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君侧——白踱
白踱  发于:2011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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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煕言趴在床上,叶慵将他的腰微微抬起,将他身后的小穴暴露的更加厉害,羞得浑身透粉连腰背处的颜色都加深了不

少,他前面的肉棒在叶慵的抚慰下早就抬起了头,只是还未到最高点无处发泄,有些难耐。

“噗嗤……啊……”两人同时长叹一声,叶慵欲望整根而入,将暮煕言后面的小穴填的满满的,褶皱也完全撑开,看起

来浑然若一体。

“嗯啊……哈啊……你、你慢些……”这回或许是忍不住了,叶慵来不及知会一声便在后边大肆动作起来,暮煕言还没

缓过神儿来就又被带上来快感的高峰,激动地浑身颤抖,细腰也跟着不顾羞涩的扭动起来,跟着叶慵的节奏起伏,摇曳

,攀登,置顶……

另一边,宁随悠正‘啊’的一声被踢下了床,暮流萤气急败坏的跳下床朝着宁随悠还气势昂扬的兄弟一脚下去。

“啊——小萤不要!”宁随悠大难当前反映还是很快的,一把抓住了暮流萤纤细白裸的脚踝,怎么也不敢撒手,“小萤

我、我真的没有!”

“还敢骗我!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你随身佩戴的玉佩?上次我跟你来这儿的时候都还在的,你跟谁来过了?”暮流萤

生气起来,吃起醋来每一次都会让宁随悠脱一层皮,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小心眼的王爷,宁随悠跟暮流萤之前确实是花名

在外,桃花遍地,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青楼楚馆没一间不拿宁随悠当常客的,跟他相好的女子不说上百也有几十,就算他

跟了暮流萤只有是老老实实的收了心,但是这以前的风流债可不是谁都能忍的……

这次宁随悠刚把老婆扑上床,衣服都还没脱完就觉得有点不对,暮流萤说背后有东西咯得慌,拿出来一看是一块上好的

青花玉佩,这玉佩不是别人的还就是宁随悠的,这下可好,火山大爆发了。

“你还敢瞒着我到这种地方来?还敢跟女人上床!你——”说着就拿起手边的白玉花瓶砸了下来,宁随悠赶快跳起将他

抱住,急道,“别弄那个!小心——”

但暮流萤没收住手,白玉花瓶还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却不是向宁随悠砸去的,“砰”的一声脆响,跟着溅起了许多白

色的碎片,朝着暮流萤白生生的小腿袭去,宁随悠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将暮流萤横抱起来护住,过了好一

会儿还心有余悸,朝着暮流萤愠怒道,“砸那个干什么!会出事的!生气也不能这样,你要出气打我骂我都好……我看

看,碎片扎到脚没有?”

“你、你滚开,不要管我!”暮流萤被宁随悠横抱在怀里,先前满腔的怒火不知怎么都没理由的焉了下去,不满的在他

怀里挣扎下,却被抱的更紧了。

“你别闹,好好听我解释不成么?”宁随悠缓和了方才语气。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暮流萤的抽泣声有点重了,宁随悠心里更是又心疼又后悔。

“那玉佩是我的没错,我的确是瞒着你来过这儿几次,但是什么都没干,真的!都是陪朋友来的,你都认识那几个人…

…上次顾飞来这儿看上了一个,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就问我要了一样,当时我身上除了银子就带了两样东西,青龙玉佩

和这个白玉坠,这个坠子是你送给我的嘛,我怎么可能给人,就拿了那个给他……”宁随悠把暮流萤抱在怀里,及其诚

恳的交代。

“真的是这样?”暮流萤挑了挑凤眼,面上是半信半疑,实际上心里早就相信了宁随悠,虽然他经常打骂宁随悠,但是

心里明白宁随悠对他是觉得一心一意的,他从来没怀疑过,只不过看了自己家的东西落在了这种地方,心里不爽罢了。

“哎呦……”

“怎么了?”暮流萤关怀的语气瞬时间就让宁随悠放宽了心,舒坦了不少,不过还是撒着娇道,“手都麻了……”

他还一直抱着暮流萤呢!

“哼!活该,谁叫你瞒着我上这儿来了?”暮流萤还是在宁随悠肩上重重的捏了一把,疼的宁随悠直抽气,也不敢反驳

什么。

不过没关系,床在那儿呢,有的收拾他家小萤的!

不一会儿,青纱帐摇起,帐中人娇喘不绝,绕梁三日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宁随悠的肩膀足足青了一个月,交友不慎啊……

第二十七章

是夜,甘泉殿中,慵懒富态的中年美妇貌似无心的一句,“皇上今日出宫游玩的可好?”让在一片正襟危坐的暮煕言紧

缩起寒毛,他万万没想到母后的眼线已经多到如此地步,按道理他出宫的事已是及其保密,母后竟然下午就受到了消息

,那他去飘香院的事,他和小慵的事……

母后都知道了么?以前的一切都只是纵容么?以母后的精明,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叶慵每夜出入兰渊殿的事母后肯定

都查的一清二楚,枉他还自以为他们的恋情隐藏的很好,以为他们可以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守很久很久,以为母后会放过

他们……想想,真是可笑啊!

