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说远行----BB弹
  发于:2010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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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星教现任教主司鸿愈英俊潇洒气质非凡,却是个喜欢珍宝和美女的纨!子弟,自从听说栖霞山上多狐後便时不时上来捕狐。可惜这山中的狐都有灵性,司鸿愈次次都空手而归,直到今日──
  
  “禀报教主,捉到了,不过大狐已经断气。它身边还有一只小狐,属下也一并捉来了。”黑衣人语气兴奋地捧著一大一小两只狐跪在马前。
  
  司鸿愈满意地点点头,又瞄了一眼那只毛色枯黄、断耳且一只後腿也被折断的小狐,撇了撇嘴巴。本想命人将那小狐扔掉,但转念一想又留了下来。
  战果丰硕,教主潇洒地一挥手,众人快速上马,扬起一阵灰尘奔驰而去。
  
  回到了青山镇的总舵,司鸿愈便将今日的战果扔给了七星教左护法白琅。白琅年已三十,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潇洒不羁,永远带笑的眼偶尔闪现的精光却能窥视到此人城府极深。
  
  “这只大的,把皮剥了给我做个领子吧,这个与你很相配的小狐,就给你了。”司鸿愈歪著唇将俩狐丢进白琅手中,听见这明显的讥讽,白琅不怒反笑,低头说了声多谢教主厚爱。
  
  “我累了,今晚让红姬侍寝。”司鸿愈不以为然地撇嘴,然後头也不回的朝内院走去。
  
  “遵命。”白琅笑看著司鸿愈的背影,在人影没入白墙的那一瞬,笑容立即消失,他面无表情地提著手上的狐走到了西面的乐阁,若有所思地将方才喝到一半的浊酒添满。
  
  “呵,这小狐还真是狼狈。”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放在石桌上瘦小的狐,起伏的侧腹说明还活著,狐毛和那只大狐比起来就像是秋日的枯草,右耳断了一半,而右脚脚踝上的皮肉都已不见,都出白森森的骨。
  
  “物择优而留,人择优而居。”白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种模样,不如死了好啊。你要怪就怪自己生的太弱小罢。”白琅一手掐住小狐的脖子提溜到半空中,嘴边露出残忍的笑容,轻轻使劲,那小狐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白琅笑著放开手,像是玩弄那小狐一般,一次次加重力道。
  
  突然,白琅感觉手中的触感起了变化,那只小狐竟然慢慢起了变化,白琅惊得放开手,小狐摔在地上扭动著幻化成了人型。
  
  “……狐妖?”白琅站起身,一动不动得盯看著地上由狐幻化而成的瘦骨嶙峋少年,苍白无血色的皮肤,如枯草的褐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乍一看就似鬼魅。
  
  白琅走上前俯下身用手轻轻拨开遮挡著面容的杂乱褐发,凹陷的眼窝和消瘦的脸颊让他皱起眉,将手移到右边的那片断耳,白琅沈思了一会笑出声来:”果真是狐妖?真是天助我也。”
  
  白琅笑的邪恶,他心里开始盘算著如何利用这只狐。白琅和其妹──白玉颖分别为七星教左右护法,可以说掌握了教中的大权,可他真正想要的不是教主的身份或是权利,而是可以让他可以得到掌握世人生死的力量,而这个力量的关键就在司鸿愈手中。

 


狐说远行 10

  用自己的披风覆盖住瘦小的少年将之一把抱起,朝自己的院落走去。一进院门,特殊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院子中种满了叶片如柳似竹的树木,绿叶之间花冠或深红或白色的花朵若隐若现,胜似桃花,却非桃花。这是他妹妹最爱的花,白琅曾问过玉颖这花何名,但玉颖却总是一笑而过,只是淡淡地说这花叶如他一般,有毒。
  
