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凰 第二部(穿越+女变男)————芊眠
芊眠  发于:2010年0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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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他们住手,”将匕首抵在肖若寒腰上,雷拓小声开口。

  肖若寒反而镇定的笑笑,“拓,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

  “人人都说你是巫女,但我知道,你有着巫女一般美丽的容颜,却有着菩萨一样善良的心,这正是朕和迟勒迷恋你的地方。”

  “你错了。”

  “哦,朕错在哪里?”

  “错在你不配和迟勒进行比较!”

  “住手!你们的陛下在我手里。”古琴般的声音透过城池,瞬间雷拓成为了上千人的焦点。

  “你逃不掉的。”肖若寒的警告依然充满自信。

  “哼,”雷拓牵牵唇,“后退!”

  数千士兵如潮水般退去,迟勒一袭白色的锦衣已染上血色,此刻更为扎眼。

  “陛下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如果我成功了,让我以圣雪国陛下的身份与你在战场上对决,再无其他关系。”将匕首甩上城头,黑色的丝带顺着匕首低端垂下,雷拓一脚蹬开两侧的士兵,顺着丝带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迟勒张开的怀里。

  夜风水一般沁凉,雷拓的腰带因为被征用做了绳索,现在两条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在黑色的外衫映衬下越发修长。

  迟勒刻意忽视着喉咙处的干渴,用力夹紧马腹。

  “迟勒,”雷拓搂着迟勒的肩膀,

  “恩?”

  “为什么我们的速度突然慢下来了,后面的追兵要追上我们了。”

  -_-|||

  在迟勒不分心的情况下,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追上追熙的。

  停下马,迟勒抱着怀里的人走进山坡上的一间客栈,也是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家客栈。

  “为什么不回军营?”

  “大军驻扎在东城门外的东坡,而我们是从西城门出来,要回到那里,还要绕很远的路。”

  “换句话说,你在西城门吸引肖若寒的兵力,就从没打算回去和我汇合。”雷拓瞪着正给他处理伤口的迟勒,

  “天拓的国都并不大。”

  “可是穿越它却并不容易。”

  “……”

  “为什么?”为什么面前的男人总是逃避着自己,无论是作为迟勒还是作为夜无痕。

  “拓——我不是……”

  不打算再给他机会辩解,也再也没有心情听他的推脱,雷拓的心理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他!

  “迟勒!”带着怨气的吻上迟勒的双唇,主动的吮吸着那两片柔软,雷拓几乎倔强的要迟勒承认他对他的欲望。

  “拓……”

  两片柔软覆上迟勒的唇,在里面肆意攻城略地,迟勒下意识的回应出声,他不是没有欲望的,从刚刚搂着雷拓那具娇软的身躯开始,他的理智已经在和欲望斗争许久。只是……

  “为什么你那个时候放开了我?现在又来救我?”雷拓几近哭闹着把迟勒按倒在床上,毫无意识的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

  “拓,当时我……”辩解的声音被堵在嘴里,仿佛上面的人只是心情不好的质问,一切的回答都只是毫无意义的狡辩。

  迟勒有些犯笑的看着雷拓撕衣服的动作,配合的抬起身子。

  “你在笑!”一向明理的人也有无理取闹的时候,雷拓黝黑的眸子此刻正带着怨意,也带着诱惑的水雾。

  “拓,你真的决定了?”迟勒伸手抚上雷拓的脸,手指轻轻刮着他的脸颊,感受着那份因为自己而泛起的潮红。他在意的是雷拓是不是真的选择了他,不是因为感恩,而是因为他期待了数百年的爱……

  “什么?”侧头迎合着迟勒的手,雷拓沙哑的摩挲。

  抬头抵着雷拓的,迟勒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我不会再给你选择其他人的机会了。”无论是洛忘还是肖若寒、承晔。“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不会再给你机会选择了。”

  占用性的吻上雷拓的唇,迟勒翻身占据主动,游刃有余的褪去雷拓撕了半天依然还在半身的衣服,大手在雷拓丝一般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雷拓因为自己才有的战栗。

  胸口被洒下细密的吻点,雷拓下意识的迎合,嘴里却仍在不服气的争执“我有那么水性杨花?”

