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鸟不惊————寒之草糖
寒之草糖  发于:2010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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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风曲越吻越下,在肖安小巧的肚脐上打了个转,引得他一声娇喘,接下来便一口含住那半抬头的玉 茎。肖安突然觉得自己的下 身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心下一惊,仰起头便看见林风曲的头在他两 腿之间活 动着。以往两人床 第之间,林风曲便乐于哄着肖安为自己品箫,自己却是从未做过,如今这洞房之时,自然使出浑身解数着意讨好肖安,势要为爱人带来极 致的欢 娱。果然,这巨大的刺激令肖安彻底丧失了理智,一连串呻 吟之声争先恐后的冲出唇 齿之间,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双手捧着林风曲的头,便在他口腔之中抽 插起来。林风曲虽然被他顶 弄的不甚舒服,不过可以一饱爱人陷于情 欲 之中的艳 色的眼福,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肖安抽 插了不多时,便泄了出来,林风曲只觉得肖安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随后听到一声尖叫,嘴里便涌 入一股灼 烫的液体,带着浓重的麝 香味。肖安喘息半晌,终于从□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便看见林风曲正把自己的液体咽下肚去,喉结耸动,更显得无限情 色,禁不住脸又“轰”的一下红了。林风曲又一次吻上他,贴着他的唇,低声问道:“安,刚才舒服么?”肖安看了他一眼,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林风曲便笑道:“可是我还没有舒服啊,这可怎么办?”肖安早就感觉到顶着自己大腿的灼 热怕是已经蓄 势 待 发,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偏撑着一口气,不回答他。林风曲便也不逼他,只是深深地吻着,手却只见滑到他两股之间的幽 穴,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按 揉着,等小 穴周围渐渐松软下来,便欲将一根指头插 入其中,谁知肖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别!”
  林风曲疑惑的看着他,眼中添上些许不耐,正要发问,又听肖安说了一句:“床、床、床 头的小柜里……有、有药……”声如蚊蚋,几不可闻。林风曲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又重重的吻了肖安一口,调笑道:“安,怎么你这里还有这样的药?难不成你日日盼着我来不成?”林风曲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瞪他一眼,啐道:“你这禽兽,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发情,我可不想受那种见不得人的伤。”林风曲道:“好啊!你敢说我是禽兽,我便禽兽给你看!”
  说罢,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盒子,挖了一大块里面的膏药,均匀的擦在自己的昂 扬之上,又将手指挤进那诱 人的花 径,耐心细致的将膏药涂满肠 壁,期间不乏搔 刮 挑 逗的小动作,更是时时触碰着肖安的敏感点,只引得他不断地扭着腰,不知是想把手指排出去,还是想要更多。不过,林风曲显然理解为第二种,只是却坏心眼的不去满足他,看着肖安的玉 茎顶端颤颤巍巍的流下几滴泪水,却是不管不顾,只一味的挑 逗着他,耐心的过分。
  漫长的前戏,对于肖安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他终是忍不住欲 望的煎熬,自动将双腿盘上林风曲的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断断续续的催促道:“风曲,快……快……要……啊……我……”林风曲手上动作不停,笑问:“安,告诉我,你要什么?”肖安此时已经顾不上反驳,只是顺着他的话道:“风曲,要你……我、要你……快进来……啊……快给我……啊……”林风曲接着问道:“我不是禽兽吗,怎么此时又要求我?”肖安终于耐不住了,拼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林风曲!你,你以后再不用进这个门了!”林风曲一看,肖安两眼已然发红,便也不再逗他,俯身一冲,便将自己忍耐已久的分 身送进同样等待已久的花 腔,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林风曲扶住肖安的腰,便开始全力冲 撞起来,一时间,屋里一片喘息娇 吟之声,营造出风情无限。
  “啊,风曲……慢点啊……嗯……轻……啊……那里,别……”
  “安……我爱你……我爱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只爱你……”
  “我也是……风曲……我也是……啊……”
  二人不知在床上翻来覆去,耳鬓厮磨了多久,真正的香冷金猊,被翻红浪,只等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筋疲力尽的歇下。
  屋外,鸟雀开始叽叽喳喳的叫起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树枝折断的声响,一切充满了生气。
  林风词手里握着一截断掉的树枝,从屋子右边的窗外转身离开。

  二十四 摊牌

