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之火花————神秘谁
神秘谁  发于:2010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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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飞皱眉道:“小心你的手臂,动作别太猛,你伤口很深还没完全愈合吧?”

 

我哧笑道:“你太小提大作了吧,只是一点刀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顾云飞不悦,一个顶膝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要是我当时没去停车场,要是我们晚找到你一步,你还有小命在这里说话?我小提大作,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你吗?我就怕自己慢了一步......”顾云飞的声音有些哽咽,狠狠吻住我不再说话。

 

一阵热吻过后,我轻声道:“对不起。”

 

这,好象是我第一次向他道歉吧!

 

我真的让他担心了,回想起那一刻,当时我自己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顾云飞紧紧抱住我,双手有些颤抖,好象他一放手我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一般。

 

我知道,他很怕失去我,所以只能不断地说话安慰他:“云飞,都过去了,没事了。”

 

“以后,我不会再这么鲁莽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云飞......”

 

顾云飞附身突然重重吻上了我的耳后敏感带。

 

一阵悸动涌了上来,我也狠狠地吻上了顾云飞敏感的耳垂。

 

两人随即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

 

衣服什么时候从身上飞出去也不知道,分离在即,再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何时,我此刻脑海中只疯狂地转着一个念头,让他成为我的,让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爱你!”顾云飞下体的灼热欲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硬地抵在了我的小腹上,“阳阳,我想要,给我!”顾云飞低喘着在我耳边轻声着。

 

“恩,进来吧!”第一次,我如此情愿和顺从地自动张开了双腿,吸收和接纳着他的巨大进入我的私密处。

 

混杂着些微痛楚和强烈的刺激,我吻上了顾云飞,迎合着他的一波波猛烈的攻击,任他一次次地贯穿我的身体,在我身上制造只专属于彼此间爱的痕迹。

 

伴随着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禁挛,高潮同时降临,我们呐喊着彼此的名字,喷洒出滚烫的灼液,融化了彼此心底最后的一丝隔阂,确认了彼此曾经不确定和彷徨不安的心。

 

“我爱你!”我轻声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出这句他等待已久的话语,迎来了他再一次的忘情热吻。

 

“同居吧!”筋疲力尽的两人躺在床上喘息,顾云飞突然回头对我笑着道,“等我回来以后,我们正式同居吧!”

 

我笑了,狠狠点头。

 

正式同居啊!我感觉从没如今日这般期待一件事情的发生。

 

 

 

我坐在飞往美国的航班上,背斜靠在特制的软椅上,脸上微微带着笑,侧耳做倾听状。

 

陪同送我出国就医的张傅和丁冥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其实是想逗我开心,所以我很配合的做出样子,不让他们失望。

 

但我的思绪,却飘到了三天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而这玩笑却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我走了!”站在马路边,顾云飞向我挥手道别。顾云飞马上要回顾氏企业去准备应付即将召开的董事局大会,现在是非常时期,他要极力收购小民的散股和拉拢一部分的股东,努力使自己在董事局大会的投票上胜出,成为下一任的顾氏企业领导人。如果他不能胜出,那么就意味着他将失去顾氏的领导权,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早有企图的顾家叔辈们逐出顾氏,那他曾经为顾氏发展而作出的所有努力便会付注东流了。

 

这是顾云飞不愿看到的结局,也是我所不能容忍的。我和顾云飞都是有着自己事业和一片天的独立男人,社会上的所谓精英分子,谁也不情愿依靠谁,自尊心更是比一般人来的强。尤其是我,绝对不会容忍别人坐享其成的将自己辛苦经营的东西夺走的。 所以,分手的那一刻,我对顾云飞喊道:“要是情况需要,你尽管放手去干,别顾虑我。资金方面我已经跟徐昆打过招呼了,会尽可能的支持你。我不是你的绊脚石,我是你的同盟军。”

 

我朝顾云飞笑笑,而顾云飞也深深地望着我,目光闪烁。 意外就发生在一刹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旁边隐藏在某个建筑高楼下的一点亮光。

 

不及多想,我条件反射地转身飞扑向顾云飞。胸口一痛,子弹斜斜穿胸而过,同时由于冲力太猛,我的头部跟旁边停靠的车辆发生了猛烈的撞击,人顿时倒了下去。隐约中,我似乎听到了顾云飞撕心呐肺的呐喊声。我要离开你了么?顾云飞。思维被迅速抽离,我终于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头痛欲裂,口渴难熬,伸手想摸床头灯,却因为胸口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而猛缩手,打翻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很清脆的“咯啦”声。

