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涨痛的热源,灵活的慰抚著。
有了亚萨斯因的协助,伯爵也不再分心於安抚他的急躁,将注意力专於亚萨斯因胸口鲜艳欲滴的两点,张狂地啃咬。只
要伯爵的牙齿咬住突起的红点时,亚萨斯因圈合的手总会束紧掌心的分身,带给伯爵极致的享受,因此他更乐此不疲。
「亲我……」掌中的物体在指间糊满黏稠的体液,亚萨斯因反而更为情动,他出声向伯爵索吻。
伯爵服从地凑过去与亚萨斯因展开热吻。
「嗯哼……」亚萨斯因鼻间哼出甜腻的呻吟,再再挑拨著伯爵残存的理智。
最後,当亚萨斯因的手指开始玩弄起伯爵腿间饱胀的囊袋时,他什麽鬼理智都刹那烧得一乾二净。
伯爵边抚摸著亚萨斯因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嘴唇也跟著手游移的轨迹在那具结实的躯体上印下暗红的吻痕。亚萨斯因的
肌肉随著伯爵的密切的碰触而起伏著,在伯爵吻上他的侧腰时,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是这里?」伯爵的嗓音因情欲而变得嘶哑,听在亚萨斯因耳里却极为性感,只是简单一句话都能让他的分身顶端
渗出更多透明的黏液。伯爵当然不可能忽略亚萨斯因特殊的反应,知道亚萨斯因对他的声音有感觉,他刻意又出声问道
:「想要我碰你这里?」伯爵的手徘徊在亚萨斯因劲瘦的腰上。
腰身的线条绷得更僵了,亚萨斯因心里明白伯爵在戏弄他,难得两人角色对调,倒让他有股新鲜感,不过这也不代表他
就会委屈自己任伯爵欺负,「不想碰……就别碰。」他轻喘著道。
「这麽有骨气?」伯爵也很乾脆,「那就别碰了。」说著,他便想从爬起,却被亚萨斯因一双长腿环住他精壮的腰。
「我很有骨气,但你可没有。」亚萨斯因轻顶著他高挺的分身,「硬成这副德性,你能走去哪?」
「你说呢……」伯爵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当著亚萨斯因的面便替自己手淫起来。带著厚茧的手掌摩擦著早已摸过不下
千百次的分身,却是前所为有的快意,或许是亚萨斯因在看的缘故。伯爵舒服的眯起眼,颈间青色的动脉也因欲望而明
显暴突。
「平常冷的像块冰……」亚萨斯因火热的目光紧盯著伯爵下身,将伯爵的淫态尽纳眼底,「脱了衣服就像只禽兽。」他
盖住伯爵的手,顺著伯爵上下移动著。
「真棒……」伯爵粗重的气息与亚萨斯因交融在一起,他微仰起头赞叹道。
「我也要。」亚萨斯因蠢蠢欲动地更加贴近伯爵,希望能与他一同享乐。
「先给我再说。」伯爵跪起身,膝盖抵住亚萨斯因的大腿根部,不让他有机会合上腿,手指强硬地刺入亚萨斯因股间的
窄穴,全然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呃……」亚萨斯因吃痛,昂首低喊。在反射动作的操控下,他扭动著想逃离伯爵的侵犯,却只是让伯爵的手指进得更
深。
伯爵前後抽动著手指,每当粗大的指节深入时,亚萨斯因体内总会不由自主地抗拒著他,拔出时,却又会被一股力量贪
