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翊钧无视他的怒火,轻轻的摸着他的脸,说:“小北,谁叫你一再要从朕的身边跑开?朕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小北,
你的部下已经安全的离开了京城,你可以放心的留在这里。”
北绝色压着怒火,低声说:“放我走!”
朱翊钧摇了摇头,说:“小北,朕好不容易才把你留下来,又怎么让你再一次离开?”他握起北绝色的手,按到自己的心
窝,“朕已经失去了一次,朕的心不能再次承受失去你的痛苦。小北,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朕的身边,朕定会好好的待你,
不会亏待你的。”
北绝色扯了扯床上的铁链,用嘲笑的口吻反问:“皇上所谓的不会亏待,就是把人当成狗一样看待?”
朱翊钧的脸色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说:“朕并不想这样待你,但不把你锁起来,你肯定会趁朕不留意的时候跑掉。”他
捧起了北绝色的脸,直视着他的双眼,“小北,把你锁起来,朕的心也会觉得痛的。”
北绝色把目光别过去不看他。
朱翊钧幽幽的说:“小北,为什么你总是要对朕这样冷漠?朕真的很爱很爱你,你就不能接受朕吗?”
北绝色很干脆的回答:“不能!”
朱翊钧气愤的捉紧北绝色的肩膀,说:“小北,你连骗一下朕都不愿意吗?你为什么总能这么无情的拒绝朕?你为什么总
不会理会朕的感受?可恶!你信不信朕马上派人去把你那个什么南棉的小国给灭了?!”
北绝色冷笑一声,说:“皇上请便,无须在乎臣的感受。”
“你!”朱翊钧怔了一怔,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北绝色有些无计可施,恼怒的她一把将北绝色抱紧,按着他的脸吻上他的
唇,用舌尖去撬开他那柔软的嘴唇,要继续往里强要更深切的吻。
北绝色咬紧牙关不让他再进一步,北绝色的抗拒,让朱翊钧占有的欲、望更为强烈,心烦气躁的他吧北绝色推到在床上,
压倒他的身上,一边疯狂的吻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动手解开她的衣服。
北绝色用力的推开她,这一推不自觉的动用了些许内力,,一下子吧朱翊钧推到了床尾的床柱上,长的那床柱发出“砰”
的一声,床也猛烈地摇晃了几下。
看到朱翊钧撞到床柱后又跌落到地上去,北绝色连忙把手收回来。想不到只用了一点点的内力就由这种效果,如果刚才再
多用几分力的话,说不定已经一张吧朱翊钧打死了。
在北京市看着自己的手发呆的时候,朱翊钧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一起的有一次扑过来。
北绝色虽然很想出手一掌把他拍死算了,但这个想法只是在脑里一闪而过就被否决了。不能出手对朱翊钧怎么样,但也不
想被迫就范,此时此刻最好的办法,好像就只剩下装死一个选择了。
朱翊钧扑在北绝色的身上又要为所欲为的时候,北绝色的呼吸突然局促起来,他像是很费力的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朱翊钧,
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缩成一团费力的说:“不要碰我。”
见好端端的她突然出现了一样,朱翊钧的身型一僵,连忙从他的身上起来,紧张的问:“小北,是不是又毒发了?”
北绝色缩到了床的最里面,脸朝墙壁像是有气无力的说:“不要碰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朱翊钧有些手足无措的说:“好,你休息一会。”他想起了之前医小绯说过的话,刚涌上来的占有欲望,看到这样的北绝
色也顿时没有了兴致。他呆坐在床沿上,看着北绝色缩成一团的,心一阵阵的在抽疼着。
直等到天色黑了下来,朱翊钧摸索着点起了一盏灯,小心翼翼地问:“小北,你感觉好点了没有?”
北绝色依然有气无力的说:“没刚才那样难受。”
朱翊钧爬到床上,挨到北绝色的身边,把弄着他散落在床上的丝发,柔声说:“小北,朕答应你,从此以后不会勉强你。
朕会等,等你愿意让朕走进你的心里那一天为止。”
北绝色轻声问:“是不是我一天不答应,你就要把握继续锁着囚着?”
朱翊钧的手落到他脖子上的项圈上,轻抚着那冰冷的项圈,神情的凝视着他,轻笑着说:“朕是因为太爱你,才忍不住要
把你锁起来,小北,你会明白朕的心意吗?”