  日光穿过朱色的窗户,在肖安和林风曲的脸上制造出浅浅的斑驳的光影,随着晨风轻轻晃动。林风曲眨一眨眼睛,缓缓抬起眼帘,便看到怀中那张让自己恋爱至深,不可自拔的脸庞,嘴角扯出一丝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肖安昨夜着实累坏了,如今窝在爱人怀里睡得正欢,林风曲也不欲吵醒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顺手给他掖了掖被子。匆匆穿上衾衣和外袍,林风曲开门出去,走到正堂,唤来肖安的小厮锄墨,打了水自己洗漱了,便准备回王府收拾自己造下的摊子,快快收拾完,说不定还可以回来和肖安温存一会。反正林风词因为他大婚,特地免朝三天,如此大好时光,当然要好好利用。
  林风曲心里盘算一番,露出个微笑。刚准备抬脚出门,便看见李克愁迎面匆匆走来,在他面前站定,低声道:“王爷,方才府里来人传话,说是皇上一大早就宣您进宫,有事和您商量。”林风曲闻言略略皱了眉头,心想皇兄不是昨夜才大婚么,怎么一大早便宣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看肖安的房间,按下心中的疑惑,对李克愁说:“知道了。你先回府安排一下,我这就进宫。”李克愁答应了,方要离去,又看见林风曲回过头来对自己说:“王妃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回话的。”说罢,转身走了。
  慈宁宫里,上官思礼仍然静静地坐在床榻上,她已经这样做了一夜了,甚至连霞帔凤冠都没有换下,因为,她的夫君根本就没有掀起过她的盖头。
  林风曲匆匆赶到皇宫,在宫门口便看见小伍子等在那里,见他一来,连忙上前问安,之后又道:“王爷赶紧去御书房吧,皇上等着见您呢!”林风曲问道:“你可知皇兄找我何事?”小伍子知道皇帝昨夜出了宫,心下揣摩,九成九还不是您和肖大人的事。可是嘴上却不敢这么答,只说:“奴才也不清楚,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林风曲见状,也不与他多话,一路走到御书房,小伍子在门外说道:“皇上,王爷到了。”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林风词的声音:“让他进来吧。”一点疲惫,一点无奈,又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林风曲推门进去,看见自己的哥哥坐在龙椅上,身上穿的已不是昨日的喜服,面前摊着一本书,却又不像是正在看的样子。于是没有多想,跪拜道:“臣弟参见皇兄。”他与林风词从小便亲密,因此言语之间也就随便一些。林风曲看了他一眼,慢慢踱到他面前,道:“起来吧。”
  林风曲站起来,问道:“不知皇兄一早宣臣弟来,是有什么急事吗?”林风词看着他道:“是啊,这事很急,朕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林风曲闻言,下意识的想到昨夜的洞房花烛,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柔和几分,林风词察颜观色,又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听他问道:“风曲,昨日大婚,对宋小姐可还满意?”
  林风曲一愣,心想怎么问到这来了?但很快便直觉的察觉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在这句话的背后,隐隐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他答道:“回皇上,臣弟很满意。”
  林风词听了,眼睛眯了一眯,转过身去,接着问道:“那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
  林风曲心中对自己的猜测更加肯定了一分,再加上从前和皇帝的那一番争吵,心中不由有些心虚,知道皇帝对自己存着绝大的疑问,自己今天恐怕是不能轻易过关的了。于是硬着头皮答道:“臣弟与宋小姐琴瑟和谐,相处甚欢。”
  林风词本是背对着他,此时闻言,猛地转过身来,同时扬起右手,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伴着肌肤相触的清脆声响,是林风词的一声怒喝:
  “还敢撒谎!”
  林风曲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脑子里还有些不敢置信,从小到大,这是哥哥第一次对他动手。
  林风词也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恶狠狠地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跟宋莲雾在一起?!很好!那你告诉朕,在肖安房间里和他翻云覆雨的人是谁?啊!是谁!”
  “你监视我?”林风曲终于回过神来,一瞬间愤怒取代了愕然。
  “哼,监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道理朕从小就告诉过你!”
  “……”
  林风词见他不答话,也不过是冷冷一笑,然而笑容中却有些怅然和无奈。捏着林风曲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林风词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对他说:“林风曲,朕告诉你,朕可以不管你和肖安的事,只要你能挡的住朝堂风评和天下悠悠之口!但是,你必须明白,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你想和肖安双宿双飞,就得答应朕一件事。”
  “什么事?”林风曲茫然问道。
  “你必须留下子嗣。”林风词道,紧接着有一次开口,“不要问朕为什么,你应该明白。”
  林风曲张开的嘴又讪讪的合上。
  林风词说完自己想说的,将林风曲的下巴一甩,负手而行,又坐到龙椅之上。半晌,林风曲才开口道:“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待皇帝接口,便道:“你不是也倾慕于安吗?怎么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我们?”