暮煕言的嘴角挂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今日母后找到自己,想必是要将一切都说清楚了罢!

太后斜坐在大红色的软榻上,细细把玩的手里的草编蚱蜢,那是叶慵从宫外带来送给暮煕言的,暮煕言一直将它挂在寝

宫的床头,那寝宫是不准宫人进入的……

“皇上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母后来问啊?”太后温和的语气里有一丝令人震颤的威严,杏眸微闭仿佛是等着暮煕言的全盘

托出。

“是,母后,儿臣会自己交代……”暮煕言此时只想将太后即将对叶慵进行的惩罚降到最低,太后的狠厉他知道,无所

不用其极之外,还有铁面无情。

“是儿臣,儿臣佞幸了叶慵。”暮煕言手心里有了些薄汗。

“哦?皇上的能耐还真不小啊!看来是母后的疏忽,该早些年为皇上选后的。”太后根本没有一丝相信,语气里竟是讽

刺。

“儿臣知错了,儿臣不会……不会再……”

“不会再什么?皇上,哀家要你亲口一个承诺!”太后手里的小蚱蜢掉了一条腿下来。

小慵,对不起,我没办法反抗母后,没办法放下身为皇帝的职责,没办法跟你相守一生,能做的,只是护你周全……

我要的,只是你的平安。

“从今往后,儿臣会和叶慵——”

“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百子千孙……”千里传音的功夫也就叶慵能使得如此出神入化,不仅是千里传音而且只传到暮

煕言和太后的耳里,难得至极!

“小慵!?”暮煕言回头却没看到叶慵的身影,再转回来看到太后的脸色已是红中带青,青中泛黑……

“母后不要动气,小慵、叶慵他是胡说八道的!”暮煕言慌忙的跟太后解释,殊不知自己已是语无伦次,他心里为方才

叶慵的话又是抱怨又是恼火,但不知怎么的还有一丝暗爽,这家伙,怎么连百子千孙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谁说我是胡说八道了?”叶慵调皮的声音忽然在暮煕言耳边响起,小小的吓了他一跳,然后又接着嬉皮笑脸,“慵儿

怎么敢在姑姑面前胡说八道!方才慵儿的话字字是真,发自肺腑。”后面半句叶慵正色而说。

“你——”暮煕言看着正色以待的叶慵也再说不出什么,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抓住了,是叶慵温暖的掌心,顿

时安心不少。

“哼,慵儿来的真巧,刚刚哀家和皇上还谈到慵儿呢,是吧?皇上,刚刚你和哀家说的话还没说完……”太后对叶慵的

直白避而不问,偏偏去逼暮煕言跟叶慵决断。

“母后,儿臣……”

暮煕言慌了,在太后面前可不是开玩笑的,什么事都不能,一句话不对就可能给叶慵找来杀身之祸!

手心里的汗过到叶慵的手里,有些黏腻,有些慌张。

“皇上!说!”太后是真的动怒了,脸上再不复笑里藏刀,直白的狠厉。

“从今以后,儿臣会和叶慵……”

手,似乎被拽的更紧了,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子勇气,以至于没做任何思考的吼出——

“相守一生!”

太后手里的小蚱蜢彻底粉身碎骨了。

第二十八章

“奉太后懿旨,佞臣叶慵蛊惑圣上,扰乱圣听,遗祸朝纲,今年在其乃皇亲子弟,不予重惩,但仍不可轻恕,将其贬官

至蜀地,终身免进京城朝拜,钦赐。”

懿旨是在叶慵和暮煕言与太后对峙那晚后的第三天送到叶府上去的,负责传旨的陈公公都准备好了好几张上好的丝帛了

,还特地多叫了几个人防着叶慵太激动,可没成想叶慵这小子收到了圣旨,一没哭二没闹,高高兴兴回了房收拾起了入

蜀的行李,这么冷静的处事还真让陈公公有点儿不习惯,这还是那个每天晚上在兰渊殿里叫喊着‘今天的茶不够甜’的

那个混小子么?

陈傅先是疑虑了一阵,后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里的拂尘重重地摔在了花园里的假山上,恨恨的率着一班人马离

去了,走时还在叶府门前啐了一口。

这小王八犊子!敢情他没把咱皇上搁心里头,若是搁在了心里头,这么多年的情谊哪是说断就能断的?就算要断以这小

泼皮的性格也得闹他个满城风雨不是?要是闹着闹着真像英王爷那样闹成了才好呢!可现在,他倒是高高兴兴到蜀地去

做他的土大王去了,留下咱们皇上一个人,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在兰渊殿里不肯出来,他昨晚上偷偷进去一会,看见皇

上眼睛肿的,脸颊瘦的,都没人样儿了!这小子倒好,几天没见气色还更好了是吧?我呸!