  白琅将少年抱入屋内吩咐小僮盲雀去准备热水和容易下咽的食物,而他则去了膳房来回来了两只公鸡。他坐在窗户边,一边喝著茶水一边神色凝重地看著盲雀为少年擦身。
  
  见盲雀退开身体,白琅起身走上前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少年,形似骷髅,脸色灰白,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外就和死人无异。
  “奴才照著主子的吩咐,给他擦了身子,只是这位公子无法张口吃不了东西。”盲雀低著头说道。
  
  “行了,你去拿支新笔。”白琅走到桌边,将倒扣的茶杯翻起,取来精致的小刀,将鸡的脖子划开接了满满一碗鸡血。他将还在挣扎的鸡扔出窗外,接过盲雀递来的笔走回床边。
  
  白琅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用鸡血在少年周身,甚至是最隐秘的地方都写上诡异难辨的符咒。将最後一个字写完,白琅已是满头大汗,他把空碗递给盲雀,用袖口擦拭了下汗後,伸手用双指点住少年的胸口。
  
  下一刻,少年干裂的唇突然张开,从中升起一到幽幽的白光。白琅瞪大眼睛,有些迷惑不解,他收回手,那道白光立即又回到了少年口中。
  
  白琅的视线移到少年的下身,虽然萎靡,但躺在稀疏毛发间的的确是男性的象征。那为何吐出的精丹的精气却是白色的?以吸取女人阴气为食的公狐妖的精丹应是青色的才对。
  
  白琅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转念一想,这也未尝不是坏事,吸食男人精气的公狐……用来对付司鸿愈不似乎更好?哼笑了一声,他走到一口镶边大箱子中取出了个黄色丝布包。
  
  捧著布包,白琅瞄了眼站在一旁的盲雀:“你可知我为何给你取名叫盲雀?”
  
  “奴才知道。”盲雀颔首。
  
  “那就好。”白琅打开丝布,只见布包中赫然出现一张女子的脸皮!原本带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可怕,白琅将这张脸皮举起细细观察起来,完整的脸皮,甚至连眼睫都没有丝毫损坏,如珠玉般润滑的皮肤,粉色的唇都与生时一模一样。
  
  呵呵,白琅突然低低笑了开来。他伸手轻轻地抚摸面皮,心中念道,玉颖啊,你可曾想到过会有今天?倘若你不曾提出要离开,又怎麽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全身都已沾满鲜血的你竟然想出家赎罪……啧啧,那些死於你手的亡魂又怎舍得放过你?那种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模样又怎麽能比的上你如浴血修罗似的身影呢?
  
  白琅笑著摇著头走回床边,将面皮覆盖在少年如若骷髅般的脸上。他用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让喷流出来的鲜血滴洒在那张面皮上,低沈诡异的话语不停从他的唇间发出。
  
  “啊!”一旁的盲雀叫了出来,那张人皮就像是溶化了般不见了踪影,少年如骷髅的脸庞似乎没什麽变化,但细看却还是有些不同。
  
  “盲雀。”白琅点了自己手臂的穴位止住血,抓住靠近的盲雀的头发一把按到了自己的下身。“让我射出来,不准吐,也不准咽下去。”
  
  盲雀先是一楞,随後便认命似的将头埋在了白琅的腿间。任盲雀在自己的下身忙碌,白琅的表情却丝毫都没有动摇,在释放前,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少年,露出邪佞的笑容。
  
  将浓浊的白液全数射入盲雀的口中,白琅整理了衣衫,道:“将你口中之物全数哺给他。”
  
  盲雀捂著嘴走到床边,对著少年微张的唇,俯下身体。而後颤抖著身体跪在地上:“奴、奴才该死。”
  
  “起来吧,日後还是得靠你。”白琅摆摆手坐到床边,古书上说,濒死之妖若想要保命最好的方法便是利用人的精血,尤其是狐妖。但从未见过妖的他也不知道这方法有无效果,便又加上了保命咒。他伸手将少年嘴边溢出的液体擦去,看见少年的喉头滑动了几下後,原本写在他身体上的符咒也像是隐入皮肤似的渐渐消失。
  
