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从不属於我 下----轩音幽篁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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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的脚废了?什麽时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时候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奇了怪了,有什麽好惊讶,至少我还能好好走路,没有瘸也没有拐,对方已经很开恩了!
那小子却突然气愤得直捶胸,非要我告诉他是谁干的,他定要以牙还牙。
小鬼才P点大,还想什麽以牙还牙,小心被别人给咬了,那可就是我的罪过,所以,我自然不会告诉他,况且说了他也不知道。
“哟,小帅哥旧疾复发了麽?这都不能打篮球了怎麽还逞强呢,啧啧,瞧这可怜得!”
听到这声音,我惊得猛抬头看去,真的是曾落栖,为什麽要让我在这个时候看见他,为什麽!
我盯著红红的脚踝开始发抖,那只压碎我骨头的脚就在眼前,那撕心裂肺的痛似乎又活生生的刺激著我的痛神经,好痛,痛得我想死!
卓阳的衣角被我抓成一团,他安抚得握住我的手,抬头看向他,“曾少爷是来打篮球的吧,我们不打扰了,玩的开心!”
他就那麽打横抱起我,这厮,力气可不是一般二般大,小晨虽然不明所以,却乖巧得在这时候一声不吭,跟在老妖身後走。
其实我可以自己走,严不严重我自己最清楚,可那厮,居然死活不让,说是省得让我再去趟医院。
没有让他载我回家,怕我妈担心,随便找了个借口晚上不能回家,瞒了过去,他依旧把我载回那座豪华气派的别墅。
没有再让他抱著走,我自己一瘸一拐是真能走,明天一定可以行动自如,被一个男人抱著,我又不是女人!
小晨一直追问著伤我的人,打定主意不告诉他,小小年纪没必要知道之外,我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都过去这麽多年,可以划为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再说些什麽就显得矫情了。
更何况,对方是帮派里的人,我明白小晨一旦知道,那老妖就会知道,老妖知道就难保会做些什麽,虽然他认识鹰爷,无须怕他们,可他毕竟是身家清白的贵族少爷,出点什麽事可不好。
晚上坐在那张超大的软床上,忽然空寂得可怕,恍然醒觉,原来我只剩下自己,他已离我而去。
盯著退红的脚踝,我突然有种冲动,有种用手捏上去的冲动,我想毁了这只脚,因为那样,也许我可以挽回他!
别这样娄笑,振作点,如果你的腿从此不能走路,我发誓,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对你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好动听的话,不知道当初如果我真不能走路,他现在还会不会跟别人结婚。
我真的很傻,连完完整整得一个人他都不屑,如果我真不能走路,那他大概会连看我一眼都不屑吧。
手下意识得往下移,距离一公分处,一声大喝把我吓得抬起头来。
“你想干嘛?”
我不解得对他眨眨眼,无辜得看著他,“我能干嘛!”
“你的手想干嘛?”
他把我的手牢牢困住,怕我自裁似的,真是见鬼!
“我想给我的脚按摩按摩,不行?”
“你是想按摩呢,还是想折磨!”
“你什麽意思?”
“我在外面站半天了!”
我心虚的低下头,愤怒得抽出手,把自己滚进被窝里,“我要睡觉了!”
“好,你好好睡觉!”
他没再说什麽就离开,很奇怪,非常奇怪,按常理推断,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走人的,今天是吃错药了?
不过,几分锺後我就解惑了,臭老妖,他居然把那小狗皮膏药给叫来监督我,晚上让我跟这麽个小P孩睡觉,我哪睡得著。
“喂喂喂,你黏得这麽紧干嘛,我透不过气来了,这麽大的床没位子给你躺是不?”
“娄笑哥身上好香,我喜欢,太远闻不到!”
该死,他是把我当花了?什麽叫我身上好香,那明明是沐浴乳香精好不好。
这麽喜欢闻,我去把整瓶沐浴乳都给你倒在床上闻去,臭小子,跟他老子一个德性!
