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死芊洛，我不能杀他吗！”
“这件事情我会启明皇上，让他来惩治韵妃。”
“皇上？你太天真了，他会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吗？韵妃到时候说是我们串通杀手诬告他，恐怕死的就是我们两个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需要皇上帮我！”东方醇的眼睛被蒙上血色，狠戾地一字一字咬着说，“我会他们死得很惨！”
“好好好，不要说了，我帮你。”
“真的？”东方醇停止了挣扎，任由叶琮琤搂着自己，清晰渐渐平复下来。
“唔……”东方醇剩下的只有眼泪，“我是不是很没用，现在才找到害死芊洛的凶手，自己也差点死了。”
“醇儿，不要怕，任何事情我帮你顶着。”
叶琮琤还想去问那杀手几句话，可是半天也不见他有何动静，推推嚷嚷地都不醒，一探鼻息，竟死了。
“醇儿，你给他喝的是什么酒？他为什么没气儿了？”
“这种酒让人喝了以后产生幻觉，把眼前的人勿看作自己最信任最亲密的人，然后自然会说出实话。效果既然好，那么毒性也极大，喝上一小杯必定毙命。你把整壶酒都给他灌下去了，他怎么可能不死？”
“你没有告诉过我这酒会喝死人的。”
“他不该死吗？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不肯给他喝的。我没有让他受尽折磨再死已经是很仁慈了。哈哈哈……”
叶琮琤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都是可怕至极的。可转而想想他也是被韵妃所害，还失去了妻子，心一软又站到了他的一边。
叶琮琤给了杀手擅闯皇宫又企图进后宫之罪名，了解了这件事情。
“韵妃等不到他的答复，又见你活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忧。”东方醇安慰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如果有事情我回来找你，一定你要帮我。”
“嗯。”叶琮琤浅尝了一口东方醇的唇瓣。
第十九章
韵妃的生辰那晚，龙怀玄请来皇后，漓儿还有龙怀谦到内宫小小庆祝一番，而没有大摆宴席。龙怀允自称身体不适，推辞没来。
“皇兄，华醇为何没来？我还想和他多聊聊呢。”龙怀谦四处张望。
“他一会儿就会来送酒，你自然能见到他了。”
“华醇（闻人曜）叩见皇上，叩见三王爷，叩见皇后娘娘，韵妃娘娘，漓妃娘娘。”
闻人曜站在东方醇的身后，跟在他们后面的酒童抬着一个很大的木箱子。
“把你准备的祝寿美酒呈上来。”
太监们把酒坛子从木箱里搬出来。
三个酒坛子的形状不同，按一种顺序排列着。
“华醇，这次又有何花样？”
“华醇特地根据韵妃娘娘的芳名，酿出此酒，取名曰“美人三韵”。”
“哦？很有意思，你解释说来何故取此名。”
“这酒是用杨梅酿造，华醇分了三个时段酿这三壶酒，最左边的时间最长，中间的晚了十天，右边的再晚了十天。不要小看短短十天，酿出来的颜色，滋味以及香味都是有差别的。时间最短的那壶酒，颜色是透明中略微带一点淡粉，如同美人的白皙面容上面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味道也比较淡雅，适合宴席之前开胃。时间较长的那壶酒，颜色是比较明显的红色，如红花绽放的颜色，又艳若美人身上的红衣，滋味不轻不重而偏甜，适合于宴酣之时。时间最长的那壶酒，颜色则是较暗的红色，如同晚霞，虽是迟暮，却别有一番动人之处，而美人则笑对夕阳，衣袂随风飘舞。味道有些苦涩，回味不尽，适合于宴席将要收尾之时饮用。”
“呵呵，说得好。”龙怀玄笑道，“韵儿，你可喜欢？”
“喜欢。”韵妃的心思都不放在生辰上面，从东方醇一进入宫殿，她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
“华醇的酿酒心思，令我不得不佩服啊！”龙怀谦面露欣赏地赞叹道。
“现在请各位平常最右边的这壶酒。”
侍女们启开了酒壶，将酒液倒入白玉翡翠杯中，呈到在座的客人面前。
细细闻了闻酒香，几个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有龙怀玄未饮，而是看着底下的人。
“你们请继续用膳。”龙怀玄放下一滴酒也未动的酒杯，指着东方醇一席人说道，“你们随我来。”
一干人跟着龙怀玄来到后面无人的宫殿里，只有一些侍卫把守着。
“来人啊，将他们全都捆起来。”龙怀玄下令。
几个侍卫的身手不可小看，很快将他们都包围住了，吓得几个胆儿小的酒童立马哭出来了。
东方醇不解地看着捆住自己的绳子，恭敬地问道：“皇上，我们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闻人曜也隐藏自己的武功，任由侍卫们将他牢牢绑起来。
“你们这些人中有人在酒里下了药。”龙怀玄严肃地环视了他们，“这是一种强力的迷药，有种芳香的特殊气味，混着酒香不易被察觉。说，你们谁做的！”
“皇上饶命！”那些酒童哭道，“我们只是来送酒，抬酒的时候酒坛已经密封，无法下药。”
“皇上，我们真的只是抬酒而已，连箱子都不曾开启，怎么会下药……”
