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VAINY
  发于:2010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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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思宁点头,转头向窗外,“这一来,也都半年了。”
来的时候是枯木,现在已经发满了新芽。
第 20 章

堡里人尽皆知,堡主携那病弱之人进入书房议事,久而竟常使之。那人身份地位已不同于院里其他人。这次没有人再去向麦子姐妹或者管家打探,都自发地对那人以礼相待,举止间尽是尊重。
苍墨常宿小筑,苏思宁房里他的东西越堆越多,终于实在是放不下了。苏思宁看看他,又看看麦青麦红,还有她们旁边站着的管家,终于无奈:“……我搬。”
银松堡下人训练有素,一个下午,就又将苍墨的东西全都搬回主屋,当然还有苏思宁的。麦青麦红也被调到了主院里,继续服侍苏思宁。
苍墨的床上也果然加多了几床垫子,软硬适中,厚实暖和。
是夜,用过晚膳,苍墨叫人抬了大桶和热水到房中。苏思宁见了,知他要做什么,有些赧。但当苍墨过来慢慢拉开他衣带的时候,他只轻轻垂下了眼睑。
外衣,中衣,里衣,一件件,被挂在屏风上。虽然屋里还有火盆,但是刚接触到空气的苏思宁还是打了个冷颤,苍墨轻松将他抱起,放进了浴桶。
水温很热,很快便熏红了苏思宁的双颊,苍墨随后也裸 身进入,偌大的浴桶并不因为坐入了两个人而显得拥挤。
两人本来是相对坐着,苍墨笑看苏思宁窘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便直接伸手拉了他过来,背对自己坐在怀里,然后拿起挂在木桶边缘的帕子,轻柔给他擦拭。双肩,脖颈,锁骨,前胸,再往下。
苏思宁双手放在苍墨意欲探进他腿间的手,回头,泛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轻轻说:“我自己来。”
“要我看着你自己来吗?”苍墨故意把“看着”两字说得重。
果然苏思宁一下子顿住。苍墨看他有些羞恼地思索为难的样子,并不着急,果然最后苏思宁还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得到默许的苍墨便大胆地伸进了他腿 间。
并没有怎么挑逗,甚至只是轻柔地拂过,认真地擦洗,擦过了私密的地方,然后是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最后是脚趾。
待到将苏思宁全身上下洗过一遍后,感受到怀中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苍墨才勾起嘴角,凑到他耳边:“放心了?这才开始呢……”
苏思宁身体僵了一下——苍墨拿着他的脚,从脚趾间隙的嫩肉开始,摩擦揉捏。战栗感便沿着小腿直到腹部,然后顺着脊椎,直达后颈,苏思宁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整个身子既僵硬,又酥软。
“别……”苏思宁忍不住开口。但苍墨怎么会听他的,细细把玩了好一会儿他的脚趾,才沿着曲线,按摩爱 抚到脚踝,然后是小腿肚子,到了膝盖弯儿。好不容易被放过脚趾的苏思宁便又抖了一下,苍墨带着茧的手指在嫩肉处滑动,让他忍不住僵了小腿,双腿挣扎了一下,却被苍墨借机将两腿分得更开,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苍墨双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滑,又在腿 根处徘徊了一阵,嘴唇也顺着他脖子曲线到了耳边,探出舌尖往他耳朵眼儿里□。
