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奕告诉她,等她身体好点以後,便会娶她,然後让陈炎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梅花在听到凭奕的承诺後,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可是当听到凭奕要拿炎问罪的时候,梅花又急忙阻止他。
她劝凭奕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叔叔也许不是故意的。
凭奕听著心里觉得酸涩极了,他怎麽能告诉这个善良的女孩陈炎是为了报复自己才对她下手的,陈炎其实是故意的?
他不想打破女孩天真的想法,因此只能笑了笑,同时心里对陈炎是越发的怨恨,以及不理解了。
也许是一种补偿心理作怪,那天以後,凭奕不管多忙,也会抽时间跑到梅花那里去看看她。
和小时候一样,这个女孩天真又可爱,即使不能说话了,也总是开开心心地在一旁听著凭奕说话,有时候还会写几个字和凭奕交流,或者宽慰,或者劝解也或者玩笑似的讽刺。
凭奕从来没如此觉得有梅花在自己身边会这麽放松,这麽好。
他很庆幸这小丫头即便不能说话了,可是还会写字,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麽和她交流了。
不过梅花又是什麽时候学会写字的呢?
凭奕有些疑惑,他猜想,也许是自己再花满楼的时候吧……
想到这里,凭奕心里又有些不舒服,这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时间,因此这个疑惑就被他抛到了脑後。
接著十几天过去了,碧泱宫外围的机关宣告修缮完毕,凭奕终於可以稍稍松了一口气。
凭奕的主要工作转回到了碧泱宫内,制定教规刑罚编制以及安排日常工作等等。
这虽然也是个忙活,但是比起之前来说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倍,因此他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用来陪梅花。
他不得不承认,每次去了梅花那里,虽然最开始心情是比较好的,可是每次看到小姑娘脖子上缠绕的厚厚的白布,他总会想到陈炎。
这十多天来凭奕一次也没去过地牢,他不知道这个当年与碧落公子其名的江湖一代豪杰到底被折磨死了没有。
凭奕不敢去看,也不想知道,再加上他确实是忙,所以每当他产生了往地牢跑的欲望的时候,他就说服自己,这人没什麽好看的,他已经无可救药了,难道他还要专门跑到陈炎那里去给自己添堵吗?
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他不那麽忙了,再从梅花那里回来後,他实在忍不住了转身往地牢走去。
凭奕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去地牢只是想知道陈炎到底死没有。
如果没死,那他一定要看看他现在到底变成了什麽样?
如果死了……
如果死了,那麽就杀了这个牢头。
到现在连拷打都还掌握不了尺度,碧水教不需要这样的人,凭奕淡淡地这麽想到。
不知为何,在他想到炎真的可能被严刑拷打折磨至死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一丝类似於害怕的胸闷感。
凭奕在进地牢前,深呼吸了两次反复告诉自己。
这人死了就死了,没什麽好大不了的,如果你到现在还在为他感到难过,那你就是彻彻底底的傻子了。
然後走进了地牢。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陈炎没死,模样和凭奕想的差不多,反正是奄奄一息,但也有点不同,那就是他身上并没有见血。
凭奕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红的青的道子,衬著雪白的肌肤,仿若桃花春雪,竟然感觉有些香豔,看得凭奕全身的鲜血不禁开始加速流动。
他咽了口口水强行压下心中的那股欲望更加靠近了被挂在墙上的陈炎,半昏半醒间,听到动静的陈炎双腿竟然微微有些颤抖。
凭奕看著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炎,知道这几天他绝对被折磨得够呛。
能让这样一个人害怕到全身发抖,该是受过怎样的痛苦折磨?
凭奕没有去问旁边候著的牢头,他不想知道炎到底受了什麽样的刑,他只要知道让一个人彻底崩溃,根本用不著见血就够了。
这个人做得很好,可以算是拷问的翘楚,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麽失手的。
不过自己当初看人的眼光果然还是不错的,没有赶走他。
凭奕让那个牢头退了下去,走近了陈炎,打量了他良久出声问道:“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炎听到声音,涣散的目光慢慢集中到凭奕脸上,张了好久的嘴巴,最後终於用仿佛被揉烂的嗓音说道:“……挺好……”
凭奕听到那声音浑身震了一下,忽略了炎的话,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要喝点水吗?”
陈炎看了他一会儿,点头。
凭奕四处望了望,正好看见牢房的墙角有一个桶,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麽水,走过去提了就往陈炎头上淋去。
陈炎的头发被冲散到了脸上,水顺著头发脸庞流了一些到他的嘴里,他贪婪地咂著嘴巴,仿佛一辈子没喝过水一般,最後还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水迹舔干。
凭奕瞧他那头看上去油腻腻的头发就觉得胸口发闷恶心得不得了,後来看到他舔著嘴巴的动作又忍不住凉凉地嘲笑他:“三公子啊三公子,你知道我现在看你像个什麽吗?”
