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饱含著情欲,性感得让人心醉,他求欢的姿势,自信而虔诚,配合著隔壁传来的淫言浪声,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何况是深爱徒弟的月华?
月华一手滑下,拨开草丛,仔细描绘徒弟的玉柱,简单地说:“来吧。”
凤歌瞪大了眼睛,惊喜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可爱。月华很得意,自己可以主宰徒弟的情绪,他双腿打开,勾住了凤歌的腰,两人的下腹摩擦了几下,凤歌的眸色变得更深,呼吸急促,看著月华的目光,炙热得像要把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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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105
月华不觉动情,在对方爱慕的视线中,他仿佛变成了神,被膜拜著,被宠爱著,这样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销魂,他的下腹一紧,欲望再次苏醒。
凤歌细致地做了润滑工作,反复的亲吻舔弄,直到月华气喘吁吁,按奈不住地娇声道:“你在磨蹭什麽?天都要亮了……”
凤歌才将胯下的火热抵在穴口,尽可能轻柔地送了进去。
这一次,并不很痛,只浅浅的抽动几下,月华就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窜上脊背,不由夸道:“凤儿,不错!”
凤歌托起他的腰臀,舒缓而有力地推送著欲望,每一次的力量都恰到好处,!的点燃一簇兴奋的火焰,交合之处越来越热,好像要融化了一般。
月华在这炽热的律动中娇吟,主动地扭臀应和,强烈的快感象火山爆发,将他完全吞没,身体漂浮在不知名的空间,不住的痉挛颤抖。
逍遥门下精通房中术,月华更是个中高手,然而,这样身心俱醉的欢爱,却是前所未有,让他从心底开出糜豔的花朵来。
凤歌将他捧起,变化姿势和节奏,不断地用力抽插,花样百出,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揉搓,甜蜜的吻,湿润的气息,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他每一个细胞都被挑逗起来,肌肤泛起鲜豔迷人的红光,好像出鞘的绝代名剑,闪耀著惊世的光芒。
凤歌的动作极富技巧,一开始比较克制温柔,渐渐就加大了幅度,带著一点强势的莽撞,顶得月华的身体内部滚烫,燃起一把滔天欲火,舒服的呻吟由喉咙里溢出,床也应景地吱嘎摇动。
凤歌忘形地轻哼,喃喃地赞美:“月华,月华,你真美啊……”
欲望挺入到最深处,一下下击打在敏感点,那麽激烈而狂热的撞击,把月华的神智全部打散,他抛开矜持,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吟:“凤儿,再深些!用力抱我!”
两人像小兽生死互博一般,拼命拥抱啃咬对方,一个全力冲刺挺送,一个深深吮吸夹缠,场面渐渐变得失控,凤歌怕月华辛苦受累,把他抱在身上,由下而上地湿润地插入,一双俊目溢满了情爱和宠溺,全心全意地倾注在他身上。
这样的深情注视,加上肢体紧密赤裸交缠,恍若登上天堂的的美妙感觉,让月华神魂颠倒,脑浆都快要沸腾起来,下腹的那把火以燎原之势,将身心都燃烧起来,恍惚中,他变成了一只!翔九天的青鸟,一直往前飞,更高,更远!
在振翅回眸的瞬间,一道闪电劈中了他,脊椎里的骨髓燃成了灰,绽放出绚豔的烟花!
在这美丽的瞬间,凤歌吻住了他,让他无限欢喜,心甘情愿地交出了自己。
过了许久,月华意识稍微清醒,仍沈浸在高潮余味中,通体酥软脱力,趴在凤歌的胸口。後庭已作了清洗,身体散发出沐浴後的雅香。
月华慵懒地拍拍凤歌的睡颜,表扬道,“乖徒儿,技术很好。”
老子今後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凤歌迷糊地答应著,将月华的脑袋揽在自己怀里,安详地睡过去了。
月华也很快陷入梦乡。
凌晨时分,他蓦然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喉咙口干涩,痛得冒烟。他开玩笑地想,难道是刚才呻吟太过大声?