身子几处都被这样折腾,苏思宁双腿间的东西,甚至还没有被直接碰到,就已经竖了起来。苍墨自是感觉到了,便低笑着说:“低头看看自己。”
苏思宁怎会听他,双眼紧闭着,仰着头,不住喘息。苍墨便也不迫他,终于好心地单手握住苏思宁的翘起,另一手往上走,在肚脐处停留了一阵。
腿间被握住套 弄,肚脐眼儿里的嫩肉又被扣挖挑弄着,还有耳朵上持续不断的刺激,苏思宁再也忍不住逸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苍墨的那手还在往上走,到了左胸,先用指甲刮了一下乳 首,然后整个捏住,揉搓慢捻。另一手也顺势在那前端的小洞处刮挖了一下,苏思宁便僵了身体,低低叫了一声,白色的烫液喷薄而出。
泄过后的苏思宁浑身失了力气,瘫软在苍墨怀里喘气。苍墨犹不放过他,亲了亲他脖子后,抱起他转了个身,面向了自己,直接封住了他的唇。
苏思宁软软的舌被他叼着吮吸缠弄,嘴角大张,唾液顺着下巴滑下。苍墨一手紧紧桎梏住他的后脑,不容他躲闪,一手顺着脊椎上下滑动,最后到了尾椎,顺着缝隙,想要探进一指。
“嗯……”苏思宁难耐地扭动一下身子。
“放松。”苍墨说,按了一下他的臀,让他前面贴紧他已经勃 起的灼热。
苏思宁吸了几口气,便依言放松了身体,任由苍墨将一指推进他身体。
里面灼热紧致,让苍墨瞬间想起上次体验过的美好,下 腹更硬,贴着苏思宁轻轻磨蹭。苏思宁两腿张着坐在他腿上,双腿缠到他后腰处交叠。两臂搂着他的肩膀,不使自己落入水中。苍墨的手指在里面搅弄翻转,弄得本就无力的他更加酥软。
借着热水的湿润,很快便能进入第二根手指,将里面撑得更开。苍墨也放开了苏思宁的唇,顺着下巴往下,然后托起他,让自己够到他胸前挺立的红珠。
苏思宁便更像是跪着,双腿比起刚才夹紧了些,也便更能感受到手指的压力。他急促地喘息着,尤其苍墨更是用舌尖戏弄他的乳 首。
当第三根手指能在苏思宁体内进出抽 插,甚至能带出水声的时候,苍墨才真正放开了他。苏思宁眼神早已迷蒙,但突然停止的身体内部和外部的刺激还是让他迷惑地看向苍墨。苍墨亲亲他的嘴角,哑声说:“去床上,等下一时半会儿,在水里你会着凉。”
不知道苏思宁听进没有或者理解没有,但还是在苍墨起身出了浴桶后,乖乖伸出双手,任由苍墨抱起他,由干净柔软的毛毯裹住身体。在走向大床的时间里身体上的大半水分便被吸干,然后毛毯被随意扔至一边,不着寸缕的他被放到了被子上。接触到冷的空气后便回了些神的苏思宁,本来就红的脸更是像要滴出血来,一双眼睛半垂着,羞窘和紧张各占一半。
苍墨也坐上床去,将苏思宁拉起来,仍旧是方才水里那样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然后自床头柜子里拿出一罐软膏,挖出一块置于掌心融化升温,才向苏思宁股 间抹去。经过方才的扩充,沾了软膏的三根手指很容易进出。苍墨在苏思宁耳边调笑:“真听话。”
“……嗯,哈……”苏思宁不说话,咬着下唇,忍着苍墨刻意放慢速度和加重力道的抽 插,但还是克制不住一两声逸出唇间。
苍墨便径自吻住他的唇,撬开齿根,双舌纠缠。两手托起他的臀,再缓缓坐下,苏思宁湿润火热的内里便一点点紧紧包裹住他。
“唔……嗯!”苏思宁失声而出的呻吟被封在苍墨口中,直到苍墨想听他声音而放开时,才张开嘴,任由那甜腻的声音自喉咙发出,“啊嗯!哈啊……苍……苍……”
苍墨托着苏思宁,慢慢却沉稳地,让他将他全部吞入,远比手指粗 长的硬物进入到从未到达过深入的地方,对两人都是不小的刺激。苏思宁觉得自己完全被撑开了,苍墨还只是静静蛰伏在他里面,他的脏腑都就已经能感受到压迫的力量,过大刺激使得他雾了双眼。
苍墨怜惜地吻去他眼角的水珠,却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挺 动。每一下,都颠出苏思宁颤抖的呻吟。
“太深……”苏思宁语不成句,断断续续,“不行……受不住……啊啊……嗯……”
苍墨亲吻他耳垂:“能行的,思宁很厉害……”
