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VAINY
  发于:2010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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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怎么办?”苍墨终于开口,竟是低声温柔询问怀中的少年。
少年将头歪去一边,不答话。
“呵呵……”苍墨低笑,“那就扒去衣服,从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罢。”
苏思宁仍然没有什么表示,底下的人也面无表情。只有那女子,面色油然苍白。
“还不动手?”苍墨挑眉。
几个属下应了声,便立刻上前开始拉扯撕开女子身上的衣服,不消片刻,女子便袒露了身体,在初春的寒气中瑟瑟发抖。犹不敢求饶。
“拖下去。”苍墨又说,随即拉着少年起身,再也不看堂下一眼,相携离去。
林妙才始能发出声音,然则再凄厉的哭声自然也是不能阻止侍卫们将她拖着离去。
管家跟着出去,对侍卫们说:“后天有批货要运去南边,将她随着一起。”
“是。”
“最好记住,对人有慈悲心,有时候是对自己的残害心。”管家又说。
“是。”侍卫们知道他所指何意,埋首答道。
两天后,林妙裸身,与一批干货一起被装在货车上,南下。几次欲寻死,被阻止后被灌了迷药,自此昏沉沉直达南方。
听管家禀着此事,苍墨只笑不语,似一门心思与苏思宁对弈。管家见了,便也识趣离开。走出院门时复又回头看了少年身影一眼。暗自想着自己当日竟担忧少年,劝他不能专美于前明哲保身。竟没有想起,少年自入堡以来,尚未得到堡主宠溺时,已经几次三番遇险遭害,但至今无恙。死的伤的被逐的,倒都是那些出手的人。
而如今,他已是名副其实的独宠。
苍墨拿起苏思宁的手看了看,红肿已退,但却不放下,而是拿起他食指放到嘴里咬一下。
苏思宁瑟缩了一下,低低叫了声疼,但也任由他含着,脸上悄悄的红了。
半晌,□够了的苍墨才放开他,低笑道:“太瘦了,全是骨头,不好吃。”
苏思宁抽出自己的手,低低说道:“还下不下棋了?”
“下啊。”苍墨笑,随意落下一子,“怎么不下?”
苏思宁抓起一颗白子,也似随意落下。
苍墨大笑:“你学得倒挺快。”
这局,苏思宁赢了。
第 17 章

这日苍墨外出办事,苏思宁便一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正打着盹儿时,听见门外喧嚣。从躺椅上抬起身子看看刚走进来的麦青,麦青笑说:“有人想要见苏公子。”
“谁?”苏思宁问。
“东竹阁的金姑娘。”麦青答。
苏思宁歪歪头:“我不认识她?”
“但她认识你。”麦青说。
正思忖莫不是堡主那杀鸡儆猴起了效果,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人来“叨扰”苏思宁,现如今倒是直接找上门来了。
细细观察苏思宁的神色,竟似无不妥。麦青便笑问:“你见还是不见?”
苏思宁将双腿放下躺椅,坐正身体,再摆弄一下面前的茶具。
麦青见了,便笑笑:“那我去让麦红放人进来。”
那女子款步进来,脸上带着淡淡忧伤的神色,见了苏思宁,先福了个礼。苏思宁也在她进来时起身,对她点头示意:“金姑娘请坐。”
女子坐下,微微环顾了一下四周:“堡主如今,是常住在这里了吧。”
苏思宁轻轻点了点头。
女子便勾起一个泛着苦意的笑:“妾身金如玉,广州人,当日与堡主相遇时,也是如今这早春天气。”
苏思宁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替她斟茶。
女子便接着说:“当日,与堡主初识,也是良辰美景。妾身倾慕堡主才情,自愿随他北上来到这银松堡。进了这里才方知堡主是个多情之人……但妾身心甘情愿,即使无名无份。”
苏思宁仍旧不说话,只是端起一杯茶,轻轻啜饮。
“苏公子,妾身知道,自入堡以来,你受了不少委屈,”金如玉眼神切切,语气哀哀,“但是你也能得堡主宠信之至。堡主他,如今甚至已不再瞧我一眼,你可知我心有多碎?有多难堪?”
苏思宁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她身后,随她一起进来的一名侍卫,再看向她,淡淡笑道:“劝君惜取眼前人,莫要只被天边那闪烁炫目的星辰花了眼,错过身边的寻常美好。”
金如玉愣住,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少年,似被震慑住了。苏思宁也不再言语,只垂下眼眸,又给自己倒杯茶水。
良久,金如玉才急急起身,踉跄了一下,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扶住。她回首望了一眼他,突然也展开一朵淡笑,再次向苏思宁福了个礼:“妾身打扰苏公子休息了。”
苏思宁便也起身:“你是要走了吗?”
