他。”

“恩?好。”江言榕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木讷的点了点,所有的情绪都退至低谷,完美无暇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他裸足踩在地上,套上里衣,选了套湖蓝的长衫,扯了一下床边的细绳,铃铛脆响,不一会儿就有下人叩门而入。

“呆在屋里,我不想别人看到你。”江言榕的语调没有起伏,他推门而出的时候,垂下眼,转身那一刻瞥了屋里人一眼,

那人背对着自己未动,收回视线合上门。

于殷说想见三皇子,等了三天,终于江言榕带他去见单于烨绝。一番乔装打扮,被带出姜府坐上马车,两人来到一处近郊

的林子,踩着铺满地的落叶,“哢嚓。哢嚓。”树枝踩在脚下发出脆响,抬眼面前的人影越来越近。深秋的风吹的是北风

,打在衣服上的时候很冷,于殷哆嗦了一下,定神看着对面的人笑颜如花,不,是只嘴中含了支黄花的狐狸。

为何会觉得是黄花,不巧,落叶风飞,那金黄的树叶落在他的脸上,短短的一瞬,那位置正好贴着嘴唇。

纤长的手指夹住这片落叶,单于烨绝动作流畅,他的嘴角始终噙着抹笑意,狭长上扬的眸子比狐狸眼更美几分,他的薄唇

动了动,“还未到日子,怎么就想我了?”

“是没到,解药就提前给我吧。”于殷转头看了看,江言榕还在原地,目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应该就算他有内力,这里

风大也听不清自己与单月烨绝的话,听不真切就行了。

“不要。”

与单于烨绝接触久了,于殷知道他的性子,就爱捉弄人,喜欢得了便宜又卖乖,他的那双狐狸眼弯成近似乎月牙儿的样子

,就知道他是想捉弄人。于殷的脸皮早就学厚了,他摸索出应对的招数,于是就开出个条件作为交换,“我想了想,还是

进宫,得了宠幸才能爬上去。我羡慕那个宋公公的位置,所以……”

“何时打算进宫?”单于烨绝的眸中亮光一闪,他嗅出了于殷的那一点小小的野心,这个微笑的东西放任滋生未尝不好,

作为棋子往后可以上进一位。

“当然越快越好。”学着对面的人的样子,于殷想要笑得像只狐狸,弯着眼睛,拉长嘴角,声音深沉,“不过……狄将军

那里……”

“本皇子自会处理。”单于烨绝伸出手,拉过于殷的手把一粒白色药丸塞入手心,他估计把这个动作做的夸张不已,还偷

偷瞧了眼远处的人儿,道,“既然下定决心了,就和那人走远点,以后的路很长……若是死了,也不要拖累他人。”

“知道。”于殷把手中的药丸塞入口中吞下,他转身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江言榕不一会走了过来,心中猜想他们会说些

什么,面上仍旧如玉般冷情的没有丝毫变化。

“明日,父皇出宫例行与民同庆,榕,你把于殷带在身边,我要他再次爬上龙床。”

单于烨绝的话就是命令,江言榕不能违抗,他只转着眸子看向于殷,那人却错开眼,声音中带着坚定,“有劳江大人,于

殷能否扶摇而上,这第一步可全看您了。”

奴才与主子的差别,现在说话的语调停顿都变了,透着那令人变扭的太监调子,江言榕收回了视线,不想再看这样的于殷

章29

一年一度的与民同庆,皇上一大早就起床,任人宽带换衣,繁复的金龙绣花衣服一件又一件,头上的金色发冠同样暗雕着

五爪龙的纹饰。

寝宫外头一排的宫女太监正襟的立在外头,左右各一字排开,低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各自手上端着旁子,全都为了

听候那高高在上之人的吩咐。终于,等了很久,寝宫里的那人做了首肯,大门一下子“吱呀”打开,左右站的人立刻屈腿

下跪,手上端的东西仍旧稳稳的托着,异口同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一人的声音显然抵不过众人,他的声音能听的十分清晰,宋抚抬起右手,不久皇上的手落在他的手臂上,

由着众人敬畏的目光,坐上八人抬起的软榻。皇上出宫的队伍庞大,前后侍卫排成列队,浩浩荡荡沿着宫闱,穿过官道,

城门预先开启,一路行过只听那声“皇上万岁”此起彼伏。

宫门合上,皇上微闭的双眼张开,一条缝的眼睑扫视了一圈,看着塌下的人纷纷跪下叩拜,他抬手,跪着的大臣们才陆续

站起身。一行人前呼后拥跟在皇上的软榻旁,以这样的速度前进,大约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宋抚瞧见了金阁寺,他示

意侍卫放慢速度,软榻在寺前停下,皇上由人搀扶下了软榻,一名方丈迎了上来,道,“皇上,万岁。这边请。”

今日皇上依照惯例的形成,早上先去金阁寺祭拜,祈求一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后把祈愿符高高抛至许愿树上,双

手合一,他身后的大臣们也都合一祈愿。然后,皇上与主持方丈一起用早膳,全是素斋,其他人则在别间同样享受金阁寺

僧侣提供的素斋。

早上的烧香拜佛后,皇上步行来到京都最为热闹的地方——金字坊,选了最宽敞的地方,换了套便服,开门济贫,施舍食

物与穷苦人家。

待准备的食物全都分发完后,这个时辰差不多是日落西山的时候,皇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宋抚机灵的接受替皇上按摩

