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情人(出书版) by 米洛
  发于:2010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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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大哥问,停下轻柔的吹气,我紧张地摇摇头,「没什么,已经不痛了。」
大哥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伤口,滑到股丘凹陷的边缘,手指险了进去。
我的身体登时绷紧了!「大、大哥!」
大哥的手指缓缓下移,抵着那被黑色T字裤紧紧包裹住的突起部分,轻轻按了一按,「这里呢?痛吗?」
我脸孔很红,说不出话来。
「我让你舒服一点吧。」大哥用手掌心揉搓着沉甸甸的部分,手指握住我的全部,我想逃,被他按住了腿部,「别动。」
我觉得我的下半身燃烧起了可怕的热度,大哥不急不徐地摩擦着那里,隐藏在血管下的暗流,汹涌流窜着,腰部的力气一再流失,我的那里变硬了。
呼吸变得急促,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有更失态的表现,大哥卷起我的衬衫,我的身体更加僵硬。
大哥将我的性器从勒紧的T字裤里解放出来,「完全勃起了呢,」他说,也两跟手指摩擦着我的根部,然后沿着细微膨胀起脉络,移向顶端。
轻薄 快感在全身激荡,我有些无法思考了,喉咙「唔……」地发出极轻的声音,好热……
大哥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摩挲着我的前端,同时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揉搓着根部的囊袋,我几乎可以听到大脑中,意识绷断的声音。
很、很舒服,快感像激流般一波一波冲击着身体,我像是在浪尖挣扎沉浮,大哥的动作越来越粗重,隐隐的疼痛,却带来痉挛般的快感!猛地冲击到顶,腰部一阵酥麻。
「唔……等等……」我沙哑地喊,「不要,等一下!」
大哥依旧在动作,双手摩擦着我灼热的性器,我的双腿肌肉绷得很紧,臀部微微颤栗,他的手指甲,冷不防地掐进前端凹陷的缝隙,我尖叫了一声,流出很多液体。
「射出来吧,我不会介意。」他说,催促着我射精,可是我不想这样,因为很丢脸,我想躲进浴室里。
「你啊,真固执。」大哥叹了口气,他弯低身子,舌头舔过那里——「啊!」我立刻就射精了,身体像被抛上了一片白茫茫的云端,软软的,轻盈的,我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大哥的手臂里。
「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大哥温柔地吻住我的嘴唇,『真狡猾,』我这样想,在轻柔的吮吸中,眼皮越来越沉,真的睡着了……
慢慢地,我在远处船只的鸣笛声中醒来,看到游艇外的天空,已经透露着金色的曙光,那丝丝云彩仿佛是仙女的裙裾,水天一色的地方流动着一簇簇火红色的光芒,真美,我想,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大海了呢?
自从我志愿当员警,大概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去过海边了,因为海边有太多和哥哥们一起嬉戏的记忆,还有养父……他很仁慈,他穿着凉爽的夏衣,坐在别墅的屋檐下,微笑着看着我们,那副情景就像一幅画,就算后来,我……
我闭上眼睛,如果好人和坏人,能用一条线清晰地划分清楚那该多好,但现实是,盗亦有道,好人有作奸犯科的一面,恶人也未必没有善举,养父常年捐款给孤儿院,也救助过很多穷人妇孺,我想,最让我自相矛盾的原因是,我由黑社会抚养长大,我生活在金佚组的本家大院里,我看到的东西,比普通员警多很多……
可就是感受得太多,我经常犹豫,虽然在工作上,我不会对金佚组放水,该查的,该抓的,我从不手软,但是听到大哥被日本人围堵,或者三哥飙车出车祸,我仍会心慌意乱,担心不已,在我的心里,他们还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只是当一个小职员,三哥、二叔、还有金佚组里的很多很多人就不会疏远我,不过,这样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志愿,压抑妥协地生活着,这不是我,我很清楚,我不会因为阻力而放弃,我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我自主地选择我想走的道路。
良久,我睁开眼睛,撑坐起身,痛!臀部刺痛着,连带大腿都有疼痛感,我侧头,看着旁边那个睡得很熟的罪魁祸首,很光火,可是也无可奈何。
大哥是我的剋星,我打不过他,而且较真闹起来的话,又会被他一顿教训……
大哥侧着身,面朝着我睡着,胳膊横过床铺,碰掉了我的枕头,被子就更糟糕了,一张羽绒被,竟然被他裹去了三分之二!
