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笑容 下——紫袍客
紫袍客  发于:2011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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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欲望,通过他自己觉得羞愧的方式释放出来。

欧西林看着梁梦舸的样子,细致的,迷恋的,那是神秘的东西,神秘的不可测的东西,欧西林俯下身子,拥抱他,抚摸

他,亲吻他,不管他现在到底能不能意识到,而竟然就是看着梁梦舸的高潮,欧西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控制,这是从

来都没出现过的,欧西林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藏着这么多的欲望,欧西林曾经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不行的,可是,

不是,下面现在火热的,硬的让自己都害怕。

梁梦舸从高潮的余味中清醒过来,看到欧西林的,梁梦舸的手慢慢的抬起来,伸向欧西林,抚摸他的脸,没有说话,只

是微笑了起来,那温柔而鼓励的微笑,欧西林摇摇头,梁梦舸拉下欧西林的身体,亲吻他的嘴角,下颚,脖颈,欧西林

被降服了,闭着眼睛,发出轻轻的一声‘哦,我的格格’。

欧西林响应了梁梦舸的爱抚,压住他,重新给他抹上了那种液体,进入,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欧西林一丝一毫都不敢

大意,他不断的低语,“格格,怎么样?疼不疼?”

“不,没事儿,我说了,我结实着呢……”

欧西林刚刚进去,就不能抑制了,那真美,热,紧致,梁梦舸疼的钻心,可是,他的表情是放松他,他一直的微笑,亲

吻着欧西林,那可不是手指那么简单,那是傲人的器官,进入,像一场酷刑,即使有润滑剂的滋润,仍旧钻心的疼痛,

可是,梁梦舸可以理解这种疼痛,一旦理解了,就可以去接受,并且从接受中去感觉那种迫不及待的爱,对爱人的爱,

对爱的满足,欧西林一挺身冲了进去,并且注视着梁梦舸,梁梦舸的嘴角更加翘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是,也没说

话,他的牙关紧咬,谁都看不出来。

欧西林的身体彻底被征服在梁梦舸的身体里,紧紧的抱着他,把他按碎在自己的怀里,按碎在自己的心里,变成永远都

不能去除的病,终生都能感知,终生都被折磨,梁梦舸暗自告诉自己,放松,放松,梁梦舸,你不能这辈子除了挣钱,

哪件事儿都搞砸,仔细的搂着欧西林的身体,那样健壮的身体,那样结实的肌肉,梁梦舸的手攥着拳头,攥的手心出汗

,生怕自己的指甲会伤害到欧西林,欧西林冲撞着梁梦舸的身体,最终,嘶吼一声,眼前恍然了,一股热烈的东西,在

脑子和身体里爆炸,炸碎了所有的思维,一片空白。

梁梦舸紧紧的拥抱着他,紧紧的,他像个孩子,无辜又单纯的孩子,无助又迷茫,欧西林清醒过来,看着梁梦舸,这个

人,镶嵌在他的生命里,是致命的宝藏,除了荣耀还有害怕,害怕被夺走。

梁梦舸疲惫的和欧西林对望,“我爱你,西林。”

西林亲吻他,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喂,你要陪人家的床吗?弄的乱七八糟的,而且,你弄的这么大,会不会被 别

人说闲话?我知道,像你们飞翔的这么高的人,需要完美的翅膀和精神力量,西林,我不希望你折断羽翼,你知道我的

意思吗?”

“你怕吗?”

梁梦舸笑了起来,想找根烟抽,但是,放弃了,挺起身子,“我收拾一下。”

“不用,宝贝,我来,你乖乖的躺着,听话好吗?”

