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董你调查我那麽久,难不成忘记我的老本行了?”孙成原本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见吴庆宇虽然强装镇定,身体却绷得很直,心里就明白了十之八九,晃悠悠的靠近了吴庆宇。
“你是想入门行窃?”吴庆宇说,“孙先生,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你应该知道这做法已经触犯了我国的法律。”
说话的空儿,孙成已经走到了吴庆宇面前,奸笑著说:“警卫不就在楼下,你叫他们上来抓我啊,我不拦著你。”他凑到吴庆宇跟前,一手撑著床,另一只手从被子底下摸了进去,“要不你把我开除了,或者再罚我明天写份检讨……”吴庆宇依然保持著跪姿,孙成很轻易就摸到了吴庆宇打算拔掉按摩器的手,和他股 间的硬物。孙成嘿嘿一笑,凑到吴庆宇耳边,低声说:“我都没意见……”然後拉著吴庆宇的手略微用力,之前已经吴庆宇拔掉大半的按摩器就被彻底的拔了出来。
那东西被别人拔出和被自己拔出的感觉完全不同,吴庆宇抖了一下。
这下所有想法都落实了,孙成举起吴庆宇握著按摩器的手,装模作样的叫道:“呦,这是什麽?怎麽自己在震?”
吴庆宇沈默了。
这叫皇天不负有心人,踏破铁鞋无觅处,歪打正著抓到了吴庆宇的把柄,孙成心里乐得不行,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边盯著吴庆宇手里的按摩器,一边搭上吴庆宇的肩膀:“堂堂吴董事长,竟然有这样的爱好,这要传出去怎麽得了?”
吴庆宇望著那按摩器陷入了沈思,依然没有说话。
孙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这麽一沈默,禁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吴庆宇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也没打理,柔顺的贴在额头上。
孙成看著那些凝结在发尖的水滴,顺著他的脸颊流下去,滑过喉结,胸口,在吴庆宇结实的小腹上流下一条浅浅的水渍,然後消失在棉被下。身上不由的热了起来,刚刚已经好了的鼻子又开始发痒。
孙成道:“我警告你,最好快点把录音笔给我。”
吴庆宇终於开口:“我要是不给,你会怎样?”
孙成当下扯掉被子,一把推倒吴庆宇:“你要是不给,老子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再强 奸你一百遍!”
“这是威胁?”吴庆宇顿了一下,问。
明摆的事还用问,孙成想,你就装吧,这种事都被我发现了,还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就是威胁怎麽样!我再问一次。”孙成发狠道,“你给是不给。”
吴庆宇说:“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孙成笑了一声,分开吴庆宇的腿,手示威一样的摸到吴庆宇的股 间。
刚刚吴庆宇塞按摩器进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润 滑和扩充,穴 口柔软的开启著,孙成刚刚探入,就感觉到手指像被吸进去一样,被柔软的媚 肉紧紧的缠住了。
那种温暖和潮湿的紧实感让孙成大脑充血:“吴董,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但你这里却表现得很饥渴,刚刚用过按摩器,却还这麽紧?”
不像按摩器的僵硬和呆板,手指探入体内的感觉很奇异,吴庆宇轻声的哼了一声。
孙成本就是想恐吓他,流氓表情做了个十足十。看著吴庆宇头发上的水顺著脸边流下来,伸出舌头,极其猥琐的舔掉了。
孙成一手抬起吴庆宇的腿,刻意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穴 口本就充分的润滑过,孙成又刻意加快动作,弄出一片粘腻的水声。
做到这种程度,孙成已经不知道折磨的是他还是自己,早已欲火焚身,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心里暗自警告了自己一声说威胁凌 辱到这人就行了,坚决不能再做,於是一边淫 笑一边凑到吴庆宇耳边道:“识相的话,就把录音笔交给我。”
吴庆宇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吴庆宇依然不为所动,孙成索性俯下身,含住吴庆宇的乳 头。
“看不出来……”孙成盯著吴庆宇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 头,“吴董你竟然这麽淫 荡,在男人身下也能兴奋的起来吗?这样都不把东西给我,你是故意想让我这麽做的麽?”
“淫 荡?兴奋?对男人有兴趣?”吴庆宇冷笑,略微抬了抬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孙成的两腿之间早就硬起来的地方,“孙先生,你在说谁?”
