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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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手拔下自己的发簪,缓缓地送了进去。
  他一抬头,看见凤歌的身体羞得发红,粉唇微启,似乎要呻吟,却强制压抑下来,怒视著他无声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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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28 (H)

  从前亵玩娈童时,宇凌常常漫不经心,保持著冷酷的旁观态度,毫不怜惜地观察身下的少年,在自己的操控中发抖、哭喊、高潮。
  现在,他体会到比征服更强的快感,像流水一般窜过全身各个部位,尤其是下身,正以极快的速度变得火热坚挺。
  
  他手中发簪微微颤抖,继续用力刺向更深处。
  凤歌倒吸了一口凉气,终於开口唤道:“齐王,停手!”
  那声音魅惑动人,立刻吸引了宇凌的注意力,不禁愉快地答道:“嗯?那你求我……”
  他洋洋自得地坐起身,蓦地与凤歌的视线相接。
  
  那是一双多麽美丽的眼睛!如汪洋碧海,弥漫层层彩色的水雾,幽深神秘,顷刻间,就把他的神志迷惑住了。
  他好像变成了牵线木偶,缓缓地爬到凤歌身上,看见少年因春药发作而痛苦,额头渗出的冷汗,嘴唇被牙齿咬出白痕,如风中的小花瓣一样无力地抖动,他居然起了怜悯之心,伸手擦去汗珠,笨拙地安慰道:“凤歌,你怕了?我只想……”
  他喃喃地念叨,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和渴望著,想进入这完美的胴体。
  
  凤歌眼中含笑,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瓣。
  这个轻微的情色暗示,令宇凌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奋,他头脑一热,俯首封住了唇。
  这个吻,火上浇油,他的全身被欲望煎熬,几乎要爆炸了。
  
  一个美如天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笑道:“解开我的手,我要摸摸你……”
  他不能自控,梦游般地松开凤歌的一只手。
  那手托起他的下巴,然後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极像恋人之间的调情。
  他怔怔地望著凤歌的眼睛,心跳如擂鼓,脑子里有个声音,冷静地提醒他:别上当,这个少年背叛了你,他会要你的命!
  
  是吗?真是一个狡猾的尤物。
  哼,太小看本王了。
  宇凌眯著眼睛,手起簪落,重重地刺在凤歌的肩窝,“噗”的一声,鲜血飞溅,沾在他的脸颊,他凑在伤口处,狠狠咬了一口,满嘴鲜血,像真正的吸血恶魔,桀然大笑:“凤歌,你真让人动心!就算你想杀我复仇,本王也不在乎了!”
  
  凤歌邪气地一笑:“能达成这个共识就好。”
  忍耐了这麽久,他已找回一丝力气,负伤的手滑到齐王两腿之间,握住挺立的玉茎,迅速操纵玩弄起来,这方面的技巧,他远比对方丰富熟练,他可以轻易找到他敏感的部位,了解如何刺激可达到最佳的效果! 
  天下,还没有人能够逃出他的五指山。
  他是一名高明的琴师,随意地抚弄著宇凌的身体,一张一驰,轻搓慢拢,动作精准而冷酷,掀起了情色的狂澜。
  
  宇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心脏跳得太快,好似要跃出腔子,身体像一张弓,被凤歌若无其事地越拉越紧,箭已在弦上,他无法控制自己了!
  欲潮席卷了他的身心,脚趾蜷起,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他痴迷地望著凤歌,黑发,蜜肤,鲜血,雪被,糜腻的呻吟,催情的迷香,特别是那双冰寒的眸子,讥诮地瞧著他,反而使他的下腹更加灼热!
  这一刻,他的欲望绷紧至极致,突然开弓射箭!
  
  宇凌急促地喘息著,看著凤歌手中白浊,舒畅之余,有一点小小的遗憾,仿佛猪八戒偷吃人参果,没来得及细品个中的绝妙滋味,就囫囵吞下去了。
  
  而那位技巧高明的少年,并未罢手,继续轻柔地挑逗著宇凌的前端和後穴,他漂亮的眼睛,淡漠地研究著对手的表情,不带一丝感情,却撩拨得宇凌丢盔卸甲,更要命的是,他挣扎地抬起身体,樱花粉唇主动贴在宇凌的嘴角,吐出危险的诱饵,“小宇儿,你没尽兴麽?如果还想要,就坐到我的身上来。”
  
  理智告诉他,不要相信凤歌的花言巧语,但是,苏醒的欲望一点一滴地蚕食了他的自控力,让他无法拒绝,无法逃开。
  他凝注著那双迷人的魅眼,好像战士屈从於将军的召唤,双手无助地颤抖,身体拥有独立的意志,艰难地、无耻地爬向那个妖精。
  
  身下的美少年,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粉唇微扬,温热的气息纠缠著宇凌的灵智,“来,小宇儿,掰开你的臀瓣,慢慢地坐下去,对,就这样,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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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歌一出,谁与争攻?摇动小碗,请你投票,呵呵

 


非礼勿攻 29 (H)

  这一瞬间,宇凌脑海中彻底空白,神情迷惑,乖乖地服从凤歌的诱导。
  当一个灼热的坚硬进入时,他才有片刻的清醒。
  他呆呆地低头,惊恐地看见两腿之间,有个粉亮的东西在进出,强迫他感受每一分痛楚,每一丝欢愉。
  身体内壁被强制侵入,一波波的律动,将他带上快感的高峰,也推向羞辱的深渊。
  脑海里回响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被陌生的疤脸少年占有了!
  
