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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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歌身在险境中,异常警觉,睁著眼想心事,直到天快亮时,才迷糊地眯了一下。
  
  清晨,阳光撒进小屋,凤歌惊醒,抱著月华坐起身,“快走!师傅,好像有人往丽宛而来。”
  月华捂著脸,趴在凤歌的怀里不愿动弹,“啊哟,老子还没洗脸梳妆,不想出门!”
  
  凤歌顾不得多言,将袍子罩住月华的身体,飞快地交代,“你从後窗离开,我出去拖住他们。”
  他翻身披衣穿鞋,整理仪容,几个动作一气合成,回头凝望著月华,柔柔地一笑,便开门来到院中。
  
  不过转眼的功夫,宇凌绚烂的秋兰色锦袍,闯入视线,凤歌冷冷清清地行礼,“拜见王爷。”
  
  宇凌偏著头打量他,奇道,“你今天态度挺好,是有事相求麽?”
  
  真是一头狡猾的小狼。
  凤歌暗自提醒,别落了痕迹,让这聪明的小孩看出破绽来,他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道:“没事,只是有些饿了。”
  
  “差点忘了,你昨夜未用晚膳,” 宇凌恍然悟道:“你还穿著昨晚的旧袍,本王不是为你添置了新衣?走,去换一件。”
  说著,拉起凤歌往内走。
  
  凤歌连忙挣脱,微笑道:“不必麻烦,我很喜欢这件。”
  
  宇凌眉头一皱,有些疑心,“怎麽,不欢迎本王?”
  他神色变得凛冽,猛地一脚蹬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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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25

  凤歌的心咚咚跳快了几拍。
  床上,雪白的丝被隆起,似卧了个人,齐王冷哼一声,掀开被子。
  没人。
  他脸色复原,坐在床沿吩咐:“换衣吧。”
  
  凤歌刚松了口气,眼睛的余光,忽然扫见坠地窗幔下微露出一只鞋尖。
  他脑子里轰然一响,糟糕,师傅还在房中,看来前後园都有侍卫把守,他脱不了身?
  没奈何,他只能打起精神,主动牵著宇凌到衣饰间,拿出狐魅的本事来,逗得宇凌微笑不已,眼珠子都快凝在他身上了,才携手出门。
  
  谁知,宇凌兴致很高,提议将昨日的舞者也一起叫上用餐。他搂著凤歌,不顾後者的暗示反对,径自往月华所居的橘园而来。
  来到屋门前,宇凌顿住身子,平淡地命令,“凤歌,你去敲门。”
  
  看这架势,凤歌明白齐王已起了疑心,这小兔崽子逗著自己玩呢。
  罢了,看老天的造化。
  他举手扣门,清声朗吟:“月师傅,您醒了吗,齐王大人有请。”
  
  房内悄无声息。凤歌又唤了一声,心里的焦躁慢慢淡了,暗想,希望师傅已逃了,留在此地陪自己送死不明智。
  他回首见宇凌脸色难看,轻松地摊手道:“没人。”
  
  房内,突然传来扑通一声,有人骂骂咧咧地哼道:“是谁啊,吵得老子睡不好。”
  
  片刻後,门开了,先露出一只冰玉般的雪足,接著,是一张丰神俊秀的脸,睡眼惺忪地问,“干什麽?我没空。”
  凤歌有点欣慰,有点担忧,眼神不禁柔和了许多,淡淡地笑,“月师傅早,一起用餐吧。”
  
  宇凌淡金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轻快的情绪,甩手走出园子,“本王有事,欲请二位助一臂之力,跟我来。”
  月华俏皮地望著凤歌,偷偷挑高眉头,相视一笑,然後,大咧咧地追问:“王爷,为您办事可有赏银?”
  宇凌好像心情颇佳,居然回道:“看你的表现,本王不会亏待人才。”
  
  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卿尘楼最好的雅房。
  这里是京城高级小倌拉客之地,凤歌心里开始琢磨,齐王在玩什麽花样。
  三个人的姿容俊美脱俗,在梨木圆桌旁落座饮茶,一时春色满屋,远比大厅中的庸脂俗粉,高明百倍。
  
  用过早点,楼里的老板领著几位小倌,鱼贯进来磕头,其中两位抬眼看见月华,神色有点奇怪。
  凤歌想起,魅术比赛将至,师傅曾打算买下楼中小倌,训练备战。莫非,这里有人识得师傅的真实身份?
  