“……哈啊……”苏思宁摇着头,神智迷蒙,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张着的嘴角流下,“唔啊……”
看着他这副与往日不同的迷乱表情,苍墨更觉腹热,逐渐加快了抽 送的节奏。苏思宁便更受不住,最后只能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颠伏。翘起的挺立在两人腹间摩擦,顶端也开始流出透明黏液。苍墨的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揉搓挑弄。前后的刺激下,苏思宁很快便吐出了白液,绞紧的肠壁也逼得苍墨几个有力挺进,泄在他体内。
苏思宁无力的身体被烫得痉挛了一下,神智一下子空白了些许时间,但只歇息不到半刻钟,还蛰伏在他体内的活物便再次抬了头。
“你……”苏思宁抬起头,看着苍墨的眼神里带着些求饶的意味。
苍墨却只是亲吻一下他汗湿的额头,随后便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将苏思宁仰躺着放倒在床上,抓住他两只脚踝放上肩膀,精壮的身体重重压了下去。
“啊!”苏思宁哑着发出一声叫唤,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便使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苍墨只觉得苏思宁的火热内里紧紧吸附着他,插入的时候顺势吸入,抽 出的时候不愿放开,紧紧绞着,使他快失去控制。虽然仅存的理智还记得身下的人体虚底弱,但却不能自己的在他身上孟 浪驰骋。
“啊……哈……”苏思宁只有喘着,两手摊开放在头两边,时而因为受不住快 感的刺激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子,时而又无力地放开。
在他以为自己又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体内的东西一阵颤动,苍墨也握紧他的快速揉弄几下,当苍墨喷薄而出在他里面时,他也脏了两人的胸腹。
双手撑着自己避免压住他,苍墨喘了几口气,然后才放下苏思宁的双腿,抱住他翻了个身趴在自己身上,再缓缓撤出。
粘腻的东西随着动作一起渗涌了出来,苍墨手指撑开那穴 口,探进一指抠挖,待弄出自己留在里面的浊液后,再拿放在床头的帕子擦拭干净。床被上还是被沾上了一两滴,不过并不显眼。再将两人身上擦净后,苍墨才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苏思宁已经沉沉昏睡过去,他勾勾嘴角,便拥着他,也闭上眼睛。
第 21 章

虽然苍墨算是“节制有度”了,但这次苏思宁还是在床上睡到第二天下午。麦青麦红已经习惯了,但本来就在主院服侍的英子娟子却有些紧张。
“苏公子怎么还不起床?”英子担心地问麦子姐妹,“莫不是生病了?”
麦青掩嘴轻笑,麦红拍拍她的手,说:“放心,苏家公子卧床不起,那是常事。现在他住进了主屋,以后你们也要习惯的。”
“可是……”娟子还是不放心。
“没关系的,爷今天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神色。公子只是昨晚太过劳累罢了。”麦青安慰她。
她几人都是过了二十的女子,自然知道那所谓“劳累”是指的什么。说罢相互看了看,掩嘴笑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侍女们还是隔段时间进去看看,免得那人皮薄,醒了也不叫他们。
待到夕阳下了半边身子,苏思宁才醒过来。仍旧是浑身酸软,嗓子发哑。麦青去厨房端来一碗粥伺候他喝下后才好了些。
看着多了两个侍女服侍,还有些小心地看着他,苏思宁对她们笑笑,点点头。
