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荷尔蒙----番瓜小笼包
  发于:2010年0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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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孙先生,我不希望你和任何人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得,得,”孙成气得没话可说,挥挥手往门外走,“反正吴董你够英明又够狠,我把柄都在你手里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昨天做了四次,後面他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人却只起来了一点点。
  
  孙成不傻,左右一联系,就明白了吴庆宇患有隐疾,再仔细一想,从原来到现在,吴庆宇对他所做的事,马上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人掳他来,就是做大号按摩棒的。
  
  这日子简直就是折磨,孙成又过了一个星期,就彻底明白纵欲过度是什麽意思了。
  
  这天晚上是假日,孙成扫完厕所,精疲力尽的回到屋子里。
  
  “孙成,打牌,打牌。”
  
  “你们玩吧,别吵我。”孙成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他最近怎麽了?要不然就不回来,一回来就这样。”牛子叼著根烟把麻将倒在桌上,“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一样。”
  
  “不会是肾虚吧,前几天我还见他喝XX肾宝。”
  
  “XX肾宝?”崔江疑惑的看过去,“你哪来的钱?”
  
  “不是我买的。”孙成说,“别人送的。”
  
  “我靠,你还说你不是拍三级片!你这家夥不够义气,这种好事也不叫我们哥几个一起去,哎,和你拍片的是美人吧?”
  
  “去你妈的三级片,美人又怎麽样?”孙成简直欲哭无泪,“老子被逼的白天晚上都要体力劳动,累的要死。”
  
  “逼你?”几个人上下打量著孙成,然後哄笑出来,“看你那样,哪个美人逼你,闲著蛋疼吧。”
  
  “他们还缺不缺人,我愿意被人逼。”
  
  “我也愿意,自从王哥被抓没事做我就空虚的很。你让我去,我可以弥补别人的空虚。”
  
  这回孙成算是真的明白吴庆宇的意思了,怪不得吴庆宇放出那样的话,他们两个人身份地位的差距明晃晃的摆在那里,这事不合逻辑,他说出去还真没人信。
  
  第二天是周六,孙成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来以後,打开手机,有一条吴庆宇的短信,详尽的说了从孙成到吴庆宇家的坐车路线。
  
  这星期吴庆宇每天加班,事情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孙成自觉已经尽心尽力了,却还不见吴庆宇的小弟弟有反应。
  
  这太折腾人了。
  
  孙成又拿出XX肾宝喝了几口,本来想做公车,後来想著钱不花白不花,打了个的,穿上衣服直奔吴庆宇家而去。
  
  吴庆宇家在别墅区,孙成打了个车停在门口,然後掏出手机打电话:“吴董,我没钱交车费。”
  
  过了三分锺,看见一身休闲运动装的吴庆宇走了出来,看了眼计价器,然後掏出一张五十,说了句不用找了,然後点点头,示意孙成过来。
  
  孙成见他进屋了,转身敲著司机窗户:“拿来。”
  
  司机问:“什麽。”
  
  孙成眼一横:“找的钱啊,快点拿来。”
  
  “不是小费吗?”司机不情不愿的把钱递过来。
  
  孙成一把抢过揣兜里:“谁给你小费,你别听那败家子胡说,资本家就喜欢显阔。”

 


禁区荷尔蒙 十二

  吴庆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写什麽,见孙成进屋了,指指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你周末还要工作?”孙成坐到沙发上,有点口渴,正好见桌子上摆了两杯水,就伸手去拿。刚碰到一个杯子,就听见吴庆宇说:“那杯是我的,你的是另一杯。”
  
  有钱人就是麻烦,喝杯水还这麽计较。孙成拿过喝了:“是酒?”孙成又喝了两口,总觉得这酒味道有点怪怪的:“这是什麽酒?”
  
  吴庆宇答道:“虎鞭酒。”
  
  孙成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心怀怨恨的盯著吴庆宇,心想这家夥简直太阴险了,是想自己喝完以後欲火焚身,他好占便宜吧。索性把杯子放回桌上,泄愤似的说:“你直接给我下春药得了。”
  
  “催情药对身体不好。”吴庆宇说,“但是如果孙先生你不介意,我改天也可以试试。”
  
  “我介意,我当然介意。”孙成连忙挥手,“您千万别来真的。”说完,见吴庆宇在纸上写著什麽,有些好奇的凑近了,看见那纸上标著星期2、4、6和年月日以及精确的时间计数。
  