  宇凌心里明知道不妥,却离不开少年魅惑的眼波,舍不得这份致命而有力的冲击,愤怒的呵斥到了嘴里,变成难忍的呻吟,他越是挣扎想逃,身下的少年就将他勾缠得越牢,技巧高超的进攻,令他无法思考,意识迷乱,渐渐被快感占据,跟随凤歌的节奏扭摆臀部,完全被动地承受著爱抚。
  
  凤歌握住宇凌的下巴,漫不经意地一笑,冷声道:“小宇儿,你看清楚了吗?你多不要脸,即使被上,也这麽快活。”
  
  “你,我要杀了你!”
  宇凌愤怒得发抖,身体却软弱无力,根本逃不开少年挑起的欲望,只能放弃尊严,无法自控地摇晃喘息,陷入那火热的交缠中。
  残存的理智,警告他要停下来,但是他身不由己,缓缓滑下夺人心魂的沼泽,激情的麝香弥漫在空中,糜腻的娇喘不住响起,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辱,他的眼角盈了一颗泪,“啪”的一下,坠落到凤歌的面颊。
  
  温暖的湿意,令凤歌从春药中暂时缓解出来。他心里突然生出了厌烦,手指摸到宇凌的颈间,用力收紧,眼神的杀气极浓。
  是的,他恨他!就这样结束了吧。
  
  宇凌一楞,也用双手卡紧凤歌的脖子,颤抖著欲置之於死地。
  他们的下身相连,受春药所激,动作越来越激烈,然而,眼中的杀戮之意大甚,恨不得立刻拧下对方的头。
  
  这时,窗外响起一阵刀剑相交之声,宇凌趴在凤歌身上,像小动物一样扭动喘息,无意识地低喃:“小彦,你是小彦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凤歌闻言,手指微微抖动,竟然掐不下去了。他嘶声怒喝:“你该死!李宇凌,我恨死你了!”
  他使出全力重重一顶,宇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由下腹沿著脊梁爬升,瞬间传遍了四肢的神经末梢,血哗哗直接冲上脑门,眼前白光闪烁,滚烫的欲望迸发了……
  
  这时,窗外哗啦大响,有人闯入房内,挥剑刺向宇凌的後心,他一阵痉挛,口吐鲜血,瞪大眼睛静静地凝望著凤歌,幽幽地笑了:“小彦,对不起……”
  说完,倒在凤歌怀里。
  
  行刺之人灰衣蒙面,瞟了一眼凤歌的裸体,连忙转开头道:“喂,快逃!”
  
  这时,另一位蓝衣蒙面人从窗口跃入,几步掠到床前,举起案头的一个大花瓶,用力砸在宇凌的後脑,顿时鲜血直喷,呼吸停滞。
  他还不解气,提起宇凌的身体扔到墙角,然後,扬手狠狠地扇了凤歌两巴掌,气急败坏地骂道:“居然被这小兔崽子抢了先,气死我也!早知道,老子采了你的小菊花!”
  凤歌微怔,小声辩白:“师傅,我的菊花还好好的。”
  
  月华为徒弟解开绑绳,又是一阵铺天盖的乱打, “色鬼,你就这麽等不及吗?齐王那种歪瓜劣枣你也不放过!”
  凤歌陪著笑,披衣坐起,柔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若不是春药太过霸道,我怎麽会……”
  月华不依不饶地喝斥:“春药有什麽了不起?你应该宁死不从,没贞洁的家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灰衣人好意地提醒:“月师傅,先离开这里,你们再打情骂俏,行麽?”
  月华板著脸发话:“段修,虽然你号称中原最好的刺客,但是,老子教训徒弟,你最好少管。”
  段修翻了个白眼:“好了,你别磨蹭,我还等著你付银子呢。”
  月华指著对方的鼻子跳脚:“你还好意思提钱?我那两个徒弟陪你的时候,怎麽没见你孝敬老子银两?”
  段修笑嘻嘻地转移话题,向凤歌招呼:“我和你师傅是多年好友。”
  
  “段大侠,多谢了!”凤歌趁机穿戴整齐,搂著师傅的腰道:“我中了迷毒,内功不济,你们有把握带我出府吗?”
  月华扶著他往外走,面有得色:“我的迷香无人躲得过,加上白云寺武僧暗中相助,王府的值勤侍卫已经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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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30

  果然,一路突围,并未遭遇激烈的阻挡。三人一出门就易容改装,昼夜赶路回到逍遥宫。
  月华远远地望见红漆包钉大门,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抬手捶了凤歌一拳,假公济私地训道:“凤儿,你风流的性子该收敛一下,今晚你到我房内跪铁钉,等我消气才能起身。”
  段修微微一笑,不忘调侃:“想留凤歌过夜,你就直说嘛,让他跪在你的床上伺候,呵呵。”
  
  月华眼神一亮,又一亮,理直气壮地宣布:“姓段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断袖吗?我和凤歌是纯洁的师徒之情。”
  
  凤歌浅笑不语,扶在月华腰间的手紧了紧,心道:师傅真可爱,欲盖弥彰。
  他再走了几步,看见元昊蹲著石阶梯上,病焉焉地打盹,便低头问:“小师弟,你怎麽了?”
  