  齐王往凤歌身边靠过去,亲热地搭著他的腰,琥珀色眸子闪著寒芒,笑得很迷人,望著各位小倌:“你们认识我身边的这位月舞者麽?”
  
  凤歌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口,与月华对视一眼,紧握藏在袖中的银针,随时准备击向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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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26

  齐王平素积威甚重,小倌们闻言,低头惶惶地回道,不认识。
  
  宇凌冷冷地注视著,没有出声,沈默的气氛,令跪在他脚下的几位小倌惊恐不安,穿粉蓝纱袍的那位,更吓得牙齿格格打架。
  宇凌捉起他的下巴,笑容寒气森森:“你留下,告诉本王,你的名字,以前见过月舞者吗?”
  
  其他小倌连滚带爬地退下,留下那人,身子颤抖得如风中落叶:“小人承欢,前些日子,月舞者点了小人的牌。”
  
  “然後呢?”
  宇凌意味深长地望了凤歌一眼,好像是大房老婆,捉住小妾偷人,向老公邀功示威,看吧,你怜惜的月舞者是位好色之徒。
  
  那蓝衣小倌说:“月舞者吩咐小的宽衣解带,表演歌舞,他看了一会儿,就摇摇头走了。”
  
  什麽,就这麽走了?
  宇凌沈著脸追问,“他没留下过夜?”
  那小倌灰溜溜地泣道:“不曾过夜,小人姿色太粗俗,不能入他的眼。”
  宇凌心思转了一下,笑眯眯地说,“承欢,本王将你赏给月舞者,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
  
  月华不乐意了,一本正经地回绝:“多谢王爷费心,但小人从不嫖嗟来之食。”
  用典不太准确,意思却很明白。
  开什麽玩笑,身为逍遥宫主,在徒弟面前,他还是要维持师道尊严。
  
  宇凌却不容被人拒绝,沈著俊脸喝道:“承欢,还不上前服侍!”
  承欢怯怯地垂下头,将脸埋在膝盖处,竟没有动弹。
  宇凌神情变得残酷,一怒而起,抓著承欢的手腕,就要掷出去。
  
  他下手又重又快,承欢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被抡在空中,毫无还手之力。
  谁知,变故乍起,承欢眸色一凛,手里多了一把银光闪烁的匕首,借著一甩之力反扑,匕首顷刻抵在了宇凌的心口,用尽全力刺下。
  
  月华也动了,身形如风掠至宇凌面前,长袖挥舞,洒出一片迷香。
  宇凌掩鼻向後倒跃,匕首只割破了他的衣服,却如何也刺不进去!承欢大惊,力竭再刺,却被他一掌击倒,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宇凌的脚尖在墙上一点,腾身避开月华的进攻,迅速拔剑砍下。
  宝剑没有如愿斩断月华的腿,因为一根锋利的银针,正顶在他的咽喉,稍一运劲刺穿了肌肤,鲜血汩汩的涌了出来。
  宇凌面色青白,琥珀色的眸子黯然地瞪著凤歌,不顾迷香扑面,嘶声道:“你,你好、好样的……”
  
  谨守屋外的几十名侍卫们,早已闻声冲入房内,将凤歌等人团团围住。
  月华捡起承欢的匕首,刚站起身,数把寒光长剑指向他的要害。他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悬殊人数,遗憾地向凤歌打了个眼色,淡淡地嘲笑:“对不住了,老子认栽了,齐王居然穿金丝软甲护体,难怪伤不了。”
  他在圆桌旁坐下,端起茶杯自斟自饮,丝毫没把周围的利剑放在眼里。
  
