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盈歌——墨月霓裳
墨月霓裳  发于:2011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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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舞点点头,又怒道:“不准你提到别人!”

这人就爱胡乱嚼醋,随口提一句竟也能哀怨万分。一口咬上他的唇细细嘶磨,舌如灵蛇般滑了进去,勾缠起潮湿温软的小

舌。

气息浓重,美人儿媚眼如丝,这一瞪又是万般风情。推开了男人,怒冲冲的道:“我今日就是要进去,我倒要看看那个小

贱人是什么模样!”

篱渊简直是无可奈何,这个人就是这般脾气,自己也从不制约他,总是随他去了,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苦笑一声便跟着进

去了。

花盈舞怒气冲冲的冲了进去,一进到里面便愣住了,眼前的女子早已面目全非,脸上遍布黑紫色的结痂,十根手指似乎已

经被夹断,身上的红色绫罗已经撕裂成布条,殷红的鲜血和腥气的白浊混合着从下身流下,滑过淤青的大腿。身边的几个

男人似乎刚完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忽然转头看见花盈舞,均是谦卑的退到两边。

那一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花盈舞从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对眼前这个女人也没有一点好感,甚至是憎恶。只是想

到了篱渊,突然感慨,那个男人明明是一个手段残忍心狠毒辣的人,可是对着自己的样子却是背道而驰,那么的温柔,那

么的宠溺,自己的脾气和任性统统纳入心怀。不是不知道男人对自己的好,只是一次次的让他惊讶,那个人怎么可以待他

如此的好,喉咙哽咽了一下,自己也想对他温柔对他好的,可是就是自私的想看男人对自己宠爱包容的样子。

每一次胡乱发脾气的时候篱渊总会轻轻柔柔的抱住自己,万般宠爱的哄着自己,甚至,甚至近乎谦卑的待在自己身边。自

己……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立刻转身准备冲出去,不巧一个转身撞进了篱渊的怀抱。

篱渊好笑的揉一揉他的额头,已经在他身后站了很久了,一进来就看见那个人儿面上的表情千变万化,站在原地呐呐的发

呆,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也不打断他,就这样站在他身后望着他,守着他。

花盈舞抬起头看着笑的温润儒雅的篱渊,突然闷闷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篱渊……我以后对你好一点……

篱渊一愣刚想说话,却不想花盈舞恰好抬头瞪他一眼,恢复了一些气势:“就只有一点点哦!最多我以后不打你了……”

篱渊好笑的摸摸脸颊,怎么突然间有这么好的福利。怀里的宝贝恢复了武功,以后打起来可不是挠痒痒的力气了。

见篱渊笑的高兴,花盈舞又怒了:“你高兴什么?哼,定是在抱怨我平时一直欺压你,现在我答应不打你了,你松了口气

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很累是不是?你是不是……唔唔……”

不断张合的朱唇一下子被堵住,还来不及推开他,男人灵巧的舌已经钻了进来。周围的一行人统统自觉的转身头去。

篱渊心中也觉得在这种地方亲热甚是不妙,横抱起花盈舞施展身法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花盈舞气得不轻,一进房间就扇了篱渊一个重重的巴掌,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内力。篱渊的脸颊迅速染上五条红印,哭笑

不得,这个人啊!其实心里却也不生气,想来也是这种习惯哪里是这么容易戒得掉的。

倒是花盈舞,一打完就后悔了,看着篱渊肿起的脸颊心里不是滋味,不是说好不打他了吗?万一他以后受不了自己了怎么

办……哭丧着个脸,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看着篱渊。

篱渊扑哧一笑,真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啊。

将花盈舞抱进怀里,凑过去亲他的唇,花盈舞轻轻的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下,不痛不痒却撩起了滔滔欲海。

稍稍分开了一些,花盈舞有些愧疚的在红肿的脸颊处亲了一口,呐呐的说道:“下次……下次一定不打你……”说的真是

底气不足,双颊迅速染上一片红晕,好似晚霞一般的殷红。

篱渊微微一笑,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又道:“不疼的,夫人已经很温柔了,我听说很多女人都喜欢让自家的夫君跪搓衣

板,我们舞儿多温柔啊。”

这一番话说的颇为诚恳,花盈舞却总是觉得他在讽刺自己一般,什么温柔啊……扁扁嘴抬头看一眼篱渊,篱渊满目柔情的

看着自己,丝毫不带一点虚假。扑哧一声终于是笑了,娇柔的捶男人的胸膛,嗔道:“就爱哄我。”

恰在此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篱渊苦涩一笑:“看来今晚的洞房是洞不成了。”

转身出门,果然,圣旨到了。

篱渊第一次不想去接那道旨,为了统一江湖,明争暗斗,君子小人都做了。今日光明正大的得罪了不少武林人士,虽说最

后勉强的压制住了那些人,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有人恶意造谣,那些为了争夺秘籍的人迟早会回头,要保住花盈舞就