婪吸回。伯爵情不自禁地又挤进两根手指,猛力抽插著。只要一想到待会将在这具身体内体验到的极乐,他怎麽都按耐
不住。
乾涩的窄道难以适应伯爵的开拓,亚萨斯因摆臀想减轻痛苦,然,即便疼得快要晕厥,他却从未推开力量远不及他的施
暴者。
感觉抽动渐为顺畅,伯爵插入第四根指头,撑开亚萨斯因热烫的甬道,挺身攻占。
「啊啊……」痛极,亚萨斯因放声哀叫。
已被情欲迷了心神的男人却听而不闻,他捧起亚萨斯因的臀部,大力摆著腰来回穿刺。伯爵体温飙升得极快,汗珠颗颗
从额上滴落,落在亚萨斯因白皙的胸口,衬著他肌肤上赤色的红点和暗色的吻痕,更显淫靡。
亚萨斯因在伯爵强力的撞击下虚弱的晃盪著,恍惚的蓝眸里全是那个正疾速驰骋的男人,他艰困地举起手上搭上伯爵的
脸颊,脑海中那张冷然的脸庞已是汗水满布,浓烈的欲望融化了伯爵坚硬的棱角,让他露出再也掩藏不了的渴求。此景
使得亚萨斯因笑了,纵使痛得麻木,他却还是满足地笑了。
伯爵动作稍顿,迷惘地凝视著他,墨浓的眸中泛著亚萨斯因的笑,即使欲壑尚未填满,他却仍旧不舍将视线从他的笑容
移开。他垂首吻上他,以跟下身的残暴截然不同的方式缠绵地吻著他。
「嗯哼……啊……」亚萨斯因领受著伯爵的温柔,同时却也在忍受著他的暴力。
在这般两极化的知觉冲击下,他的大脑早丧失了时间感,只能在伯爵单方面的欲海中飘流著。蓦然,伯爵加快了冲刺的
速度,被剧痛突袭的亚萨斯因无助地瞠大眼,喉咙里扬出垂死的悲鸣:
「呜啊啊啊——」
伯爵使劲一送,过份的力道几乎要穿透身下人的灵魂,被甬道紧裹的分身怒张著射出他所有的渴望。
疲软的分身退出时,亚萨斯因微弱地呜咽了一声,漂亮的蓝色眼眸连聚焦的能力都丧失了。
欲望已泄,理智回笼的伯爵怔然地盯著模样悲惨的人。只见那总是嚣张傲慢的绝色美人此时已宛如濒死的小动物,脸上
毫无血色,死白的唇上血迹和咬痕班班可见,冷汗浸湿了他的白色衬衫,外露的躯体上印满大大小小的紫红,种种摊在
眼前的事实在在诉说著自己方才的暴行。
从未看过亚萨斯因如此惨状,一时间,伯爵竟是手足无措,直到亚萨斯因虚软的呢喃唤醒了他:
「痛……」
伯爵手忙脚乱地就想搀起亚萨斯因,没想到才一动,亚萨斯因下体的蜜穴便流出股股白液。掺杂著血丝的白浊淌下亚萨
斯因腿根,在原木打造的的地板上写下无语的淫乱。
墨色的眼眸再次变得晦暗,伯爵松开了搀扶亚萨斯因的手,改为伏下自己的身子,在亚萨斯因意识未清之际,他的头埋
入那双无力大张的腿间。
「你……啊……」亚萨斯因惊呼,伸手要去推伯爵,但力气全失的他根本无法撼动健壮的男人,原本要抗拒的手放在对
方头上更像是在鼓励他的行为。
伯爵的舌探向亚萨斯因红肿的股穴,毫不在意上头沾染的鲜血和精液。他先是轻轻舔过穴口,舐净了那些污痕,而後,
他不退反进,舌头硬挤入窄小的甬道中,细腻的转动著爱抚甬道里每一处娇嫩,厚实的手则握住亚萨斯因的分身搓揉,
试图引起亚萨斯因的反应。
「嗯啊……」变调的呻吟在伯爵的挑逗下渐趋软腻,软舌在体内的游动让亚萨斯因逐渐燥热,陷在伯爵掌中的分身也高
调地昂起。
伯爵更加卖力的取悦情欲大涨的人,他的舌头贪心地在亚萨斯因最隐密的地方一再探索,忽然,当他的舌擦过某一点时
,亚萨斯因无预警地弓身大叫。
这里吗?