  “你不是水性杨花,你只是太割不断。”惩罚性的咬了下雷拓的蓓蕾,满意的听到一声娇吟,“我已经很后悔让你有机会游戏人间了,今后再不会了。”手指刮过雷拓挺立的顶端,迟勒张口含住雷拓的炙热,

  “唔……”封闭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如火山一样爆发,充血的大脑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进行着动作,下意识的在迟勒的口里穿插,渴求更多的火热。

  “拓,叫我的名字?”一支手抚慰着雷拓的炙热,迟勒将另一支手伸进已经涨开的菊花,纤细的手指在其中穿梭,寻找着那敏感的一点,松弛着雷拓的身体,等待着他为自己绽放的刹那。

  “勒……可,可以了。”前后同时进攻让雷拓再也抑制不住的渴求,麻痒的淫靡中寻找着缓解的源头,寻找着喷发的出口。

  “勒……”

  “拓,准备好了吗?你要完全属于我了!”迟勒俯下身,将饱胀了许久的欲望插入早已为自己绽放的菊瓣,感受着里面火山一般的炙热。

  “唔……”雷拓用尽全力配合着迟勒的攻击,那种被盈满的感觉让雷拓迷失在火热的熔岩里,只能不断着叫着迟勒的名字,寻找真实的存在感。

  淫靡的声音溢满整个房间,冷风滑过客栈微薄的窗纸,抽泣的风声与房间里娇媚的呻吟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不行了,勒……唔……”

  雷拓原本莹白剔透的身体已变成漂亮的粉红,炙热渐渐上升到顶尖,在冲上山尖的刹那,雷拓的脑海里只有一片湛蓝的天空和迟勒一声低哑的吼叫。

  雷拓已经没有意识什么时候迟勒帮他清理了身体,在清晨睁开双眼的时候,只闻到阵阵的清香。

  黑色的发丝与银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黑色的轻纱散乱的铺在床上,遮挡着两个人激情过后的裸露,在晨光中,越发耀眼,即使不是在华丽的皇宫里,也掩饰不了两个人的光芒。

  用手指轻轻勾勒着迟勒的肌肉形状,在后背的伤疤上停了下来,改为细细揉捻。

  “看来昨晚你还没满足?”迟勒嗖的抓住雷拓的手,笑着看着身下乱动的小人儿。

  雷拓动了动已经快不属于的大腿,“你昨天真的是第一次?”

  “不满意?”咬了下雷拓的胸口,迟勒调笑。

  “满意,”雷拓苦笑了下,昨晚一夜估计他今天一天都下不了床,这就是传说中纵欲过度的恶果。

  “那么……”

  “啊……本大爷今天不需要服侍了,勒……唔,绕了我吧。”

  “两位好雅兴啊!”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房门被推开的同时,迟勒的刀也已经横在门中间,来人的一缕头发在刀锋下飘落,顿时举起手中的扇子阻挡。

  “二位陛下,我主请两位去做客,还请赏光。”进来的人正是圣雪的谋士铭芷,虽然温文尔雅,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冰冷。

  即使此刻雷拓再懒得思考,也已经明白了当前的形势,圣雪政变了。

  一个偏僻的庭院,清秀淡雅,即使在这个飘雪的初冬,依然有着无尽的苍翠。

  主厅里,一个男人做在正中央,华丽的外衫,一丝不苟的头发被牢牢耸在头顶,与雷拓散乱的黑丝,被床单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造型形成鲜明对比。

  “拓,朕没想到你是如此……”

  “放荡之人?”雷拓接过后面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造型,迟勒绝对是世界上数得上的醋缸,想想早上拦住铭芷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自己包起来,而不是擒住铭芷逃出去,雷拓不禁苦笑。

  “不只是放荡,还有无耻。”

  “哼,”雷拓牵牵唇,比起迟勒的行为,面前的男人更让他惊讶,但也有更多的了悟。前面衣冠楚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交易场上死掉的人,圣雪国的前陛下——承晔。

  “承晔,你知道无耻的含义吗?在我的世界里,这样衣衫不整不叫无耻,能够躺在心爱的人怀里不叫无耻,即使当众接吻也不叫无耻。我的时代的无耻,是欺骗、是亵渎自己的良心,是损人利己、不择手段。”

  “你在说朕?”

  “哼,我只是在说那个故意在我面前死去,利用我杀死展欢又企图夺走东安的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迟勒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东安,我曾经怀疑他是利用我重新夺回皇位,原来他出现在那里,只是为了阻止你。”

  “哼,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对身边的人太好,太容易相信每一个人,抱着你的人就那么值得你相信吗?他同样骗了你,你的迟勒就是夜无痕,夜无痕就是迟勒,他跟你在一起那么久却从来没有告诉你,他找你,不是为了皇位是为了什么?我们都抱着同样的目的——天下!”