 

“祈阳,你醒了,实在太好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张傅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 “水……”我有气无力地喊着。 “水啊,你等下,我马上给你倒来!”张傅脚步移动的声音在房间里传来。张傅将我扶起,拿了个靠垫塞在我背后,小心的将我倚靠在床背上,喂我喝水。温热的水滋润了唇舌,沿着干涸的喉咙一路滑下食管,消失在胃里。我能感受到水在我喉咙滑下时流动的轨迹和带给我的能量。 “再喝点……”我用舌濡湿干裂的唇,虚弱地道。我需要更多的体力。等到第三杯水下了肚,张傅不给我端水了,他道:“你刚醒,喝太多了不好。” 我喘了口气,道:“顾云飞怎么样了?”

 

“他没事,陪了你三天三夜,刚被冥龙硬拉去躺下睡了。”

 

张傅回答道。我点点头:“没事就好,杀手查出来了吗?”

 

张傅道:“恩,是顾家的人买杀手干的。具体是哪位,那杀手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冥龙还在查。”

 

顿了一下,张傅又道,“可恨的是,杀手听了雇主的话,想嫁祸‘沙帮’,幸好被我们识破,不然目标弄错了,那云飞就危险了。” 我点头,松了口气,道:“谢了!方老爷子那里怎么样?”

 

张傅笑道:“那可得恭喜你了!你受伤昏迷那天,方老爷子来看过你一次,说你救了云飞一命,他从此不再管你们的事情了。现在,他正和冥龙合作,一起调查这件事呢!这回老爷子可是真了动怒了,发誓要把顾家的‘叛徒’揪出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我终于放心的笑了出来,这一笑,牵动了胸口的伤处,真是要命!我痛得皱眉,喘了口粗气,对张傅道:“好暗,你开个灯,我想看看胸口的伤。” “……” “张傅?”我再次皱眉。 “祈阳……你现在刚醒来,光线不适宜太亮……我去叫医生……”张傅的声音有些怪,说完脚步声就远去了。

 

一会之后,我听见一群人的脚步声奔了过来,立刻便有医生给我做身体检查,并且那医生还翻开我的眼皮查看。我的心顿时一凉,一个不好的想法侵入心头。

 

“医生,我的眼睛怎么了?你们看得到我吧,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们?”我哑着嗓子急切地问。这么暗的地方,医生怎么可能看得到我的伤,但医生确实在检查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眼睛。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只有我看不到。

 

“胸口的伤稳定,眼睛可能是……呜……”医生的话刚开了个头,便立即中断。 我沉下脸,慢慢地道:“张傅,你放开医生。”顿了一下,我状似漫不经意地问道,“医生,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失明了?” 一阵难耐地沉默过后,医生回答我道:“可能是脑部受到撞击,引起的暂时性失明。”

 

我的身体禁不住一阵战栗,恐惧的猜测转瞬变成了现实。失明,多么可怕的字眼,要是我的眼睛治不好的话,我便成瞎子了。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立即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了我颤抖的手。我知道是张傅。这位香港律师界年轻的天才名律师,看出了我心底掩藏的恐慌,于是马上紧握住我的手,给我支撑的力量。

 

朋友,果然不是说说的。我心中一阵感动,虽然我和张傅丁冥龙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他们两个却都真心待我祈阳好,总会在危难时刻援手于我。人生在世,难得有这样的好友。 我用力握了握张傅的手,柔声道:“阿傅,好朋友,答应我,除了丁老大,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云飞。也请医生们为我保密。”

 

我不再叫他张傅,而是叫他阿傅。从今天起,张傅就是我祈阳一生的好朋友。

 

 

 

我在张傅和丁冥龙的安排下,,住进了美国洛杉矶一家听说很不错的医院。

 

洛杉矶是仅次于纽约的美国第二大城市,座落在美国西海岸加利福尼亚州南部,英文叫做Los Angeles,有天使之城的意思。

 

丁冥龙笑着道:“你这个坠落天使就应该在天使之城里医治,这样什么伤都能治好。”

 

这个平时嬉笑不正经的黑帮老大,也挺会安慰人的。

 

我只笑笑,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什么坠落天使,这个老大果然是漫画看多了。

 

但我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不少。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消极悲观不符合我的本性。再者仔细想想,自己不过是脑袋和车子撞了一下,而且车子还是停着不动的,我要真就这样瞎了,自己说出去都觉丢人。

 

我被安排好住进二楼特级加护病房,医生很快就给我来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出来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幸运。

 

我的眼睛失明是由于脑部受到剧烈撞击产生少量淤血压迫视觉神经所致,只要排出淤血,我的眼睛就能慢慢康复。而我胸口的枪伤就更LUCKY了,当时子弹射进来的位置就在心脏附近,只要偏那么一偏,我就真的玩完了。但就因为偏了那么一点点,子弹非但没有击中我的心脏,而且还奇异的穿过我身体各个器官间的空隙飞出我的体外,没有对我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真是奇迹啊!