不能言语的伯爵将舌尖顶住那个细微的地点狂肆舔弄,如愿感到甬道无法自制地剧烈抽搐著。明白自己找到了亚萨斯因
的弱点,伯爵更不可能放过眼前已是砧上鱼肉的美食,舌上、手下皆不肯善罢甘休。
「不、不要……」泫然欲泣的蓝眸聚起的泪水盈满整个眼眶,亚萨斯因低姿态地向伯爵求饶:「啊啊……你放手……我
快要……」
亚萨斯因凄豔的媚声传入伯爵耳中,却让他下手更狠,存心不给亚萨斯因喘息的机会,要逼著他在他面前达到高潮。
伯爵的舌动得越激烈,亚萨斯因也越加颠狂。最终,伯爵在他穴口的一个用力吸吮让他的大腿夹住伯爵,蜜穴疯狂地剧
烈收缩,发颤的分身随之在伯爵手中解放。
伯爵起身,将失神的人揽入怀中,亲腻地吻著他汗湿的额头和唇角:「床……在哪里?」他柔声问。
还不够……这样远远不够……他要找个更好的地方尽情疼爱这个举世无双的人。
亚萨斯因在伯爵耳边低声道出房间的位置。
伯爵将人打横抱起,临走前,他扫了眼客厅角落躺著的女人——她的双眼依然紧闭,貌美的脸却已爬满泪痕。
伯爵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没再看向依莉丝,因为他知道,就算她始终不肯承认,却也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而他,不愿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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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会议室外等候的皇后一看到要等的人出现便趋前迎去。
国王面色凝重地竖起食指抵了下唇,示意皇后暂时别说话。他则迳自迈步前行,并未停下等皇后。皇后也是个聪明人,
她乖乖地闭上嘴,跟在国王後面,两人走过蜿蜒复杂的廊道,直到国王的办公室前,都未曾交谈过半句。
国王进了办公室,皇后亦不请自入。
国王将办公室里所有的视听器材全数关机,连桌上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运转的电脑一同关起,这才转身面对皇后。皇后也
早将门上锁,并压下门旁一个隐藏在墙後暗格里的红色按钮,厚重的铁门降落,将出口严实堵住。
房间成了一个绝对的密闭空间,绝对隔音,也绝对保密。里面人不出,外面人难进,这是皇族为保护首领所设下的屏障
。
「谈得如何?」皇后问。今天是国王和各国领袖会谈的日子,主要是讨论关於亚萨斯因的事,今天的谈论结果将决定亚
萨斯因他们的生死,事关重大,皇后也难置身其外。
「老头们还是很罗唆,可是还算顺利谈完了……」国王打开抽屉,这回他从抽屉里拿出的不是药罐,而是烟盒。他抽出
一根点上,吸了一口。
他只有在极度烦躁时才会抽烟,而皇后已有多年未曾见过这样的国王。
「所以意思是……」皇后小心翼翼地猜测著:「要抓?」
「嗯。」国王吐出一道白烟,点了下头。
「美国方面没意见?」死了一个总统对国家可说是重创。
「怎麽可能没有。」国王将随手烟灰撢在桌面,「他们派出了格雷尔来谈判。」
「哎呀,是个难缠的人啊!」一听见这个名字,皇后便能体会国王的烦躁原由。
尚未推举新总统的美国现在是群龙无首,但是他们有个能言善道的外交大使,就是尚.格雷尔,这人的口才极好,连黑
的都可以扭曲成白的,还能让你无法驳斥,他也是目前美国国内呼声最高的领袖候选人。本来还在观望中的皇后心知,
若格雷尔能够代表美国出席这场秘密会议,想必美国总统之位也已将是格雷尔的囊中之物。
「他起先很谴责老头们的决定,认定亚萨斯因残杀美国总统已经危及世界秩序,根据X警戒发布原则,这已足够成为了下
达格杀令的条件……」回想著会议中的争执,国王又狠吸了一口烟,「後来看见我递上的东西後,又听了那些解释,他
就不说话了。」
在他将美国总统签署的一级密令呈交上去时,格雷尔的脸色铁青至极。别论密令的内文,光是上面伪造的其他国家领袖
签名就够美国呛得了,不管格雷尔知不知情,也只有妥协的份。虽说各国都不敢得罪美国,但是美国若要一次得罪十四