金如玉轻轻点头:“如玉要走了,还请苏公子您多保重。”
“我知道,谢谢你。”苏思宁点头,轻声说,“再会。”
“再会。”金如玉也点头示意,然后轻轻挣开了侍卫的搀扶,转身,离去。侍卫跟在她后头半尺处,微微埋首。
三日后,金如玉收拾行囊,向苍墨请辞。苍墨大笑,还准了侍卫方同的请辞。并大方赠与白银千两,说是银松堡的聘礼,要方同好好待女子。方同埋首,似在回复苍墨下的死令般决然:“是。”
两人男的轩昂可靠,女的娇羞柔弱,粗布凡衣,相携离开银松堡,今生再无回首。
天气又暖和了一些。苍墨有时会带着苏思宁外出踏青。
苏思宁有时也会带些向往地说:“这个时候,南方的桃花也开了。”
苍墨便应允他:“等你身子再好些,我便带你去江南走走看看。”
苏思宁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好啊。”
苍墨挑了眉:“你不信?”
苏思宁轻轻勾着嘴角:“不轻易信诺则不轻易受伤,不轻易许诺则不轻易伤人。”
说完便被苍墨勾起了下巴,堡主看着他的眼睛:“我不轻易许诺。”
苏思宁眼睛弯弯:“我却信你。”
苍墨便也笑了,低下头:“怎么信?”
苏思宁有些羞,终是被他捕捉住了双唇。
良久,被放开后,苏思宁靠在苍墨胸前静静喘气,然后道:“后天,是我生日。”
苍墨捏着他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怎不早说?”
“说来干什么?”苏思宁答,“我说与你知,是想你那天抽出一点时间来,我想与你一起过。”
“不说与我知,是不想我大肆宣扬,让银松堡给你过生。”苍墨替他把话说完。
苏思宁淡淡笑,不说话。
第二日,麦青麦红也知道了苏思宁的生日,埋怨着不早告诉她们,然后就忙着去张罗寿面。管家上午去了银松堡业下的商铺询问,刚好先前给苏思宁订做的衣服做好了,便取了回来,另外还取了些新的被褥和帘子。下午便给他换上了。
受了吩咐,管家行事低调,但也止不住风透墙。院子里他处皆萧瑟,唯小筑下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不是不再妒恨,只是苍墨一番动作,生生止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不甘又怎样,从来都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但回想想又无妨,那病弱之人今日得宠今日骄,但不定哪天堡主就失了兴趣。如若他们这些人没有个二般忍耐之心,又怎能在这堡里住到至今。
苍墨下午早早回来了,甚至和苏思宁一起在院子里面看着下人进出张罗。待到尘埃落定,麦青麦红也端来了长寿面,他们才进入看来光彩整洁的屋里。
“堡主,苏公子,慢用。我们先下去了,有事请吩咐。”两姐妹说,见苍墨点头,便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来,吃面。”苍墨又将苏思宁抱到腿上坐着,拿起筷子。
“下午吃了很多点心……”苏思宁说。
“那也要吃,这是长寿面。”苍墨挑眉,已经挑起了面的一头。
苏思宁无奈,只得低头咬住那面条,然后小口小口地咀嚼吞咽。苍墨手夹着面条,看他吃了一半,然后嘴巴里面鼓鼓的,为难地看着他,才大笑,索性挑起另一头,也学他那样,一点一点地吃。面条越来越短,两人也越来越近,苏思宁有些难为情,偏开了眼神,苍墨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直到快要吃完面,也都已经能感觉到彼此的鼻息,苏思宁终是忍不住闭上了眼。苍墨便笑着吻上他的唇。
面条都已经下了肚,嘴里只剩淡淡的面香,苏思宁乖乖地任由苍墨吻着,吻到全身酥软发热。
终于被放开,苏思宁红着脸,轻轻喘气,好一会儿才抬头。苍墨看进他眼里氤氲中的那丝清明。
“……去床上吧。”苏思宁的声音轻轻的。
苍墨挑眉,便起身抱起他,往内室走去。
新换好的红色被褥铺得整齐,被放上去的穿着素色衣服的少年显得楚楚动人。苍墨温柔碰触他的脸颊,拇指摩挲他已然红肿的唇。
少年双手将苍墨的手拿下来,拉他坐下,自己却在床边站了起来。
苍墨挑眉看他,他便红着脸,伸手拉自己的衣带。手有些抖,但是慢慢的,一点点的,拉开了。先是外衣,落了地——屋里火盆烧得暖——然后是中衣,然后是——拉开亵衣衣带的手被苍墨按住了。苍墨眼里比方才深了许多。
苏思宁的脸更红了,停了动作,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苍墨,有些羞,却还是说:“今天我生日,我想要礼物……”说到最后已经没有了声音。
但是意思已经传达得很清楚。
苍墨将他拉近,困在双臂之间。少年比坐着的苍墨略微高出一点,苍墨便微微仰头,亲吻吮吸他的喉结。
“苍……苍墨……”少年轻轻颤抖着,唤着男人的名字。
本想解开的亵衣的衣结被男人代了手,然后是亵裤。男人很直接地便把他给剥了个光,连发带也扯掉,然后放到大红的被褥上。
黑发在被子上散开,苏思宁无措得想要蜷起身子,却被苍墨止住,先是一个深吻,然后往下,火热的吻便洗礼了全身。
全身,包括那个隐秘的地方。
当少年被含住的时候,他轻轻叫了声。苍墨将他两腿架在肩膀上,吞噬□他的□。
“嗯……嗯……苍墨,不行……太……”少年双手插进苍墨头发,声音里带着哭意,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着。
其实苍墨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动作拘谨只想小心点不要咬到他,但是他敏感而诚实的身体反应,和令人心酥的叫声,让他不免自得,动作也放得开了,自是弄得苏思宁更是迷乱。
颤抖着在苍墨嘴里吐出白液,苏思宁便再没有一点力气,浑身汗湿,软在床上。任由苍墨将口中浊液吐在掌心上,然后抬高他一条腿,那个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
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苏思宁半眯着眼睛,看苍墨将手上的东西,一点点涂在翕动的穴口上。
只这点肯定是不够的。苍墨想了想,俯身,在苏思宁耳边轻问:“有东西吧?在哪里?”