 

医生的说法令我想起一个故事。

 

某男人在建筑工地旁的马路上行走,突然被从天而降的钢管斜着穿透身体钉在了地上,路人吓坏了,都以为他死定了,等叫来救护车拔出钢管将人送到医院后,医生一检查,对那个男人笑着说,你只是被穿透了,身体内部器官一点都没有受到伤害,最后给那个男人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把人送走了。

 

我没有那个男人的幸运,我胸口中弹兼脑部受到震荡在医院晕迷了三天。但我也是幸运的,我只要再过一礼拜胸口的伤估计就能愈合了,眼睛也复明有望。只是这一礼拜有些难熬。

 

医生给我身上伤口换了药,在我眼睛上也涂了药用纱布包扎起来,然后又在我手背上插针挂瓶,一阵忙碌过后,嘱咐我安心修养便出了房门。我想,要是药物能消去我脑中淤血的话,那就最好了。对于开颅动手术,我还是有些不敢想象的。

 

“在香港时,我就说了没事的,你还不信,一副消沉的样子,现在总该放心了吧!”张傅笑着道。

 

我也笑了,心情有些愉悦:“我醒来后,你只说我躺了三天,其他什么都没说,我又什么都看不到,哪能不急。”

 

“这么说倒是我的失误了!”张傅笑道,“作为补偿,我给你配了个特别护理。我和冥龙难得有空闲出来几天,想在美国到处转转,也马上要回香港的,就让这位特别护理好好照顾你吧!”

 

我点头,道:“说起来失明还真有些不方便呢,那就谢了。”

 

张傅笑笑,道:“我不要你谢,只要你以后不怪我就好了。”

 

“什么?”我不懂他话的意思。

 

难道他有事瞒我?

 

张傅忙道:“没什么,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从香港给你带过来的特别护理莫苏。莫苏,跟祈先生打个招呼。”

 

只听一个怪怪的声音道:“祈先生,你好!以后我会时刻陪在祈先生身边的,祈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到时候尽管说,不用客气。”

 

这声音听着虽然别扭,但还听得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语气也诚恳。

 

我笑笑,道:“那就多谢了!”

 

“莫苏,我现在把祈阳交给你了,他要是有什么差池,我回来后唯你是问。”张傅对莫苏道。

 

莫苏那怪怪的声音道:“丁老大还在楼下等着你呢,你快走吧,放心地陪他出去玩几天,也不用急着回来。这里有我陪着,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傅道:“恩,那我去了。阳阳你自己保重,有什么要莫苏帮忙的只管叫他。”

 

我点点头,然后便听到有脚步声远去。

 

张傅就这样走了。

 

两人的对话让我有些迷惘,猜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

 

如果说莫苏是张傅或丁冥龙的手下,那他的说话就有些不得体了。

 

如果说莫苏只是张傅从香港请来帮忙照顾我的,那他对他的放心程度又未免太高了点吧。

 

我有些想不明白,去莫苏这个人也有些好奇。

 

但我不是个事事寻根究低的人,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先放着时机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我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乐观的一个人。

 

我靠在床背上,静静地想事情。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需要好好的想想。

 

莫苏也没有说话,只搬了个椅子安静地坐在我旁边。

 

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医生又进来看我,将我手背上的针头拔掉,让我再次服了药后,嘱我好好休息,又出了房门。

 

我眼睛看不到东西,又无事可做,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感觉很无聊。

 

想睡觉又睡不着,不由悠悠叹了口气,有些郁闷。

 

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真是不好啊!无尽的黑暗加上一片安静,有些让人受不了,不由自主的会胡思乱想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恐慌,我需要说说话。

 

“洛杉矶夏季气候还可以,冬天会很冷。”莫苏象是感受到我的心境般,缓缓开口道,“等你眼睛康复以后,可以去格里菲斯公园玩,那是美国最大的城市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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