势必得罪江湖武林。

盈舞和武林只能二选其一,可是早在多年前随着那颗心的沦陷自己就已经丧失了选择权。

之前已经有意远离朝廷,逍遥江湖,圣上虽没有明确的拒绝他,却也颇有些为难,江湖一乱朝廷必乱。

篱渊跪下接旨,唇角上扬,眼中却没有笑意,无论这道旨上写些什么,从此绝迹江湖,再不被束缚。他的盈舞是独一无二

最重要的人,要让他幸福……

前来的公公正要宣旨,花盈舞突然从里面冲出来,走近了却慢悠悠的扶起篱渊,笑盈盈道:“哪里来的狗东西,竟然敢让

我的篱渊下跪!”面上带笑,嘴里说出的话倒是一点也不和善。

身在朝廷自然是要守这些礼法的,花盈舞也不是不懂,可心里就是不舒服,更不懂得压抑自己,还未想就已经冲了出来。

篱渊也不执着这些,顺着他的意站了起来,对着公公道:“你也莫恼,什么事就这么说吧,皇兄那里我自己担着。”

鄙夷的看了花盈舞一眼,尖声尖气的说道:“皇上说了,八王爷擅自和一个男人成亲,有违礼数,现在革了你的官职,再

不许你踏进朝廷一步,从此之后你篱渊是你篱渊,与朝廷再无瓜葛,你在江湖上做的任何事都不代表朝廷。当然你若被人

追杀也莫想再用朝廷一分一毫的力量!”

篱渊忽然笑了,当今皇帝之所以重用他便是因为他不贪权利,后来当自己打算远走江湖的时候确实令他两难,放开自己便

是少了一个有力的臣子,留着自己却怕自己在江湖的力量越来越大威胁到他的皇位。今日发生了这么一件事,竟然令他下

了决心,彻彻底底的将自己赶了出去。到底是福是祸,谁又能预先料想。

站在一边的花盈舞倒是沉默了,先前君寒心花了这么些手段便是为了夺权,怎知竟然如此简单的就达到了他的目的。篱渊

一走,江湖这一块的权利十有八九便落在了他的手里。篱渊不走,闹事的人还会不断上门,至于花寒七绝,本来就不存在

的东西怎么可能拿得出手,即使拿了一本假的出来也很快被人识穿。虽不知散布谣言的人目的为何,但事已至此已经不得

不走。

抿住了唇沉吟片刻,当机立断道:“篱渊,我们立刻离开。”抬头看着篱渊,搂住他的腰突然微笑起来:“浪迹天涯好不

好?我累了……”

“好,我们离开,立刻离开。”篱渊笑着答他,虽没有花盈舞想得远,但只要是花盈舞想要的,一定会尽其所能的满足他

。收拢手臂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

旁边的公公冷哼一声,似乎是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就转身离开。

花盈舞靠在篱渊的怀里转过身去,看着他的背影笑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绿莹,快些跟上去。”

篱渊好笑的摩挲他的背,轻轻的咬一口他小巧的鼻子,问道:“又想做什么?”

“不碍事的,只是让绿莹轻轻的咬半口,最多中些媚毒罢了,再说我们也快走了。”花盈舞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竟有些顽

皮的得意表情。

篱渊无奈的笑道:“他是个太监。”

花盈舞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那才好玩儿呢。”

篱渊笑着叹了口气,这个人儿真是越发的顽皮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收拾好了准备上路。

篱散没有实权,自家的哥哥嫂嫂留在这里他也帮不上什么,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哥哥,就这么走了心里却总也不是个滋

味。

篱渊看着篱散这副模样,好笑的摸摸他的头,轻叹道:“怎么突然孩子气起来了,又不是不跟你联系了,只是江湖中人为

了花寒七绝逼得紧,况且我已经不是王爷了,这个地方也不是我能待得了。”

篱散抬起头,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篱渊:“我都明白,哥,那你要小心点,风头过了就回来。”大眼睛里都快滴

出水来了,再怎么厉害还是个孩子啊。

篱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摸摸他的脑袋便没有再说话。

花盈舞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的模样早已经不耐烦了,恨恨的瞪了篱散一眼,篱散立刻正了正神色,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讨好道

:“嫂子今日红光满面可真美,哥哥也不知哪里来的福气能讨到嫂子你做老婆……”甜言蜜语连着说了一堆,竟也没有停

下来的意思,弄的花盈舞满脸红晕,心中欢喜的一塌糊涂,竟有些羞涩的咬住了唇。

篱渊站在一边看着这对活宝心里就又好气又好笑,一个讲的高兴,一个听的欢愉。清了清嗓子终究还是打断了他们:“夫

人,该上路了。”

花盈舞应了一声伸出玉藕双臂,自然得道:“你抱我上马车。”

“属下遵命。”嘴角微翘,伸手横抱起心爱的人儿,心中很是满足。一切终于圆满了。

篱散看着两人的马车渐行渐远,心中感慨,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两人倒是走得潇洒,什么都不管了

,既不调查更不寻仇,就这样离开了。

篱散沉吟了片刻,忿忿道:“我定要查出是哪个混蛋乱造谣,竟然害的我哥哥嫂嫂要浪迹天涯,看我篱散怎么治你!”