  孙成忽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预感刚刚涌现,就听见吴庆宇说:“孙先生,我们来总结一下这星期做过,却依然失败的原因。”
  
  虽然已经知道吴庆宇说话直接,孙成还是彻底的囧了。
  
  吴庆宇拿笔在纸上画著圈:“据我统计,孙先生,你第二次勃 起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相比减少了10%,第三次更是同比减少了30%,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这问题太过尖锐,孙成不知道怎麽回答,扶著脑门说,“吴董,我是人,不是机器,你要持久用你的按摩棒不就行了。”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吴庆宇说,“但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那个东西毕竟是仿制的,没有真物来的舒服。”
  
  他言外之意是孙成虽然没有让他勃 起,却让他很舒服。
  
  孙成对这夸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愣了一会儿,再看吴庆宇一本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都说过我尽力了,那你说该怎麽办?”
  
  吴庆宇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孙成跟著他,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里,虽然是白天,那房间却黑著,孙成心想不会现在就要开始吧,然後又想早来晚来不都一样,於是牙一咬开始脱衣服。
  
  刚把上衣脱掉,正在拉牛仔裤拉链,忽然‘扣’的一声灯亮了,吴庆宇手里拿著一包碟,奇怪的看著他:“孙先生?”
  
  借著灯光,孙成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就是一个小型的电影放映室,心里暗声骂了一句,停下手,故作轻松的回答:“没事没事,就是你这屋有点热。”
  
  吴庆宇拿起开关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几度,然後把碟片放进放映机,然後关上灯,坐回孙成身边。
  
  孙成不知道他在搞什麽,猜想他是不是想换个玩法,看电影制造个浪漫点的气氛来培养感情。
  
  这麽一想,孙成又觉得吴庆宇挺可爱,看起来严肃的要死,结果却邀人来家二人世界看小电影。
  
  但是吴庆宇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孙成这等普通人能想到的。
  
  下一刻,孙成望著投射屏上的巨大性 器惊呆了。
  
  孙成问:“这是什麽?”
  
  “鸡鸡。”吴庆宇依然是一副正经的表情,“看起来还挺大。”
  
  “废话,那荧屏大它看起来当然大!”孙成站起来,指著荧屏上已经开始做活塞运动的两个男人,“这是黄片吧,你干吗给我看这个?”
  
  “当然是做研究用。”吴庆宇说,“虽然没有比较,但是我从直觉上能感觉孙先生你的技术并不好,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看看,然後学习一下。”
  
  “我反对,你说话用不著这麽狠吧。”孙成在心里算了一下,说,“我经验可是两位数的。”
  
  “孙先生,你有反对的权利,但是对於你的反对,我会全数驳回。”
  
  “我靠。”孙成揉了一把头发,“你这也是威胁?”
  
  吴庆宇微笑:“当然。”然後又指了指座椅,“你挡住我了,请坐下。”
  
  “你大爷的。”孙成气馁的坐回椅子上。
  
  学什麽啊,杀敌五百,自损一千,根本就是不平等条约,学这个还不如直接学吴庆宇,问他一声他阳 痿怎麽得的,学成功了一了百了,再啥事都没有了。
  
  孙成点了支烟,拖著脑袋看电影,本来还只是带著逆反心理没事瞟两眼,漫不经心的看,过了一阵之後,眼睛慢慢就直了。
  
  孙成看过很多毛片,但他没在这麽大的荧屏上看过毛片。
  
  这是欧美的片子,荧屏上纠缠著一片肉色,老外哦哦啊啊的叫个没完,镜头时不时带出性 器的抽 插特写,配著环绕立体的特技音效,这情景已经不是淫 靡两字就能概括的。
  
  作为一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孙成的小帐篷很快就立了起来,刚刚还觉得吴庆宇调低了空调温度有点冷,这会儿却是燥热的坐立不安了。
  
  见身边人没有什麽反应,孙成试探性的去拉吴庆宇的手,话里带了点暗示:“你看了这麽久,有什麽感觉没?”
  