陈炎听见他冷酷的声音停止了动作,又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仿佛在润滑喉咙,但是并没有回答他。
凭奕说道:“我看你就像条狗……给人舔鞋底的狗。”
陈炎听著居然笑了。
本来看到现在如此狼狈的陈炎心里有些愉快又有些刺痛的凭奕,在看到陈炎那张无所谓的笑脸突然就怒了,他冷冷地问:“你笑什麽?”
陈炎沙哑著嗓子说道:“我笑你这麽大了连个孩子都不如……连水都拿不稳。是不是在哪里摔坏了脑袋,手脚不协调了?”
凭奕万万没想到陈炎竟然给自己冒出这麽一句话,那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就像看到了过去那个对什麽东西都不在意,整天嬉皮笑脸的陈炎,顿时心里一颤,双目睁得溜圆,抬手就给了陈炎一巴掌,问道:“现在觉得我不协调了吗?”
陈炎的脸转到了一边,刚才在沾到脸上的头发被震到了脸侧,陈炎顿时觉得脸上火烧一般得疼了起来,不过还是笑著说道:“谢了。”
凭奕瞪著双眼:“谢什麽?”
刚问完凭奕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人能说出什麽好话来?
果然……
“正好头发粘在脸上很难受。”
言下之意就是感谢他刚才那一巴掌把那些湿漉漉的头发甩到了一边。
凭奕听著他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果然有毛病,明明过得好好的,为什麽要跑到这里来给自己找起受?
转了身子就想走,结果眼角瞄到牢房外面挂了一条鞭子,随即浑身一震,想起了炎身上那些红的青的鞭痕,浑身立刻又燥热了起来。
他深吸了两口气,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麽,又转过身子问陈炎:“我记得炎叔叔原来可是使得一手好鞭法,肯定觉得这儿人的手法不入眼吧?”
陈炎看著凭奕又恢复冷静的脸,不知道他想说什麽。
凭奕继续问道:“我这里正好有一条非常好的鞭子,炎叔叔出去耍给我看看吧?我正好也可以观摩一下。”
陈炎定定地看著他,心里明白凭奕这样问肯定是想出了什麽折磨自己的法子,心里苦笑自己早被他废了武功还耍什麽鞭子?虽然这麽想可陈炎还是点点头口气轻松地说:“这里的人玩鞭子确实不够看。”
陈炎明白自己要出去,只有这麽一个机会了。
十多天来,凭奕一次也没下来过,如果他这次走了,不知道以後还会不会下来,什麽时候才能见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见到他了……
陈炎早就觉得自己死了无所谓,但是他现在非常想知道婷婷怎麽样了。
当初杀梅花他是想也没想就下了手,如果孤身一人还好说,瞒了凭奕要杀要刮随便他,反正都是自己欠他的。
可是婷婷现在还在凭奕手上,如果孩子因为自己遭了凭奕的毒手,他便是拼了命也要和凭奕同归於尽了。
他不能连自己最後一个孩子也杀了……
婷婷现在算是陈炎心中唯一的挂念,就算是现在占据了他心里很大位置的凭奕,也不能扼杀了自己仅剩的东西。
陈炎想,如果婷婷死了,就算是凭奕他也不会放过。
陈炎被抬出地牢後有人给他了一大碗味道奇怪的水,虽然之前已经喝了点水,但陈炎依旧渴得要命,於是把它当清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接著又被人洗干净了绑好了後抬进凭奕设在细雨阁的房间里。
他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凭奕打的什麽注意。
最开始他还以为凭奕会亲自打他折磨他,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这麽回事,照这个阵势来看陈炎首先想到的是凭奕会上他。
这麽一想陈炎便不可思意地感到身上竟然慢慢热了起来,他对自己的反应恨得想咬舌。
陈炎不明白只是想想而已,为何身子就兴奋起来了?还是说这身子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如此的淫 荡了?
这麽想著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咬著牙等待著,身子渐渐越来越烫,全身仿佛被放在蒸笼里一般,开始冒出了细细汗珠。
本来就缺水的陈炎觉得万分难受,身上的毛孔仿佛都被人用细沙子磨著一般,痒得让人抓心挠肺的,於是忍不住扭动著身子摩擦身下的丝滑的床单,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没想到这一扭竟然发现自己的分身早就已经挺立,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凭奕给他下了药,一时间庆幸和不安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了心底。
他庆幸的是原来自己的身子还没有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安的是他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事产生了强烈的不祥预感。
他一边想著,一边在床上慢慢扭动著,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
凭奕站在那张巨大的紫檀香木做的床前不动声色地看著床上挣扎的这个人,沈默了很久,然後慢慢将自己的外罩褪下,接著是中衣,最後穿著里衣上了床。
“炎……”他拍了拍快闭上眼睛的那个人的脸喊道。
陈炎慢慢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有些模模糊糊的,脑子也不是很清楚,於是下意识地说道:“就算我现在在你手上你好歹也要给我留点面子是不是?……我再怎麽说都是你干爹吧?你直接叫我名字成何体统?来,别那麽拘谨,叫声干爹来听听……”
“啪!”
