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今天终於从基地回来了,累虚脱。
有点混乱,今天就写这麽多吧。也许错误有点多,欢迎大家捉虫。
压你一辈子(伪父子)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走进马厩,一眼就看见马厩右边的柱子顶端钉著一把扎著信的飞刀。
站在柱子下看了那东西良久,陈炎反而有点放心了。
既然留下了信物至少说明小奕对对方来说不是最终目的,也就可以排除下午那两个拐卖幼儿的变态前来报仇的可能了。
不过就算这样,陈炎依旧觉得不踏实,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一样闷著。
如果目的不是凭奕的话,那对方针对难道是自己?
话说回来,就算目标是自己,但有必要把刀插这麽高吗?
陈炎盯著头顶上的飞刀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怕被路过的人看到才这样吧,陈炎思忖著,飞身上去拔下飞刀。
展开那封被刺了一个大洞的信,陈炎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脸色更加困惑起来。
信上短短一句话。
“城外西十里地破庙。”
没有威胁,没有条件,只有短短的一个地址。
目的很明显,就是让自己到这个地方一见。
既然把小奕绑走了,看来来著不善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陈炎想了想,排除了偶然绑架的可能,对方很可能是认识自己的人。
陈炎捏著信,飞身越过客栈的屋顶向城外赶去。
城外油油稻田。
夏虫啾啾鸣声。
这里的空气格外好,可惜陈炎并不是出城来散心的。
他远远就看到了信中所说的那个破庙。
孤零零地立在绿意盎然的稻田当中,灰扑扑的一团,和周围的环境相比有点阴森不协调。
陈炎将火云鞭牢牢地握在手中,慢慢地推开破庙的门,那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接著头顶上落下一捧灰,洒了陈炎一头一脸。
陈炎用手摸了把脸,把门踢上,那震动又震落了屋顶沈淀了不知多久的灰尘,再次落了陈炎一身。
好吧,今晚的澡算是白洗了。
拍了拍身上的土,陈炎向庙内看去,一片漆黑。
眼睛还没有适应著如墨的黑暗,陈炎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有人吗?”
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什麽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
陈炎一个侧翻跳离了刚才站立的位置,一排钢钉“唰”地钉在了陈炎身後的门扉上。再次震落了一些屋顶的一些尘土。
陈炎看了一眼闪著寒光的钉子,冲著刚才钉子射出的方向喊:“不知那位高人约在下前来,可以请你现一下身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排钢钉从身後直直地朝他射来。
陈炎抽出腰上的火云鞭将钢钉击落,紧接著一鞭子抽上了身後的房梁。
一个黑色的影子敏捷地翻下了屋梁,落在地上。
陈炎眯著眼睛看了对方一眼,立刻辨认出对方是个身子曼妙的女子,不自觉手顿了顿。
女人债啊……
这世上最难还的东西。
陈炎不记得又在什麽地方惹上女人了,不过从她把自己儿子绑走的行为来看,绝对是个嫉妒心超级强的主儿。
陈炎叹了口气问:“姑娘为何对在下次次下杀招?莫非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不成?”
对方停了下来,站在一片黑影中恶狠狠地喊:“你闭嘴!”
陈炎没有听话,撇撇嘴说:“我不问清楚怎麽知道姑娘叫我来干什麽?就算要我死也不能死得这麽不明不白是吧?”
对方从腰上抽出两把弯月刀道:“你什麽也不用知道,先让我砍两刀解解气再说。”
陈炎吓了一跳。
听这话,莫非是哪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找上门来了?
白痴才会答应这种要求。
陈炎摇摇头道:“我不干。”
“那就受死吧!”
对方踢开旁边的一根木桩,勾起木桩灌上真气朝陈炎踢去,陈炎挥鞭将木桩劈成了两半。急忙道:“等等!停停!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影响多不好?”
“你开口就是花言巧语骗人的。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
说完挥刀向陈炎砍去。
陈炎挥鞭挡开,心道:看来和这个疯女人说不通,只好以暴制暴了。
思毕不再留情,和这女人战在了一处。
陈炎乃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而对方一介女流,断然不是陈炎的对手。两人没过两招,那女人就被火云鞭缠住动弹不得。
炎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女人“哼”了一声,冷冷地命令:“放开我。”
陈炎是傻子才会乖乖听话,他问:“我和你到底有什麽仇,要你这样下杀手对付我?”
