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穿越)——加百列1984
加百列1984  发于:2011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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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向自己房中去了。
第十章 身份
最后的最后,到底是展昭赢了还是白玉堂赢了,没人去关心,总之,第二天早上,满脸疲倦外加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没休息

好的展昭和同样精神萎靡不振的白玉堂迈进包大人书房的时候,死者的身份是已经知道的了。
“那死者是兵部尚书张氿之弟张池,此人无官职,整日在秦楼楚馆厮混,仗着有些武艺,横行霸道,大约一个月前,此人

在兰香楼见到了花魁盈灡,从此便整日泡在盈灡房中,前几日还向盈灡讨了她随身的香囊,似是对她钟情不二,当初见面

没多久还曾说要娶盈灡过门,可到他死都没听到这方面的信儿。”白玉堂一边说,脸上似是露出了颇为鄙夷的神情,想来

是对那张池不满。
“那怎么这许多日张氿没见到他弟弟,就不担心吗?”夕雨纳闷的出声。
白玉堂凉凉的说:“担心?应该不会。听盈灡说,那张池与其兄因为为她赎身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在失踪前已经近十天

没回过家了,看来他哥哥也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了。”
说到这儿,展昭似是要说什么的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感觉到了,回头瞪了展昭一眼,心想:我知道你这猫儿想什么,

不就是想说白五爷我也是如此吗?你这臭猫,竟然将我和那腌臜泼皮混为归为一类,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没想完,

就听见夕雨说:“白老鼠,那张池和你很像呢……”
白玉堂不禁怒火中烧,气得脸都红了,见到展昭似是被夕雨说出了心中所想,一个忍不住,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怒火就

更甚了,于是马上反唇相讥:“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你白爷……嗯……我能和那腌臜泼皮一样?!”
“怎么不一样!哦……你比他好看一点儿。”
“你!”气的白玉堂没话说,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这口头亏,“你胡说!”
“哦!那你是说你还没他好看了?”夕雨笑嘻嘻的看着七窍生烟的白玉堂,哼!谁让你昨晚上不睡觉打架,害得我整晚没

睡好!
“你个臭丫头……”
“好了!别吵了!”展昭是在看不下去,参照以前经验发展下去又会变成三岁孩童吵架,“小雨,此乃包大人书房,不得

放肆!”
夕雨见状,吐了吐舌头,站在一边不说话了,白玉堂也满脸不甘的仰头看房顶,手里的扇子猛扇,气死了,气死了,散散

热气。
“大人!现在是否要请张氿张大人过府认尸?”公孙策打破尴尬,问道。
“理当如此。”包大人捋了捋胡须,细想了一下,“展护卫,你去吏部查查看,张龙。赵虎,去请兵部尚书过府认尸。”
张大人到的时候,白玉堂与夕雨并没在府里,白玉堂去了兰香楼找盈灡,而夕雨则到了铁匠铺,取回她叫铁匠帮他打制的

现代手术器械,包括手术刀,手术剪等,然后去了趟药铺,取回自己定制的银针一套,然后去了成衣店,将自己定好的几

套春夏秋冬衣,隔离衣取回,这忙忙活活的一下午,回到开封府已是日落时分,那张大人领了自己弟弟的尸体,悲痛而去

,用过晚饭,几人又聚在包大人书房中讨论案情——
“那张大人是鲁地济南府人,天圣二年进士,从济南府长清县令做起,如今官至兵部尚书,为官清廉,官评甚佳,其弟张

池是是天圣二年武进士出身,本留职宫中,因酒后嬉闹被罢官,从此便游手好闲,不事生产。”
“我今天在兰香楼肖妈妈那儿听说,这张池就是一纨绔子弟,酒色之徒,平时欺男霸女,流连青楼,近来与其兄关系十分

不好。其兄对其行为向来是不加管束,最多不过口头训斥,可此次张池想娶盈灡为正室之事,两兄弟闹得不可开交,听说

张氿曾将他弟弟打出张府,并威胁说:‘此不孝之子,何必活在世上!’之后张池亦大声辱骂:‘难道你就是孝子了!你

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云云。”
“我今天检查了一下白老鼠所说的那个香囊,发现里面除了平常的熏香外,还加入了一种称为离魂草的东西,这种东西平

时闻起来有安神宁气之效,但若此香与麝香混合,便会在一个时辰内神志不清,被人剁成肉馅都不知道。”
“这么说起来那张池的死因似是与其兄有关,展护卫你往济南府一趟,查查张氿、张池兄弟在家乡行为举止如何?我今日

观察那张大人对其弟之死甚是悲痛,照此说来,无有演戏的可能。”
“是!”展昭说完,就要回房收拾,不想被白玉堂拦下,“包大人,圣上下旨我这三月须交猫儿看守,形影不离,不如此

趟,我也跟着去吧,免得某人有违旨之嫌。”说完斜眼看了展昭一眼,你这猫儿,就凭你能查得什么出来,还是白五爷我

帮你吧!
展昭本想拒绝,却听包大人道:“如此甚好,那就两人一起。”
“可大人安危……?”
“没关系,有我负责。”夕雨拍拍胸脯,昂首挺胸的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心想多给他们创造机会,我累点儿就累点儿