咽喉越来越痒,他心里隐隐不安,压制著呼吸,不想吵醒徒弟。
那种闷痛麻痒的滋味真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盘踞在气管里啃噬,他终於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一股腥味液体喷出嗓子眼,口腔里弥漫著带点咸味的鲜血。
月华捂著嘴,打了个冷战。
他还年轻,不过二十多岁,一个时辰前与心上人燕好,美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当年,他被师妹逆天采精,落下病根,身体变得孱弱,他并不悔恨,毕竟那是凤儿的母亲。
後来,身陷大理寺牢狱,遭南霸天下毒殴打,从此心脉大损,缠绵於病榻。
今天,他伤心出走,冒雨行路,再与凤歌尽情欢娱,一时惊怒忧喜交织,体力大耗,潜伏多日的吐血症再次爆发。
非礼勿攻 106
风在窗外呼啸,用力扇动树叶,呜呜作响,听上去如婴儿在哭泣。
月华回顾自己短短的一生,不禁哀愁。
他撑起身体,动作轻缓没有声息,取过腰包里的药吞服,重新霸住凤歌的胸膛,将脸颊贴在靠近心脏的地方,静静地发怵。
他有一份晦涩的醒悟:生命如此脆弱,朝不保夕,没有什麽是永恒不变的。凤儿温暖的怀抱,有一天可能会躺著别人。
一念及此,他心如刀绞,身体的热量不断从指尖往外流泄。
真的舍不得。
凤歌睡意朦胧中,感觉师傅一直往自己怀里挤,温热的液体滴在心口,一下子将他烫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将月华拥紧,关怀地问:“怎麽了,那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月华掩著嘴含糊地说:“臭徒弟,你把老子榨干了。”
凤歌的手指滑入月华的股沟,暧昧地揉按,欣欣然道:“幸不辱命,师傅那麽强,徒儿不得不全力以赴。”
月华斜了他一眼:“哼,少得意,老子渴了。”
凤歌立刻下床,取了桌上的残茶,问:“凉了,要温一下吗?”
“不必。”月华以茶漱口,清除口中的异味,一字未提呕血之事。
如此温馨的时分,他不想令凤歌担忧扫兴。
这个徒弟无人能及,已经为他做到极限,令他飘飘欲仙,品尝著被珍爱的喜悦,这些日子,他被恭维著、保护著,渐渐相信,自己真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这样就够了,他不想成为凤儿的负担,让人驮著到处走。
他可是光芒万丈的月大掌门,病得歪歪斜斜的模样,实在不适合他。
两人相拥躺下,月华感慨地说:“凤儿,小时候,我家里有个很大的花园,层层叠叠开遍了鲜花,就像天上的彩霞,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泼中,我常常在花丛中打滚,扑捉粉色的蝴蝶,就算仆人来唤我,也不想离开,我当时以为,会一辈子住在这样快活的地方。”
凤歌恻然,轻轻抚著他的头发:“逍遥宫的花园也很漂亮。”
月华微微笑著:“那是不同的,我家後院有一种蝴蝶,清晨色彩豔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美得让人屏息,到了黄昏,翅膀上的粉纷纷坠落,它们飞不动,跌在花枝下面,半夜时,静静地死去。那蝴蝶,再美也会褪色,活不到天明。”
他的声音低下去,手指冰凉。
凤歌将他的手握在掌中,十指相扣,身体紧密相缠:“月华,早点休息,你还有我。”
此刻,凤歌无法保证什麽。他还得回京打一场生死未卜的硬仗。
月华跟在自己身边,每一刻都可能遇袭。一天的期限将满,他已作好部署,太阳升起时,由段修带人护送月华回逍遥宫。
分别在即,凤歌满腹惆怅,将月华拥在胸口,他睁著眼,静悄悄地望著月华,静悄悄地叹息,每次呼吸,就会牵痛心肺。
夜凉似水,鸳帐春梦长。
凤歌舍不得放开怀中人,这样两情相悦的激情,是一直他梦寐以求的,此次一别经年,不知能否活著再见。
月华仿佛感受到他的温柔,在梦中微笑呢喃:“凤儿,明天陪我去看花……捉蝴蝶……”
他像一个孩童般天真愉悦,凤歌不忍心惊醒他的好梦,柔声答:“嗯,我陪你。”
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一个离别的日子。
早上,当月华清醒时,将不会看到自己了。
非礼勿攻 107
日上三竿,梁风与叔叔收拾停当,来到隔壁房门前,朗声问道:“月师傅在吗?”
门很快打开,凤歌微笑招呼:“梁大人,请进来小坐。”
他已洗去易容药,俊朗的脸,熠熠发光。
梁风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你啊!”
他紧张地四下观察,见没什麽可疑之人,忙拉著叔叔进屋,回身将门锁上,才握著凤歌的手,愉快地摇晃:“凤公子,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凤歌道:“当初多亏大人照应,小人感激不尽。”
梁风以为凤歌是越狱逃亡,处於义气,含蓄地问:“你是否安全,要不要我帮忙安排?”
凤歌从腰包里取出一块金牌,扬了扬:“不必,在下任职御前行走三品侍卫。”
梁风的眼睛瞪得溜圆,惊讶地张大嘴合不拢来。
梁将军接过话题,风趣地恭维:“凤大人官运亨通,现在,你的品级比我还高。”
他的官职是在战场上拼杀换来,付出了血与泪的代价。
凤歌则有取巧之嫌,汗颜道:“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梁风已从惊喜中回过神来,问:“月师傅呢,怎麽不见他的踪影?”