  凤歌心里有些著恼,师傅自作主张安排这一出,让人措手不及,刺杀不成,只恐会搭上三个人的性命。
  他清理一下思路,将手中的银针狠狠压下,: “齐王,放了月舞者。”
  
  宇凌目光凌厉,冷哼,“传本王的命令,速杀月舞者,不留活口!”
  凤歌手腕一震,银针刺得更深,几乎将宇凌的气管挑破,道:“放了他,我任你处置。”
  
  月华放下茶杯,神情舒缓优雅,好像平日倚在榻上与徒弟调笑,“这事与凤歌无关,是老子策划的,要杀就杀了我。”
  
  宇凌的嗓音沙哑难辨:“如此情深意重,真让人感动,侍卫长,还等什麽,杀了那贱人!”
  他性情强悍不惧死,竟然不受威胁。
  在他心中,怨毒、嫉恨、凄凉,愤怒等情绪乱作一团,真想把面前的两人剁成肉酱,尤其是那个悠然自得的舞伶,绝对不能放过!凭什麽,本王看上的人,竟为这种卑贱的家夥背叛我!
  我要把你们都丢到地狱里去,让你们的骨肉都烂在泥里,永生不得翻身!
  
  侍卫们不知如何应对,紧张地收拢包围圈。对他们而言,齐王若被刺杀身亡,意味著他们自己生命的终结。
  房内的气氛绷紧,谁也不肯退让,时间在流逝,楼外围攻的王府高手越聚越多,形势对凤歌师徒极为不利。
  
  凤歌突然伸左手揽住宇凌的腰,轻轻地抚摸他的背,若有若无的挑逗,宇凌的身体一僵,感觉脖子处有温热的气息吹过,凤歌的唇贴在他的耳边,若情人般温柔:“小宇儿,放了他,我跟侬走。”
  
  这奇怪而熟悉的吴侬软语,一下子掀开了宇凌记忆的帷帐。当年,有个清秀的少年,曾泪水盈眶,追在他身後苦苦哀求,哭喊著同样的话,“小宇儿 ……”
  知道他这个小名的人,屈指可数。
  可惜,我已经不再是小宇儿。我是当今嫡皇子齐王!
  
  宇凌的目光凄厉,凝著千年寒冰,握剑的手起了一阵微颤。
  时光如流水,逝者去也,来者可追。
  他很快作了个抉择,宝剑一展遥指月华:“凤歌,想救他也行,需依我两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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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27 (H)

  凤歌毫不迟疑地接受齐王的条件,“没问题,你立刻就让他走。”
  
  无论月华再不甘心,仍然被迫抱著承欢离去。
  他刚一出门,斜刺里奔过来一辆马车,将他拉了进去,四处暗角及车内不断射出暗器飞镖,阻挡了王府侍卫的追赶,片刻後,月华窜上屋顶,三跃二纵後就不见了人影。
  
  当日,齐王府请来京城的多位名医,神色谨慎地为王爷会诊开方。
  入夜时,宇凌清醒过来,得知月华已逃逸,并未露出讶异,只是吩咐,“扶我去见凤歌。”
  
  凤歌被关在王府的地下牢房,屋内阴冷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弥漫著霉味腐臭和迷药。他被灌下了特殊的皇室迷药,神志清醒,四肢酸软乏力,连抬一下小指头都累得喘息。
  
  他昏睡了不知多久,几位健壮的武士进来架起他,送到丽苑的卧房,将他四肢绑在床脚,呈大字型。
  屋内飘著淡雅的薰香,是宫廷密制的催情药,四壁灯烛辉煌明亮,照出满室春意,等他适应了刺眼的烛光,发现宇凌坐在桌边,以手支颐,目光如刀锋,狠狠的凌迟著他半裸的胴体。
  