陈公公是越想越气,真恨不得把这叶府给拆了,把那花心的叶慵揪出来狠狠地走上一顿,给皇上解气。不过他一个老太

监能干些什么呢?只能好好照顾皇上,跟老天爷求着,求一个好女子,好皇后,陪在皇上身边……

叶慵走后的一个月里,朝内朝外共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是从那些待选的秀女们闹出来的,被选中的近百位秀女中,有一个刺客!不过说是刺客,实际上连皇上的身都

没近,还在储秀宫里呆着呢就闹出了内讧,事发的时候没一个人看见,只知道事后储秀宫里的朱兰苑死了两个女人,一

个女人是杭州知府的千金,另一个却是身份不明。朝廷为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但是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那杭州知府

的女儿是骄纵出了名的,但是杭州知府却是个人人称赞的好官,为了这事杭州知府差点被抄了满门,但太后念在他一生

清廉没有做得那么狠,只是抄了他家,发配充军了。

第二件,是关于皇上的。明轩轩瑾帝重病,几逾不治,但在太医们的努力和万民的祈求下还是保住了龙体,但精神任然

不济,好在明轩国力强厚,在此危急时刻也无人敢犯。不知情的人只以为是刺客事件惊了圣驾,但太后等人却深深地了

解到了暮煕言对叶慵的情深,太后也不是没有过一丝犹豫……

第三件,是和暮煕言重病有着直接关系的,或者说是太后以此为借口开展的,那就是——重新选后!

也就是俗称的冲喜。

第二十九章

皇上要重新选后,对于底下的臣子们来说是有喜有忧的。喜的是自己闺女多了一次竞选的资格,因为上次刺杀事件后深

得太后宠幸的罗群书也免不了被降职三级,是不可能再担任主选官了的,没有了铁面无私的罗群书,自家闺女入围的可

能性就大大增加了。而大家忧愁的事却和这个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只是大病初愈的皇上得知此事后的态度让众臣有些担

忧……

你说,谁家娶媳妇儿新郎官儿不是高高兴兴的?不过也不是全都是,要是那种已经有了心上人却要被逼和别家姑娘成亲

的小伙子那确实是高兴不起来,不仅高兴不起来,还得大哭大闹上房揭瓦!这才像是个标标准准点的痴情汉子嘛!

不过,大臣们等了很久,也没听说宫里的哪片琉璃瓦被皇上扔下来了。

大臣们急了……

“咱们皇上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按理说不该这样啊……”

“是啊,没见过这么怪的。不带高兴不带闹的,连个在意的脸都见着。”

“你说咱皇上怎么就对这事儿一点也不上心呢?每回上报秀女画像或名单,连个眼睛都不见眨的,那可都是地地道道的

大美人儿啊!”

“你说皇上是不是早有了心上人了,这回秀女名单里没那个姑娘?”

“可能吧……不对,怕也不是,也没见咱皇上闹着要娶哪家的闺秀啊。”

出云殿门口,八卦的臣子们凑拢了堆,每天早朝上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几个年纪大了没事干的就爱凑成一堆说些皇家

的秘闻。

突然一个紫袍官员转过脑袋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没什么耳目,又凑了回去,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说,皇上他会不

会也是那个上了……”

围着紫袍官员的几位大人都很熟练地朝中间靠近,略作深思。

有位年纪少轻的官员听见这话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不得不摘下面子虚心请教,“何大人,‘那个上了’是哪个上了啊?

刹那间,那位提问的官员就迎来了几人不屑又鄙夷的目光,还是那紫衣大人跟他虚心解释了一下,“小子,记住了……

那可是先皇干过的事啊……”说到这儿,几位老大人脸上都露出了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堪称猥亵的笑。

“先皇的事?……哦!就是喜欢男子!唔——”

“嘘——”

“皇上,要是心里头有什么不开心你就打老奴骂老奴吧,就是别在这么苦着自己了……”陈傅侍候在暮煕言身旁,看着

他呆呆傻傻的模样实在是难受,可几番劝慰都没有结果。皇上,一直就那样坐着,呆呆的,时不时嘴里念着几句听不怎

么清楚地诗词。

陈傅看着从小被他带大的暮煕言心里别提有多疼,他从十年前开始就一直再为这个孩子心疼。明明是不满十二岁的孩子

却要担负起他父皇留下的江山重担,明明是胆小温柔的性子却硬要装作一副强硬的嘴脸,明明是不愿当这皇上的却要把

这皇上做的比谁都好……明明是喜欢叶慵那小子的却要生生跟他分开……这孩子,太苦。

暮煕言的事陈傅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他是他看着长大的啊!比他的母后、他的父皇都要疼他、爱他、了解他。那么小

的孩子是在为他的父亲偿债啊!他不像他的父皇,生性虽然柔弱但是却极富责任感,硬生生将这天下都背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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