个世界大国也不会有好下场。格雷尔相当老谋深算,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前任美国总统成为世界公敌,只好将一切归诸於
美国总统的自作自受,报仇的事也只能吞回肚子里,胎死腹中。
「他都没怀疑?」怎麽说皇族查这件事都是不合理的,他们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把伯爵和亚萨斯因的牵扯说给他们听,如
此一来,格雷尔的确有权质疑皇族查出的结果。原本她和国王都以为能够很轻易地说服各国领袖,没想到美国派出格雷
尔这样的角色,再好过的事撞到格雷尔手里也变得关关难过。
「当然有,可是公爵帮了我一把,他手中有很多我们没有的证据,虽说当时他没跟我说,但是他到底即时拿出来了,也
帮上了忙,对他的隐瞒我自然就不好说什麽了。」
「公爵也参加了会议?」皇后没见公爵现身在总部大门,她不明白这男人不走大门还能从哪进总部。
「他没亲自到场,是从远端视讯连进来的。」国王至今都对公爵头痛不已,「我完全搞不清楚他想干嘛,他手里明明有
我们要的东西,当时见面却一字不提,可今天却又愿意临时出手相助,我想他要的恐怕不只是一笔人情,日後可能还会
有所要求,我们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撇掉公爵不说,那你还担心什麽?怕格雷尔会暗中作手脚?」既然格雷尔都无话可说了,公爵又意图不明,多想也没
用,皇后便对国王的忧虑感到不解。
「他要作手脚哪会暗中作,他一定是明里将你一军,你还得鞠躬道谢。」国王捻熄了烟,烦恼地抓著头。格雷尔狠毒不
及公爵,但是心机可不输人。
「他要我们做什麽?」皇后也不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皇族擅自插手不属责任范围的事情,又让美国成为众矢之的,哪怕是美国理亏在先,格雷尔也绝不会就此放过皇族,就
算他忌惮著其他国家而不能动皇族,也必会找机会报一箭之仇,否则美国这面子可是丢大了。
「他要我们去抓亚萨斯因。」
「这不就是我们该做的?」皇族的存在本就是为亚萨斯因他们。
「不是那麽简单的抓。」国王又点了根烟,却没抽,任由白色烟雾袅袅上升,「他要我们毫发无伤地将亚萨斯因带回实
验室。」
「那也太难了,亚萨斯因又不是小猫小狗,招招手就会过来。」皇后撇嘴道:「怎麽不叫美国自己来做做看?」
「可以就好了。」国王也是无可奈何,「但是老头们光是保住亚萨斯因就是极限了,总得顺著美国一次,免得美国一恼
,大家都难看。」
「那你有想到怎麽抓了?」皇后实在想不到如果不能打不能见血,还能怎麽办。
「目前还没……」国王的大脑都快烧掉了也想不出方法,皇族的战斗力本就不如亚萨斯因,但是动员皇族所有人再加上
各国的武力协助,集体拼上一拼还是能有七成的成功率,偏偏遇上一个格雷尔出这种难题,他所有的计画都被打乱了。
「先别提了,伯爵不是有消息传回来?」
「嗯,他说泰坦失踪了。」皇后报告。
「失踪?怎麽会?」国王怀疑地睁大眼睛,「亚萨斯因的人谁敢碰?」
「你说呢?」答案其实已经揭晓。
「……公爵的动作也太快了点。」国王进一步确认,「伯爵有证实过了?」
「他派人去公爵的领地查看过,的确见到了泰坦在公爵位於南法的城堡里。」
「亚萨斯因知道这件事?」
「伯爵也不能确定,只说他看起来还是一如往常,也没有要找人的样子,好像泰坦不见了就算了……」亚萨斯因的反应
倒很让皇后意外。
「……」国王沉思了一下,「我想……我大概有个抓亚萨斯因的方法了。」
「什麽?」皇后疑惑。
「诱捕,就像拐野生动物那样诱捕他。」
「拿什麽当诱饵?伯爵?」
「不是。」国王茶色的眼珠子绽出高深莫测光芒,「泰坦。」
「他都不管泰坦了,你还拿泰坦当诱饵?」皇后不认为亚萨斯因会为泰坦上钩。
「他应该不是不管,而是因为他知道泰坦没有危险,但是如果今天泰坦有危险又另当别论了。」国王想起伯爵曾说过,
亚萨斯因为了泰坦他们所做的付出,如果不在意,没有人会愿意为别人把自己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