北绝色没有回答朱翊钧的话,他只是保持着脸朝墙壁的姿势,一动不动的。
朱翊钧动作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说:“你好好休息,朕明天再来看你。”
北绝色还是不动。
朱翊钧下了床,往外走了出去。
四周很快恢复了平静,北绝色保持原本的只是躺了好一会,确定,屋里没有其他的动静后,他慢慢的坐了起来,他摸了摸
脖子上的项圈,约摸有一寸粗,半寸厚,用力的板了几下,纹丝不动。在拉起那根铁链,之间有两个大拇指那般粗细,环
环相扣,看不到缺口,徒手是绝对没有可能吧他扯断。
北绝色走下床去想看看周围有没有能用的上的工具,但他只走到五种的那张圆桌前,就被铁链簕竹无法再继续往前走一步
。他来回在屋里走了几圈,发现那铁链的额长度之后他在床外约三米的地方移动,而这三米的范围内,没有任何能弄断铁
链的工具。
北绝色有些丧气的走到离床不远的那个窗前,打开窗户往外一看,只看到一团影像迷糊的树影。窗外一片死寂,只能偶尔
听到几声虫鸣,举目四望,也看不到半点的灯光。
看来,朱翊钧是把他关到了不知道是哪一个偏僻角落了,王宫里没人回到的偏僻角落不少。把他关到这里来,可算是叫天
不应,叫地不灵了。
得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在这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向人求救或者别人想来救自己,都会有一定的困难。最世界的办法,就
是骗得朱翊钧吧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打开。但是,一朱翊钧的性格,不可能光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骗他开锁,最终还得要
向他屈服、用自己的身体去证明对他的爱,才能摆脱身上的这套枷锁吧?
爱你就要囚你?这是什么狗屎理论?北绝色愤然的一拳砸到了窗台上。他是在想用虚情假意好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由,以
前朱翊钧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情,是他不想去记起的回忆之一。他不嫩够人手自己没有尊严的再次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下委曲
求全!
第二十四章 绝不放手
那冰冷的项圈和沉重的铁链,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弄断,北绝色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想看看铁链的另一端能不
能找出缺口来。他拿起桌上的灯,走到床边吧床上的被垫子全扯到地上,再把床板一一搬开。
把灯伸到床底,接着昏黄的灯光见到了地上有几个竖立起来并排而放的大石磨,铁链的另一端,闯过了几个石磨的磨心,
牢牢地把几个石磨缠在了一起,北绝色运起全身的力量来拉那根铁链,直到拉得浑身冒汗,累得气喘,几个石磨还是纹丝
不动。
北绝色泄气地坐到地板上,一筹莫展地望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灯发呆。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听到门被轻轻的推开。抬头看
去,看到一个提着食盒打着灯笼,穿着一身青袍的少年太监走了进来,细看之下,那个是在朱翊钧身边伺候的近侍太监之
一。
那太监一踏进门就看到一屋的狼籍,他定了的那个脚步,又很快的走了进来,想北绝色行礼:“奴才见过南昭王子。”
他把食盒放下,再把里面的发财放到桌上,低头垂眼地说:“请王子用膳。”
北绝色坐在原地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见他不动,少年太监上前一步,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北绝色略略的抬了抬头望他一眼,说:“放到桌上,我自己饿了就会去吃。”
少年太监闻言,不好在说什么。他弯下身去想要把地上的床板搬回原位去,北绝色沉声说:“你在干什么?”
少年太监忙说:“奴才为王子整理床铺。”
北绝色冷冷的说:“不用!”
“可是……”
北绝色提高声音,不悦地说:“出去!”
少年太监迟疑了一下,他偷瞄了一眼北绝色那种那个板着的脸,最后还是小心地放下床板,说了句“奴才告退”后弯着腰
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那少年太监离开不久后,北绝色身边的那盏灯也渐渐的油尽灯枯,微弱的火苗摇晃了几下,最后的意思亮光也终于灭了过
去。
被一片的死寂和浓浓的黑暗重重地包围着,北绝色的思绪越来越清晰起来。他忽然想起以前师父曾经说个,如果你真的很
爱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忍心看着对方受到半点的伤害。也不忍心伤心难过,更不会忍心看着对方为你受罪。
不知道,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他,多心痛他的朱翊钧的心里所想的,是不是也如师父所说的一样?
朱翊钧是个可以住在他人生死,高高在上的君王,固执地与他硬碰硬不会是最好的办法,把他惹怒了不但得不到自由,说
不定还会连累到其他无辜的。目前的环境来看,撞地开让朱翊钧心软,好像已然是最好的办法。
北绝色往怀里摸了摸,这才发现今天换衣服的时候,往了吧医小绯特别配置用来装死的那瓶药收回身上。
没有了药来装死的话,如果朱翊钧不肯把医小绯请过来,只让御医来诊治的话肯定一下子就会露出破绽。
想了一想,北绝色捉起项圈来回往脖子上用力的擦,不消片刻,那个并不光滑的项圈便把他的脖子和锁骨上的皮肤给磨破
了,他家中了几分力道继续擦,直大的皮破血流才停下手来,虽然觉得脖子火辣辣的在腾,但伸手往伤了 的地方摸了摸
自己伤的还不够严重,于是他再次捉紧项圈准备继续自伤。
突然,听得屋外传来一阵由远至近的急促的脚步声。
北绝色松开了捉住项圈抬眼往大门的位置望去,过了一会儿门被猛的推来。伴随着门撞到墙上发出的那声巨响,一团灯光
如旋风般的从外扑了进来,那团灯光在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后,般直冲到北绝色的面前来。
来人是之前说过明天才来的朱翊钧,北绝色只是抬眼望了他一下,便低下头去看地板。
朱翊钧冲进来后,见北绝色在一片凌乱中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再把目光往桌上一扫,见那些发财并没有被动过的迹象。他有
些不悦地向北绝色走进,走近后竟发现他的手上,脖子上和衣领上都染着一些像血迹一样的污迹。
他蹲到北绝色的跟前,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借着灯光,他终于看清北绝色的脖子上有好几道渗着血的痕迹
。他连忙把灯笼放到一边,急急地说:“怎么受伤了?”