“你说是谁?”孙成本身就已经绷成一条弦,那里被吴庆宇一碰,紧绷的弦瞬间就断裂了,脑中哄的一声,再也顾不了那麽多,拔出手指,脱下裤子,抬起吴庆宇的腿,就将性 器插了进去。
所到之处,只觉得柔软而又紧致,性 器被内壁紧紧地包裹著,进出之间都被柔腻的牵扯著。
“唔……”忽然被插入,吴庆宇始料不及,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孙成一尝到滋味便无法控制,索性将吴庆宇双腿抗在肩上,用力的抽 插,几个回合下来,那水声竟比方才弄出的还大。
吴庆宇没想到他竟然做的这麽激烈,又是这样的横冲直撞,皱起了眉道:“孙先生……请……请你轻点……”
本来是很流畅的一句话,却因为孙成激烈的撞击变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这话停在孙成耳朵里,就像是吴庆宇示弱了一般,再去看後者的脸,额头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珠,头发都沾在脸边,眉紧紧地拧在一起,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看起来说不出的性感。孙成忽然心里一动,觉得分 身又胀开了一圈,索性抓著吴庆宇的腰,深入浅出,又深深的插了几回才爆发。
孙成低头一看,吴庆宇的性 器还软软的耷拉在哪里,完全没有一点兴奋的迹象,於是一边凑过去亲吴庆宇,一边伸手帮他套 弄。
吴庆宇没有反抗,由著他亲。
孙成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这麽顺从,套 弄性 器的手又顺著腿根摸到後面,那里刚刚经过开发,在穴 口就能沾的满手的液体,孙成一想到那是什麽,下面那根又硬了起来,试探性的亲了吴庆宇两下,又乱摸了一通,见他依然没有反抗的意思,索性又真刀实枪的做了一回。
待到泄了,孙成将性 器抽出,这回是彻底的爽快了,脑子也从下半身的支配下慢慢回神,发现吴庆宇的性 器依然是没有勃 起的迹象。
他果真在意这事,都被吓成这样了?
见吴庆宇一言不发的模样,孙成心里哎呦一声,有点内疚自己刚才的精虫上脑,但他本是威胁,这会儿也不能服软,索性心一横,直接说了狠话:“姓吴的,你别以为让我上两次就摆平了,我劝你早点把录音给我,否则你吴董事长的特殊爱好我难保不会说出去!”
吴庆宇望了孙成一眼,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见他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孙成心里一沈,有了股不详的预感,连声说道:“你别以为我是说著玩,要是我说出去你性 饥渴到用工具……”
“孙先生。”吴庆宇打断他的话,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不是误会了?”
孙成问:“什麽?”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怕过你的威胁。”吴庆宇从床头拿过睡衣,慢条斯理的扣著扣子,“我饥渴?孙先生你既然在这里做了一个星期,难道还不明白?乐龙是影视公司,什麽都有可能缺,唯独不会缺八卦,那些记者可是很会编的,尤其是对我坐的这个位置尤其感兴趣。你要是想了解我的花边新闻,可以去13楼的资料室,那里存了很多娱乐杂志。我倒是忘记有多少人了,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数一数,有男有女,那些不能算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十足十的美人。”
孙成第一次听见有人能把‘爷要啥没有’这种话说的这麽委婉动听的。
“所以……就算你看见了又怎麽样,你可以告诉公司里的任何一个人,告诉他们您用非法手段偷走我的钥匙,又用非法手段闯进来,然後看到我在做这种事。”吴庆宇刻意把非法两个字说的很重,然後摊开手,“若是你不怕坐牢,您完全可以一五一十的说了,可是你认为会有谁相信你?”