  强烈的晕眩感,在凤歌的内脏百骸里游移,内功像泥牛沈入大海,怎麽也提不起来!
  他暗中叹了一口气,毫无畏惧地迎视著对方。
  也许,命中注定,我无法复仇,只愿有尊严地死去。
  
  宇凌的眼中流露出轻佻和情色,起身来到床畔,手指恶意地绰著凤歌的眼睛和唇瓣,问:“值得吗?那人丢下你,留你独自受苦。”
  
  凤歌竭力闪避,头颈却像有千斤重,无法避开那是冰凉如蛇的手。
  
  宇凌看著对方徒劳的抵抗,就像在欣赏一条美丽的彩鲤,脱离了河水,干巴巴地躺在岸边,只能默默地张嘴喘气,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
  宇凌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激动和愤怒,他要打碎凤歌骄傲的面具,蹂躏这具修长优美的身躯,好好享受这份得之不易的大餐。
  所有背叛自己的贱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即使凤歌很像那个“他”,也绝不可饶恕!
  快,真有点等不及了!
  
  宇凌骑在凤歌腰上,揭开疤脸少年的袍子,大片蜜色的柔韧肌肤缓慢地露出来,他用指尖轻轻地抚摸,感受著丝绸般的美好触觉,唇边挂著恶劣的淫笑,亲吻了一下凤歌的面颊:“我本来想慢慢享用你,甚至给你一点好处,谁知,你这麽急切地送上门。”
  
  凤歌的眼眸,被羞怒点燃,如烟花般明豔,却那麽凄绝惨烈。他冷冰冰地说:“滚!”
  宇凌的笑容更加愉悦,低下头慢条斯里地品尝,从下巴,锁骨一直的吻到胸膛,动作轻柔,高高在上,带著决断的占有欲,像是在宣布自己的侵入势不可挡。
  他轻舔凤歌胸前的樱点,沙哑地咳嗽道:“凤歌,你眼里有屈辱和恐惧,真让人兴奋!”
  
  凤歌别开头去,“我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就当作被狗咬了。”
  
  宇凌看见少年象牙般的肌肤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楚楚动人地挺立著,不由得意地笑起来,凤歌,本王只想无情地占有你,征服你,令你哭泣,在我身下摇尾乞怜!
  他咬住那小小的乳突,狠辣地纠扯著,“凤歌,你终於属於我了!”
  
  凤歌的眼神漠然无情,有几分轻蔑,无声地表示,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可能臣服於你。
  
  宇凌不以为然地一笑,再坚毅的人,也逃不过本王的手段,凤歌,我会为你打上难忘的烙印!
  他缓慢地褪下凤歌的中衣长裤,晶莹玉润的身子完全裸露在眼前,少年羞愤隐忍的表情,倔强抿紧的嘴唇,眼中狂怒的寒光,构成了世上最煽情和最刺激的画面!
  
  宇凌开始技巧地抚弄少年,感到那美妙的躯体因屈辱而绷紧,不由得兴奋的心跳加速,一股热流直接涌向下腹。
  这位高傲的少年,即将成为本王的玩物!
  掌控全权的优越感,就像品尝珍藏多年的美酒,滋味甘甜醉人。
  
  他知道,凤歌进屋前已被迫服下绝顶春药,如不及时交欢,将会经脉俱断,吐血身亡。
  他只需要静心等待。
  等待是漫长的,心焦的,少年的眸子开始变得迷茫,脸上泛起了春潮,很快就会展现谜样的风情。
  多麽绝美的猎物,他是我的,应该为我而生,顺从我的喜怒。
  
  一丝疯狂的冲动,闯进宇凌的脑海,他往後退开一些,趴到凤歌修长的双腿之间,看到了一直渴望的部分──後庭的蜜穴紧闭著,形状完美,颜色粉豔,简直是生来诱惑人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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