“滚远点,别让我睡不著觉!”
将那只八爪章鱼踢出几尺远,翻过身子不理他。
总算没再缠过来,我稍稍舒了口气,却怎麽也睡不著,翻身子也不敢,怕吵醒那小子,又被他黏上,更麻烦!
摸上粗糙不堪的手臂,突然对著其中一条猛抠,刚刚结的痂很容易就被剥落,痛,却非常过瘾!
可我发现,这样的疼痛,换来的效果已经没有以前明显,因为照样还是无法入睡。
这是一种煎熬,令我身心俱疲!
原来爱,从不属於我(36)
第三十六章
清耶是猴子家的公司,其实清耶比岑氏和罗诺要发迹的早,只是猴子爷爷比较守旧,公司一直停滞不前,直到岑氏和罗诺的突然崛起,他爷爷才把公司交给他爸爸,自己则去颐养天年。
自那以後,清耶又开始蒸蒸日上,能将公司做得如此有声有色,定是有两把刷子的,我真替小蕊担心。
今天在众多文件里看到其中一份,是跟清耶合作的一纸合同书,晨云又要跟清耶合作了?上次游乐园的项目,清耶突然解约,也不知是何原因,这次,不会再有其他问题横插出来了吧?
我拿著合同走进总裁室,合同书上写著是今日签约,大概底下人没看见,夹著文件一起送到我那去了,老妖肯定在那急著呢!
推开门,我呆住,老妖居然和猴子在那有说有笑,相谈甚欢,这猴子怎麽会在这,真是奇了怪了!
“娄笑,来来来,你兄弟在这呢!”
“娄大特助,别来无恙吧!”
嘁,这话听著怎麽酸溜溜的,牙疼!
“你怎麽在这?”
“谈公事啊,晨云跟清耶要合作一个项目,我爸要我负责接手!”
终於被抓了,承担责任了,感情路更加崎岖啊!走到老妖身旁,我将合同书放上桌面,他诧异得看我一眼,似乎很奇怪。
“合同书怎麽在你那?”
“夹在文件里一并送到我那的,可能送错了,我这不给你送过来了!”
他对我笑笑,递给猴子一份,龙飞凤舞的签名没两秒就落然纸间,果然是签名签惯了的,动作简直如行云流水般顺畅,猴子就不一样了,一看便知是个菜鸟,哼!没出息。
他似乎还有事,没坐多久,便告辞离开,忍了很久,我也终於忍不住,“合同是谁定的,这晨云明显是吃亏的,你怎麽会同意?”
“算是还他一个人情吧!”
“人情?”
我疑惑得望著那张高深的表情,老妖,不对,应该是狐狸,他又做过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了?居然要堂堂晨云总裁还人情。
“也没什麽大事,就是他帮了我一个小忙,为了报恩,让他占些小便宜而已,哪像某些人,总喜欢恩将仇报,伤煞我心也!”
“臭老妖,想说我就光明正大的说,别含沙射影的,最见不得这样!”
摆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装得比窦娥还冤,他准备让谁替他平反啊,不巧得很,现在没办法六月飞霜!
“得得得,怕了你,我这还没说什麽呢,你已经给我扣上罪名,我认输!”
哼!不认输行吗,算他识相!
“喂,那个骗子找到没有?”
他先是愣了几秒,而後立刻反应过来,笑著摇摇头,“逃到国外去了,看来,我只能认栽,当买个教训吧,没事!”
一句没事,三个亿啊,就这麽泡汤了,若是给了我,那咱这辈子可就不愁吃穿,整日游手好闲都能过得富裕足矣!
这就是贫富差距啊,现世哟!