  林风词闻言,脸色有些发青,但却克制着自己没有发火,只是很冷淡的说了一句:“朕没有必要告诉你。”
  林风曲见他不欲多说,也明白现下不是一个恳谈的好时机,不如两个人都冷静一下再说,于是便告退出去了。
  滕王府,洞房的床上,宋莲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喜服,不由苦笑,天底下还有自己这样的新娘子吗?新婚之夜,夫君却彻夜未归,让自己和衣睡了一夜。坐起身,唤了丫鬟进来伺候梳洗,直到坐在饭桌前,才看到王府的总管李克愁,请过安,李克愁道:“王妃,昨夜王爷在书房处理公务直到半夜,回到卧室见王妃已经歇息,便不欲打扰,在偏房睡了一宿,一大早便被皇上宣进宫里去了,怕您担心,特别吩咐我来回禀一声。”
  宋莲雾低下眼睛,道:“我知道了。”

  二十五 倾谈

  林风曲从御书房告退出来,站在宫门口,心头漂浮的是一片茫然之感,竟生出不知何去何从的困惑来,一时想到宋莲雾还在府里等着,自己得回去给她个交代;一时又想着都这个时辰了,肖安不知起没起,到底是累着他了,怎么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呢?想着想着又不由微微一笑。
  笑了一会儿,猛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左右一看,侍卫们都目不斜视,似乎没有在意自己的举动,于是摇了摇头,让自己醒醒神,策马扬鞭,向着安国坊的方向奔驰而去。
  锄墨打开大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不免有点惊讶,“王爷?!您……”不是进宫了么?林风曲见他有些呆愣,不免失笑,问道:“你家大人起了吗?”锄墨回过神,答道:“起了,才用过早膳,现下在院子里看书呢。”林风曲点点头,道:“你不用伺候了,我自己过去。”锄墨便行礼退下,做自己的事去了。
  林风曲信步走进第二进院子,便看到肖安躺在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小几上放着一壶茶,正读的津津有味。恍惚间,林风曲觉得时间好像从未流逝过,还是一年前的那个春日,自己的宝贝静静地呆在王府里,等着自己下朝归来。
  他站在那里神游天外,倒是肖安一抬头先看见了他,于是放下书走到他面前,见他还没有反应,不由又是诧异,又是好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冷不丁被他一把抓住。
  “安?”
  “你不是进宫去了嘛,怎么这会子又在我这里发起呆来?”
  林风曲将他的手拢在自己的掌心,笑笑道:“我们进去说。”
  二人在正厅的罗汉床上坐定,林风曲将皇帝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不过略一犹豫,还是把子嗣的事瞒了。
  肖安听罢,只觉得冷汗直流,眼前发黑,万万没有想到林风词身为九五之尊,竟然学着市井之徒听了一夜墙根儿,更要命的是,对象还是自己和林风曲!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但毕竟,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懊恼也是无用,如今令肖安坐卧不宁的是不知自己今后应该怎样面对林风词。正在绞尽脑汁之时,只听林风曲问了一句,“安,你怎么看?”
  肖安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冷静,冷静!一边集中起全部心神,暗暗思索林风词的言外之意,不过片刻便有了眉目。
  “风曲,其实,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不阻止你成亲对吧?”
  林风曲愣了一下,才答道:“……是。”
  “其实很简单,”肖安已经平静下来,此时静静地说道,“因为我们的感情必须由你的婚姻来保证。”
  林风曲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肖安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你听我说,男子相恋本身便难容于世,更何况你是一国之亲王,天下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你,多少只手都在指点着你,倘若如今你为了我而身败名裂,名声狼藉,你会后悔吗?”
  “安,怎么这样问,你知道我为你做什么都是甘之如饴的。”
  “那好,我告诉你,我也不会后悔。”肖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这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皇上既然应允了我们两个的事,想必一定让你答应了什么条件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子嗣?”
  “安,到底什么也瞒不过你。”林风曲叹一口气,展臂将爱人揽在怀里。
  肖安伏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心中有些暖意,淡淡开口道:“这又有什么难猜的。你是王爷,自然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这是你的责任。何况你我若要长相厮守,必定不会留有子嗣,你若是能得一子,也算是好事一桩,我不用背上害你断子绝孙的骂名,心里说不定还好受一点。”
  “安,你真是个小傻瓜……”林风曲忍不住将怀里的人紧紧搂在胸前,仿佛要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只要能和你白头偕老,就算断子绝孙又怎样!我又怎会让你背上什么骂名呢?”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也明白了皇兄的良苦用心,可是这样做终究是对不起你。”
  “你哪里有对不起我,我是明白你的。倒是宋姑娘,无缘无故被牵扯进来,真是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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