凤歌脸色黯淡下来,简单地交代道:“他有事先行一步,我也要赶回京城。”
梁风见他神情颓丧,知趣地不再询问,彼此留下在京城的住址,约定改日再聚,就告辞出门。
凤歌乘那辆特制豪华马车,贴身侍卫之一的山鹿坐在前排御缰,一路快马加鞭,而山华则骑马殿後。
过了半个多时辰,山华在车侧悄声禀告:“凤大人,前方山路陡峭,树林里恐有埋伏。”
凤歌取出宝剑,轻笑一声:“稍安毋躁,看清对方来路再出手。”
果然有人追踪而至,幸好,月华已经改乘软轿秘密离开。
说话前,树林中射出一蓬箭雨,噗噗噗钉在车棚外,如一团马蜂窝。
马车身以铁架和楠木精制,坚硬无比,利箭距远力竭,无法伤到车内乘客,但也吓了凤歌一跳,立刻吩咐:“无需硬拼,卸下马匹,我们回头。”
他们三人迅速弃车,改为骑马沿著原路飞驰,飞箭纷纷坠落在身後,不一会儿就自动停止了。并没有人追过来。
凤歌心生疑窦,连忙收缰绳放慢速度,就听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山路上慢慢转出一队锦衣侍卫,一马当先者,相貌俊逸非凡,巧了,是熟人。
凤歌气不打一处来,停下马,看对方耍什麽花样。
齐王仰著高贵的头颅,意气风发地挥手:“非烟,我们又见面了。”
凤歌沈吟不答,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转向其身後的林公子:“林兄,请问,一日之限到了吗?”
林公子看了看天色,一本正经地回道:“大约还有半个时辰才到。”
凤歌欠了欠身:“这样啊,我要赶路,请让一下。”
齐王傲慢地说:“好吧,我们护送你回京城。”
“不敢劳动二位大人。”凤歌与两位侍卫打了个眼色,提缰跃马,就要从山侧绕过去。
齐王喝道:“且慢!这不是回京城的方向。”身後的锦衣卫士拔剑在手,气氛紧绷。
电光火石之间,凤歌脑海中灵光闪过,对方存心拦截拖延,难道是师傅那里有了危险?
必须立即突围!
凤歌抖开袖管,撒出一把迷香,瞬间就顺风飘洒,无声无息地弥漫开去。
齐王一愣,策马上前横在道中央。
凤歌取下脑後束发玉簪,一头乌亮的青丝披散在肩,顺势迤逦而下,他红唇微抿,邪魅地一笑,恰如千树万树梨花开,枝头叶绿清浅,满目粉红粉白吐豔,炫豔迷人,山路上突然一片寂静,齐王心不由自主地狂跳,手心出汗,几乎握不住缰绳,其他人定力稍差,简直魂魄出窍,个个如木偶呆立不动。
凤歌越过齐王,昂然御马飞驰而去,山氏兄弟紧紧跟随。
他刚松了口气,却听见身後多了一人,回首看去,却是林公子。
凤歌提起宝剑,暗自运气准备搏杀,林公子见状,凉凉地说:“非烟,你我武功相若,现在就斗个两败俱伤,谁去搭救你的心上人?”
凤歌心中一凛,此人态度从容圆滑,说话真假难辨,是个令人头疼的敌手。
他的魅眼光芒逼人,望住对方:“你跟著我做甚?”
林公子深知其厉害,哪敢与他对视,以手掩额,垂眸叹道:“我已见识过你的魅力,请别那样看我……其实,我只想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能帮你一个小忙。”
凤歌自然不会信他,凝眸道:“你们为何跟踪我?”
林公子微笑:“非烟,试问满朝文武,有谁能指使我天不亮就出来遛马?”
凤歌冷笑道:“是皇帝陛下?”
林公子含蓄地应道:“和聪明人打交道,真省心。”
凤歌眉头蹙起,疑惑地问:“刚才,你安排那边树林放箭,阻我回京,岂不是有违皇命?”
事情渐渐明朗,林公子逼他原路返回,竟是出於一番好意?
林公子道:“昨天,我放过你们,皇上很不高兴,今天又加派了另一队人马。”
凤歌的心往下沈,那些人追踪的必是月华。
非礼勿攻 108
林公子的眉目与齐王有几分相似,金色的眼睛闪著不可一世的豪情,漂亮的薄唇上弯,神秘兮兮地笑道:“非烟,我帮你,是想再送个人情给你。”
凤歌瞥了他一眼,问,你究竟想要什麽?
林公子露出仰慕的神情,笑呵呵地拱手道:“非烟,自与君别後,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为了讨好你,就爱屋及乌,顺便救一下你的美人。”
他神态愉悦洒脱,分明是开玩笑,而两眼清澈,炯炯有神,又不似说谎。
凤歌对他的恶感减弱,心念一动,突然出手拍下,击打在他的後颈,制住了大椎穴,低声警告道:“得罪了!你心思难测,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