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着,眼睛里竟然蓄满了泪水,只是一味地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痛苦无助得如同待宰的羔羊。王爷心中一惊,以
前曾把子昱打得很厉害,也没见过他哭泣,现在却是伤心欲绝的样子。立即想用强,因为自己正处于高|潮,但……第一
次强占子昱时,年青人受伤后又发高烧,容易得手。现在正身强力壮,自己60多岁了,在体力上绝对占不了便宜,倒是
可以让仆人帮忙,却也太丢人了。如果子昱不从,自己还真强占不了。心里一横,还是哄哄这只小羊羔吧,于是堆起笑
容“宝贝,怎么啦?我待你不好吗?你去打听一下,我哪有对别人这么体贴过?不要不知足。”
子昱怒极反笑,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这是一个痛苦的灵魂面对着某种他所不能面对而又必须面对的现状而发出呼叫“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从来不在意我的感受,我是人,我会痛的,我也有喜怒哀乐,也有七情六欲,可是我每日只
能在你面前表现最好的一面,我装够了,我也不想活了,你快下令,杀了我吧!”
是什么让这个男宠一反常态?王爷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以哄为主,发泄完毕再说,缓缓地说“宝贝,你有什么
苦楚可以说出来,我在意你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乖啊,宝贝。”伸过手去,试探地去摸年青人。
子昱宣泄后,觉得很无力又很沮丧,自己苦苦支撑到今日,因为一时没控制住,竟说出了真心话,也不知道这老鬼怎么
报复自己?是当街羞辱自己,还是什么?一时眼睛里只剩下了迷茫、失去了神采。
王爷见触摸年青人,并没有引起更多的反感,又见子昱失神的眼睛灰蒙蒙的,象雨水打湿后的琉璃灯,不再透明可人,
知道他矛盾中,于是将子昱轻轻地按倒,手指伸向年青人的后处,子昱挣了一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王爷见那里红肿
着,想是痛的,伸手取过润滑剂,涂抹起来,进入时也温柔了些,子昱仍没有反应,也不想逼他太狠,没反应就没反应
吧。王爷又运动了很长时间才过瘾,气喘吁吁地从年青人身上下来,很想责罚他,有点不忍心,于是搂住年青人越发削
瘦的身躯睡着了。子昱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又累又痛又难过,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明日的事明日再说罢,是杀是
剐是羞辱,悉听尊便。
第二日,子昱又发烧了,王爷暗叹,这人真不能待候男人,也不想惩罚他了,让医生看了看,上些药。子昱退烧后,也
感念王爷没有处罚自己,恢复了往日的性情,两人都没有再提那晚的失控。王爷一如往常,仍不在乎子昱的感受,想要
就要,子昱是更小心地奉迎着,将自己的真情实感隐藏得深深的。
“又喝多了”张延龄叹了一声,将承嗣扶入屋里,将他安置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承嗣痛苦的睡颜,又叹了口气。
张延龄是李承嗣最好的朋友,性情耿直、心直口快、不善于溜须拍马、也不会请客送礼,于是官职一降再降,对仕途彻
底失望,辞官不做,因老母亲喜欢京城的生活,就在京城开了间丝绸店,还能支撑着生活。两年前,承嗣要离开京城,
延龄执意要送他,于是两人在张家痛饮起来。席间,承嗣一再夸赞自己的爱人,厚着脸皮把自己与子昱床第之欢的细节
说了出来,两个大老爷们色迷迷地哈哈大笑着,一同讨论期间的妙处,惹得延龄非要见见子昱不可,承嗣即使喝多了,
