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迷梦之假面(穿越 太监)上——柳绿桃桃
柳绿桃桃  发于:2011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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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太监正剧文.慎←穿越文

此文是太监文的尝试,努力朝虐的方向发展,非立马阉割,三观不正,狗血情节,涂鸦之作。]

文案:

有谁问过我的意愿?我不想做太监!

既然要做坏人,就做个载于野史的佞臣!

爱过,恨过,错过,悔过,这一生也轰轰烈烈过!

人物:于殷(苏雪)、江言榕、乔松、苏乐、苏凤、单于烨昭、单于烨欢、单于烨绝等。

【出院卷】

楔子

“贺放,你TMD,给老子站住!”

于殷气急败坏从小巷处跟着追了出来,加快步伐追上前面的人,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抡起拳头就凑了过去。贺放被他这么

一揍,再也没有沉住气,手臂一挥勾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前嘴对嘴堵住于殷接下来要说的话。

又是这一招,于殷想起刚才在小巷处,那家伙趁自己不注意,竟然、竟然吻了自己,心中怒气顿生,“你丫滴把老子当娘

们耍啊!”

手肘用力向左侧撞去,成功打在贺放的肚子上,那人疼的终于松了手,于殷用力一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了拉右

手的袖子,嘴巴凑上去猛擦,还不忘朝着地上多啐了几口唾液。

贺放捂着肚子,脸上堆了一肚子火,吼道,“于殷,你一直把我当什么?我眼里写着什么,你别说你没有看懂!我还真

TMD就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所以亲你不后悔,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狠……”

“靠!你居然说喜欢老子?要是早说你是同性恋,你喜欢男人,老子、老子会和你拜把子?”

于殷也索性把心里的话挑明说了出来,“我就想,你贺放是什么人,那局长的侄子,当官的家事,没事整天跟我们混,我

还真当你是哥们呢,居然是个喜欢男人的异类!”

“于殷,你居然这样看我?”贺放冷笑,仰天大吼一声,“早知道你也这么恶俗,我当初就直接上了,何必和你耗那么长

时间!”

于殷见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对,回想刚才气急败坏说了一大串话,有些后悔说话不经大脑考虑,喘了口气,“我只是

想说,我只喜欢女人。天下男人多了去了,你喜欢男人,我没办法帮你转回来,拜托你别纠缠我。如果你以后不缠着我,

大家还能做做一般朋友。”

“呵!”贺放继续一声冷笑,接下来的话阴森了许多,“我还到真是死心眼,就想缠着你不放!以前小心翼翼怕被你发现

了,现在话都挑明了,我也不用遮着藏着了。想和我撇清关系,就把以前我待你的好全还清了,到时不用你赶,我自己也

会走!”

看那眼神,于殷撒腿就跑,贺放一个箭步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拖着人往临街的酒店走去,丢了张金卡到柜台,直接上楼开

房,就把他往床上按。

“最好别惹火我,不然把你弄伤了,我心疼都来不及。”边说边开始拖于殷的衣服,裤子也被从后一下拉开扯到脚腕处。

“你TMD不是人!”

“欠我的钱,欠我的人情,欠我的债,都还清了再骂我。为了你,我可是牺牲那么多,你现在没资格指着我说话!”

于殷张口还想继续开骂,贺放没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直接咬上他的唇,辗转反侧,随后紧跟而至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贺放伏在于殷的背上,下身贴合着,猛烈的前后运动,疼得于殷脸都白了,冷汗从额头冒出,他只觉得天旋地转。

“老子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真TMD不是人!贺放,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燕国.都城.怡春院

“哎哟!两位客官好!”

迎面走来怡春院的老鸨,她眼尖,猜出走进来的两位客官定不是普通身份,非富则贵,定是有银子的主儿。所以,老鸨亲

自迎客,捏着帕子的一角朝两旁的姑娘挥了挥手,身在风月场上的姑娘们怎么会不懂老鸨的意思,媚眼一抛变能掂出客人

的分量,呼啦啦就围了上去。

“客官,瞧着面生,可要点姑娘吗?”一股浓重的胭脂味逼近,江言榕眉头微拢,朝前走的步伐突然停下,转头看向身旁

的乔松。

“妈妈,这里比姑娘们还要火的当属小倌,现在时兴南风,当然来这里寻乐子也是为了这个‘男’字啦。”乔松伸手拉过

老鸨在她耳边轻语几句,随后塞了一定银子与她手中,笑道,“女子总是太过娇气些。”

老鸨见着了银子,乐开了怀,捏着帕子赶着围过来的姑娘们,厉声道,“客官点了倌阁的人儿了,你们没客还不快去门口

给我拉客去!”

“哎呀,妈妈!”姑娘们悻悻散开,有几人还是不时回头打量着这两位客官,心想怪不得面生,原来是倌阁的常客,干嘛

要走这边的门嘛!