  吴庆宇靠在椅子上,那表情淡然的像是在看哲学片:“我觉得他插的这个角度不太对。”
  
  孙成手一滑:“得,得,我服了你了。”
  
  话音未落,就见吴庆宇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眼睛在孙成裤子的帐篷上瞟了几眼:“孙先生今天很主动嘛……”
  
  
  
  孙成喝过XX肾宝灌了虎鞭酒又看了毛片,这会儿欲火上来,又被吴庆宇看穿,索性也不端著了,起身一边解裤子一边道:“行,那咱就开始。”
  
  他难得主动,吴庆宇也没反抗。
  
  孙成扒掉了吴庆宇的裤子,见旁边有一瓶红酒,估计是吴庆宇准备看电影时喝的,於是拿了过来,倒了点在手上,然後借著润滑,把手指向吴庆宇的後 穴插了进去。
  
  见他这种用法,吴庆宇皱起眉,有点惋惜的道:“1973年的红酒。“
  
  孙成也不明白这酒有什麽好,急列列的扩张完了,就将性 器插了进去。
  
  他插的急,接受的一方还没做好准备,待进入到吴庆宇体内,後者条件反射的绷紧了身体,孙成被夹得险些射出来,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憋了一身冷汗,硬生生的忍住了,然後才定下神,望向吴庆宇:“三次是吧。”
  
  “孙先生,有一点需要讲清楚,”吴庆宇皱了皱眉,慢悠悠的开口,“我在意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如果只是您单方面的泄 欲,我会很不爽。”

 


禁区荷尔蒙 十三

  被这样威胁,孙成放轻了力道,轻轻顶了一下,问:“怎样。”
  
  吴庆宇皱眉道:“你顶的地方不对。”
  
  孙成挪了挪身子,又顶了一下:“这样呢?”
  
  “还是不对。”
  
  孙成没经历过这麽诡异的场景,旁边大荧屏上的男人们换著姿势插来插去,嗯嗯啊啊,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他们两个人在这样强力的催情背景下,明明是做著淫 荡的事,却像快要考试的学生一样严肃认真的讨论著JJ的著力点。
  
  “得。”孙成说,“要不然我给你打飞机。”然後伸手去抓吴庆宇的命根子,来回磨蹭,掳了一会儿,吴庆宇那 话 儿依然没有反应。
  
  吴庆宇说:“孙先生,要是这样就可以的话,我就不会费那麽多功夫找你来了。”
  
  硬不起来你还牛个什麽劲儿,孙成松手,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你清醒著才不行,要不然我可以试著把你打晕。”
  
  吴庆宇扫他一眼:“孙先生,你喜欢奸尸?”
  
  “我还不是为你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孙成烦了,双手扶著椅子,靠近了吼。
  
  这动作带动两人相连的下身。
  
  “角度不对。”吴庆宇继续说道,“孙先生,我希望你能认真点,浪费大家时间对彼此都不好,你觉得呢?”
  
  “我操!”孙成被逼急了,从吴庆宇身上退下来,“我觉得再这麽下去我也得萎了!我早就该明白了,这事就不能这麽研究著做。”
  
  吴庆宇奇怪的看著他。
  
  “他妈的爱就不是这麽做的,你这麽冷静的算计能硬起来才怪!”
  
  “那要怎麽做?”
  
  孙成见旁边桌子上有块餐巾,抓过来用牙齿咬了个豁,然後顺著纹理三下两下撕成条状。
  
  吴庆宇问:“你想做什麽?”
  
  “你要硬起来是吧?那你别动,一切都听我的。”孙成说,“你研究了那麽多次都不行,这次让我来。”
  
  吴庆宇没有做声。
  
  孙成又说:“你不说话我就算你默许了,那现在你得按照我的方法做。”
  
  吴庆宇想了想,点头:“如果没有超过我容忍限度的话。”
  
  孙成嘿嘿一声,用刚才扯下的布条蒙住吴庆宇的眼睛。
  
  吴庆宇伸手想去取掉,孙成压住他的手:“这你就受不了了?别动别动。”
  
  吴庆宇再没有动。
  
  其实这家夥还是理得清轻重的嘛,孙成一边系布条,一边问:“你知道你为什麽硬不起来吗,就是你想太多了。”
  
  孙成蒙好了吴庆宇的眼睛,拍拍手道:“你现在什麽都别想,就听我的话就行了。”
  
  放映室光线本就暗,吴庆宇被蒙住了眼睛,眼前一片黑什麽也看不见,又不知道孙成想做什麽,不由自主的就绷紧了神经。
  
  侧著耳朵听了半天,却没听到什麽声音,正在疑惑,却闻到一丝红酒的香气。
  
  “看你肩膀僵著我就知道你紧张,来,喝点酒放松一下。”
  
  吴庆宇想到他刚才拿这酒做的事,微微有点尴尬,闭紧了嘴不张开。孙成心思没那麽多,以为他害羞,含了一口,扳过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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