越是被人威胁就越要显现出自己不在意的样子,接手乐龙这麽多年,吴庆宇什麽样的威胁没见过,要是连这一个还被自己握著把柄的小流氓都摆不定,他吴庆宇就白在这个位置上打滚这麽多年了。
孙成听的目瞪口呆,不甘心的问:“我不信,你真不怕?”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吴庆宇已经把孙成调查透了,孙成却对吴庆宇了解不深,虽然都是威胁,两个人却从一开始就没有站在相同的起点上。
“就算你制造出了谣言,凭著我今天的地位,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我一声不好。当然,孙先生,你也可以采取偷拍或者更极端的方式来威胁我,但是我能保证,若是做了这些事,你和你朋友所要承担的後果,比我的损失要大数几倍。”吴庆宇把对影响到自己的地方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所以你的威胁对我不成立。”
“那你……那我……”孙成指指自己,又指指吴庆宇,既然不成立你为什麽白让我上。
“我为什麽不反抗乖乖让你上?为什麽不说明白?”吴庆宇微微一笑,揪著孙成的衣领把他拉过来,“那是因为,如果早说的话……”他压低了声音,在孙成耳边轻声道,“孙先生,我怕你萎了。”
孙成彻底的惊呆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吴庆宇就算心里还存在一些芥蒂,也都不重要了。
既然这人曾经治好过自己的病,索性就逼著他,让他做。
“没有十足的把握制住你,我是不会贸然把你请来公司的。看你不惜偷钥匙来找录音,恐怕那录音,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吧。”吴庆宇松开手,拍拍孙成的衣领,“孙先生,您之前不是问我威胁你究竟想要什麽吗?”他面对孙成,“现在话既然已经挑明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要的就是这个。”
孙成的大脑已经彻底空白了,喃喃的问:“那、那我可以不做麽?”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如果我因此而生气,可能会做出您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你这是威胁?”
“没错,就是威胁。”吴庆宇轻松地回应了,伸手弹了一下孙成的小弟弟,“上次是三次,现在还差一次。我想早点休息,所以希望你能在十分锺之内,重新硬起来。”
禁区荷尔蒙 十一
每天早上,保洁大妈都是第一个来到公司的。
正像往常一样拿著打算从最高层开始往下打扫,忽然发现董事长办公室前面阴森森的蹲著一个理著小平头的男人。
“谁啊。”保洁大妈仰著头凑过去一看,乐了,“孙成,今天怎麽来这麽早?我就说你们年轻人还是起早点好,早起精神。”
孙成抬起头,两个大黑眼圈。
保洁大妈愣了:“怎麽这幅样子?昨晚没睡好啊?”话音未落,孙成就像遇到知心人一样紧紧抓住保洁大妈的腿:“四次啊!他妈的四次啊!我白天扫厕所晚上为了自由连饭都没吃,他倒好,第三次不行就大咧咧的说再来一次,不能这样操持吧?操他大爷!就算喷水机也有个含水量吧,没了就是没了,能把人这样使麽?”
保洁大妈听得云里雾里:“你说什麽?”
“我说……”孙成还想抱怨,听得有人咳嗽了一声。
扭头一看,吴庆宇穿著白衬衣西装裤,异常清爽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扫了一眼孙成抱著保洁大妈的腿的手:“孙先生,请不要性 骚扰我们公司的女员工。”
“哎呦喂,”保洁大妈这才发现孙成的动作,连忙把他推开了,不满的说:“你这年轻人,怎麽这样。”
“我……”孙成看看保洁大妈,又看看自己的手,“我靠!”
吴庆宇转身回办公室:“孙先生,麻烦你来休息室,把床单拿去清洗。”
孙成应了一声,扶著墙颤悠悠的站起来,然後扶著腰往办公室走。
桌上放著面包片和牛奶,吴庆宇一边慢条斯理的吃著,一边移动鼠标,看著电脑传过来的的邮件。
见孙成把办公室门关了,吴庆宇慢悠悠的开了口:“孙先生,如果照你原来的话,上次我是射了的。昨晚为什麽不行?”
“你的鸡鸡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孙成道,“你问我我哪知道。”
吴庆宇侧过脸看过来。
孙成看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怕他又说出什麽惊天动地的威胁话,心里叹了一声,补了一句:“这事要天时地利人和,昨天情景不对吧。”
吴庆宇‘哦’了一声,抱著肩膀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什麽。
孙成到休息室,看著床单上那些干掉的白色液体,心里一阵儿心疼,连忙三下两下把床单换了。
孙成抱著床单出来,又被吴庆宇叫住了。
“既然这样,孙先生,我们列个时间表。”吴庆宇翻开自己的日程表,“我不能确定每天的行程,只能大概估算,每周2、4、6。按照我工作的多少,地点选在办公室或者我家。”
孙成长大嘴,愣了。
吴庆宇撑著下巴又想了一会儿:“四次对你来说好像太过勉强,那就每次三次。”
孙成彻底的震惊了:“你……你是认真的?”
“我做事一向很认真。”
“会死人的,你不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吧?”
“当然,那是理想的状况,如果你实在硬不起来。”吴庆宇合上日程表,“我也不能勉强你。”
去你大爷的不勉强,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麽威逼利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