麦红才介绍给他:“这是英子,这是娟子,本来就在主屋伺候的。”
“见过苏公子。”两名婢女福了个礼。
苏思宁淡淡笑着,并没有开口。
麦红于是转身,对那两名婢女说:“公子只是嗓子哑了,不好意思开口跟你们说话。”
苏思宁听她这么说,面色没有变,只是耳朵尖习惯性地多了一抹红色。
两名婢女笑着说:“奴婢知道。”
麦红麦青也收拾好了碗筷,起身,对他恭敬道:“公子再好好休息一下,奴婢先退下了。”
苏思宁看着她们片刻,终是轻轻点点头。
接下来两天,苏思宁多半时间都是躺在床上休息。苍墨白天不在,晚上回来后与他同榻而眠,温柔缱绻,但是没有碰他。
为了防止意外,苍墨又让大夫过来看了一次,仍旧是开了补气养血的药,临走时嘱咐苍墨:“还是那句话,切忌贪欢。”
苍墨笑着点头:“是。”
大夫便摸了摸胡子,也笑道:“等到身子好了,自可随你们尽兴。”
一句话又说得苏思宁低了头,苍墨笑意更深,一旁站着服侍的麦青麦红埋头掩饰嘴角的弧度。
又过了一天,苏思宁能下床了。天气尚好,麦青麦红知他脾性,便早搬好了躺椅在院子里,让他出来晒太阳。
苏思宁拿着书,将腿蜷上躺椅后,叫住了欲退下的四名婢女:“你们也坐。”
她们便也不扭捏,搬了椅子来坐着。
然后四双眼睛便看着他一人,等着他说话。
苏思宁被看得有些无措,终是开口:“你们……不用自称奴婢。”
麦青麦红但笑不语,英子娟子面露疑惑。
苏思宁接着轻轻地说:“我不是你们的主子。”
“那你是什么?”麦红开口问。
苏思宁看向她,不语。
“是客人?”麦红接着问。
麦青也笑看着他:“你想想清楚再说。”
苏思宁便微微顿住,片刻才说:“我是客人。”
“公子当然不是客人。”英子反应过来,笑说,“客人,自然有客房给他住。”
“既然你进了这院子里住着,我和英子就当你是主子。”娟子接话,“至于麦青麦红,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可与我们无关。”
“是呀,我们以为都处了这么久,他已经和我们都有了情分,却孰料还是拿我们当外人看。”麦红转向她二人,似叹气。
苏思宁被她们一席话堵住了口,麦青才笑道:“公子,我和麦红知道,你一向对你在这里所处的位置心中清明。现如今,也应该是有数才是。”
“他是有数得很。”麦红话是对麦青说,眼睛却是看向苏思宁,眼神带着一抹笑意,一抹深意。
苏思宁垂了眼。半晌,才又抬眼:“你们说与我有情分,就不要自称奴婢。”
“是。”四人笑答。
苏思宁不再说话,勾起一个浅笑。
婢女们看看他,英子率先起身:“我去给公子泡壶茶。”
“我去拿点糕点来。”麦青接着说。
剩下两人便也起身:“公子若没事吩咐,我们先去做事情了。”
苏思宁便点点头:“嗯。”
第 22 章

病弱之人入住银松堡主屋,但院里对这事反应却是微乎其微。堡主的一桩桩举动,下人们看在眼里,心里明了,是那人地位终确立了。院里的其他“做客”,却也是出乎意料的,没有多生事端。倒是之间的往来,比以往多了许多。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管家私下里吩咐人暗中看着他们,唯恐生变。
随着气温的回升,堡主与少年之间的感情愈加笃定。若是他身体不错,便会带着他去书房议事。除了偶尔苍墨外出办事或者出席多位管事一起议事的正规议会,两人真真是形影不离。
公孙济他们也早对苍墨抱着少年坐在他旁边有时甚至是腿上,然后大家一起议事的场景熟悉而习惯了。
木修率先开口:“爷,上次说的布家的事情,那清倌儿居然还真是有来头。”
“嗯?”苍墨挑眉。
“她是当今太傅周权当年与发妻所生的女儿,当初周太傅高中状元,衣锦还乡时却被告知发妻自他走后便染上了恶疾,不久前去世,他家的幼女也不知所踪。周太傅悔恨交加,思念亡妻与稚女,至今未娶。”木修将故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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