北绝色轻笑一声头也没抬地说:“想试下脖子硬还是这狗圈坚固,想不到这狗圈导师出乎意料的坚固。”
朱翊钧一怔,然后冲到门口,还没有开的及喘气的那太监高声命令:“快去拿金创药!仔打一盆水回来!”
那太监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赶紧转身又跑了出去。
朱翊钧小心翼翼地转动着那个项圈,查看伤势,只见脖子上和锁骨的位置已经被擦出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伤口,整个脖子
都被刮得伤痕累累见不到溢出完好无损的皮肤。
朱翊钧掏出手帕按在他还在渗血的伤口,有些生气得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北绝色坦然的迎着他的目光,淡淡的说:“皇上您知道。”
朱翊钧的动作一僵硬,脸色渐渐黯然下来,他抬头用悲伤的眼神凝望着北绝色,伸手轻轻的摸着北绝色的脸,像是哀求似
的轻声说:“小北,不要再这样折磨朕,好吗?”
北绝色把头偏向一边,冷冷的说:“是皇上你在为难我吧?”被朱翊钧锁了起来后,北绝色已经懒得再尊崇什么“君臣之
礼”,说话的语气也有之前的谦恭变得冷漠和不屑。
朱翊钧轻叹一声,松开了他的脸颓然的坐到他的身旁。
两人沉默不语地坐了一会儿,那个区那金创药的太监上气不接下气的捧着一盆水,带着一些伤药和干净的布带跑回来了。
朱翊钧把水和药接过来,让那太监去吧被拆的不像样子的床铺重新安置,自己则亲自为北京市清洗伤口敷上金创药,当动
作笨拙的他飞了不少功夫把伤口清理,用布带将北京市的脖子上下缠绕了好几圈后,那太监也已经把床弄回原来的模样,
铺好了床铺,朱翊钧想拉起北绝色让他到床上躺着,但北绝色片片是固执的坐在地板上像是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这样会着凉的,还是到床上躺着吧。”朱翊钧试图劝服他,但他只是望着地板发呆,像是完全没有停到他说话。
见拉把不动,劝也不听,朱翊钧只好对一旁站着的太监说:“你到门外守着,四更的时候再喊朕。”
等那太监出去后,他将一床的被子拉下来盖到北绝色的身上,把灯吹灭后再摸索着钻进被窝里抱着他。
北绝色没有反抗,朱翊钧也没有作出其他出格的举动,只是轻轻的抱着他把头挨到他的肩膀上,轻声说:“小北,有在你
的身边的时候真总会觉得特别开心。如果以后天天都能看到你,天天晚上都能这样抱着你,该多好。”
北绝色没有好气的反问:“把一个无心无爱的人硬留在身边有多好?”
朱翊钧说:“只要能把人留在身边,总有一天能吧心慢慢的要回来。”黑暗中他伸手轻抚上北绝色的脸,动作走轻柔的吻
着他。
北绝色正要把朱翊钧推来,朱翊钧却先一步松开他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睡吧。”说完,换了个姿势枕到他的大腿上,很
快就像是睡了过去。
四周又一次静了下来,自爱黑暗中听着彼此缓缓的呼吸声,在这片难得的战士平和的气氛中,北绝色无法有丝毫的睡意,
听朱翊钧刚才所说的话,他是铁了心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吧?那该怎么办?
在引秋无痕和云太妃现出原形的时候,他的身边还有孟晴陪着,还有偷偷被运进宫来的到师兄帮他出谋划策,更有为他而
前入宫来的葱头和宋宫保在公众掀风起浪。现在他的身边却是半个可以依赖的人都没有,而且,除了朱翊钧的那个太监,
应该么有其他人知道自己被藏在了那个地方,就算大师兄他们有心来救自己,也不一定能够找到这个地方来。此时,他的
要孤军作战。靠自己的本事来跟朱翊钧周旋到底了。可是,被锁在之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以自己的微波之力,能
与朱翊钧抗争多久?
千般的乱绪让北绝色觉得脑袋都纠结成一团,却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来。胡思乱想了不知道多久,他的困意慢慢的爬
了上来,不是不觉的睡着了。待他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朱翊钧早就不见了踪影,但屋里除了昨天见过的那个
少年太监,又多出了另一个近侍站在一边等着伺候他的太监。
看着两个太监紧张的留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北绝色不禁想仰天大笑一声。现在不单是囚禁,还特意拍了两个人来监视,
皇上,你对这个“囚犯”可真是不薄!
就在北绝色绞尽脑汁想办法摆脱“囚犯”身份的时候,医小绯的医馆也同时关上了门暂停诊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