“榕,我说吧,叫你不要走这边,害的我们差点被那些胭脂粉给熏死。”

“我、我并不知还有两个门……”

“好了,今个带你来寻乐子的,要是让人知道你没玩过小倌,那多没面子。这都城里的达官贵人都兴玩小倌,养男宠,你

不喜欢去花街找姑娘,那就来玩玩小倌,可比家里的那些妻妾有趣的紧。”

“恩。”

两人并排跟在老鸨身后前往倌阁,一人话多,一人话少,一人是目若朗星的浮夸子弟,一人是面如玉冠的翩翩公子。

来到了倌阁,乔松点了个妖媚的小倌,一声艳红的衣服,腰带随意打了个活结,衣领松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每迈一步风

情万种。另一名小倌也是他点的,特意向老鸨要了个还没开过苞的雏儿,不过已经过调教,床上功夫不会太差。

“榕,不是不给你点个老手,就怕你他反压在下面就糟了。”

乔松抱紧身上的人儿,大笑了一声,见江言榕挑眉,心中一惊搂着小倌站起,“这次我请。”

“还不快扶客人进房伺候!”红衣的小倌是这的花牌,他瞪了那雏儿一眼,媚笑道,“还是个雏儿,不懂事,爷,我们回

房吧。”

说着迈了一小步,刻意左手拉着衣服的下摆,细白的腿整个露在了衣服外面,乔松搂紧了他就朝厢房走去,“今天爷要让

你舒服个够。”

江言榕见乔松已经搂着人走了,自己也未拒绝小倌的搀扶朝厢房走去,进了屋由小倌扶上床,解了外衣去了头上的玉簪。

小倌颤抖抖的脱了衣裳,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脸上透着绯红,随后发出一声轻颤。

“你怎么了?”

刚才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面色潮红,身体还发烫呢?江言榕下床想要叫人来看看,刚起身就被他拉住,轻如蚊蝇的声

音从身后传来,“奴家没事,只是服了春、春药,爷开始吧。”

接着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江言榕突然觉得血往上冲,明显自己也中了春药,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回抱住那小倌。

“爷,那花酒里,一般也都有催情的功效,过了今晚就好了。”

章1

“唔……TMD,疼死老子了!”于殷对贺放的狂野记忆犹新,身上被他又啃又咬又掐的,真TMD和野兽没有两样!

迷迷糊糊睁开眼,于殷见旁边的人还睡着,胸膛起伏呼吸平稳,昨夜被强上的情景立刻浮现在眼前,气的眼睛充血,扑上

去就掐着那人的脖子,用力再用力。

“老子说过,绝不会放过你!”

“唔……”被掐着的人呼吸困难,觉得脖子处被什么东西掐着,忽然伸手想要拍开,挣扎一翻踢了被子,终于挣脱于殷的

禁锢。

“你……”那人还不是很清醒,凤眼眯成一条缝,看向于殷的视线没有焦距,愣了一愣忽觉身上很凉,赶紧扯住被子一角

掩在腰际处。

于殷也觉身上凉飕飕的,脑子因着凉意一下子清醒许多,手指着床头那人叫嚷道,“你、你谁啊!”

“你没事吗?”面前的人儿面如玉冠,手指修长,指甲形状很好看,他捂着脖子揉了揉。回想着刚才的情形,脸上的神色

变了变,凤眼上扬,嘴角含着抹冷笑,声音不似刚才温润如玉,多了丝令人颤栗的冷色,“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想要杀

了我?”

于殷还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只觉床头的人儿青丝如瀑,披散开来,肤若凝脂,往下望去没有女子的酥胸,体格也较女子

大了许多,声音也不尖细。那贺放到哪里去了?

“贺放那崽子死哪里去了?你也是他派来的,是吧!”于殷激动的冲向前拽进对方的手腕不让他趁机逃走,“TMD,贺放

你真不是人!自己一个不算,还找了个来玩老子!说什么就是喜欢老子,骗谁啊!你给老子滚出来,有种单挑,老子非要

拨了你的皮!管你是不是局长的侄子,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掀翻了你!”

玉人眉头微拢,唇角溢出“嘶”声,他搞不懂面前的人怎么突然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这个小倌莫非疯了不成?用力扯开

他的撕扯,裹了被子下床,桌上的茶壶是空的,只剩下那酒壶里还有些余酒,犹豫片刻还是斟了小杯饮下。

“喂!”于殷唠叨了一通,那人才说了几句话,后面索性抢了他身上的被子,自顾自喝酒。他也口干舌燥,骂了那么就都

没喝过水,下了床夺过他手上的酒壶一饮而尽,斜瞪了他一眼,质问道,“这里是哪个酒店?搞得古色古香的,你是谁?

告诉我贺放那崽子人在哪里,老子要去取菜刀砍死那崽子,大不了坐牢,也要让他瞧瞧老子不好惹!”

“在下江言榕。”对他说的话还是不理解,只不过是陪了自己一晚的小倌,以后估计还会再来这里。江言榕其实还不是很

明白,乔松说自己太过冷情,没有那些七情六欲,府中纳了两妾,也就刚娶进门的时候宠幸了几日,现在都甚少问津。乔

松说自己看上去对女子也就一般,要不试试小倌,时下达官贵人养男宠的甚多,还有人娶做男妾,不过终究不同女子生不

了孩子。

“老子、我问你!”于殷饮下酒,壮了胆子问道,“你也上过我没?”