女人依旧说道:“让我砍两刀就告诉你。”
陈炎终於被对方的态度弄得有点不愉快了,他说:“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的仇恨对我来说不疼不痒。要知道,我也不是什麽善心人,就算你是女人,如果再这样纠缠,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女人看了陈炎一眼冷笑道:“你不要你儿子的命了?”
陈炎闻言愣了一下。
手上的火云鞭不自觉紧了紧。
女人感觉出了陈炎的犹豫趁热打铁:“我知道你对付我一个人没有问题,不过对付四个人又怎麽样呢?”女人笑了笑说道:“……在对方有一个威胁你的筹码的情况下……”
陈炎问:“你到底想怎麽样?”
女人道:“我都说过了,让我砍两刀就告诉你。”
陈炎抿了抿嘴唇问:“若是我不答应呢?”
女人笑道:“那很简单,该砍你几刀,我们就会砍在你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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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今天上午逃课码字啊……虽然知道自己的文笔故事不怎麽样,但是看在偶这麽勤劳的份上就给点票吧。谢谢各位亲~
外音:其实你是不想去上英语课吧?
洛:………………
压你一辈子(伪父子)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陈炎知道了什麽叫做真正的“最毒妇人心。”
女人啊,狠起来无人能及。
陈炎没有做声,他凝神感受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没有发现其他人。
那女人也不急,悠闲地看著陈炎,料定了他不会轻举妄动一般。
两厢对峙,最怕有人落了把柄在对方手上,人一旦有了顾忌,就失了先机,而陈炎幸运地被对方抓了把柄。
这两人间的气氛慢慢变了,时间在两人对视的眼神中悄悄溜走,陈炎看著气定神闲的女人,越来越不安稳。
他紧了紧手中的火云鞭道:“你以为一个孩子可以束缚我?”
对方冷笑一声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炎道:“我会杀了你。”
“在你杀我之前,那孩子就死了。”
陈炎瞪著黑衣女子,第一次觉得女人居然这般难以沟通。
“先把孩子带来给我看一眼,否则我不相信小奕在你手上。”
女子道:“你以为我是傻的?把那小杂种带来你就抢了逃走了。”
陈炎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砍了你你就知道了。”
陈炎咬牙说道:“我不信你。”
“你爱信不信,我无所谓,关键是你能不能不关心那小杂种的生死。如果一步走错,可别抱憾终身,後悔一辈子”
陈炎觉得对方是抓住了自己的软肋,看来这次真的不妙了。
看了对方半响,陈炎叹了一口气。
他不能用凭奕去冒险,对方还是个孩子,小孩无罪,不该承受大人间的恩怨。
如果陈炎不顾凭奕的死活,那他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这场较量,看来还是对方略胜一筹。
陈炎认命地松了松手中的火云鞭说道:“话先说道前面,脸还有身上的致命部位不能砍。还有,等你砍完了一定要把小奕带来。”
女子笑了一声。
实际上她坚持砍陈炎其实有两个目的。
第一就是为了替自己出一口恶气。第二则是为了制住陈炎。
所以这两刀是一定得砍下去的,不过女子还有几件事要询问陈炎,倒是没想趁此解决了陈炎,於是点点头。
陈炎见对方给了承诺,不再犹豫,松开了女子身上缠著的火云鞭,直直地站在那里等著对方动手。
女人挥刀而上一刀劈在了炎的右手上,一个转身另一刀则砍上了炎的左膝。
血奔涌而出,炎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痛还是小事,不过这女人果真歹毒,她发现了陈炎惯用右手,於是砍伤了他的右手,让炎失了攻击力,然後是左膝,影响陈炎的活动。
这下陈炎同时伤了手脚,也算是半个废人了。过去引以为傲的鞭法大打折扣,如果对方趁此加难炎只能艰难应对。
女人站在陈炎面前冷言看著慢慢站起身子的男人问:“在你当初骗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陈炎咬牙问:“小奕在什麽地方?”
女人摆弄著手上染血的刀子说:“别著急,孩子我一定会带来,你难道就不想在这之前和我叙叙旧?”
陈炎看了她半响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不认识你。”
女人挑了挑眉毛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没有关系,我会帮你回忆起来……还记得五年前的冬天吗?”
陈炎死死地盯著女人,左手飞快地为自己的伤口止血。
女人并没有期待陈炎的答案,自顾自地说下去。
“五年前,我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呢,在江湖上没混两天,单纯像一捧水,一看就见底了,让人摸得一清二楚。”
“………………”陈炎没有说话,他往四周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人迹。
女人盯著陈炎,慢慢走到他面前说:“那时……我和江湖上所有男人一样,一心想著成名,一心想著当一代女侠。你知道麽?”