不同于篱散的愤懑,马车里的两人倒是甜蜜的很。

花盈舞舒舒服服的靠在篱渊的身上,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轻声道:“我们去苗疆。”

篱渊勾起唇角,好,我们就去苗疆。

——中部完——

[下部]

第一章:

前去苗疆的官道上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缓缓前行,细碎的璎珞从顶棚滑落。车帘上用金丝绣着无数盛开的牡丹,明眼人一

瞧便知道此中坐的定是不凡的人物。

渐入秋,冷风萧瑟,两旁的树木光秃秃的伫立。

天色渐渐阴暗,忽的一阵寒风起,一名侠客从一边跳出,拔刀拦住了马车。驾车的马夫身子一抖,竟被吓了一跳,三匹骏

马长鸣一声生生的止住了步伐。

马夫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顿时吓得一阵冷汗,双手颤颤巍巍的举起,结巴道:“我……我……”连讨饶的话竟都说不下去

来人单枪匹马,一把大刀直直的只想马车,气势豪壮道:“花盈舞,你昨日在大殿上口出妄言,竟将我们耍了个团团转,

幸亏翦情公子义薄云天,竟没与我们计较。你若不拿出秘籍,我定要你好看。”

这人在江湖上默默无名,但能第一时间找到这里倒也有些名堂。侃侃的说了这么一番话,竟无人应答,马夫满头大汗吓得

六神无主更不可能应答。一时间气氛尴尬,来人面色一沉竟动了杀意。

江湖上只知花盈舞武功尽失,却不知其昨日已经恢复。来人心怀侥幸,若与篱渊单打独斗定不是其对手,但篱渊要分心照

顾花盈舞,说不定能让他一举得胜,抢了这江湖人人争要的绝世秘籍。

恰在此时,秋风狂起,卷起满地黄叶,车帘恰在此时被掀起一角,还未看清就已落下。

来人恨恨道:“想不到花教主和八王爷竟是如此胆小之徒。”

马夫悄悄地摸了一把汗,颤颤抖抖道:“没……没人啊……”

那人脸色一惊,立刻冲上前来掀开车帘,果然!马车内部那张豪华贵重的白狐皮上空无一物。转过身去一边抓住马夫的衣

襟,怒问:“人呢?”

马车夫一身冷汗:“我拿了银子,把马车驾到苗疆就成了……”

那人悔恨的一皱眉!果然是花盈舞的诡计!

这头马车夫每行一段路便要胆战心惊一番,那头两人却相拥缠绵好不甜蜜。

“啊……讨……讨厌……啊哈……”酥臀不停的扭摆,一身香汗淋漓,花瓣似的红唇被紧紧地咬住却止不住唇角溢出的甜

腻呻吟。

成跪趴的姿势半跪在真丝薄被上,一双蜜色的大手托着他的腰生怕他劳累一般,另一只手三指同在那粉色的蜜穴内,不停

的开拓扩张。男人体贴温柔的动作却引来了美人儿的不满。

雪白的臀再一次的扭摆,娇嗔的瞪他一眼,似是在埋怨他的迟迟不肯进入。随着手指的抽动粉色的媚肉一开一合,紧致的

蜜穴内似是流出了湿滑的水渍,一时间显得淫靡而诱人。男人喉头一紧竟有些忍不住了。俯下身去抬起美人儿的下巴一口

吻了上去。

男人驾轻就熟的伸入了自己的舌头,一触碰到花盈舞柔软的小舌便疯狂起来,过多的津液从两人的口角滑落,滴在上好的

蚕丝上。

花盈舞喘息连连,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粉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

“进……进来……”断断续续的说完已经忍不住了,只怕男人再不动作自己便要反客为主了。

唇角微微翘起,男人心情十分好,自己的夫人真是可爱呢,这么的迫不及待。哪里让他这么容易得逞的,轻柔道:“再等

等,还不够湿。”

似娇带嗔的哼了一声,恰在此时温热的舌头舔上了他雪白的脖颈,一阵强烈的快感接踵而至。

“啊……别……不要……舔……”花盈舞嘴里说着不要,脸上却出现了享受的迷离表情,媚眼微眯,小嘴微微的喘息,眼

睫频频闪动。

真敏感啊。男人坏笑着顺着背脊一路舔下,手滑倒了美人儿的胸前捻住粉色的乳头轻轻的揉搓。

花盈舞全身被快感包围,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却又觉得还不满足,像是还需要什么别的来填补那一阵空虚。恰在此时男

人的手指霍然抽离,花盈舞心中一荡,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男人的那个很大啊……

“啊……”花盈舞恰在回头的瞬间男人忽然有了动作,进入的竟不是男人的分身,而是那温软的舌头。舌尖快速的抽动,

花盈舞一阵痉挛,舒服的翘起了唇角。嘴中的呻吟更是接连不断。

花盈舞一阵羞涩,全身却又被快感包围着,心中欢喜十分,男人真是疼他呢,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两人在情事上早有了极大的默契,男人这样的行为竟让花盈舞心中莫大欢喜。

花盈舞身体酥软,就在男人抽出舌头,将发硬的分身顶端抵住穴口的时候,花盈舞这才恢复了一些神智,支起身子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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