欧西林不觉得疲惫,反而觉得从来未有过的轻松,他用纸巾吸干了那些痕迹,这并不重要,只是为了让格格安心,梁梦

舸看着他,欧西林用手指给了梁梦舸一个吻,放在他的嘴唇上,闭了闭眼睛,“宝贝,睡吧,你的睡眠有煽动性,我喜

欢看你那个样子。”

梁梦舸笑了一下,没有坚持,他真的很累,非常的累,疼痛不重要,梁梦舸一向觉得,不管多么难,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他睡着了,欧西林看着梁梦舸安静的睡眠,孩子似的轻柔的呼吸,躺在了他的身边,拥抱着他,给他盖上被子,夜深

沉的笼罩着大地,在这隐秘而美丽的房子里,像个无人喝彩的舞台,倾尽全力,为的只是自己的欢愉。

欧西林觉得,自己好像懂得了叶鼎尧,只要拥抱过梁梦舸的人,都不会轻易的放弃的,再也不想拥抱别的人,那是一种

魔力。

欧西林一次次的醒来,不是失眠,是感觉太幸福,太强烈,总想看看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安稳的在自己的身边,而每

次醒来,欧西林都会仔细的看梁梦舸,抚摸他,亲吻他,太珍贵了。

第九十一章:交叉的失控

梁梦舸晚上几次的醒来,有一小段时间睡不着,身边睡着一个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他不属于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属

于自己,但是,他睡在自己的旁边,一只手臂横揽过来,拥抱着自己,梁梦舸不敢过于靠近欧西林,甚至不敢像和叶鼎

尧一起睡的时候那样,随心所欲,想枕在哪儿就枕在哪儿,有时候甚至会睡一个圈儿,从叶鼎尧的身上翻过去,每次叶

鼎尧都咬牙切齿的踢他,因为他有把脚放在叶鼎尧的脸上了,现在,梁梦舸睡的很乖,他细细的借着月光看欧西林,窗

外有一点儿动静都会吓一跳,生怕是别人来过,生怕是被人知道,这种无耻贯穿睡眠,让轻柔的如同羽毛的恋爱变的沉

重,爱情总有沉重的东西,以侵入一个人的生命,在梁梦舸的这里,沉重变得复杂的难以分析,梁梦舸转过身去,转的

很轻,不惊动身边人,用力的枕着枕头,欧西林的身体无意识的靠过来,狠狠的拥抱着自己,梁梦舸笑了起来,闭上眼

睛,重新过去。

清晨,梁梦舸被鸟儿清脆的鸣叫叫醒,香味,是种香味,很复杂,家庭的饭菜香,原野的树木香,恋爱的温馨香,梁梦

舸睁开眼睛,遇到欧西林深情的眼眸,“早安,我的梦之舟。”

欧西林的一只胳膊在梁梦舸的脖颈下面,眼光全是爱的光泽,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梁梦舸的脸庞,拇指轻轻的描绘他

的眉弓,看他醒来,捏了捏他的鼻子,“睡的好吗?宝贝?”

梁梦舸觉得幸福的手不出话来,扬起睫毛看着他,欧西林想画出梁梦舸的光泽的没有皱纹的眼睑和眼角,以及眼睛,他

们和睫毛配合起来,精美的,藏着无限的需要人探究的美好。

欧西林帮助梁梦舸起来,帮他穿衣服,穿鞋,“我们吃早点,然后,去做手术。”

“我省点儿钱行吗?那个我听说挺贵的,我不能嘴里装一个液晶电视。”

“哈,你再想个借口,我已经付钱了,我也不想看液晶电视变成肥皂泡,消失在海洋里……”

梁梦舸无奈的去洗脸,刷牙,在这期间梁梦舸含混不清的喊了一句,“那是小人鱼的结局吧?”

“什么?”

梁梦舸神清气爽的出来,左手的那根处男线已经浅的几乎看不见了,吃过早饭,两个人开车去医院,梁梦舸回望了一眼

那大房子,慢慢的消失在树木的掩映之中,天亮了,梁梦舸才发现,这里隔得很远有这样的房子,这是个真正的富人区

车开出了很远,才进入市区,到了牙科医院,梁梦舸的手术属于微创的,除了服用抗生素,没有什么别的障碍,稍微有

点儿肿,欧西林的朋友说,梁梦舸比较敏感,一般的人这么做完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要服用几天抗生素,尽量吃软一

点儿的食物,用专用的漱口水漱口,三天之后就没事了。

西林的朋友是个高明的大夫,不疼,而且,那牙齿,就像是梁梦舸天生的,然后寄存在他这里的,现在还给了梁梦舸,

妥帖的不得了,梁梦舸彻底甩掉了牙疼的噩梦,拥抱了欧西林的这位朋友,他笑了起来,“什么?这太荣幸了!”