苏思宁垂下眼睑,低低地说:“……抽屉里。”
苍墨伸手向床头的柜子,拉开抽屉,果然看见一个小瓷瓶。
轻轻地调笑:“我倒好奇,你怎么开口跟他们要的?”
他们自然是指麦子姐妹或者管家。
苏思宁头歪过一边去,自是不答。
苍墨便也不再逗弄他,将他抱起,翻了个身,趴在他面前。一时看不见苍墨的脸,苏思宁有些无措,然后苍墨覆上他的背,在他耳边说:“放松,别怕。”
苏思宁听话地放软了背脊,但当感觉到一根沾着半凝固软膏的手指尝试着要探进身体的时候,他还是僵了一下。苍墨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他的背脊上,顺着脊椎,上下来回。手上也感觉慢慢松软,便再试着推进第二根手指。
“嗯……”苏思宁哼了一声。感觉如此异样,既有不适,但却微微兴奋着。
苍墨的手指在他体内进出搅弄,这个认知已经使得他又羞又觉情动。而软膏中掺了些催情药物,因为热力和按弄摩擦,很快便被敏感的内壁黏膜吸收。苏思宁全身发红,背脊弓着微微颤抖,又纳入了苍墨的第三根手指。
“啊……”难耐地发出呻吟,恢复了点力气的双手撑着床,想要撑起身体。
“怎么?”苍墨便停下动作。
苏思宁一下子觉得有些难耐,但忍住扭动跨骨的冲动,回过头,看着苍墨的眼睛:“我想看着你……”
苍墨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抽出手指,将他翻转过来,侧躺着。再扶起他一腿放到自己腰上,又多沾了一些软膏,在他身体里□了一阵。苏思宁面色酡红,眼神迷蒙,双手揪着他敞开的衣襟,腹下也翘着,顶在苍墨腹部摩擦。然后感觉苍墨离开了一下,很快便又回来的时候也光了身子。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苏思宁轻轻抖着,双手揽上了苍墨的颈子。苍墨一手放在他身下压着他臀瓣,一手抬起他的右腿,就着面对面侧卧的姿势,缓缓顶进他柔软炽热的内里。
纵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纵使苏思宁自己也已经情动,但是被压着强势进入的时候,也还是如被生生撬开的蚌一般,疼的眼角都溢出了泪光,但男人将他紧紧桎梏着,不容他半分退缩,便只能嘴里无力地叫着:“……苍墨……不行……不……啊……嗯……”
“乖,放松。”苍墨在他耳边哄着,又顶了两下,深入浅出,直至全根没入。
忍着天堂般美好的诱惑,苍墨停着没动,等少年适应。一边在少年耳边软言狎语:“看,全部进去了……思宁真厉害……”
少年又哼了两声,即使苍墨没有动作,他也能感受到那硕大上血脉的跳动。这令他脸红心跳——虽然他已经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眨眼间,苏思宁声音轻轻的,但足以让苍墨听见:“你动吧……”
如同得了赦令,苍墨才终于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这个动作或者更像一种折磨,只是他不想伤了少年。他想让少年也有感觉。
如此反复□了几下,少年的身子渐渐软了。有软膏的作用,只感觉内里虽然疼痛,但苍墨的挺进摩擦却叫他感到酥麻。苍墨便抱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两腿,教他缠在自己腰上。然后又□了几下,开始加快速度。
虽只是浅浅的抽出送入,但初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过这般刺激,很快便又再次被逼出了泪,只是性质不同先前。见他眼神开始迷蒙,嘴里的呻吟也甜腻起来,苍墨知他已然渐渐得趣,便更放开了来。
苏思宁被他顶得呻吟不止,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腹,顶着苍墨的腹部。身后交合的地方传来水声,是刚才填进去的软膏化了。苍墨出入更顺畅,也渐渐失了刚开始的那份从容不迫。
被苍墨一手握住前面搓弄了一阵,少年低低叫着,又颤抖着泄出。痉挛的身体带动着缩进了穴口,逼得苍墨狠狠一顶,也泄在了他里面。被那液体烫得哆嗦了一下,苏思宁浑身酥软,本来缠在苍墨身上的手脚也放了下来,闭了眼想静静歇歇,却被捞起身子翻过来,苍墨又从背后挺入了。
“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少年便再次陷入眩晕无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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