了。
“可……”
“那劳烦夕姑娘了。”包大人发话,一切意见自动忽略。
第十一章 旧事
展昭与白玉堂去了济南府,这开封府里就剩下夕雨一人,白天忙着护送包大人上朝、验尸、制药,晚上还要提高警惕提防

刺客,几日下来确实疲劳不堪。
这一日夕阳落下,开封府似乎也随之冷清了许多,众人用过晚饭,包大人将夕雨叫至书房,一边品茗,一边算是闲话家常


“夕姑娘,多日来劳烦你尽心尽力,想必很是疲劳吧!”
“包大人言重了,我既然自愿留在开封府,一是为了锻炼自己,二也是为了帮大哥的忙,现下对府内有所帮助,倒也不枉

我耍赖硬要留在府中了。”前半句还能正儿八经的说,这后面就越说越顽皮。
闻言,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对视一眼,抿唇一笑:“夕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是难得呀!”
“包大人,你就别夸我了,要不然我的尾巴就要翘上天了!”说句玩笑,夕雨正了正神色,“不过,大哥还真是很累呢,

我才干了几天就有些受不了了,不知他这半年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还有未来的那么多年又要怎么坚持下去呢?”说到这

儿,不禁皱紧了眉头。
包大人听到夕雨如此说也不禁叹气:“都是本府连累了他,本府惭愧~”
“包大人,我没有那个意思……”夕雨正要解释,进听得外面脚步声急奔而进,是王朝。
“启禀大人,刚刚户部侍郎韩会忠家人来报,韩大人失踪了!”
包大人倏地立起,忙说:“快请!本府要亲自问话。”
那家仆被传进来,见面跪倒在地,“见过青天包大人!”
“起来回话。本府问你,你道那韩大人失踪,可有根据。”
“回禀大人,我家大人平时若有事在朝中耽搁,必派人通知主母,几年来从不曾忘,今早朝后,我家主母见我家大人迟迟

不归,便叫人去内城打听消息,一问才知早朝后我家大人便坐轿返家,并未去别处,可此时已近戌时,还未见我家大人踪

迹,主母便叫人寻找,衙门饭馆的挨个打听,就是不见我家大人踪迹……”刚说到半截儿,就见马汉进来。
“启禀大人,户部侍郎韩大人家人来报,韩大人被人发现在自家后门,已死去多时。”
话分两头说,包大人这边案子不断,展昭和白玉堂那边却进展顺利,经过两人三日仔细询问打听,原来这张氿、张池兄弟

家里原本是当地的殷实之家,与同是当地富商的李家结为亲家,这李家大小姐李落霞与张家二公子张池定了亲,可谁知成

婚前一月,这李家小姐自缢身亡,死时怀有二个半月的身孕,在当地一时传为笑话,张家趁机退婚,并于十天后兄弟二人

各自迎娶了当时济南府尹的一双女儿为妻,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那李老爷将张氏兄弟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称自

己女儿是被张氏兄弟□后抛弃,但最终以证据不足判诬告之罪,李家被没收了全部家当,李老汉也被赶出了济南府。
展白二人相视无语,看来张池这案子并不简单。
“真是气死你白爷爷了!如此可恶之人,竟然还能坐到兵部尚书,可见这朝中狗官——”话未说完,突然看了展昭一眼,

“这朝中狗官如此之多!”
“白兄慎言。”展昭无话可说,这事情发生许久,就算是事实,当时并无证据,现下更是查无头绪,还不知回去如何与大

人交待。
“喂!臭猫,想什么呢?我刚刚又没说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展昭没理白玉堂,这一路上白玉堂总是找机会调侃他,似是看自己气红了脸很是高兴,也只有小雨能气得这白耗子没话说

,“白兄,我看我们还是问问附近有没有些邻居亲属,或许知道些往事。”
“好!那我们就各看各的本事,晚上在客栈汇合。”说完也不等展昭回话,便自去了。
晚上,白玉堂早早回了客栈,要了一壶上等女儿红,布了一桌菜,吃的酒足饭饱,然后洗个热水澡,却还不见展昭归来,

这死猫,一忙起来就不知道时辰,刚想出去找他,就见展昭推门进了来。
这次他们外出日夜兼程,赶到济南府时已是深夜,客栈只剩一间套房,白玉堂本想另寻别家,转头却看见展昭满脸疲惫,

心下登时不是滋味,便租下了这套间,两人一外一里,倒也不妨碍。
见展昭进来,白玉堂拉他坐下,替他添了饭,嘴里却絮絮叨叨:“你这笨猫,怎么去得如此之久,看来就是笨,查个案子