「喂,我也很冷耶!哥!」我推了推他,他依然酣睡,真是的!
我记得大哥是凌晨时分回到船舱的,那时候我也想下楼,被大哥警告说,『你不怕被人强奸的话,你就下去,我不会管你。』大哥是紧捏着我的脸,眼睛里透着一股慑人的寒气,很可怕,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竟然很没面子地……哭了。
大哥又抱着我小声安慰,他的吻不断地落在我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抱着我上床,搂住我,哄我睡觉。
……我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而且,就算我下楼去了,又能做什么?我是卧底,除了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外,我能大喊「我是员警」吗?
——我不能,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
不过……大哥睡着后的样子还是让我大吃一惊,虽说没有难看到满床游泳,可简直是旁若无人,被子被他抢过去好几次,枕头不是被他拽过去塞到脑袋下面,就是被丢到床下,看得我目瞪口呆,贤姐居然能够忍受大哥那么目中无人的睡姿?还是,他们的床上有一打枕头,两条被子?
我纳闷地揉着又酸又硬的脖子,因为厌烦了老是去床下捡枕头,我干脆拉过大哥的手臂,枕在脖子下面,就是硬了一点,血液流行不畅,他翻身时,也会很粗鲁地把我推开……
如果我是贤姐,早就把他休了!
我出神地看着大哥肌肉结实的手臂,看上去就很有蛮力的样子,难怪打人会那么痛,肩膀也很宽阔,唔……什么时候脱的衣服?看着大哥赤裸的胸膛,我有点脸红,帮他拉好被子——
「唔?小风?」大哥突然醒来,抓住我的手,吓了我一跳!「什么?」
「几点了?」他问,依旧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大概……七点吧。」我又看了一下天色。
「哦……」他沉吟了一下,放开我,手伸到被子下面摸索着什么,他的手碰到了我膝盖——我没穿衣服!
「哥!」我面红耳赤地拍掉他的手,他一愣,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自言自语地说,「我的手机……」
「在这里。」我从床头缝隙里,找出大哥的黑色三星手机,递给他,大哥拿着手机,怔怔地盯着我。
「怎么了?」我问,大哥的手几是带开机密码的,我可没有偷窥里面的通讯记录。
「嗯……颜色和形状都很诱人。」大哥哑声说,我这才发现他的注意力,在我腰部往下的地方,我去拿手机,忘了拉被子遮住。
「而且很性感,」大哥一本正经地说,仔细地看着我那里,「你有不错的东西。」
「你在胡说什么!变态!色魔!」我恼羞成怒地扯过被子!
大哥穿着雾灰色CK内裤,而且那里似乎是……有了反应,我傻傻地瞪着他。
「小风,」大哥的眼睛微眯成缝,「你那么想看的话,可以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想摸也没关系。」
「谁要看!」我面红耳赤地拽过他压在身下的枕头,猛地甩到他脸上,「可恶!」
枕头正中大哥的脸,可能没想到我这么用力,枕头下的人半天没有反应,别告诉我这样都能砸晕人?
「哥?」一分钟过去,枕头还是一动不动,我战战兢兢地靠过去——
「哇!」枕头猛地砸上我的脸,我眼冒金星,紧接着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下去,摔倒在床上,大哥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道歉。」大哥压着我,幽幽地说。
「喂,你也砸到我了,为什么要我道歉?」我不服气!