猴子临走前说好晚上聚聚,我把他带去Ray bar,好吧,我对不起小蕊,一个不慎,他这响当当的直男很有可能像小源一样被人给掰弯,可没办法,是猴子硬要去那的。
我是建议去烟圈的,熟,去得也多,可猴子说早就想去见识见识同志酒吧,以前跟菠菜一起来的那次,他们就是想跟著我们一起去Ray bar,谁知我们知道他们也要跟去後,又把地点改成烟圈,害得他们好一阵失望。
这个白痴,同志酒吧也是酒吧,不过少了女人而已,有什麽好看的。
“早就想来见识见识所谓的同志酒吧,今日总算得偿所愿啦!”
什麽人呐,还得偿所愿,感慨得跟一大诗人似得,小心一会儿有人上来搭讪我可不管。
“娄笑,新钓的?”
“是啊,怎麽样,还可以吧?”
我把手搭上他的肩头,顺势把人拉过来,靠到他身上暧昧得朝他吐气。
开始他还有些迷茫,回过味来後,居然不慌不忙,还配合著把我搂住,死猴子,胆还真大,就不怕我剥了他的猴皮拿去卖!
“人是不错,不过是个直男,演得挺像!”
“咳咳咳……”
该死的井天,眼睛能不能别这麽毒,害我下不了台阶,差点把自己呛死,可恶!
“来点什麽?”
“你的拿手绝技,好久没尝,很是留恋,放心,今儿个有人在,你不用担心!”
这麽好的挡箭牌在,不用可惜。
猴子也正式进入清耶高层,很快就要毕业,的确都该开始为继承家业而奋斗。
这上任的第一票就让他捡个大便宜,还真是狗屎运。
“这第一杯,该敬你荣升大喜吗?”
他苦笑著举起酒杯,著实无奈,“什麽荣升大喜,不过是被关进笼子而已,从此以後,就得带著枷锁做人,该哀悼才对!”
呸呸呸,什麽哀悼,尽说些丧气话,不吉利,该让小蕊多管管他那张嘴。
“小蕊说让你帮忙找房子,找到没有?”
“已经搬出来了,刚这两天的事情!”
速度还挺快的,臭猴子,该不是别有居心吧,他不会想趁机把小蕊给吃了吧?
不过,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人家可能还乐意被吃呢,我这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对了,菠菜有消息吗?”
杨波大概是我们三兄弟中最有出息得一个,居然混出国了,我休学後不久,他被家里安排出国进修,到现在,还没联系过,倒有些想他。
也不知在大洋彼岸,他过得如何,是继续他的猎豔守则呢,还是静下心来学习如何管理企业,将来好尽快上手。
“刚不久发了一张照片过来,那小子,不改色狼本色,这洋妞泡起来更爽,大胸翘臀,金发碧眼,瞧他那双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他笑著调出照片,把手机扔给我,是啊,这左拥右抱得吃尽美女豆腐,还真不愧是杨波是也,走到哪,泡到哪,亏我还以为他会静心学习,真对不起自己的智商。
“臭小子,也不发给我,没良心!”
“这你可冤枉他了,你手机换新号,有告诉他?”
是啊,都忘了这茬,怎麽就把他给忘了,谁让他跑那麽远去,害我都把这号人给忘了。
“你就不能跟他说一声的!”
还站在一边说风凉话,他是死人吗?
“没得到你的允许,我敢吗?我可不想被剥下一层皮,反正迟早都会知道!”
呵,这还都是我的错,他就这麽了解我?懒就懒,找那麽多借口。
“其实,娄笑……有必要换号码吗……岑一风他……”
“喂,别扫兴,不该说的话就别说,否则别怪我翻脸!”
刚刚还嬉笑著的脸立时一沈,死猴子,他不要命了,如此大胆!
“娄笑,我很担心你,你这样压抑著,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宁愿你面对现实,好好发泄一番,也好过这样表面无事,心里,却在淌血!”
“你知道什麽,你什麽都不知道,别在这瞎掺和,管好你的小蕊就够了,少管别人闲事!”