“碰过这酒的人有谁？”
“回皇上，只有华醇和闻人曜。”东方醇坦白地回答，心里早已知道了真相。
“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先暂时扣押。”龙怀玄看看东方醇，又看看闻人曜，其实心中也有点底了。
待侍卫们和酒童们都下去了，龙怀玄悠悠开口道：“你们两个之中是谁下了药！”
“皇上，华醇发誓不是我做的。”东方醇冷静地说道，转过头来看着神色一样淡漠，却掩盖不住异样的闻人曜。
“回皇上，是我做的，您要罚就罚我，放了醇叔叔。”闻人曜坦诚地回到道，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
“是谁只是你的？”龙怀玄追问道。
“恕我不能告知皇上。”闻人曜回答着龙怀玄，视线却不曾离开过东方醇的身上，包含的都是深深的歉意。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请你不要恨我。”闻人曜深深看着东方醇。
“呵呵呵。”龙怀玄一改板着的面孔，竟开始大笑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定是我那二弟叫你这么做的。呵呵，真是多此一举。”
“皇上……”闻人曜见龙怀玄的笑意里面没有杀意，更觉奇怪。
“你今晚的目的是带走漓儿吧。”龙怀玄亲自走上前来为他们解下绳子，“朕早就知道你偷偷跑来后宫给漓儿送信，朕也不是木石做的，怎会看不出来漓儿对二弟有意呢？”
“那皇上为何放任我们这么做呢？”
“朕当初娶漓儿只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几年来将她当成妹妹对待，早就有意撮合她和二弟，只是苦于没有找到机会。没想到你们竟然沉不住气，利用韵儿的生辰想要带走漓儿。”
“皇上宅心仁厚，王爷和闻人曜都辜负了圣恩。其实今天是我自作主张，并未告知王爷。”
“你不用说了，朕在想该如何促成他们，又不会被众大臣和嫔妃抓到话柄。”
“皇上，华醇敢问一句，死牢里面有没有女犯？”
“女犯倒有几个，你想到主意了吗？”
“莫不如让一个女犯人做漓妃的替身，谎称漓妃因不得宠而投井自尽，尸体泡开了也分辨不出。让漓妃装成酒童由华醇带出，以赠送的命运送到王爷府。”
“可是漓儿到了王爷府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和二弟结为夫妻啊。”
“那皇上可知王爷是否愿意为了漓妃而放弃荣华富贵，甘做平民？”
“这……”
“皇上，王爷他一定愿意的，闻人曜可担保。”
“那么王爷可以以厌倦宫廷生活为名，提出想要隐居的要求，皇上准了他，他就可以带着漓妃走了。”
“呵呵，很好，朕明个儿就去和二弟商量。”龙怀玄顿了顿，收住了笑意，转而对闻人曜说，“你可甘愿受罚？”
“皇上，您要罚他吗？”东方醇有些焦急地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王爷对我有恩，闻人曜自愿受罚。”
“皇上，请您饶了曜儿，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东方醇破天荒地替他求情。
“醇叔叔，你不必这样，我不想拖累你。”
“你能告诉我你替他求情的理由吗？”龙怀玄托起东方醇的下巴，吃味地问道。
“他曾对华醇有恩，华醇也不能知恩不报，求皇上……”
“是吗？事情很有意思。你答应朕一个条件，朕就放了他，让他继续在酒坊里，今晚的事情无人知晓怎么样？”
东方醇用看待陌生人的眼神看着闻人曜，没有了一丝感情，仅仅是为了报恩而已，“你别误会，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是不想亏欠你什么。
”
“醇叔叔……”闻人曜自知无颜以对。
“皇上，请说条件。”
“朕要你成为我的人，做朕的男妃如何？”龙怀玄毫不避讳地讲出条件，既然是东方醇提出的，他又怎会客气？
“皇上，请您莫与华醇开玩笑。”
“朕何时说过假话？华醇，你应是不应？”
“醇叔叔，你不要——闻人曜宁可受罚。”
不理会闻人曜的哀求，东方醇下定决心回道：“华醇愿意。”
“朕给你两天的时间准备，后天派人将你接过来与朕同住。”
“是，皇上。”
第二十章
事情如东方醇所说的那样顺利，宴席上被迷药迷倒的几个人只当是喝醉了，醒来时什么也不知道。那些酒童被命令不可对外提起那晚酒宴之事，东方醇带着他们回到了酒坊。
“醇叔叔，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想想也只有两天相处的时间了，没必要弄得像是仇人一样。
闻人曜走进东方醇的房间里，轻轻关上了门：“王爷和漓儿吩咐我来谢谢你。”
“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能不能和我一起逃走？你不要为了我去当什么男妃！醇叔叔，我喜欢你，我受不了你去当皇上的男宠！”
“喜欢？你真的喜欢我吗？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东方醇不屑地讥笑道，“利用我以后装成一副好人的样子，就是喜欢我吗？我活了这些年纪，不明白你所认为的“喜欢”。”