告别了朋友,两个人驱车回去,梁梦舸让欧西林给他讲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欧西林不得不说,“吼,你这个小东西

,我的脑细胞被你榨干了,想不出来了。”

“那就编一个,编一个给我讲。”

“霸道,一直这么不乖吗?”

“是啊,不然叶鼎尧怎么讨厌我讨厌的恨不得把我炖了呢,他受够了,每天编故事给我讲,讲的不好我还恨他。”

“捣乱,我不信你总是成功。”

“相对于我没成功过的案例,我会想办法的,我拿弹弓子射我家后面一个人家的玻璃……”

“我的天,那不是天下大乱?保安不管吗?”

“轮不到保安管,那房子里头的妞儿超喜欢叶鼎尧,我给他们制造个机会,她们会来按门铃,我说叶鼎尧干的。”

“小尧会杀了你。”

梁梦舸索然无味的踩着车子的仪表盘,撇了撇嘴,“我说了,我成功的几率几乎没有,我觉得吧,我这个人笨的要死,

尤其是感情问题,总是让小尧不放心,他是个讲义气够朋友的人,每年都来陪着我,你知道,GAY……这个职业,比较冷

僻,打零工也许还凑合,但是,想……”梁梦舸看了一眼欧西林,那个意思欧西林明白,“我这个人,又让小尧惯了一

身的坏毛病,他怕我会……恩……怕我会寂寞终老吧,我想他不找女朋友,就是不想让我觉得,大井子结婚了,杜欲晓

结婚了,阿德结婚了,另外两个也都结婚了,我们这一拨儿,就剩下我了,那样,可能我会……发疯吧,所以,不管多

少女孩子追他,他都不找,他让我觉得,你看,还有个兄弟作伴,不用着急……”梁梦舸温暖的笑了一下,“小尧是我

最好的朋友,我能为他舍命。”

“肩膀的那道伤疤?”

“哼……恩。”

“你很依赖他。”

“不是,我们相互都很依赖,小尧不是神,他有软弱的一面,只是,了解他的人很少,生命里的轻重,每个人看的都不

同,小尧属于那种——”梁梦舸做了个鬼脸,“那种特别曲高和寡的一种,我不能理解他,但是我尝试了解他。”

“小尧很幸福。”

“嘿,哪儿跟哪儿啊?”

此时,在梁梦舸的家里,这座美丽的房子,从外面看,你还以为是欧洲的某个风情社区的个人别墅呢,小区特地在松树

上放养了松鼠儿,草地上放了孔雀,那条环绕小区的活水流经森林,在那里形成‘太白秋月湖’,有美丽的木质的廊子

和长长的木板路,还有长长的石桥,网球场对整个儿小区的居民开放,篮球场,足球场都不错,还有一座建筑,专门是

室内健身的,包括游泳馆,以保证小区的居民冬天不出小区也可以游泳,接着,收缩回来,仍旧是梁梦舸的房子,门前

有许多的树,种着丁香和石楠树,小溪的水里有鱼,草地也很绿,有棵树好像生病了,挂着吊瓶正在输液。

通往梁梦舸家的除了水乡般的阶梯,然后那边有个小停车场,宽敞的可以直接上来,房子的围墙是油茶树,门前的石板

地平整宽阔,一丛丛的小草从缝隙里露出来,很可爱。

房子的门是透明的,但是,这种透明只是为了整体的通透,你看不到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那是单面儿磨砂的水晶镶嵌玻

璃门,在这座屋子的客厅,一个年轻人仰面躺在巨大的沙发上,穿着黑色的家居长裤,黑色的印染着绚丽的暗色牡丹花

儿的上衣完全散开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酒,杯子里的冰块儿快融化了,宽口的杯子上流淌起一道道的水滴,一只漂亮