也会顾念着子昱,说什么也不敢把子昱介绍给延龄,生怕延龄口没遮拦,惹恼了子昱。
那时的承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幸福得一塌糊涂。现在却是苍老许多,仕途无望,爱人不在,空有一身的武艺却保护不
了自己的心上人。
延龄听到承嗣在梦中喃喃着“子昱……子昱……”心想爱这种情感太折磨人了,甜蜜与苦涩,快乐与忧伤,彷徨与坚定
;热情与冰冷;思念与牵挂……时而让人欣喜若狂,时而又让人痛哭流涕;时而让人信心十足,时而又让人惶恐不安;
时而让人满怀希望去憧憬那一步之后的天堂,时而又让人担心迈出脚步而终于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爱,有千般的滋味
,万般的感受,又岂是酸甜苦辣四个字能够概括的了。
承嗣在年后就返回了边关,走时也是醉醺醺的,差点坐不稳马。
46.万念俱灰
“父亲,我府上的总管被辞了,这几日还没有物色好新的人选,乱糟糟的,让林总管去我府上照料几日吧”世子恭敬地
请求着。
子昱一听,寒毛都快竖起来了,去世子的府上,那不是羊入虎口吗?连忙说“王爷,这里也脱不开身,不如让秦刚去世
子府上照料几日,秦刚的能力也不逊于我。”
见王爷正在沉吟,子昱忙柔声地说“王爷,就让秦刚去吧”心里一害怕,边说边目光粼粼地瞟了王爷一眼,这一眼被王
爷父子看着,竟然是妩媚万千,两人都有了反应,王爷当下说“好吧,就让秦刚去吧,”也不顾世子在场,拉起子昱的
手搓了一下。世子心中又喜又恨,喜的是这人竟然这么美好,恨的是被父亲独霸着,也不分给自己一杯羹。心想,不信
不把你弄到手。于是假意地笑着说“多谢父亲,孩儿告辞了。”
见碍眼的世子离开,王爷一把把子昱拽到自己怀里,让子昱坐在自己的腿上,子昱也不敢坐实,用双腿支撑着重量,这
可不是坐在承嗣的怀里,承嗣巴不得子昱全压在自己身上,而王爷太老了,经不起的。子昱坐得很辛苦,王爷手里不老
实,伸入子昱的衣服里,肆意地抚摸着,子昱也不敢说什么,半推半就,脸上渐渐有了红润。王爷一见,立即去解子昱
的腰带,子昱吓得用手挡住,小声地说“这是客厅,还是白天,不要了,让……人……看见 。”因王爷啃咬着子昱的脖
子,子昱说的话断断续续,更增加了暧昧的气息。
王爷才不管这些,刺啦一声,撕开子昱的衣服,裤子褪到脚踝处,将子昱推了一下,让子昱手把着桌子,弯曲着身体,
子昱又羞又恼又不敢拒绝,挺翘的臀部春光无限,看得王爷差点流出口水来,可是,尽管王爷心里火烧火燎的,身体却
反应不大,看来真是老了,王爷并不甘心,用手揉搓着,子昱猜到王爷的尴尬,小心地求饶“王爷,饶了我吧,我那里
受不了”给王爷一个台阶下。
王爷于是假笑着“好吧,今儿就饶过你吧。”放了手。
子昱赶紧系好衣服,小心地说“王爷,我去给你沏杯茶吧”
“嗯,我的宝贝越来越乖了。”王爷非常满意,能够这么照顾自己也就是子昱吧,真得好好对他,只是这么想着,其实
王爷生起气来,还会打他的耳光,不过现在心里决定不再打他了。只是这种决定不知能持续多久。
子昱献上香茶。王爷呷了一口,高兴地说“宝贝沏的茶就是好喝。”
子昱见王爷十分高兴,心里想试探一下,赔着笑脸地说“王爷,我体弱,受不了王爷的神威,听说京城最近新来了几个
漂亮的小男孩,个个不凡,不如买了来,供王爷消遣。”
王爷放下茶杯“我不是说过吗?不要任何男人或女人了,只要你”
子昱又软软地说“王爷,我也快25岁了,这个年龄也不适合当男宠了,不如另找他人陪着王爷吧”
王爷这时才明白子昱是不想同自己在一起了,当下用鹰隼般地眼睛直直地盯着子昱,冷冷地说“我不会放下你的,即使
我百年之后,也会让你陪葬的”语气中透着冰冷地煞气。
子昱抖了一下,强笑着“王爷说哪里的话,王爷是真龙在世,自是万寿无疆。”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会让你陪着我的”
子昱自此彻底绝望了。
子昱收到立衡的书信,邀请自己去宴宾楼饮酒,子昱心想过完年好久没有相见了,倒是真想一见,料理完府里的事,知