我怎麽知道?陈炎对著她翻了一个白眼,嘴上说道:“……我都按照你说的,站著让你砍了,你该告诉我小奕在什麽地方了吧?”
女人笑著说:“你急什麽?又不是不把孩子给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对那个孩子这麽上心。江湖上也从没听过你有儿子,还是说真的像我猜的那样,那是你的私生子?”
陈炎看了女人一眼,深吸一口气,决定忽略她的话说道:“你不是要和我叙旧麽?有什麽话快说了吧。”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你只要告诉我碧家剑谱藏在什麽地方就行了。”
陈炎的脸色变了,莫非现在还有人在找《碧家剑谱》?
女人道:“五年前我在东北碰上了你,那个时候年轻没什麽经历,被你随便编了谎言就给蒙骗了过去,今天你不说出《碧家剑谱》的下落,就休想完整地回去。”
听她这麽说,陈炎终於想起这女人是谁了。
当初皑皑白雪中那个包得跟粽子似的姑娘,那时还单纯地像一张纸,却是自己出长白山後遇到的第一个追兵,结果被他简简单单地骗去找苑西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给碰上了,是说他运气太好还是出门前没拜菩萨?
陈炎记得……这个女人名字似乎叫做,梦琪。
陈炎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问道:“你怎麽找到我的?”
梦琪拉了拉陈炎手上的鞭子,大笑道:“你?你太好找了,五花马,火云鞭,全天下还有谁有这些标志?”
陈炎眨巴了两下眼睛,叹了口气,当年买片花就知道是个麻烦,现在来看果真如此。
说後悔吗?
多少是有一点的,但是陈炎知道自己当时真的无法再拒绝那个水水嫩嫩的孩子的要求。
压你一辈子(伪父子)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梦琪抓住陈炎的衣领,问他:“现在告诉我,《碧家剑谱》究竟在什麽地方?”
陈炎拍开她的手说:“你现在还在找那个东西?”
“那当然了,当初只是为了白云山庄说的那些金子,另外为自己打名气。不过这几年经历过了那麽多事,你也别把我想得和当年一样笨。虽然不知道碧家剑到底有多厉害,但是既然是从碧泱宫出来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意思就是说,你想独吞碧家剑法?”
梦琪笑道:“人啊,年纪大了,贪念自然也变多了。当初你胡乱把我弄去找那个什麽暗狼,结果自己跑了,我还没和算账呢。”
身上的血有点凝结了,陈炎动了动,一股钻心的疼痛朝他袭来。
陈炎的表情有点扭曲,心里暗道这女人下手真狠,表面上还得掩饰著。
陈炎说:“好吧,既然被你知道了也没办法,当初我为了逃命把所有罪责全部推到苑西身上,安稳地度过了这麽几年,也早料到会有这麽一天。”
“所以?”
“那剑谱我一直带在身上,因为碧家剑性寒,而我练的功比较性属阳,所以对我来说《碧家剑谱》基本算是废纸一张。你要,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这麽多年来,藏著它其实也只为了保命而已,不过在给你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陈炎叹了口气这麽说道,语气是深深地无奈。
梦琪抱著双臂看著陈炎:“你说。”
“先把孩子带过来。”
梦琪笑了,她冷然地看著陈炎说:“你知不知道你这在自爆软肋?”
陈炎挑了挑眉毛道:“你都知道他是我的软肋了,还用得著我说吗?”
梦琪说:“不行。”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拿到《碧家剑谱》。”
梦琪沈默了。
陈炎挑衅地看著她,抬起自己的右臂。
“你难道还怕这样的我?”
梦琪想了想冷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三少爷神通广大狡猾如狐我已经领教过了,可不想在你这里再跌一次。”
陈炎忍住疼痛笑了笑,脸有点扭曲。
“姑娘,有时候过分小心反而是个累赘。我不知道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担心什麽?而且我已经让步了一次,是不是你也该有所表示?”
梦琪听了陈炎的话,观察了陈炎半响,想到来之前刀上摸的药,觉得自己的确小心过头了,被同时伤了手脚的陈炎有什麽威胁?
这麽想著梦琪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哨子,对著庙外吹了吹,不一会儿两个和梦琪一样一身黑衣的高壮男子就拖著一个被麻绳绑住的孩子进来了。
凭奕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炎,努力挣扎著,却被那两人牢牢地压在地上。