的模特儿一样的纯种折耳猫悄无声息的走过来,挠住沙发,爬到上面,安稳的躺在这个人的肚子上,这个人似乎没什么

感觉,但是,手指却去抚摸这只猫的耳朵,猫猫大概不太满意这个举动,所以翻个个儿仰着脚跟这手指玩儿,这个男人

有种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这是英俊的含义的英俊,能以此来做标尺形容别人英俊的英俊,中规中矩的像教科书,他闭

着眼睛,眉骨和鼻梁都显示这个人是个有锋芒的人,他的脚搭在眼前的桌子上,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无权打扰他,他闭

着眼睛,一只手里的烟兀自着着,烟雾很淡。

门铃响,这个人不为所动,其实门根本就没有关死,有人进来,“嗨……”

然后没有应声,就很礼貌的,很谨慎的走进来,站在了沙发的左近,“啊……小尧你怎么了?”这个声音很熟悉,是顾

勒,她风尘仆仆的从公司述职回来,满怀的喜悦,那么多的喜悦,对叶鼎尧那运行的精密的公司,顾勒没想到中国人的

公司也可以做的那么谨严,顾勒觉得中国人你得用鞭子抽,不抽就不懂得什么是指责,什么是享乐,可是,这个公司,

把这个分的非常清楚,而且自由,顾勒和他们打交道,真的,顾勒做好了一场战斗的准备,准备应付一切明枪暗箭,但

是,该严厉的地方,这些人丝毫不会因为她来自老板的城市而放纵,该轻松的地方,他们一点儿都不背人,这让顾勒觉

得真是了不起,这个公司有自己的心理咨询系统,她和他们开会,那种气氛太讨人喜欢了,争论毫不留情,甚至相互攻

击,但是,时候又一起H,不做人身攻击的辩论是充满了激情的。顾勒还参观了叶鼎尧的办公室,那种男人的,有点儿洁

癖的男人的办公室,一点儿也不呆板,甚至顾勒从这间办公室,对男人非常的有信心,觉得充满了希望,甚至可爱。

顾勒接受了公司的一系列指派,让她重新回来,做老板的秘书,并且在老板那边留一个员工也是不错的选择,顾勒满怀

着那么多的喜悦回来,联系表姐说脖子酸的要死,要她自己休息,自己玩,这真好,顾勒正不想介绍自己的旅途见闻,

马上见到叶鼎尧才是最重要的,顾勒第一次在生命中知道了一种轻飘飘的重量,让人完全放不下,那就是思念。

旅馆没有叶鼎尧,那么顾勒就来家里找,敲门没有回应,顾勒有点儿失礼的进屋,却发现了仰面躺在沙发上的叶鼎尧,

顾勒差点就推出去,真的,沙发上的这个男人性感的销魂蚀骨,而且完全的无所谓,完全的不在乎,顾勒第一次见叶鼎

尧抽烟,顾勒讨厌任何吸烟的男人,可是,当看到叶鼎尧的手指间夹着香烟的时候,他的手指那么好看,夹着香烟,有

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符号感和情欲的味道,这太奇怪了,叶鼎尧似乎睡着了,但是,他肚子上的那只小猫对美女的到来,

有几分费解,它乖巧的坐在叶鼎尧的肚子上,看看顾勒,再看看叶鼎尧,冲着顾勒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然后,抻着

一身的懒筋往前拱,叶鼎尧睁开眼睛,那种中规中矩完全消失了,一种锋芒瞬间闪现,变成了一种刀子似的凉薄,“哦

?顾勒?你回来了?旅途辛苦了,坐。”

“小尧你怎么了?”

“恩?”

叶鼎尧掐灭了手里的烟,喝了一口酒,“什么?要喝点儿什么吗?”

“小尧,你怎么了?你的情绪不好,你瘦了,而且,你从来没有这么委顿过,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你不是刚从公司回来吗?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问题?”

叶鼎尧不动声色的扣好半袖家居衬衫的扣子,笑了一下,“怎么样?不会觉得辱没你吗?”

顾勒笑着嗔怪的看了看叶鼎尧,“我很少敬佩什么人,尤其我的同龄人,可是,小尧,我觉得你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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