  “很好,这救命的恩情,就等你醒来後再慢慢算吧。”白琅带著笑,扯过一旁的丝被盖住少年裸露的身体,随後起身嘱咐道。“好生照料他,我去别处歇息。”
  
  “遵命。”盲雀全身僵硬地跪在地上,直到听见脚步声消失後才放松了身体。口间腥臭的味道依旧让他想吐。起身看了看躺在床上已不似人形的少年, 他再也忍不住侧过身呕了出来。
  嘴里酸灼的气味让他不停咳嗽,回想起白琅用鸡血施的邪术,盲雀忙捂住嘴抑制住声音,不行,他不能引起任何骚动,不能让别人进到这个屋子里,闭上眼睛深呼吸,不停地默念,我是盲雀,不看,不说。

 


狐说远行 11

  渐入夏暑,烈日让地面翻起一阵阵热浪,刺耳的蝉鸣不停从窗外传入屋里,白琅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翻阅著手上破旧的书卷,而盲雀正跪在他的腿间以口服侍著。
  
  白琅端起放了冰块的祛暑用的梅子汤,刚喝一口,便听见门外传来侍女战战兢兢的声音。
  
  “白护法,教主一直催您过去。”
  
  “……”白琅一脸不悦地放下瓷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在盲雀红唇中进出的性器,以手撑著下颚道:“你去禀告教主,属下现在实在是走不开。”
  
  “……白护法。”门外的声音并没有离去反而多了些惊恐,白琅叹了口气瞄了一眼床上的少年,施用保命咒已经十几日,那少年的面孔也逐渐丰润起来,身上虽没之前那样枯瘦如柴,但还是不及常人。
  
  白琅将视线转回腿间闭著眼专心吞吐的盲雀,比起间接哺喂阳精,直接交合的效果会更好些,但……就算他白琅喜好男色,面对那副如裹著层人皮的骷髅,他却一点兴致都没有。
  
  白琅将视线转回书卷上,这本古书载有许多关於狐妖的,虽不知真假,但拿来打发时间也蛮有趣。狐妖最擅蛊惑之术,能不知不觉间惑人心智,白琅按照古法用自己的精血喂养这只濒死的狐妖,也是为了到时不会被蛊惑住。
  
  感觉下身快要迸发,白琅闭上眼睛提醒自己,到狐妖醒来这段时间尤为重要,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深吸了一口气,白琅从椅子上起身,整了整衣衫与盲雀一起走到床边,看著盲雀哺喂少年。
  
  待盲雀起身退开,白琅咬开自己的指尖,用血在少年恢复血色的额头上写下一行符咒。他双指指住少年的额头,口中反复念著一句咒语,感觉指尖一热,像是回应一般额头的咒符微微闪著红光,随後没入了皮肤。白琅挑唇一笑,为他已将少年的记忆全部封住,接下来只要等这专属於他的妖狐玩偶清醒……
  
  “好了,去看看教主大人有何吩咐吧。”白琅呼呼地笑了起来。
  
  一入竹园,一片青翠色便印入眼间,竹叶如剪,将烈日裁成无数碎片,在石阶上洒下一地斑驳,微风拂来,竹影摇动,此起彼伏的沙沙声中,白琅换带上卑谦的笑容,走向竹林深处的凉亭。
  
  “白琅!你奔丧去了啊?这麽慢!”白琅刚踏入院内,眼前便飞来一只价值不菲的瓷壶。他微闪身,只听见背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教主请息怒。”白琅单膝下跪,抬眼笑道:“属下来迟是因为有宝物呈上。”
  
  一个黑衣少年捧著黄丝包裹垂头走上前,白琅起身将丝布包裹掀开,一抹如火云般鲜豔的红色出现在众人眼前。“属下照教主您的要求制成了狐裘领子。”
  