也能把自己累个半死。”
展昭坐定,看眼前满桌饭菜还热,红泥小炉上还温着酒,碗里的白饭晶莹剔透,鼻尖香气萦绕,这白玉堂虽然嘴里不住数

落,还是绞了热毛巾递与自己擦脸,心中不禁一阵感动。
“多谢白兄。”
“谁要你这笨猫谢。”白玉堂脸上微有些发烧,忙移了视线,“快吃吧!”说完便坐在一边自斟自饮。
“白兄一起用吧。”
“白痴猫,我用过了。”白玉堂说罢便一边喝酒,一边看展昭吃饭,这猫儿吃饭也和猫儿似的,一小口一小口斯斯文文,

遇见自己喜欢的就眯眯了眼睛,还真像只馋猫。
展昭被白玉堂看得浑身不自在,忙说:“不知白兄今日可有发现?”
“啊?什么?噢,你说发现,当然有了……”自己看猫吃饭看入迷了,真是糟糕,“原来那张池早年间便横行乡里,多次

与其兄矛盾,当年张池硬看上李家小姐才让其兄去提得亲,但听说,那李家小姐原本是与那张氿情谊深厚的。”
“哦?”展昭快速的扒两口饭,“还有呢?”
“你这笨猫本来就笨,再不吃些肉就更笨了!”白玉堂忙夹了些肉放入展昭碗中,接着说:“听说那张氿还曾与李小姐私

奔,但最终这事儿不了了之了。呆猫,吃菜。”
“哦!展某今日也有些收获。”
“说来听听。”见展昭吃得差不多像是要放下碗筷,心说这猫怎吃得如此之少,难怪不长肉。
“大约半年前,有个姑娘也来打探过张氏兄弟与李家的事,那姑娘自称是李家二小姐李秋水。”
“李家还有个二小姐?”
“听说这二小姐和她大姐相差十几岁,少时随江湖有名的琴师浮宇学琴,后来就不知去向了。而且听瑞祥轩玉器行的老板

说,这姐妹俩身上各有半片玉佩,分别刻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字样。”
“这倒是有意思?我们此次前来确是不虚此行。”

命案接命案

第十二章
户部侍郎韩会忠的死确实引起了不小的影响,响当当朝廷命官就在这皇城脚下,京师重地被杀了,消息传入朝中,仁宗当

廷震怒,勒令开封府尽快破案,经过夕雨验尸,这韩会忠似乎是下朝后没多久便被人杀害,死因是气管被切断,用夕雨的

的话说就是抹脖子,此案看来与前几天张池的死并无关联。
三日后,展昭与白玉堂也回府,将所查到的线索禀报大人,两人稍事休息,展昭便又投身于这新发生的案情中了。
这两天夕雨可是没有闲着,她绞尽脑汁想知道当初粘在张池身上的白色黏黏的东西是什么,看起来有些熟悉,未接触水之

前应该是白色粉末状,夕雨想了想,取了些放在太阳下晒干,然后研磨成粉,无色、略有甘甜,这是什么?不会……不会

是那个吧?!不行,要好好的证实一下,首先要找些碘化银来,嗯,就这么办!夕雨说干就干,回屋抓起钱袋就往府外走

,没想到还没过中庭,就被一风风火火的人差点儿撞个跟头,抬头一看,原来是马汉。
“马大哥,你赶着投胎呀!走这么快……哎呦,疼死我了。”
“小雨,抱歉,我要赶快向大人禀报。”
“禀报什么?又有人死啦~”夕雨心说,这开封府还真是不安宁,三天两头死人,难怪大哥一天到晚屁股不沾凳子的忙。
“兵部尚书张氿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西厢!”
“什么!?”
“男性,身长六尺九寸三,皮肤较白皙,不像他弟弟一看就是武人,明显的书生一个,体表无明显致命伤,双目被剜,身

上无明显伤痕,死者表情看起来极为安详,不是自愿赴死就是中迷香所致,其眼窝处出血较少,血管收缩不明显,眼睛应

是死后才被剜,颈部有淤痕,初步断定也是窒息而死……”说着从旁边桌上取出自己特意打制的工具,这个用起来顺手多

了,“颈动脉受巨大压迫,气管损伤,血液呈浅红色,典型的中迷药所致,心脏回血缺失,肺部扩张,窒息而死没错,其

余脏器无损伤,此人□同样被绞掉,根据伤口血液凝结程度,也是死后才动的手。死亡时间大约是昨晚子时。”
验完尸,夕雨洗干净了手,与公孙先生拿着记录好的详备,直奔包大人房中而去。
“这三起命案挨得如此近,不知会不会有牵连?”
“夕姑娘,怎会有如此想法?”公孙策问。
“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根据大哥的说法,这张氏兄弟的案子很可能是当年那个小妹妹李秋水所为,也很有可能是李老

爷干的,还有可能就是他们父女俩一起,但户部侍郎韩大人那件案子怎会发生的如此的巧合,您想先是主管粮食的大臣被

杀,紧接着就是调兵的大臣,这只是偶然吗?不会那么简单吧!”
“夕姑娘言之有理,但我们首要还是查出到底这凶手是谁?也好将两件案情分析的更加透彻。”
“大人所言极是,对了,大哥和那只白老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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