「你叫谁『喂』!」大哥不满地看着我,正要发飙,手机响了。
他看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接听电话,「喂,二叔,嗯……等一下。」大哥爬起来,伸手拿起他扔在床头柜上的条纹衬衫,丢给我,「先去洗澡,等下和你算帐。」
我翻了个白眼,穿上衬衫,二叔一大早就找大哥,肯定是有要事商量,大哥不会让我听见。
我下床,赤着脚走过地毯,大哥低声讲着电话,「小风?他在我这里……怎么了?这是我的私事!」大哥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我今天会回去,和一进会谈判的事情你安排一下……知道了!」
较长的沉默之后,大哥又显得不耐烦,双眼冒火,「二叔,我叫你二叔,是因为你是我的长辈,但是你要记清楚谁才是老大!我什么时候给你权力插手我的私事?」
察觉出气氛不对,我蹑手蹑脚地拉开浴室门,突然听到大哥说了这么一句,「我和小风睡过了……」我很快地闪进浴室。
我伸手按住胸口,心脏仍然猛烈地跳个不停,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大哥不怎么喜欢二叔,可是这样也太……
我忐忑不安地靠着浴室门,从镜子中看到大哥一脸严肃,挂掉二叔的电话后,他又拨了一个号码,小声讲着电话,一次都没有瞟向我这边,「什么?怎么会这样?」他紧蹙着眉峰,脸色越来越难看,尔后他挂掉电话,沉思了一会儿。
当他抬头,朝浴室望过来的时候,我对上了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我心跳顿停,急匆匆移开视线。
大哥下了床,大步向浴室走来,我心神不宁地转开热水龙头,烫到了手指,又慌张地冲冷水。
大哥推开浴室门走了进来,我没有回头,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从来没有那样紧张过,连手指都不听使唤,关了两次,才关上水龙头。
「小风,」大哥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亲了我的肩膀一下,又放开。
「为什么——」我刚想开口,大哥抢先道,「发生了点事,下个港口我就会下船,提前回首尔,我叫阿杰给你送衣服来,他会送你回家,李翰的歌舞厅,你不要去了。」
「为什么?」
大哥没有回答。
我觉得自己很蠢,黑道上的事情,大哥怎么会和我说,可是这样一来,我原来想问的事情就开不了口了,『为什么要对二叔说那样的话?』我低着头,默默地看着浴缸。
大哥径自冲着澡,他不喜欢用浴缸,因为浴缸太小,他习惯大澡堂里的水池,或者在院子里,直接用井水冲澡。
不过,当我想试下浴缸里的水温时,我发现溅在我肩膀上的水珠变热了,我回过头,大哥应该是洗冷水澡的啊。
忽然地,我被大哥一把拉了过去,急流的水柱迎头浇下,眼睛都睁不开,大哥抬起我的头,猛烈地吻住我!
「唔……」无法呼吸,无法睁眼,我在他深入的吮吻中体温骤升,大哥似永无止境地吻着我,贪婪地舔着我的嘴唇,他紧紧贴着我身体的下半身,烫得吓人。
我被他牢固地搂在怀里。
「虽然和二叔说的不是事实,」大哥在我的耳边低语,「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我不会再忍耐了……」
大哥脱掉我湿透的衬衫,和我一起洗澡,我的脸孔涨得通红,已经无法思考了……

两周后——
中城警局,反黑组。
我蜷起双腿,坐在同一张办公椅上发呆,看到办公室前方,课长的嘴巴在一张一合,他手里晃动着的是我从李翰游艇上偷来的俄国护照。
「荷风,你失恋啦?」郑彬的手在我茫然的眼前晃了一晃,我猛然回过神,看着他,「怎么了?」
「课长看了你好几眼哦,」郑彬指了指前面,「你两眼发直,好像老婆被人拐跑了一样。」
「谁的老婆被人拐跑了?」我凶凶地瞪他一眼,「别胡说!」
我看向前面,虽然走神了片刻,可是我知道课长在说什么,因为我和郑彬是这次案件的主要负责人。
我从李翰船上偷来的护照,是假护照,虽然制作得十分逼真,但是透过电子显微镜,就可看到彩色照片上的层压薄膜,和护照上原有的薄膜边缘不吻合,这是典型的剃头护照,就是非法入境者把自己的照片贴在别人的护照上,闯航空港。