  感觉抱着自己的手紧了紧,雷拓向后仰仰头,将自己完全靠在迟勒身上时,静静的闭上眼,人人都说相信人是他的缺点,在权利的斗争中的确不应该相信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但那样的生活是灰暗的,灰暗到如同世界上最华丽的地狱。

  “你……”承晔狠狠攥着手里的拳头,雷拓从不容忍任何欺骗,无论是曾经对他还是肖若寒,可为什么迟勒可以……

  “承晔,面对一个愿意为我失去性命的人,我愿意用一切回报,包括天下,我的天下还有你的天下,这是我宠爱爱人的方式,如果我的命运注定不能带给我爱的人安宁,那我会给他天下。”

  即使雷拓仍闭着眼,承晔也仿若看到了他眼里的坚定,那种能够控制一切的自信和力量。

  “我的天下,我的天下,我的天下……”承晔低喃着重复雷拓的话,“不要逼我杀你!”

  “我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我现在还是圣雪的国主,迟勒是东安的掌控者,你把我们抓到这里不就是为了那半个天下?承晔,你的缺点就是太看中天下!”

  寒风卷起飘散的落叶,卷飞在空中又再一次落下,经过再多的变化,一切在落地的刹那又回到起点,天下的斗争终究逃不过,雷拓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逃不掉的总要面对。

  “你是故意的?”

  “什么?”

  “送给我天下?”

  “想要吗?生日礼物好不好?”

  “拓……”被背对背绑着,迟勒看不见雷拓的表情,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天下人都认为我可以得到天下,但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了,就一定会引起一阵骚动,相信的人会迷信的追随我,敌人会恐惧我。”这是语言的力量,总统大选似乎都是这么赢的,

  “这件事,承晔一定做过精心的安排,不过他现在会更快的展开行动,只要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我们就可以找出漏洞,人其实最怕的是心虚。”雷拓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的确想不出有什么人可以来救他,洛忘下落不明,草原上的人都被迟勒带到了东安,圣雪现在一定也受到承晔的控制,迟楠也许回来救他的哥哥,但同时也是来杀他的。除非,肖若寒来救他?自嘲的笑了笑,雷拓摇摇头,傻子才会来。

  “为什么相信我?就因为我救了你?”没有注意到雷拓的动作,迟勒在证实着一个问题,这是他在意了很长时间的问题,甚至已经有几百年。

  “因为你的技巧非常好!!!”

  “雷拓!!!”

  “哈哈哈哈……”

  幽暗的监狱里,雷拓放声的大笑,“勒,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夜无痕的吗?”

  ……

  “勒,”雷拓用力向后靠了靠,“你从没见过自己闭眼的样子吧。”

  “神仙也看不见。”

  “呵呵,在你的双眼皮上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很小,我记得是因为有一个夜晚,你抱着我入眠,却没有抱我。你是第一个拥我入眠,没有其他欲望的人。也许是那个时候,我开始——爱你!”而在你掉下悬崖的时候,我相信,你的目的不是天下,而是我。

  第九章 重夺圣雪

  寒风开始肆意的席卷,现在是属于他们的时节,整个大陆都是他们的国度。大朵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将世界覆上一层银白,景是很美,尤其是有爱人相伴之时,只是如果不是在赶路,而是在暖暖的被窝里,雷拓会更开心。

  “冷吗?”感觉雷拓正下意识的往自己怀里缩,迟勒低头将他搂得更紧。

  “一点点。”

  “你体寒,也许是宿主身子原本就弱的原因,让你的身体一直不好。”宿主指的是死去的雷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雷拓从不知道这具身子主人以前的事,只晓得他很美,是天拓国人人垂怜的人。

  “他不是皇子,你知道真正的皇子是肖若寒,为了保住肖若寒的性命,当年肖若寒的母亲将他送到肖家,让人另外找了一个孩子替代,准备在将来有机会再说出来,但她没想到的是,雷拓是一个那么漂亮的,漂亮到笼络了当时的太子雷硕的心。”

  “他其实也很爱雷硕的。”他能隐隐感觉到他对雷硕的爱,在剑刺进雷硕胸膛的时候,那份痛。

  “拓,不要胡思乱想。”

  “我只是觉得其实有很多人都很无辜的被卷进这样的斗争里,开始失去自我了。”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人总是在追求权力,人总是不满足。”

  白雪继续飘落,马车在洁白的路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车辙和散乱的马蹄……

  “二位,陛下,今天恐怕要委屈两位在这里过夜了。”一个士兵拉开车帘,将迟勒和雷拓“请下”马车,因为已经给他们吃了软骨散,士兵似乎并不惧怕这两位功夫不错的帝王。

  雷拓抬起头,前面是一家佛庵,几个大男人住一家尼姑住的庵院,不知道赶路的是怎么想的?

  “请吧!”

  不过身为囚犯,雷拓似乎没有抗议的权利。

  庵院随不大,但环境优雅,在白雪中有一片盛开着的梅林,看来庵主也是爱梅之人。

  “公子很喜欢这里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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