“醇叔叔，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因为知道凭你的手艺，早晚有一天可以接近皇上，这样跟在你身边，我也有机会实施计划。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不知道皇上会闻出那药，不是故意拖你下水的。”
“你一开始就在利用我，欺骗我，帮我除掉黄世泽也是你故意的吧，让我升到这个位置也是为了你的计划！”
“醇叔叔，无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是来求你跟我走的。王爷给了我一笔钱财，我们可以在宫外开一家酒庄，我不会再欺骗你了。”
“在这皇宫里，我唯一没有防备的就是你，我果真是个傻瓜。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好，而且你以为我疯了吗？偷偷出宫的话可能会遭到追捕，我可不想为了你过胆战心惊的日子。你想走就一个人走吧，我们再无瓜葛。”东方醇决绝地说道，急于和闻人曜撇清关系。
“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讨好皇上，享尽荣华富贵吗？”闻人曜虽然平时嘻嘻笑笑的，其实他的脾气相当倔强和糟糕，“你别忘了你也不过只能当一个男宠，皇上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等他对你厌倦了，你的日子怎么过？后宫会接纳你吗？韵妃又是个善妒的女人，她会放过你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你非得逼我吗！”闻人曜一把将东方醇推倒在床上，低头封住了他的呼吸。
“唔——”东方醇的双手抵着闻人曜的胸膛，竭力将他向上推。
一吻结束，东方醇总算找回来一些呼吸。
“快给我滚出去！”东方醇怒吼道，双眼因为愤怒而瞪得通红。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乖一点，否则我会弄伤你的。”闻人曜一边说着一边压制住了东方醇下意识的挣扎，精瘦的身子，力气却大得让东方醇根本无从抵抗。
“我现在只是把你当做陌生人，你不要逼我把你当做仇人！”东方醇的双手被钳制住，就用双腿乱踢乱蹬。
“醇叔叔，不要任性。”闻人曜轻易地按住了东方醇的腿，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
下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少年的面前，东方醇恼羞成怒道：“住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把人叫来的话，我就说是你要强暴我。看我们的样子，他们会相信谁？你也丢不起这脸吧。”闻人曜邪恶地笑着，柔媚却丝毫不觉得女相的脸贴近着东方醇仇视着他的脸，舔了舔嘴唇，一阵狼吻。
东方醇的口腔被灵巧的香舌给占据了，胸口又被紧紧压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珍贵。他抓住时机狠命地用牙齿一咬，痛得少年慌忙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哈——”东方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挑衅般地看着闻人曜。
“好狠啊。”闻人曜感受着口腔里的甜腥味，用食指在舌尖上面沾了一沾，全是殷红色的血，“你讨厌我碰你吗？”
东方醇干脆将脸别到一旁，不理会他，手脚还是在不断地乱舞乱动，试图摆脱少年的束缚。
闻人曜品尝般地啃咬着那瘦削精致的锁骨，嘴里的鲜血的味道渐渐地被醇香的酒味儿所代替。
“放开我！”东方醇依旧没有感情地拒绝着少年，清冷的眼眸又寒冷了几分。
“呵呵呵……”闻人曜捏住东方醇的下巴，强迫地将他的脸别过来，正对着自己，“醇叔叔，我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不想被我弄伤的话，就乖乖地不要反抗。”
在东方醇的印象里，闻人曜的眼睛一直都是纯净如水，带着些许活泼和顽劣，却从未如此刻一般的幽深，深到望不到底，让人恐惧。黑亮的瞳孔也被染上了血红的色彩，浓浓的情欲让这个少年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
接下来的每一秒，东方醇都被迫忍受着炼狱般的痛楚，神智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一样。
少年毫无节制而且毫无怜惜地在东方醇的身体里将自己灼热的巨大欲望推进抽出，频率也越来越高。
两具白皙的身子没有一点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好像它们原来就是连在一起的，温热粘腻的汗水起到了很好润滑作用，肌肤间的接触特别爽滑，像是上等的绸缎滑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