道王爷一时回不来,偷偷地溜出王府。
子昱把马交给店小二后,快步走进房间,推门一看,室内空无一人,也没有酒席的样子,心中有了不安,这时听到身后
有人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用块帕子捂住口鼻,子昱只来得及用手去拽那人的手,很快就失去了知觉,软软
地瘫在那人的怀里。
那人扶着子昱,把他送到宴宾楼门口停着的马车旁边,从车厢里有人伸出手来,接过昏迷的子昱。
世子将子昱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得想叫起来,这个年青人自己惦记了多久?2年多了,只强占了一次,那紧致高热的感觉
怕是终身难忘吧。
世子看着子昱淡红的嘴唇,一下亲了下去,强占那次子昱正伤风病着,自己怕传染,没敢亲吻他,现在就可以为所欲为
了。子昱的嘴唇软软的,糯糯的,真想吃下去,只是有点苦涩,世子这才想起来,仆人刚刚给子昱用了药,赶紧掏出手
帕,仔细地擦子昱的嘴唇,然后放心大胆地轻啃起来。
世子将马车一直开到自己府中的最隐蔽的一处住所,吩咐下人看住秦刚,不要让他过来。世子抱着子昱进入室内,将子
昱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将子昱所有衣服悉数除去,子昱肌肉匀称、瘦而不瘪,线条流畅,令世子看了又看,摸了又
摸,虽然早有了感觉,但觉得今日时间充裕,不似那次在王府内担惊受怕的,这次是在自己的家里,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
不能让子昱继续睡着,这么上太没趣了,世子拿出一根银针,想了想还是扎进子昱的指端,子昱猛地抽搐一下,惊醒过
来,世子趁机扶起子昱,将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一杯情药硬灌进子昱的口中,子昱一时反应不过来,把药喝下后,才清
醒过来,一下子看见自己倚在世子的身上,盖着薄被,子昱立即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未着丝缕,也顾不得诘问,翻
身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来不及系好衣衫,只用手拽紧,慌忙地冲向门口。
“宝贝的臀部曲线真迷人呐”世子咯咯地笑着说“动作倒是蛮快的,可是你能逃到哪去?”
子昱刚推开门,立即有两个彪形大汉从门两侧转身并列站在门口,将门口挡得严严实实。子昱暗忖对付一个尚有难度,
对付两个更是不可能的。这时从小腹涌起一阵阵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旋即直冲头顶,差点软倒在地,这种感觉子昱
是很熟悉的,只要承嗣亲吻自己时间长一点,自己就会出现这种反应,可现在没有承嗣,没有爱抚,自己是不应该有这
种反应的,除非,除非被世子下药了。想到这儿,子昱更觉得忍受不了了。
世子见子昱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知道药起了作用,走过去,一边用牙齿磨咬着子昱的耳垂,一边轻声地说“是你自己
走到床上去,还是让门口的这两个人把你架到床上去?他们是可以观看的,好戏在后头。”
子昱料今日是逃不掉了,浑身是欲|火焚烧,忍耐不住,只能勉强站住强忍着不做什么。世子轻轻地笑了,将房门关上,
转身打横抱起子昱,扔到大床上。子昱紧紧地闭住眼睛,任其所为。世子沿着子昱的耳朵、脖子,解开衣服一路向下吻
上他的胸前,用湿润的双唇亲吻胸前的红缨,舌尖在四周画着圈圈,还用舌底部的光滑面舔舐,子昱对这种刺激狂放的
挑逗忍受不住,不断地扭动、呻吟起来。
“求我啊,求我上你啊”世子邪邪地笑着说,仍在子昱身上点火。
子昱尚存理智,说什么也不肯说出这样的话。世子忍住自己的欲望,拿起一小碟子蜂蜜,倒在子昱的胸上,凉凉的,令