江言榕一愣,想起昨天的夜色绮丽,颠鸾倒凤,不由面薄随后脸上一热,老实的点了点头。

“你!”于殷气急,居然还跟老子玩纯情,老子哪里像娘们了?倒是你自己,这张脸就是美人脸,可惜了是个男人。

“占了老子的便宜,全给老子吐出来,传话给贺放,小心他的脑袋,老子一定会往死里扁!”

酒暖了身,乱了心神,于殷觉得身上灼热不已,无法抑制,想到面前的玉般男子,他上了老子,老子上他,这叫一报还一

报。男子就男子,于殷可不想忍,苦了自己便宜了对方,往前一扑压倒对方,撤了被子就往他的腿间挤。

“你,松手。”话少的人儿憋出了句话,昨天兴许是做了太厉害了,身上力气还没有恢复,江言榕料到那小倌要做的事情

,抵制他的胸膛想要阻止。可是身上因为他的乱摸挑起了火,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被他乘机分开双腿,再想使劲时早晚了

一步。

“不要!”

异物强硬推入体内,江言榕打了个激灵,紧跟着猛烈的抽动,他失声大叫一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掌中聚气朝身上之人

猛的一拍,推开那人后,慌忙拾起衣服套在身上,摸了两定银子推门而逃。

江言榕奔出去后,拉了个送早膳的女童问道,“乔公子的厢房是哪间?”

女童先是一愣,抬眼偷偷打量着江言榕,随后羞红了脸,一汪秋水望着江言榕,柔声道,“乔公子是那间厢房。”

捏着衣袖,抬手要指楼上的里间,露出的玉指做了兰花扣的姿势,女童的心思全然摆在了脸上。若是平日里的江言榕会礼

貌的会以对方浅笑,现在心中犯了慌,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着后,头也没抬匆匆行礼,就朝乔松的方向快步走去。

“咚咚。咚咚。”

一大早就有人不识时务猛的拍门,乔松被吵醒,啪地掀了改过头的被褥,坐起身随意套了件衣服前去开门。

“哎哟!”迎面被人撞了个正着,正想发话训斥,就见是神色慌张的江言榕。

“那、那人、死了……”

“什么!”

乔松瞪圆了眼,一把捂住江言榕的嘴,使了个眼色,进了里屋把衣服重新穿好,在桌上放了定银子,面向里屋道,“爷有

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点你。”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只见床边的红衣整件落了下来,慵懒的声音飘出,“爷走好。”

乔松推着江言榕出门,回头还不忘朝那散开的床幔定了定神,轻轻扣上门,收回视线问道,“怎么回事?”

四下张望了一下,把乔松拉到角落,压低声音,“恐怕我无意杀了人,那一掌用的是十成的功力,恐怕是——”

“死了?”

见乔松惊的挑眉失声问了一句,江言榕慌忙做了个噤声,“这可怎么办?我刚升上都尉一职,若是让父亲知道我错手杀了

人,这可如何是好。”

“只能先回去看看。”

“这不好吧。”

“实在不行,只能想法堵住人的嘴了……”

乔松眸子一暗,做了个手势,江言榕面露迟疑,顿了顿,只道,“现在人还少,要不回去看一下。”

现在辰时未过,花街柳巷迎客到很晚,这时大门紧闭,院里的人大都还没有起来,眼下看到也就是些侍童在走动,两人绕

过走来的人,折回厢房。先推开门的是乔松,他身形一顿,见了屋里的场景后,仍不住转头冲着江言榕眨眼,脸上抑不住

笑容。

“你说可怎么办?”

“榕啊,打八岁起就甚少见你如此慌张,真是难得!难得!”

“人命,能不慌么?”

一句话点醒自己,江言榕收起心思,镇定下来,见那人还是这样躺倒着,拾起地上的被褥覆在他身上,双手抱起他放于床

上,身体还是温热的。抬手放在人中处,能感觉到微弱的气息,松了半口气,“气很弱,我试着输真气。”

刚想提气,被乔松打断,“不可,怕是这气没数多少就一命呜呼。他受的是内伤,又没半点武功,这样赤裸了有段时间,

不要染了风寒就好。”

“那、还是会没命?”

“我看看。”

替床上的把了脉,乔松从怀中取出个小口瓶,垫了垫,“私下里向御医学了些东西,今日调配的药,能治内伤,拿他试试

?”

乔松这几年喜欢上了医药,自己钻研医书外,有时也会向御医们讨教,这些都是私下里学的,他的药能不能治人,还真不

知道。江言榕记得,他磨药也只是年前的事情,现在才半年光景,这药能不能吃呢。

“往后一月内这里的费用全由你出。”乔松接着开了条件,小口瓶在手中晃了晃,问道,“再不喂药估计要撑不住了。”

不管怎么样总比马上让他死了的好,江言榕瞅着床上的那人,想着刚才那人突然的疯言疯语,觉得自己错不改下手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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