我们立即和国际刑警组织联系,而后知道了这个女孩的真实名字,她叫玛林娜?依奇,十八岁,莫斯科大学艺术系一年纪生,因滥用信用卡,恶意透支,被多家银行追债,玛林娜走投无路,她的父母对外宣称她已经失踪。
但进一步盘问的事实是,玛林娜借了高利贷,用来偿还银行欠款,但是借款有限,根本无法还清信用卡债,而且高昂的利息,让她的债务越滚运多,为了还钱,玛林娜在黑手党的组织下,偷渡去韩国打工,听说是做酒吧侍应,可是有人在红灯区看到过她,之后就下落不明。
除此之外,玛林娜的一个大学同学,也因为信用卡债务,在年初失踪,国际刑警组织怀疑,这是有计划的诈骗、拐卖少女案,我通过电脑拼图,发现游艇上面,有一个讲英语的女孩,就是玛林娜的大学同学。
反黑组一课和二课都日夜盯梢李翰,发现他的歌舞厅里,常有不同面孔的外国女孩伴唱,这些女孩行踪隐秘,操控她们的人是俄国黑手党马加派。
李翰很有可能是马加派设在韩国的一个据点,马加派将俄国少女拐骗至韩国,从事非法卖淫活动,那么那艘游艇,钻石,还有大笔的非法收入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这不是李翰的钱,饿而是俄国黑手党的钱,他们是人贩子。
上周四,我们突袭李翰的Dark House歌舞厅,解救了四个外国女孩,但是她们不敢指证任何人,一句话也不肯说,我们只能以非法入境,和可能从事非法活动为由,暂时拘留她们,尔后由检察官决定判罚多少罚款,还有驱逐出境。
李翰和黑鬼也被拘留了七天,因为他们收容偷渡者,对李翰的审讯是由二课进行的,他否认一切指控,但是看到那本假护照时,露出惊愕的神色。
因为证据不足,李翰和黑鬼交了巨额保释金后,被律师带走了,但是他的歌舞厅也被封闭,还被限制出境。
事情并没有完,这只是调查的第一步而已,国际刑警组织搜集被拐少女的资料,我们则调查外国少女如何入境,在国内待过的地方等等,划出拐卖路线,追查每一个可疑人,等着给李翰最后一击。
而另一件事情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姜元慧,我只见过她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李翰的手机里,有一条资讯写着『码头出货』,日期就是我见到她的翌日,我们怀疑她被卖到了国外。
联系国际刑警,加紧追查姜元慧的下落,还有假护照的制作者,通过他对制作假护照和入境处的熟悉,我们怀疑是内鬼,或者是曾经因为制造假证件而入狱的犯人。
我们追查到去年年底,有一个叫金美珠的中年女性和李翰频频见面,十三年前,年轻貌美的金美珠在航空公司XX处工作,利用职务之便,收取金钱帮助偷渡客入关,后来东窗事发,被捕入狱,判刑十二年。
如果没猜错,李翰应该是和她联手,两人当起了蛇头和老鸨,想到他们为了金钱,残害了多少女性,我就十分愤怒,郑彬叫我不意气用事,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胸中的怒火,从深入调查开始起,我就没有回过家。
「树倒猢狲散,金美珠应该是逃回了昌宁老家,她的丈夫在那里开着一家杂货店,我们已经派员警去监视,金美住一被捕,我们就立即收网,请李翰来喝茶,」课长扫视着我们,「当然,是杯苦茶!别让他再走出这里!也要请那帮俄国佬回国!」
众人会心地用力点头。
「现在解散,郑彬,」课长叫道,「ICPO发了一份档过来,你进来翻译一下。」我急忙举手,「课长,我也能翻。」
「你回家去!」课长瞪了我一眼,「你快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你的家了,臭小子,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再来,口水沾得我沙发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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