“你是别人吗,你以为我有这麽空管别人闲事,是兄弟才替你担心,若换了别人,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我被他说得顿住,他的眼神太正,正得我不敢直视,好像做错事的就是我,为什麽我老是处於下风,为什麽?
“我说了……”
还没等我有机会辩驳,他的手机叽哩咕噜得响起来,是小蕊的,他挂掉电话,一脸焦急的样子。
“发生什麽事了?”
“她妈妈找上门来,把她大骂一顿,似乎……还打了她!”
什麽,那泼妇是发疯了吗,深更半夜的跑去女儿那对她又打又骂,她哪根筋搭错?
“那你还在这干嘛,还不快过去!”
“可你……”
“我四肢健全的,你还怕我找不到家?”
猴子走了,可他刚才的话还回荡在脑海,好烦,我承认,换掉手机号码的确是为了他,我怕他再找我,不想再听见任何关於他的人,他的事,半点都不想听到。
可就是有这麽多人喜欢在我耳边不断提起,娄扬是,猴子也是,下次,又会是谁?
怕了,真的怕了,就让我这麽躲著吧,头有点晕,胃酸一阵翻涌,快跑进洗手间,趴上池沿就开始呕!
一段时间的锻炼真是有效果的,三四杯的醉生梦死,居然没趴下,只喝到吐,不过头还是晕得厉害,看来我真不是喝酒的命。
空腹应该也是一小半因素,都怪我妈,晚饭居然做了一大半的补物,甜得发腻,说什麽我该多补补,又没生病,补什麽?
莫非她知道了些什麽,否则怎麽会熬这麽些补血的东西,好烦,什麽都烦,真是够了!
我把整张脸都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没湿到头发,只对著眼睛冲,都怪这双眼睛,若不是它的失职,我也不用如此,都是它,都怪它,真想把那双黑珠子给冲出来。
可惜没有如愿,因为有人把我抓离水池,眼睛还有些模糊,只感觉到他用手帕在替我擦脸,动作很轻。
“这麽冷的水,小心冲伤风!”
“水是温的!”
我哪吃得消冲冷水,早挂了!
“呵,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也对,说过让你有空打我电话,你都没打,估计号码都被你弄丢了吧!”
是他!我使劲眨眨眼,抢过手帕将眼角眉梢的水渍都擦干净,终於看清那张温和的笑脸。
“不要告诉我你特意在等我?”
“因为你值得!”
我挑起眉头,仔细看他,这是一个怎麽看怎麽没脾气的人,举手投足间,也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我拉起他的手,走进空格间,锁上门後,将他推坐到马桶上,跨坐上他大腿,私处紧紧贴著他下面,脑袋埋进他颈窝开始舔咬。
“原来,你还喜欢在这种脏地方做!”
他的手贴住我臀部,轻轻一按压,我就感觉到那微微昂仰的性器在对我叫嚣。
“在哪都是做,有何区别,只要不会有人吵到我们就好!”
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我用嘴含住那点突起,轻轻逗弄,一手划下去解他皮带。
以为这回总不会再有人吵到我,可是下一秒,隔间门却被大力踹开,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我就被人一把拽起,那个男人也被拽走,然後又是一声巨响。
他把我摔上马桶,後背撞得一阵生疼,还来不及喊痛,便压下来啃我的嘴唇。
我气得连手带脚踹开他,朝他大吼,“你发什麽疯,想男人就去外面找,干嘛来坏我好事……唔!”
我斗不过他,任我怎样推搡捶胸,他丝毫不肯放开一点,刚想朝他唇上咬去,他却先一步离开。
“不就想让人玩吗,那就让我来,便宜了别人我可不干!”
我躲不开他,被他紧锁在那一方小角上,怎样也逃不开,他说得话刺得我眼睛生疼,毛孔紧缩,手指泛凉。
皮带被他生生扯断,寒意直冲脑顶,我吓得双手紧紧抓住他要扯我裤子的手,连声音里都带著颤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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