  “哦!这就是那只狐?”司鸿愈忙走上前抚摸著手感顺滑的狐裘,露出陶醉的神情。他将狐裘抖开围在肩上,火红的蓬松狐裘上连一根杂毛都没有,在身前处还用金丝绣成的龙形镶边以及几吊精致的玉坠,司鸿愈伸手抓住吊在侧身的大尾,满意地点头。“只可惜现在季节不合。”
  
  “真是与教主您十分相衬。”白琅在一边带笑恭维道。
  “是哪个巧夺天工的师傅?本教主要重赏!”司鸿愈喜不自禁。
  “这是七星摇光特别为教主您赶制的。”
  
  “摇光?呵!他什麽时候对女红这麽在行?手艺真不错,改日再让他给我缝制几件衣裳吧。”司鸿愈立刻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讥讽道。
  
  白琅跪在一旁并不出声,心中暗笑,这教主又可曾知道摇光最拿手的是缝制尸皮呢?他抬眼看了下不停摆弄狐裘的司鸿愈,说起来摇光可是垂涎教主的外貌已久,一直吵嚷著想将他收为收藏品之一啊……
  
  “行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不知道白琅心中所思,司鸿愈摆摆手,示意白琅离开。
  “遵命。”
  白琅笑著退下,心情愉快地回到院落继续去观赏他的玩偶。
  
  又过了十日。
  院落中的花香更加浓郁,白琅看著床上的少年满意地点头,原本枯黄的发此时像黑色的丝绸一般散落,饱满圆润的额头,细眉如柳,如小扇的黑色睫毛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阴影,挺翘的鼻下是粉色的薄唇,这张脸就如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白琅伸出手抚摸著少年的脸颊,指尖传来吸附般的温润触感:“玉颖,没想到你的脸与这狐妖如此班配。”径自摩挲了一会,白琅出声召唤盲雀。
  
  盲雀走了进来,瞄了一眼床上後又快速地垂下头。
  “盲雀,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麽?”
  “回主子,全都备齐了。”
  “很好,一会你将东西搬进来,明日起你就负责服侍这个人,他是本教的右护法,白玉影。”
  
  盲雀抬起头有些不解,但白琅被没有看他,依旧注视著床上熟睡的少年。
  
  “右护法头部受了重伤,将过往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也不记得自己男扮女装的事情,所以你要负责在他身边照顾他,为他答疑解惑,明白了麽?”白琅撇了一眼盲雀,後者身子一僵,对白琅所说的话已了然於心。
  
  “奴才知道了。”盲雀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出去将白琅所要的东西搬了进来,他将沐浴用的木桶摆在床边,然後一桶桶血水倒进木桶中,屋中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这些是全部?”白琅看了看黑红色的血液只装了木桶的一半,皱了眉,那三个壮年男子的血只有这些?“罢了,你退下吧,在院口守著,不管是谁都不准进来。”
  
  “遵命。”盲雀垂著头快速走了出去,然後将门轻轻掩上。
  
  白琅将少年抱起放进装木桶中,将符咒贴在了桶周围,他伸手按住少年的发顶,开始念咒施法。没一会,木桶发出嗡嗡的声响随著念咒的声调起伏著,白琅收回手,眼看著木桶中的暗色液体渐渐形成诡异的漩涡,然後慢慢地减少,直至全部凭空消失,与此同时,那些符咒也燃烧了起来,化成灰烬散落在地上。
  
  而原本半身沾染著血液的少年,此时的肌肤却像是刚出浴一般,光滑细嫩,透著微微的粉色。白琅挑唇,这些精血应该是足够了的,他将少年抱到床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把如蜂蜜的粘稠液体涂抹在他的私密处。
  
  白琅脱去衣裳,伸手抚摸著那张熟悉的脸,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这精致的五官是他最爱的类型,但让他阴郁的是,如此合胃口的长相却生在他妹妹,一个女人身上,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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