炎的脸侧到了一边,嘴角带著一丝血迹,脸上更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这下陈炎完全清醒了,满嘴的血腥味让本来就头昏脑胀的炎更加地难受,胃里翻腾著,想吐出点什麽,可是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他清楚地知道,除了黄水,他肚子里什麽也没有。
凭奕,这个他当初养在身边那麽乖巧的一只小狗,现在已经长大了。
不再是一只忠厚的小狗,而是一只嗜血的野狼……
一只凛冽凶残的狼。
炎昏昏糊糊地这麽想著,听到凭奕对他说:“你要我叫你干爹也没问题,反正我连爹爹都叫过了,还在乎这些?不过,你真的能承受我叫你的代价吗?”
凭奕抚摸著炎毫无瑕疵的身子,力道轻柔地像是一片羽毛慢慢拂过肌肤一般。不过在到达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的时候,奕却用力抓了下去,炎身子受不了地弹跳了一下,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
“知道吗?在那里……他们一边让我叫他们爹爹,一边鞭打我,进入我……你知道我那时想到的是什麽吗?我一直想的都是你!我想你为什麽对我不理不睬,为什麽不来救我!是吗?爹爹……”
奕这麽说著放开了炎的下身,然後走到一边的柜子前,从里面翻出一条长蛇状的东西,再折返回来。
炎闭著眼睛,疼得全身颤抖,他听著凭奕的话心里万分难受。
凭奕将手上的东西拿到炎的面前,扳过他的脸命令:“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麽?”
“…………”陈炎没有说话,但是他看见了,那是一条鞭子,一条火红色的鞭子。
火云鞭……
如今重新见到这个老朋友,陈炎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岳残风当年送给自己的礼物,要不是凭奕拿出来,他都快忘记了,自己原来也是个精彩人物。
“你过去怨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将这个东西当了出去,现在我花了好大功夫把它弄回来。你难道不高兴吗?”凭奕冷笑著,用火云鞭挑起陈炎的下巴,看著後者那完美无瑕的脸蛋慢慢说著:“我现在把它还给你好不好?”
陈炎盯著面前这张依旧青涩,轮廓却开始明朗的脸,说不出话来。
“爹爹啊,你现在很难受是吧?是不是皮肤燥热,後庭瘙痒?奕儿就让火云鞭给你解解痒好不好?”
凭奕这样说著,挑住他下巴的鞭子慢慢向下滑去……
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是没想过凭奕要用春药来折磨他,但是他从来没想过凭奕竟然想用火云鞭……
尽管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他奋力地挣扎著,坚决不让凭奕把火云鞭插进自己後面。
凭奕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不禁有些恼了,陈炎全身湿漉漉的,抓在手里滑不留丢的,於是他用力压住陈炎,分开他的双腿,抓住火云鞭手把,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陈炎立刻惨叫一声,一丝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凭奕放开他,陈炎倒在了一边,然後像一只虾米一般慢慢缩成了一团,屁股夹得紧紧的,因为用力,双腿都在微微发抖。看得凭奕口干舌燥,下腹发紧。
不过凭奕没有动作,而是冷笑著对他说:“爹爹可以开始了。”
陈炎全身颤了一下没有动。
凭奕一把拍在他屁股上说道:“你不是说我们碧水教的老头不够看吗?我早知道白云山长三公子鞭艺天下无双,想来怎麽使这鞭子都不在话下,所以我想看看爹爹你……能不能用你伺候我的地方使你最宝贝的火云鞭?”
陈炎没有理他,脸色却慢慢变红了起来,只见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咽了咽喉咙,依旧没有过多得动作。但是双腿却不自觉开始互相摩擦起来了。
凭奕冷笑著翻过陈炎的身子,托起他的腰让他撅著屁股像一只雌兽一般跪俯在床上,只可惜他双手被绑著,所以上半身只有下巴磕著床,成了一个三角形。
凭奕把他摆好了姿势,稍稍退了退,细细打量他。
只见火红色的火云鞭从尾椎处支出,像一条豔红色的尾巴一样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垂在陈炎屁股後面。他双腿慢慢合拢,又夹到了一起,最後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夹著鞭子细细的摩擦。
这一摩擦,顿时让他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倒了下去。
凭奕把他踢了起来,冷然命令道:“就这样满足自己。”
这时陈炎身上的药力已经完全发作,只觉得後庭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痒得让人发狂。
凭奕捏住了火云鞭鞭头的不远处,陈炎想也没想就扭动著腰让那冰冷粗糙的鞭把子摩擦著自己的菊 穴。
看著现在这个模样的陈炎,凭奕慢慢露出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