  元昊惊喜地跳起来,拉著凤歌的手笑道:“大师兄回来了。”
  他见月华脸色冷淡,立刻恭敬地行礼:“师傅,言师伯来了,说要和你比试,谁赢了就是掌门,他占了大师兄的住处,把我也赶出来了。”
  
  月华身体微抖了一下,冷哼:“言师兄贼心不死,凤儿,你要好生整治他。”
  凤歌敏锐地捕捉到师傅的紧张情绪,心想,这位师伯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媚语者?听说他武功心计都很高明,尤其是嗓音独特,有催眠夺魄之能。
  
  “师傅,别担心,徒儿来对付他。”凤歌年轻气盛,不拘小节,并没把传说中的厉害前辈放在眼里。
  月华心有余悸地说:“此人十分刁蛮,徒弟你多费心,师傅的菊花就靠你保护了!”
  
  师傅的信任与托付,勾起了凤歌的侠义心肠,他浑身热血流窜,几乎是拍著胸脯保证:“没问题,看我的!”
  
  他们走进逍遥宫迎宾大殿,发现殿中静悄悄的,一扫往日的热闹,就连值班的弟子也不见人影。
  
  段修随口问:“月师傅,你大老远地回来,怎麽没人来迎接?”
  月华感觉颜面扫地,心里早就气的快冒泡了,只冷哼了两声:“我最得意的两徒儿,不是陪著麽?”
  
  元昊一听,来了劲:“谢谢师傅,徒儿绝对效忠於您!其他的师兄们,应该是被言师伯叫去训话了。”
  月华的脸色更差,勉强地微笑道:“凤儿,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凤歌将月华拥在怀里,柔声安慰:“师弟们不懂事,师傅别放在心上,我们认真对付姓言的,其他人不足为虑。”
  月华叹了口气,道:“说得对,现在,先回我的逸仙园。”
  
  段修与元昊被安置在逸仙园偏院,月华拉著凤歌走近自己的卧房,他面色凝重,东闻闻,西看看,好像来到一个危险的敌营。
  凤歌不解地问:“师傅,你在担心什麽?”
  月华以袖掩鼻,解释道:“凤儿,言琅师兄喜玩阴招,说不定在我房内放了魅药。”
  
  凤歌点了点头,定下神闭起眼睛,细细分辨空气中的淡香:米兰、月季、兰花、茉莉花,夜来香、栀子花、郁金香、曼陀罗花、绣球花、百合花……
  这些鲜花经过特殊提炼,配制成威力无比的迷香,初闻只觉清新扑鼻,时间略久,就会头晕目眩,郁闷不适,轻者中毒,重者会休克。
  言琅果然心思歹毒。
  凤歌嘴角浮起一个浅笑,这样的阴险小人,倒要打起精神与他恶斗一番。
  他贴在月华耳边,慢慢地报出了二十三种花名,然後问:“师傅,你有解药吗?”
  
  “我有一味八桂宝济丸,可以应付花毒。”月华走进卧室,从衣橱的暗格中,珍而重之地取出黑色百宝箱,挑出一个白瓷瓶。
  服下药丸後,月华坐在床上,将凤歌所赠的赤金手镯放进箱内,又拿起几样首饰玩赏起来。
  
  凤歌眼睛一亮,从箱内捡起一个粗陋的小木鱼,又惊又喜:“师傅,这个小玩意,你居然还留著?”
  月华不经意地应道:“是啊,你第一次送我的生日礼物。”
  凤歌凑近查看,又发现几样儿时的玩具,也被师傅珍藏著,就连一颗不值钱的雨花石,也混在一堆价值千万的珠宝中。
  他心情快活欢畅,紧靠在月华身後,将下颌搁在他肩上,亲昵地磨蹭:“早知道师傅喜欢这些不值钱的玩意,我何必花钱买贵重的礼物?”
  
  月华被他蹭得很痒,半开玩笑地说:“我打算存够了银子,就金盆洗手,以後靠你挣钱养活。”
  凤歌搂紧他,夸张地摇晃:“师傅放心,徒儿会孝敬你,先给你娶一房厉害的娘子,养一窝小狐狸,然後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黑店,为害江湖……”
  
  月华不乐意了,一巴掌打翻凤歌,用力压住对方:“老子干脆就娶了你,为江湖除害。”
  凤歌也不挣扎,任师傅趴在他身上胡乱磨蹭,笑吟吟地说:“月华,说真的,你为何迟迟不成亲?”
  
  “你少管!”月华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咬著他的脖子,好像有仇似的,恶狠狠地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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