。一旁的大臣也累得直敲打自己的腰,大家都忙碌了大半天,用了晚膳之后,还有夜游金子坊,猜字谜。

于殷被江言榕带出来,乔装了一番,他被人挤在最外圈,看不清焦点人物,他等的便是那个夜游金子坊的时辰,能否吸引

皇上就在此一举了。

夜晚,也许是沾了“夜”的关系,黑暗中的月亮分外撩人,朗朗星空伴舞,只瞧见那个树梢上的半月牙儿透着清冷的光芒

皇上今天兴致很好,包了一搜船坊,那是花魁斗艳专用的,船头坐了个美人,纤纤玉手轻轻拨了拨琴弦,随即手指拨动加

快,琵琶声声急促,随后才渐渐变缓,一曲下来,演绎之人表现的淋漓尽致,很是应景。

宋抚见皇上高兴便敬了几杯酒,眼中泛了层雾气,看什么都觉得蒙了层丽色。宋抚又装着胆子敬了一杯,他的手握着酒壶

有些颤抖,最终还是稳住了手腕,为皇上斟满了酒。

船坊在水面上漂了一会儿便顺着水波慢慢滑向岸边,于殷得了单于烨绝的安排,换了套艳红的衣裳,画了个令人惊艳的妆

容,他只外批了件舞衣,赤足上了船尾躲在一侧观察皇上那里进展。

“宋抚,还有什么新玩意?”皇上有些醉了,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听着那抑扬顿挫的曲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好听的曲子,应该配佳人伴舞。”宋抚受人所托,他左右摇摆不定,只得尽量不让祸及自己,若无其事的点了一句。

“伴舞?那就找人来跳!”

皇上才刚吩咐宋抚去办,于殷已经等不起走到皇上面前,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勾出两个半圆,他凭着昨晚练了一宿的记忆,

足尖轻点,衣袖飘扬。

“那跳舞的美人是谁?”皇上揉了揉眼睛,像似看不真切,侧头问向立在一旁的宋抚。

宋抚张嘴欲回答,没想到话被那人给抢了,只听于殷道,“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愣,自己换了便服,微服出来,怎么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不悦,皇上拍了桌子,这声音吓得宋抚腿都软了,

他朝于殷勾了勾手,擒住于殷的手拉下他的身子,凑近细瞧了一番,没有多大印象。于殷倒没有宋抚那么惊慌,他微蹙眉

,“皇上,奴才手疼。”

“宋抚,这是你安排的?”皇上问这话的时候松了手,他只觉得眼前有白影一晃而过,意识也有些不够真切,等定下神来

的时候,发现身旁立着的宋抚不知去了哪里,怀中凭空多出来一个人,就是刚才跳舞的红衣人。

“奴才于殷愿意服侍皇上。”于殷窝在皇上的怀中解开自己的衣带,他扬起下巴望着皇上,红唇微动,声音倾泻而出,他

道,“狄将军献了奴才给皇上,希望皇上能够喜欢。”

皇上并未认出于殷,何况是赏给他人的宫人,本就记不清自己临幸过的妃子,眼前这几个月都不曾见过的人,他更加不会

记得。于殷这样大胆的举动,完全处于主导的位置,皇上初有些不悦,原本应该在下被自己所掌控的人,这回反而引导自

己,带领自己,这些对于皇上来说是新鲜,只要够刺激,够满意就成。于是,皇上默许了他的大胆,于殷的眸子带着笑,

他更加卖力的取悦这个让他坐在上面的人。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皇上是在船上与人颠鸾倒凤,他有些太过入迷,太过忘情,更加难堪的才做了两个回合就没有再继

续下去。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从头到尾做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再次证明自己的雄伟,还好早上容易促成兴致,这

次他能看的清楚压在身下之人的所有反应,同样的两个回合,倒是身下之人率先求饶,累得直喘气。

皇上挽回了颜面,自然不会再继续下去,他也没有更多的经历与其在坚硬的船板上滚来滚去,所以皇上慵懒的说道,“这

次就算了,晚上朕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皇上出宫一夜未归,只在船上过了一宿,一群大臣这次没有参加早朝,惶恐的候在岸上,却又不敢越前跨上船甲,佯装路

人在这一处徘徊,等了许久才见船头那儿冒出人影,身形伟岸,线条分明,气宇轩昂。

那人下了船,双脚落在地上的时候,他转身,伸手一揽圈住船上的人安全落地。佯装路人的大臣松了一口气,赶紧跪下叩

拜,两头各站着便衣侍卫,拦住欲经过这里的人。

“宋抚——”皇上走在前头唤了宋抚的名字,微微侧头问道,“宫里头有什么空缺的职位?给他安排一下。”

他?宋抚立即明白了,打量着走到他面前的人,问道,“叫什么名儿?”

不过是个娈童,宋抚在心中掂量着分量,他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哪个一夜得宠,哪个隔日失宠,再得宠也就是那样,能

怀上龙子的才有前途,更何况后宫里斗不过的妃子被打入冷宫的,终身不得与孩子相见的,比比皆是。宋抚可不再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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