子昱轻颤了一阵,世子不给他喘息之机,附下身来,像如小狗小猫般舔掉,又冷又热,又甜又湿,子昱再也受不了,大
声地呻吟着,真想恳求世子,却又张不开口,忍耐着,扭动着,呻吟着。
世子见子昱忍得辛苦,自己何尝不是?也不管子昱是不是哀求自己,挺身而上,用力地运动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感
、充盈感、深入感如电流般的瞬间窜满子昱的全身,他抓住世子,迎合着他。
“叫我,叫我守正,叫我……”世子用力地开疆拓土,命令着子昱。
子昱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不能自己,仍不肯这么叫。世子用力地顶撞着子昱身体内的敏感处,子昱终于在混乱中脱口
而出“啊啊……承嗣……不要了……承嗣……”
世子一听冷冷地说着“还说没爽到,都想起你的老相好了”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子昱觉得自己柔软的内壁都要破裂了
,只好挣扎着,可怎么也推不开如石碾子般的世子,子昱很快昏了过去。
子昱被指尖针扎的疼痛惊醒了,世子发泄后,拿起各种器具一一探入子昱体内,子昱惨叫着不知昏过去多少次。
子昱再次醒来时,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四肢百骸没有一处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刚刚被利刃分割开来,又被人
粗粗地缝合上,真想永远不要醒过来。
王爷对子昱也很粗暴,但毕竟年纪大了,如果不用药,折腾不到哪去,况且王爷从没有给子昱吃过药,没有用针刺手指
,没有将各种器具用在子昱的身上。现在这些自以为躲过去的灾难一样不少降落下来,只是时间往后推移了。自己不过
是王爷父子俩高兴时享用的财产罢了。
这是压倒子昱求生愿望的最后一根稻草,生又何欢,死又何惧,人生下来不就是为了经历、为了死亡吗?谁又能逃得过
这一劫,爱过、经历过、受辱过、被折磨过、得到过、失去过……生命如烟花般的璀璨夺目过、也如泥沼中的老鼠唾弃
追打过、如夏日的鲜花完美而又盛大地绽放过自己的希望,也将如秋天的落叶安静却又义无反顾的扑向死亡。
死亡,何足惧?只是不能轻易饶过他们!子昱在内心里涌起一个打算,不再自怨自艾,挣扎着起来,世子饶有兴趣地看
着他,子昱甚至露出一点微笑,嗓声嘶哑地说“如果有下次,还可以用药用器具,如果你身体不行的话。”
“喔?”世子挑起一侧眉毛,不可思议地看着子昱,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原以为得大闹起来。“你这么说,是否意味
着你舍不得我,还想同我颠鸾倒凤?”
子昱更笑了起来“随你怎么想,对自己没信心的人才会这么做。”
“哼”世子哼了一声,心里盘算着如果有下次……
子昱从容地穿好衣服,甚至从容地理好头发,走向门口,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身上无处不在的痛处,但子昱已然麻木了
,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即使痛苦,有谁在乎?有谁怜爱?
子昱推开门,门外的两个彪形大汉没有再阻拦,子昱看见自己的马停在外面,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尽管已明显
感到有血液流出,尽管还要忍住马背上的颠簸。
子昱回府后,王爷还没有回来。回到房间,子昱洗完澡,自己上了药,这种特制的药几乎成了子昱离不开的了。
王爷回来后,子昱慌称自己又伤风了,需要隔离居住,这个不是伪装,子昱的嗓子在世子的府中都快叫失声了,说是伤
风让人很信服。
47.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